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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烈酒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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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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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22 00:48:5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烈酒追凶

喝了一杯酒,我找不到能够打电话的人,到了十二点,酒吧就要关门,我中午十二点起了床,明天十二点还要起床,同样的地势,同样的位子,没有任何打算。

酒吧里除了老板,店员,以及一个十八岁的女店员以外,我一个也不认识,这是一个不开暖气的酒吧,喝酒可以驱寒,但冷清就没有什么办法,几个人散落在这里,没有事干,也没有任何主动。这不是一个适合喝酒的地方,这不是平民的地盘,如果需要找点机会,酒吧已经是个落后的选择,如果你不喝酒,倒是可以坐坐,除此之外你也没什么打算。

玩手机,没什么可玩的,无非是找点联系,工具多了,联系广泛,可没有业务,也没有激情,一个人,一部手机,一杯酒,熬上几个钟头,体会时间静止的感受。

也可以发现店员的变化,他穿着一条军用的袍子,我是说男店员,我想这没有军需。他今天的语调也经过调整,学到了普通话,可以自然的问话,详细的回答,决定交谈的时间,效果,处理夜晚的杂碎们没有用处的问题。

那么,他是如何打发明天的时间,怎么和更多的人分手,并确保不碰到。和他在一起的人,他们,是如何让发生关系变得干脆利落,忘记变的更快,安排变多,考虑变少,这种热闹的能力,又能省去多少独处的时间?

半小时前,他和老板在我身边讨论薪资问题,无疑发生了一场争议,18岁的女店员,漠视我如80岁,她离开我的时候是弹开,那么我是一个值得弹开的人吗?我年仅三十岁,身高低沉,面部时常起皮,也没有相应地身份,每次只点一杯酒,耗上一整个半天,还是普通贵的那种,这都不是能够扎入少女的理由。

这些都是我可以不考虑的问题,考虑完后,我开始考虑工作,嗅一些信息,这个酒吧就是我的办公室,我啜饮我的租金,制止了酒吧翻台,相应地,我的业务也变得极少,这都是报应,菜单设计的并不高明,镶嵌在手工复杂,用料紧张的PVC里,散落在吧台和少数几张高脚凳子上,一杯杰克可乐,40,足以支撑酒精需要,你安顿下来了,偶尔赊账。

也有偶尔,这里会放几部电影,由老板陪看,是我放的,放电影时,一只猫会从门外或角落走进来,她喜欢看电影的人,这让她放松,并逐渐加大手指的力度,渴望从你的裤脚穿透而出,这种随机的感触让我感到不适,偶尔也很舒适,如果你几个月付不上房租,你还能在你的床里保证舒适吗?也许不能。蓝调,老板和衣睡去,裹着单衣的你深陷的沙发,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二手,电影中的侦探手不离好彩,倒奶喂猫,只买一个牌子,他是妓女们的笑话,凶手亲密的谈话伙伴,警察局冷面笑对的常客,他损失了一个朋友,并杀死了一个朋友,完成了一次告别,凭借道德,可房东不应该出现。

停止房租的考虑,我开始翻看电话本,打开微信,打开QQ空间,每个人都在分享图文和逻辑,透露出可怜的自卑样,看的出他们和我一样难受,并不忍再看。年轻时,凭着对互联网的热情建立了认识,现在,抛下了信息传输的乏味,将更加毫无创造力的生活照搬了上来,富有新意的交往技术成为了日常套路的延伸,没有债务问题,双方互不牵连。我回了一条“最近怎么样”,也在一五一十的应答中潦草收场,难免有些信息时代的失落感。

此时,我想到啪啪。于是,一个女人开始啪啪拍门,老板竟然锁掉了玻璃拉门,他在干什么?可容不得他做解释,女人搬起了门外的长凳,挥臂击碎了玻璃,老板年轻时的得意工艺。现在,一个背部裸露,脚踝带血的姑娘站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必须说明一下这里的地势,这间酒吧坐落在两个高等大学的夹角,附近是热销电脑的集中门店,一条斜坡通向校园深处,而在拐角的小树丛里,一条狭长的垃圾坑,被改造成木质地板的烧烤圣地,也就是说,一次恒大夺冠的夜晚,有不少人涌过巨大的铁门,密集的二手木板桌椅的奇怪排列,租借的露天放映设备和正反两面的影像挤满了这条通道,颇为壮观,这间酒吧的后门,就是这条通道的尽头。

