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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这样死去[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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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6:0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当眼睛含着忧伤而变得毫无目的,我看到一片缓缓飘落的叶子被风控制。这瞬间的动感让我感受到风的力量。接下来,我又看到树上一群不知名的鸟儿突然离开树面,并发出很大的鸣叫。接着在我的周遭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哭声。我悲伤的父亲正为他刚刚死去的哥哥哭泣。

  这是多年前发生的一个片段。那瞬间,我感受到坚强的父亲的无奈。我的伯父,一位慈祥的长老。和所有生命一样进行着物化的转变。我们没有力量去奢望阻止这种自然过程。唯一可以示爱的方式就是用眼泪冲洗悲痛,生命的无常和短暂又让我滋生了对死的恐惧。死亡这个过程和我们无条件存在一样,是每个人必须经历而无法逃避的。所以看到亲人或和自己有关联的人死去,又能加重自身的孤独感和对生的思考。所幸人总是善忘和乐观的。我不想无限悲痛的怀念那个片段,但我想起那群鸟。它们同时鸣叫起飞和我伯父落气几乎处在同一时刻,这是否隐藏某种神秘而不可知的力量?

  后来,我逐渐将记忆推向能感知到的最简单的状态。比如享受一种纯粹的快乐或者忧伤、一次纯粹的恋爱和做爱。越是简单的情感越能捕捉原始的快乐。还是单纯孩子的时候,我渴望能在一夜间变成大人的样子,有他们那样的思考和苍凉的外表。现在我的心思就如童年时渴望复杂生活的情感一样,对简单有着迫切的期待。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横摆在一张长桌上。

  那个穿白色衣服的男人侧过了脸。他的样子长得很脆弱,比如矮瘦的身材凸现出的骨感。特别他的脸,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深凹的眼睛,在强烈的日光灯下,闪烁出幽灵鬼魅的气息。他的颧骨很高,所以眼镜架在鼻梁上很安全。我注意到他的行为,他摆弄我的躯体,将我抬高或者放低,这显得很有力量。因此,我为我的身体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赤裸裸的被动而感到羞涩。难道我准备和他做爱?就在这样想的时候,我吓出了声音。“天啦!这是怎么回事情?我在那里?”

  是的!我的躯体冷冰冰就像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硬物,完全没有血色、赤裸裸的摆在桌面,而我居然没有任何反应的看着眼前这个丑陋的男人肆意摆弄我的躯体。我是谁?他又是谁?我的意识怎么和我的躯体有着距离?我怎么无法左右我的身体?而我不愿意看到并预感到的一切已经发生。我像具鲜活的尸体被他随心所欲的奸污着。直到他站直身体,开始穿上衣服。我还无法从惊慌失措中清醒。我的乳房、我的下体布满他的唾液和精液。而此时,他已经恢复成一个正常人。

  “你一定奇怪为什么会和你的身体分开是吧?”

  他突然对着幽暗角楼里不停挥动手臂的我看过来。在我没被奸污之前,我几乎用尽所有的力量来阻止他的侵略和进入,但无论我如何努力尖叫,我的力量都无法抵达到他的肉体,更无法控制我的行为,我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桌面。

  “你已经死了,就在昨天。”

  我停下了还在继续的动作,看着日光灯下瘦弱而略显疲倦的他,我觉得这个话题充满可笑的成分。

  “虽然就在刚才你强奸了我。但我还是想对你说,我会忘记一个精神病患者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

  他看着我笑笑。嘴里并没发出声音,并向略显黯淡的角落走去,在一张凳子边停下了脚步。而这时,他的眼睛看住紧张的我。

  “现在,你过来来搬动这张凳子。”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坚定的力量让我无法抗拒。我突然害怕去搬那张凳子,任何一种结果都能让我无所适从。我拍拍脸,这并不是梦。我缓缓走到凳子旁边,用一种无法自控的害怕迟疑着,看着他,他向我点点头。可不知为何,我伸出的手已经感觉到凳子的存在却触摸不到它。我加重手的力量,我不停地挥动手,我疯狂的晃动我的手。

  “现在,你转过身体看看你的背后”。

  我带着悲痛、不由自主地转过身体,我看到我的身体直直的僵在桌面,紧闭的眼睛显得很安静。我哭了......。

  他搬动着凳子走到日光灯下。并坐在最明亮的地方看着无比脆弱的我。他将搁在我大腿边的一包香烟拿在手中,点燃手里的烟。

  “是的!我刚才强奸了你,确切的说,我是在奸尸。但那具尸体和现在的你有什么关系?你无法左右它,我也无法左右它。你只能左右你的行为,我也只能左右我的行为。你感知不到你的肉体,我看到的只是一个物体。”

  “不要和我谈道理!我现在没兴趣感悟人生。我什么也不是了,是吗?我怎么死的?我是什么?我现在能做什么?你能搬动凳子,你是活着的,你怎么能看到我?天啦!我还这么年轻,怎么就死去了?我现在是什么样子,是变丑陋了还是和以前一样?你能告诉我吗?你快告诉我呀?”

