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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江冬 于 2013-11-2 22:59 编辑
“嘿!你好(注:对一个熟人会说这个吗?),你来得真早啊!”我没想到他竟然比妻子先到了,在我们三个人中,他住的地方离这里最远。
妻子没想到我还叫了一个人,一副不敢走近的样子。我拉拉她的胳膊,对杜聿生说:“这是我妻子(注:口语是不是用“老婆”多一点?这么用和前面的“你好”都是故意的?),柴妻子冲他点点头,小嘴微张着。我觉得话还没说完,就又说下去:“他呀,调到南方去了,昨天才从广州回来(注:昨天才回来就联系上并能约好爬山,“我”和杜之间应该不生疏啊),也是好久没见娜。
他快40岁了,至今没有成家。(注:常年在外奔波,又是记者,应该是个社交老手,年纪还这么大,怎么会和“我”走到一块?而且觉得这样的人不会有刚出场时的那种表现,很不稳重地“窜”出来,动不动就笑——而且还有点刻意,又流露出惊讶什么的)
妻子的身高和我相当,但身形要比我宽出一倍,膀大腰圆,面庞像个小老虎(注:很吓人,“我”为什么会找一个这样的妻子?)
她走得比平时要快,长有小胡子的嘴唇(注:不断点出妻子“吓人”的方面,有何用意?)
我当作她已经默许了我们的决定,便示意聿生向前走去。(注:又是不体贴妻子)
妻子穿了一身黄绿相间的格子衬衫,在敞开的领口处能看见她圆圆的脖颈,上面有一圈、两圈……三四圈皮肤的褶皱,汗液让它们显得肿胀、发白(注:继续“吓人”。作者的用意,至少是告诉我们妻子的容貌不佳,所以她不断迁就“我”,而“我”肯定对她是没多少感情的。那么“我”这个人心理够复杂、阴暗吧)。
“那我们现在方向是对的吧!”当听我说从这里搭车到山顶还要半个小时,杜聿生脸上的表情一下凝固了(注:喜怒太形于色)……
她竟然把杜聿生的“杜”说成“董”了。(注:好细节。我的不纠正,也反映出“我”对妻子的冷漠)
她当然不是故意装出一副无知的样子,我却常常因为她难以脱去的学生腔而感到一阵难堪(注:终于说出对妻子的情感)。
“烟管蓟。”我又加了一句,并越发有胡说的激情了。(注:“胡说”是针对妻子的?)
“好啊,那我们就先吃一顿?”杜聿生两道眉毛跃出眼镜边框的上沿,像两个问号(注:继续不淡定)。
“那我们吃面吧,”见两个人都不做声,我独自做了决定,“三碗面!”(注:又一次忽视妻子。)
杜聿生跃跃欲试(注:这样的词感觉和杜实在不搭。)地想说些什么,被老太太抢了话茬,“半斤饺子,一会儿就好——”
“哎,没的事儿,没的事儿。”杜聿生略微摇了摇头。(注:又不是杜付钱。老练者不会这么说的。)
妻子吃起饭来总是十分拘谨,不怎么动筷子,饭菜吃进嘴里,也小心翼翼的,让看她吃饭的人替她着急(注:又有不满?)。
“喔……那当然是温室里种出来的不能比的噢……”杜聿生凝住眉,赞许地望向老太太(注:表情真丰富)
我早忘了背包里只剩下一个橘子,提出让大家再吃点儿橘子挡挡嘴里的韭菜味。结果只好趁杜聿生低头剥橘子的功夫,从背包里掏出一块儿巧克力递给妻子。我想在余光中,杜聿生会以为我给妻子的也是一个橘子吧(注:显然“我”更在意杜的感受。但把“我”视为一个心理阴暗者的方向,似乎开始动摇——“我”除了在妻子那方显得阴暗,其他的再正常不过了)!
杜聿生面露喜色,凑到相机跟前观看(注:又不稳重)。
妻子因为要回单身宿舍,和我们不同路,在公交车站作别后,我和杜聿生两个人抹头(注:果决。没有“惜别”)钻进了地铁。
“啊,是嘛,哈哈……”看书对我来说都是上辈子的事儿了。不过我还记得当我们在记者站共事的时候,我们就是因为对书的爱好而熟稔起来(注:这样的说明很重要,至少解决了读者一部分疑惑)。
我看到杜聿生眼里都放出光来了(注:一个年近四十到处奔波的男人,依然有种种“幼稚”的表现,也许是内心一直葆有纯净,也就是说杜是有人性美的,这可以说明他此处的表现,并能解释他为何言行不老练)
我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一面为别人说芥川龙之介写这么一篇小说是为了展现“人-性-美-好”而无法忍受(注:是对小说的解释无法忍受?还是对“人性美好”无法忍受?如果是前者,这个小说就显得“狭隘”了;如果是后者,对应的就是“我”心理的阴暗面——可这样这个小说又太“主题鲜明”,而且也很难说清楚“我”为何找杜聿生一块登山,以及和他接触时并不阴暗的表现)……
总体感觉,(不足方面)这个小说似乎不够冲击力,它所表现的东西并无新意,并非一种特别的洞见,对于世事人情的展现也缺少合理性。也许是因为我的误读吧,希望能和作者沟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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