这个女人开始讲述一切,急切又有条理,语调清晰,还有一些刺激,她被一个外国人玩弄了,她的背部被撕出了一条硕大的空白,露出沾有树皮和苔藓的大片皮肤,我看到一只蚂蚁在爬,可她毫不在意,就是这样一个不修边幅的人,痛快的形容了施暴者的容貌,是挺帅的。

起先,她在新疆人的铺子和女伴买了五串烤串,尽管品出是猫肉,可她喜欢孜然,就地而吃,也顾不得长相清秀,吃完后,她买单时,一伙外国人边走边向她吹起了口哨,就是这样一个嬉闹的环节,她本该依靠女伴进行比较,可女伴已经离开,不知道是买水还是买烟去了,事已至此,她和其中一个略通中文的汉语言文学交换生来到了河边,他们默默的走着,想要发生点什么,对方撩起了她的裙子,那荷叶百褶裙,两条光洁的腿显得修长,摸起来,就像摸着洗脸池的台面,轻轻碰去,她开始轻哼,随即用力,她开始轻哼,她提起一只脚,又提起一只脚,一把内裤就被除去,外国人硬了,触碰她如水的股间,她依着一棵树,微微翘起了脚尖。

有套吗?她轻轻问道。

No,No,外国人急切的回应。

啊!她可不想怀一个巴基斯坦的孩子。

不要。

可谁又知道不要是什么意思,何况真不知道。巴基斯坦人没有停下手边的动作,开始削减自己的鸡巴,争取挤进一个中国人的体内。

这是暴力,她想到,开始反抗,抽动的也不那么快了。她尖叫,把路边聚集的路人都喊走了,她寻求对方的原谅,可对方已经适应了中国女人的紧迫感。双手的力度嵌入了她的肩头。

电影猫颤抖了一下。指尖微蹭着地板。

后来呢?店员问道,你究竟穿上了内裤没有?

我跑了,他拉着我的衣领不放,就变成这样了。她转身给我们看坏掉的背部拉链,齿部只剩了一半,再也不完整了。

他很痛苦,后来我才知道,我在他要射之前跑了出来,他的巴基斯坦人民掉在了树上,他疯狂地追我,口里喊着一些拟声词,面孔变得非常残忍,一个这么帅得人,竟然舍得毁掉自己的表情。我疯跑了一阵,又不敢去街上,就掉头跑到你们这了,我曾在这里的台上唱过一首歌。

那他会追来的啊。老板慌张了。你确定你是用跑的?

半小时后,外国人追来了。搜寻了一番,喝了杯酒,18岁女店员请客。他们交谈了一阵,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和气的走了。

唱歌的姑娘从厨房走了出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老板,我陪你门。

不用了。下次不要这么暴躁,这和你的气质不符。

嗯。她轻轻的答应了。

另外,如果有什么麻烦,可以咨询他。老板指向我。

他可是一个侦探爱好者。

姑娘看了我一眼,我从手机屏幕移出视线,和她对上,显得冷冽,这一阵事故,我什么举动都没有,这不符合习惯,可正是我所习惯的方式。

这是没必要的。没必要交情,没必要理会,没必要插入。

你,侦探?她掩着裙口走了过来,低头,坐下。在猫的旁边。

我没有答应。因为我不是。我摇动着手头的杰克可乐。侦探是一个不符合时代的职业,现如今,我只是一个打听消息的。可我什么也没说。我不够硬。

她盯着我,手握着她的拉链,维持了一件裙子的作用。

我要雇用你。她认真的说道。

我可不处理感情问题。我冷冷地说。除了自己的。

还有别的事。

别的事,像你这样的姑娘还有什么别的事?

我看起来像一个幸福的姑娘吗?

你高估我了。

什么?