  我告诉自己必须冷静和我生前的冷静一样,不能情绪化。但我无法自控甚至是竭嘶底里的痛苦嚎叫着。我把一切的困惑毫无保留的交给了他,甚至是哀求地渴望着他的答案。

  他冷冷地看着我的表情,好象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又或者早已料到我的反应。他平静地吐着烟泡......。

  “出于对你生前肉体的尊重,我决定回答你的问题。你现在已经死去,相信这点你已经不会怀疑。至于你是如何死去,我不大清楚也不需要清楚,我只是爱在验尸房里工作的工作人员而已。至于你的死?据说是和某个男人在做爱中或者做爱后,因心脏病暴发而突然死去的。并且没几天,你的肉身将会化成灰烬。现在的你只是你肉体中残留的意识,它很模糊但也有着你的肉身朦胧的气质。”

  “原来我死得这么风流?不过既然已经是这样死去,我也没必要去后悔。我现在很想知道为什么你能看到我的意识,而你却活着?难道你有着超强的能力穿透生死?”

  可能因为我的话显得洒脱和幽默,他回应着着我镇静的笑容。我的情绪已慢慢平静,说话的声音也没先前那样急促了。他又点燃一支烟,生前我也是爱吸烟的,而此时却没了吸烟的欲望。

  “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在宇宙中我们可以找到黑洞,一个无限吞噬比自身弱的物质空间。同样,在相同的频率中,也存在着一个无限释放物质的白洞,他们维系着某种可知或不可知的平衡。但一旦他们打破了平衡关系。一切秩序将要重新定位。就比如男人和女人的特性中因为有着某种对立的区别,所以才能维系好人类繁衍的平衡,男人拥有强硬的力量而成了物性中至阳一极。女人则因为本身的柔弱特性而成至阴一极。一旦他们物性的特征错位或者倾斜,那么人类的未来也就能可想而知。”

  我很希望能用平静的心情听他说话,他估计应该是三十岁左右,但外露的表情显得很成熟,我肆意游离我的感觉,只为不被他紧紧盯过来的眼神所控制。果然,他似乎已经意识到我的漫不经心,所以眨眨眼睛抖抖烟灰。

  “有些动物适合在干燥炎热的环境中生存,有些动物则在潮湿阴冷之地生存。你能告诉我那种环境中的动物更为强大?”

  一直以来,我很为我的智商感到骄傲,所以当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出于对他智商的尊重,我假装沉思并停顿十秒钟,而后回答他的问题。

  “我想在这两种环境中都能产生强大的物种,但究竟那种环境下的动物更强大?应该说这不具可比性吧?”

  他一动不动的眼神盯着很认真说话的我,冷漠的脸蛋上慢慢释放出微笑。我嘘出一口气,也用笑容回应他。但我不能肯定他能不能感知到我的微笑,显然他很满意我的回答,所以当他的手开始提动眼镜时,我知道他有了说话的兴致。

  “作为一个女人,你能意识到这点很好。从小我就自卑,我没有高大有力的体魄,所以常被人欺负。三十四岁的我没有女人、没有婚姻。我恨她们。女人在我眼中是些物质的奴隶是大阴茎的奴隶。我是男人,却只能在她们的尸体中获得生理上的满足。我甚至恨过矮小的父亲,他让我遗传到某种不幸。正常生活中,我的懦弱让我内向。也没多少能力在现实生活中获得更多的满足。很小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刚刚死去的母亲,她就坐在我的身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我,安静的流露出她的慈祥。我睁着大大的眼睛拍打着脸。当我证实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的表情就如之前你看我的表情所流露出的恐惧和不安一样。许多年以后,我意识到人与人或者人与物之间,都有着某种不可知的磁场效应,没有人是无端可以认识的,也没有物是莫名接触到的,如果两者间必须要有所联系,那一定是它们间有着类似磁场的感应,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他的话如一个有着丰富经历的长辈吸引着好奇而幼小的我。我不愿意他从我的感觉中溜走,我是这样需要和他交流,这样的迫切,以至于他再一次用他的手触摸我僵硬的肉体,从敏感的上面到敏感的下面,我不想有任何反抗的意识。只是想象征性地翻过身体,一种自我保护的条件反射而已。当然,我既不能控制他也不能控制我肉体的行为。我有很多话想和他说,意识不断的翻涌,我整理不了思维,只能默默看他,他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意识,眨着他微闭的眼睛用一种陶醉的表情,缓慢的游离他的手。

  “你的身体很饱满,高潮中的女人都有对大奶子。虽然你已经冰冷僵硬,但我能感觉到它的弹性。你生前喜欢怎样的男人?”

