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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病了,她躺在床上,全身裹着,露出一张脸。
我得守在床边,以防她醒了看我不在会不高兴,等她醒了再走。估摸现在这个点,这样的好天气,篮球场上应该开打了,就算没开始,大叔和老师这两个最积极的肯定已经到场,他们每天最早去最晚回,他们夏天打冬天也打,搞不过他们。老师的神准就是这么练出来的,如果今天不跟他一班,我会继续给他压力的,至少气势压人。昨天两个,哦,三个帽,他肯定很郁闷,一定会等我报仇,可我已经知道怎么防他…最好我们还是在一班,他负责准头,我负责往里冲,最好加上奥胖,站篮下,无敌,他负责赖皮,用嘴巴防守。十号好像从来没有跟我一班过,奇怪的事,他好像看我不大顺眼,不,根本没有对过眼,较劲,暗地里较,防守动作不标准,喜欢推人,如果有裁判就好…那球明明犯规,整个身子都探过来,冲进我怀里掏球,底下人竟然说不犯。我知道我知道,是因为他们希望看我被掏,十号是他们的希望。他的下盘,一定学过武术,挡拆挡不实,猪样的队友,大高个儿有个屁用,给人一顶,就绕了前,还不如不挡。对十号得想办法,如果下盘稳当,灵活性就会差点,应当绕着走,干嘛非跟他较那个劲儿,打架似地,俩人抵个三角形。多点横向移动,再切入…以前给丹妮示范的时候,不就是横向移动,她说好自如,可是现在不会了,是年纪大了吗?还是…腿抽筋究竟是缺什么?缺钙还是维生素?一个冬天而已,就连奥胖也笑我,一年不如一年,过了个年,老了一岁不一样,真的是老了?不是,是没活动开。人老先老腿,可两条腿的年纪一样大。年轻人啊,风凉话,看热闹,只知道看热闹,一说起组队赶快跑。下午一定要让他们确定下来,把钱给交了,一人五十,一套球服再加印字,又是担心受伤,又是担心时间,理由。没人组织我来组织,现在我可有空,大把大把的空,没人当队长,我来当,我这个不喜欢组织的人当,然后,约人,开打,电力小子不是宣称他们单位有队么,那就来一场。他会代表哪边?最好他们单位,他的动作打正规比赛,一会儿就六犯…
——你醒了!
——嗯,我的头好晕,感觉不是自己的,我是我吗?
——灵魂出窍,状态不错。
——是不是特别憔悴?
——一点不憔悴,很整洁,而且今天皮肤格外好,病态美。
——那你亲我一口。
——可是你感冒了,有病毒。
——就脸上。
丹妮的烧已经退了,脸上冰冰凉,我在另一边脸又亲了一口,她满意了,微微笑。
我提起吸奶器给她看,那是我跑了好几个店,几乎把城里所有药房都跑了个遍才买到的,真奇怪这玩意儿也这么难买,让人怀疑是不是真的有市场需求。供需平衡,自由选择,看不见的手,吸奶器解决什么需求?它跟自慰器不一样,那是解决人的孤独需求,这玩意儿解决什么?膨胀需求!
婴儿可以满足膨胀需求,男人当然也可以,甚至女人也可以,只要有一张嘴都可以。可是,有人建议用这个,要不就是厂家代表这么说,要不,就说明人和人之间出了毛病,人被仪器取代。就这破玩意儿,我费够了心思,像领了圣旨的白痴,从城东到城西,从城北到城南,终于买到,却丢过来那么轻巧的一句——就放床头吧。轻描淡写,不马上用,也不说什么时候用,偏偏对我的嘴视而不见。我摇摇吸奶器,透明罩子透过丹妮。她虽然醒了,却还没有完全清醒,好像还是不舒服,又闭上眼睛。
——吸奶器买了,有没有用过?
丹妮不回答,我猜她一定没用过,很难想象她把这么个奇怪玩意儿罩在奶子上,咬牙切齿地往外拔,大煞风景。她一定更喜欢我的嘴。
我伸手到被子里面,摸索进她的上衣,她并不反对,手继续上行,她的上身撑着满满的,衣服和乳房之间的缝隙非常紧,膨胀需求很充分,一手根本没法掌握,捏住的奶头有些发硬,旋了旋。她并没有发出呻吟,也许是意识模糊,也许在默默享受。我伸头进去,嘴巴含住奶头,使劲吸。嘴巴里有了乳汁,淡淡的奶味,说不上是甜还是咸,还有一丝腥味,琢磨着,是血腥味,是我牙缝里吸出来的血。混合着,我吞下去。我亲吻身体的其他部位,有颤动,这能帮丹妮缓解病痛。但不要亲嘴。
——你应该出出汗,把病毒排出去,好的快。
——可是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没关系,我帮你,你不用动。
——你下午打球吗?
——打算,但是不急。
冬天已经过去了,她的衣服还那么厚重。刚褪下她一半的裤子,我都感觉出汗了。她的内裤上,暗红暗红一团。我算算日子,不对啊,怎么今天又来了?
——医生说恶露不一样,说来就来,跟经期没关,自然反射。拉起来,别弄脏了,别弄了。
——这有什么呢…
这没什么,反而是好事,暂告安全。正好,手头没套套,正好,不用带,正好,直接。
本想抬起她的腿,裤子别完全脱掉,免得受凉。我可以站在床下,可是,这床也太高了,够不着,踮起脚太难受。我爬上床,跪着,方便许多。丹妮的上衣撩上去,堆在胸上,裤子褪在膝盖。中间一截光着。拍拍肚皮,有些晃悠,下面黑丛毛。她有些嗔怪地看我,我问。
——冷吗?
——有点。
我让她翻过来趴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把被子盖住她的身上,不会太冷,而且更容易出汗。
她的身体还是太虚弱,膝盖都难撑住,老是往下滑,我只好夹住她的小腿,扶住她的屁股。她下面的血渍有些发硬,我唾了口唾沫在手上,润滑一下,然后从后面进入。我们好久没有这样直接,没有任何阻挡,我能感觉到她完完全全属于我。抽插之间,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柔顺,一次比一次火热,低头眼下,在交接处,血色的泡沫,在通红的阴茎作用下,破灭又诞生,我加快了速度。我把本蜷缩在胸部的她的两条手臂拿出被子,逮着手腕,准备最后冲刺,她两只手指甲涂得乌青乌青,我把她放在嘴边,亲吻着,放在脸颊,摩挲着,终于,频率加快,狠狠一顶,喷射,我分明体会到那团浑浊银液跟丹妮体内的硬血融在一起,恶露成了甘露。
我不愿离开,趴在丹妮的背上,她的屁股夹在我的肚子和大腿之间,那儿湿湿的,分不清是爱液或是眼泪或是汗水。她很快就会好了,呼吸和汗水会排出她的病毒,机械运动的热能可以调和她的体温。在她背上我侧着脸,隔壁床位的那些人,睡得很熟,没被我们打扰。她笑了。
——我还没出汗,你倒出了好多汗。
——对,刚刚应该让你在上头。
——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丹妮准备再睡一会儿,眼睛闭上,这次至少她可以甜美地入睡,情感和肉体都得到满足,脸上的微笑似有似无。我离开时,她睡着了。
我悄悄掩上房门,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外头的白大褂背对着我,我贴着墙根无声地走。可还是被她发现,追过来,把签名册递给我。
——您必须签字。
我抖抖手腕,放下笔就走,她在辨认签字。我已经走远,她大声追问,什么时候送去火化?但我已经推开消防门,那句话被门弹了回去。得抓紧时间,球场已经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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