如果你童年被继父强奸了,不要期望我能及时出现。

不是这种事嘛。我才不需要一个穿越时空的侦探。

真是遗憾,我弹了弹烟灰,这些是我已经遗忘的能力。

不要说的你像一个职业的侦探。

职业的?妹子,我们都被职业的快感给骗了。

不跟你说这个。她理了理拉链。请我喝杯酒吧。

老板,另一杯杰克可乐。

老板拿出了一支黑色的酒瓶,这次就喝这个吧。

这是什么?

瓶装的杰克可乐。

哦。我喝干杯中物。

那为什么每次你都给我倒出来?

我没有再说什么,我只是考虑到,接下来,我要用一样的价格买一杯续上,而支付同样的价格买一瓶送出。

说事情,妹子,你到底要干嘛?

我有一个弟弟。

是的,你有一个弟弟。

她是个同性恋。

什么,她是一个同性恋?

嗯,她从小就穿女装,我的,我经常打她。

一对儿调皮的精子。

你别这么说,我很惭愧。她低下头去,仿佛想起了往事。

别难过,年轻的时候,我也经常打我的老婆。

可她死了。

什么,你有案底?

不是啦。她显得急切,我怎么会有案底,我是华中师范大学的研究生,我怎么能用我的未来发生这种事。

哦,你是个华中师范大学的研究生。你有未来。

你在怀疑我吗?我有什么可怀疑的。

除了证据,我时常怀疑所有人。我磕了磕烟头,包括我。这是个病。

证据?她迟疑了起来,变得茫然。

此时,老板拉开了窗板,支起火炉,整个房间冷热交替,在这个酒吧里,我从未感到四季分明,不喝酒,容易麻木。

姑娘陷入了沉痛的回忆,我数着鼓点配合她,一笔生意,或者,一笔交情。在异性之间,从来没有感情存在过。一个人,不可能爱上另一个人,何况是一个辈分的差距,叔叔遇上少女,就是去被实验的,这使我持有了距离,客观,和节约。

假设你没有参与,她究竟怎么死的?

谁?

你的弟弟,或者还有人。

她就是傻逼呵呵的参与了一个毒品网络。

毒品?海洛因,摇头丸,还是可可粉?

是可卡因。你了解毒品吗?

我有我离不开的东西,我举起了酒杯,和她碰了碰瓶子。

她使用了一种我不知道的品种,很淡,还有一些甜味,应该是一种复杂的混合品。

这样她就死了?

不是的,这品种还挺嗨的,她不告诉我从哪里搞到的。

那么你就害死了她吗?

并没有,她没有回来。我让她去进货,她真的没有回来……她哭了,裙链掉落下来,看起来像真心的。

一个失去了弟弟的姐姐,一个从未碰过毒品的我,一个过量吸食后变回人形的店员,我们分布在炉火的远处,倾听风吹少女的哭声,我感到事情变得不可收拾。

别哭了,你怎么知道她死了?

我不知道,可她就是死了。

凭什么?

我和她,你知道的,那种……有心电感应。

这么说你感应了一下,确定她不是和鬼佬出国了?

不,你不了解我们亲密的程度,就连她做爱时,我的屁股也会疼。就在上个月,我突然感到胸口像被扎了一下,我连站都站不稳了,眼前一阵一阵的白光,就算舍友不把我铺平,我也要躺下了。

结论是?

她死了。她就是死了。我再也感受不到她的反应了。他的心脏已经毁掉了。

……她托着胸口。挣扎了一会儿,眼中泛起阵阵白光,紧盯着我的嘴角。

我舔了舔下唇,没有触碰到什么,便回应了一个少女的目光。

你别逗我。

逗你如何?

逗我就算了。

不逗你呢?

不逗我我想想。可我不想上床。

为什么会上床?