  他突然转过头看着安静的我。我不假思索:“有力量的男人!”
  
  “身体还是金钱?”

  “全部!”

  我刚做了坚定的回答,就看到他的手正死命的掐我的肉体。好在现在的肉体已成了静物。是的!我不想欺骗意识,脱离了肉体还要伪装,那意识就更没存在的价值。他看过来的眼神让我感觉到寒冷,如我的肉体散发着的冷气。他或许意识到什么,再也不愿意看一眼晃在角落里孤单的我,他推着我的肉体走进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比刚才的房间要大上许多,正中间摆着一个又长又宽存放尸体的冰柜。在离冰柜不远的地方、在幽暗的角落中放有一张单人小床。他拧开小床边的自来水,用湿冷的毛巾擦去停留在我肉体上的他的体液。我的肉体在强烈的日光灯下显得异常的恐怖,那没血色的表情越来越冷。

  我不停地晃动我的意识,明明知道他已将我的肉体推进了冰柜。也知道他在我毫无感知的肉体上耗了精力。但他始终不看我,将床上薄薄的毯子盖在身上,不久,整个房间响起巨大的鼾声,一阵接一阵的。我感到无比孤独。

  我必须得做点什么?

  从一个房间游离到另一个房间,虽然是夜晚,但到处充满动静和呻吟。我没有任何目的的漂浮着,跟随电梯上下的晃动。这种脱离肉体的自由,不是想象中的解脱而是更为茫然,生前我把肉体和灵魂分开清楚,肉体属于肮脏和病态,灵魂则是高尚而不知的。现在,没了肉体的我该做些什么?

  终于,我决定在第十层走出电梯。这层是重病区,一切的物象都显得安静而缺乏生气。我是一缕游丝,肆意漂浮,找不到可以认定的方向。这时,从医生的休息室里,我听到一阵起伏地轻吟。自从我成了意识后,我对什么都敏感又对什么都失去兴趣,透过生前的经验,只要听这简单的呻吟,我就能判定某种类似于爱情故事的肉体关系正在发生。这并不能引起我的好奇,可刚想游离到它处。我听到他们窃窃淫语。

  “小声点,宝贝!这房间隔音效果差。可别像昨天那女的那样,在高潮中死去!”

  “呸!我才舒服你就诅我?我可没那女人淫荡呢?”

  “小骚货!你刚才那欲死欲仙的骚样,还说别人呢......”

  虽然我对我的肉体保持着较为平和的心态,它作为一个物体很快就会变成灰尘而滋润些其它什么的,但被这两人肆意拿来比喻和调情,我的意识有些不快。很快,一个男人走出了房间,整齐的外表和平静的表情很能让人产生安全感,他大步朝左边走去。风撩开他白白的长褂,我不屑地看他的背影。几分钟后,女人终于走出来,被整理过的头发显得很干净,她朝右边走去......。

  我生前爱着肉体,极力想满足肉体所爱的一切,而死后它成了灰土。有什么值得在乎?我终于想起为什么会来第十层。我晃动的意识很清晰地走进一个病房,那里曾有我熟悉的气味。

  如今,一个虚弱的老人躺在我曾经的床位上,他紧闭深凹的眼睛,长长的呼吸声断断续续。他在挣扎,和必然的命运在挣扎。那吃力的呼吸声想将我赶跑,我开始晃动,越来越冷。风在幽暗的角落比在月光照耀的地方更显得猛烈阴森。突然,幽暗深处涌出的一股熟知的力量。它和风搅在一起,一直看着我。我后退的晃动着,远远地看它,它显得很朦胧。不久,它朝我飘来。

  我们挨得很近,它在风中显得模糊不清,风将我们的形状肆意吹乱,奇怪,我们并不觉得陌生,有着相同的磁场、处在相同的空间。月色是明亮的,而我却无法感知它的性别和年龄,它继续晃动着,肆意打量我。

  “你是昨天死在那张床上的女人?”

  它将手指向哪个老人躺着的位置上。老人突然剧烈的喘息着,我点点头。

  “是的!你也是死去的人?”

  它开始围绕着我晃动,对于我迫切需要知道的问题,它显出懒散的情绪,并朝暗淡角落里的一张病床上飘去,我紧跟它,就像怕失去意识一样,我必须跟着它,它浮靠在床沿上,枕头有些发黄。

  “一个月前,我就死在这床上。这床已经送走很多人。我见过你,从你进来到死去。你的死法比较有突破性,所以随便就记住了。”

  “呵呵!对于这种死法我不后悔,更不觉得羞耻。生前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死后才得到解脱。我承认我是贪婪的人,既想做好人的样子又不想压抑动物性。我需要男人,确切的说我需要很多的爱,而在明亮的地方我却只能属于一个男人。所以这样死去,对我和我的丈夫及情人都只是瞬间的悲痛,不久他们都能解脱,就如我现在的感觉。我的丈夫会有另外的女人,他会将我带给他的耻辱随着我的死去而慢慢遗忘。我不能给他的安全和快乐,另一个女人会补充。至于我的情人,他是否会因为我意外的死去而影响到生理的失调?我无从知晓。但他在我身上获得的性快感,也会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获得。所以为什么要遗憾?“

  它侧过朦胧的躯体,用一种深邃而不可知的力量抵达我的意识。我用轻松的状态看它。
  
  “挺喜欢你的直接。何必看透那么多?我生前是个体魄强大的男人,有着幸福的家庭和一个令我身心愉悦的情人。事业在我的计划中如意展开,我以为可以享受这些美妙的感受,却在四十岁生日那天,被一个高空自杀者在坠落地面的瞬间强行压进了死亡的队伍。我可以达到的快感却意外中断,我不甘心。”

  眼前,我无法感知他生前的形象,透过它淡淡的冷色幽默中透出的失落,它在怀念,怀念一种曾经的生活,这或许也是一种期待。

  “四十岁男人!你能告诉我,意识属于谁,它有将来吗?”

  它还处在沉重的怀念中,而我跳跃式的问题让它无法过度情感,所以盯着我。不久,又被我期待的眼神所感染。

  “我不是救世主,生前我左右不了命运,死后也控制不了意识。这一个月中,我一直陷入孤独的状态,这让我感知到思考的力量。我想,肉体和意识都是物质的吧!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脱离了肉体,还能以意识的形式存在?”

  它最后的那句话揪动着我的好奇,这些期待很猛烈,它浮着坐起来,并不需要听到我的答案。

  “因为你是年轻的。意识的生命轨迹如肉体的生命轨迹一样,从成长到成熟再到萎缩。万物都逃不开这样的命运。比如你年轻的肉体非自然消失,它的意识却还处在成熟状态,当意识必须摆脱肉体,那么它必须以另一种状态存在以继续完成它的生命轨迹。”

  我必须相信或接受这实际存在的命运,它浮动着离开床位,风推动我们的身躯,它缓慢的浮向老人的身边,夜色已不再朦胧,清晰的黑被昏暗的灯光衬得更深,老人似乎感知到我们的存在。微闭的眼睛时而张开时而闭住。特别是他张开眼睛的瞬间,那眼神里布满的恐惧,无数次的向我们倾诉他是多么留念生命。它一直默默看着老人,我想起了现在已经是憔悴的父母,他们没商量的造就了我,我也没商量的离开了他们。这等价的过程却不能交换情感。一缕浓浓的伤感夹杂死亡的气息紧紧的将我们包围.......。

  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有了意识,夜色朦胧。最先感觉到的,是我的形状,它已模糊不清。我懒散的呆在病房,被月亮照着。那也不想去,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回味或留念的事情。那个奸污着我肉体的三十四岁男人,那个不甘心离开人世的四十岁男人。他们已无踪影。又到黄昏,夜会深下去,这房间充满了死亡的味道,睡在我床上的老人已告别人世来到我的世界,我却感知不到他。肉体和意识有着相同的寿命?苍老的老人已无力保留他的意识?所有一切随肉体逝去?

  最后一次见它,还是在这间病房,它漂浮到我身边,我已感知不到它的到来,它也气若游丝。眼里的风猛烈在吹,一阵阵的。我们默默相对,风声涌起。
  
  “我就要离开这空间。妇科里有位孕妇马上要临产。她散发的气息适合我的意识成长,虽然她肚里的肉体会结合我的意识而成为另一个人的意识。但我不后悔,再怎么也要比呆在这孤独而毫无目标的空间舒服。你愿意和我去吗?或许那里有你适合的磁场。”
 
  我无力地看它,它高涨的情绪已然模糊。夜色很美。其实什么也不想或者不做,安静的在风里,来去自由。幸福与快乐、悲痛与压抑,被风一抹抹地吹散。我感激地看它,摇晃着意识,直到,它漂浮地离开我逐渐朦胧的空间......。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3-19 0:39:08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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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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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Super T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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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6:03 |只看该作者
贴在“自由文字”也可以。
未到六十已古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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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7-8-4 13:06:27 |只看该作者
神秘,伤感,荒凉,但句子很美
是想象,还是真实?
或者叫创作更贴切
我喜欢这样的     句子
因为我的思想
但我更喜欢,把复杂变做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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