这是一个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

哈哈哈哈哈。

说真的,我并没有打算接这一单业务,可一个男人,一旦睡了一个女人,尤其是被一个不喜欢的女人获取了精子,一天就要变得晕晕沉沉,性是一场能量大战,我随口答应了一趟,反省下来,我们男人,应该躲避被不喜欢的女人获取精子,当然,也是为了业务,可以出门干点什么。人是不能随波逐流的,这是一出追逐平庸的过程,犬儒不能让我感受面对世道的气息,也没有足够容忍的理由。

此刻,一只蚊子轻轻落在我的屏幕,我用鼠标的箭头驱赶它,就在昨天,我还呆在一个关于蚊子和喜剧演员的梦里,我和蚊子试图向人们证明我们有相当的喜剧天份,打算举办一次雨天中全是举着透明雨伞的蚊子在浅水中起舞的婚礼现场,蚊子在极力证明中经常被搭档香肠(我?)的沮丧耽误,多次动用积极和口才让对方平静下来,但是最终,人类不会选择蚊子当喜剧演员,尽管认可了蚊子的应变能力,蚊子以挑剔和评价对方发型的努力开始了演讲,她在铁板上跳舞,最后和香肠被卷进了老板们的热狗里。母蚊子飞走。而我哭了。      

床头画中的人像晃动了一下,身边的女人没有醒来,我起身醒脑,一股扭干了我的酒劲翻涌而来,我喝了一杯,面对眼前的尸体,显得平静,它也表示纯净,显露了几道干净的伤痕,她横卧着,卷着被角的腰身显得粗壮。那条碎片般的裙子,平铺在我的靴子旁,此刻,被我平整的折叠起来,像完成军队里班长指导下的手艺。床单已经凝结,红蓝粉黄的条子,在眼前铺开了褶皱。

任何一次清醒,身边难免多出一条尸体,我绝不会告诉你们将如何处理,它就放在那,和它们一起,而你也终于不再注意。多数夜晚,我曾孤身一人,而这正是症结所在,可我完全知道,这也无可避免。

信息,变得干脆。在这名为小可的女人手机中,我发现了这样一条消息。

“我竟然翻看照片时再也认不出自己,也根本没法再想象顶着这幅面容的我是怎么活过来的。你呢?”

破译之后,我来到信息的目的,一部久违的3D大片现场。人们喜乐见闻,互相点评着导演的目的,这片子或许没有导演?戴着眼镜,我有点分辨不出观众和群众演员,我磕着一杯爆米花,梳理着小冰的业务逻辑,一个搞同性恋的组织,武汉,这样的群体随处可见,关注过几组豆瓣相册,我也逐渐熟悉了她们中的女性,对这样大规模有组织的浪费,替我的性别感到寒心。至于毒品,如果价格适当,也是个合理的生意。是什么导致这两个因素的差异并立呢?一处细微处的不对称,令人隐感不适,传销,或者就是传销,这个商业历史上的逻辑BUG,令人上瘾的销售误区,信念中的罪恶妥协,才让这个城市显得黯淡,我不能扫去城市的阴影,但可以躲在更暗处,向暗处的渣滓们吐上口水,让他们混合着宿醉的口臭难以遮掩。

看完广告后,我给一条记事簿中的号码发了一系列的信息。并模拟了小可的语气。

Hi,你在哪呢?

是谁?

小可,小冰的姐姐嘛。

不管你是谁。我不会告诉你我的座号。

那怎么行,那我们怎么交易呢?

没有交易,你破坏了规矩。

可我并不知道什么规矩呀,我要粉。

滚,回家去吹奶粉。

别这样嘛,要不,你告诉我小冰在哪儿?

你去找一个井盖,看看小冰在不在下面。

嗯?你们把小冰怎么了?

你不会是在监视我吧?你他妈在哪?

我在D排3座啊,你来找我?

发完消息,我静静的走到观看席的低处,在地毯上摆正了两只浏阳正点烟花,啜燃了一支烟。

观众纷乱的逃窜下,一个穿皮衣的少年呆立在D座3排,恍惚间看见了我,与火光中的陈坤或者刘烨形成了重影,我看着他,我的枪口也看他。他一定没有见过这么绚丽的场面。

Biu,我说,我听到。并拧开了酒瓶。

少年小摇被绑在管道上,皮衣穿在我身上,领子穿了孔。他光了上身,只剩一条秋裤和白净脚掌上的皱纹,在滴水和鼓风机的聒噪中发抖,他说他没有任何隐瞒,纯粹是热爱电影,恰巧和小冰认识,两人成了知己并已至交,每周五,会参与一次同城联谊,至于组织,那根本没有,爱情至上的年轻人能有什么组织,他们亲如兄弟,可也不愿相互盘剥,做gay,不太容易,群居纯碎是外行人的谬误。那些游走在酒吧外闪烁的光鲜少年,和任何一个情人节徘徊的性焦虑一样,只是单身而已,单身,是这个城市热忱的表现。

我这么说是合情合理的,和你看到的一模一样,我的身上只有香烟,还是三毫克的薄荷味,有几个套子,但都是加厚的,我是一个谨慎、冷静、节制的男人,看电影只是为了放松,何况还有致力于gay片的理想,此之外我什么也没干,只是套用电影台词和你聊两句,我加重了语气,那是因为小冰不见了,她抛弃我,而你问我什么粉,就更加不能忍受了,顺便冲撞了你。

小冰的姐姐,我们见过一次,她的胸部涨的令我难受。不觉加重了语气。

这都是真的,如你所见的一模一样,如果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真的不需要吗?

还有,那件皮衣是小冰留给我的,我也回赠了一条裙子给他,如果你执意不让我安然无恙,只希望你能留给我这个,那条亮橙色的热裤你完全可以拿走,还有我新淘的千钉靴。附带长袜。

我酒中的瓶子已经熬干,口舌生津,他双眼带花,泪痕冲出了几条道道,不住的叨逼和偶然的抖动,让我胸闷难忍,我扭过的他的下巴,抓住了一把胡子。

我问你几个问题。

好呢,你说。他仰望着我,我在猫的眼中才看过这样的神色。

你吸毒吗?

我不吸,只看。

小冰吸毒,你知道吗?

我知道时,已经晚了,我知道我并不介意,可她却不知道。她离开我,就在我翻出她的套装工具的当晚。

她吸食些什么品种?

不知道,说实话,我从没有亲眼看他吸过,只是偶尔嘴角有些甜。我喜欢这样的吻。

什么甜?具体点。

就是,那种优酸乳一样的甜,有些浑浊,有些劣质,混合口水有些粘,开始我还以为她溃疡了,悄悄在她的坤包里塞进了一包华素片。后来发现,只有上完厕所后才这样。

哦,我加大了手劲。他的胡子也挣脱了重力。

我这是实话实说,嗷,呕。

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在每周五,坐在这个影院的B厅。

我,说过,我热爱电影,Mov,我的半生都是导演的。

意思是,这不过是个品位?

这是未来。你以为我网拍鸡巴是为了谁?对不起。

没人来和你接头?

绝对没有,你是我碰到的第一个在放映厅要粉的人,而其他都是要我。

你有没有说实话,实话实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实在没有实话再跟你说了。真的。

好,我松开手,点着一颗好彩,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了准备已久的道具。

你看这是什么?

是两只烟花。

我要把它放进你的屁眼里。

你要把它……它们,放进我的屁眼里?

不问问我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

因为我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

没什么,现在已经没准备了。

你父母健在吗?



你这么凶你爸妈知道吗?

由你来选,向内,还是向外。

他迟疑了一下,向内,他颤声道。

我迟疑了一下,那就如你所选。我说。

谢谢。

没别的要说?

我……我等会再说。

等会说什么?

那不说了。

没有你这么坚强的。坚强对你可不是什么好项目。

少鸡巴废话。

好吧。

我点着引线,烟花在钢骨架的固定下快速喷发。少年的屁眼处,彩色的光线开始凝结。

好烟花。这可是一个浏阳行医的朋友辗转弄到的正品。

稍后,还剩底部的烟花炸开了。屁股也泻了一地。

我抹平身上的屎,脱下皮衣,盖住了她的下身,穿上那干净的千钉靴,快步走出了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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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POST-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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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2#
发表于 2014-3-22 21:49:57 |只看该作者
哈哈,好卡通。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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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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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24 12:52:35 |只看该作者
死因里版主您看下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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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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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14-3-27 10:39:05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死因里 于 2014-3-27 10:39 编辑
生铁 发表于 2014-3-22 21:49
哈哈,好卡通。

“他、她”有点混乱。Q得怎么捏都能弹回原形。
傍晚的山丘旁,传来兄弟的温柔的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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