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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hooxi提到了我的小说,我说两句。并不针对HOOXI所说。
1、不得不再把自己的小说重读了一遍。嘿嘿。
2、我想,《钟》这个小说里存在着一种思维的运动。其实我写小说也是。推而广之,什么都是(这就不去说它了)。思维的运动应该有它的规律吧,它包括可能会被外界干扰,可能突然消于无形(这些应该都是普遍的经验),等等。思维有它的空间,一下子想到这里,一下子想到那里,也有它的时间,一下子想到过去,一下子想到现在。它们都存在着,我写着就是了,无所谓厚此薄彼。而写,就要符合阅读的习惯。或者说:写与读的某种关联,与人的感觉心理和“神经系统”是紧密契合(韩东)。韩东总是给人以启发。我想是这样。
3、我在一开始写这个小说时,自然着眼的是具体的东西。也就是说“甚是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不过,他的名字已经到达我嘴边。”以下便是上述的延续。而我是具体的人,身处一假山边。思维——身处。我终归是要回到具体的存在的。而钟声便是具体的。钟声之所以正好响起,是因为先前我曾说到:我常常深陷于此,而忘了何去何从。当我回到身处时,我便发觉女友在等着我。我必须赶去。这时候钟声响起,自然而然。而钟声响起,我们抬头看往天空,有何不可。我经常这样,我想好多人都这样。我本想最后加上这么一句,意思是说,仿佛钟声是有形的。但我觉得无此必要,加了反而狭窄了。好像走到一条小路上去了。
4、问题是这个小说前半部分明亮,后半部分柔和。或者说空间明亮,时间柔和。我觉得这样还行。但是不是还能更好呢?应该能够更好的。呵呵。
4、意义,是一个多么容易授人以柄的词。我不知道大家说到意义时,想到的是什么。我想,意义就是引申,就是深度。那么它们便是强加。便要唾弃之。我们看一些小说评论可知。那些被他们说成是有深度的小说,往往用力过度,不忍卒读。我自己的经验是如果我想使某个小说具备某种深度(这种深度的确是很深),便写不好。看了图森的《浴室》,正好看到《大家》上一个作者在解读图森。说到此中主人公的无聊,且着重强调之。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恐怕他也会说《失踪者》、《三生修得同般渡》这样精妙的小说也是在写无聊吧)。这样说,就是说图森这个小说是在写无聊,图森是在引导读者往无聊上靠(这便是说,走着走着,好像走到一条小路上去了)。如果我没读过这个小说,那我会认为图森没有写好,臭。而实际上《浴室》蛮不错。那么便是说他的理解有问题。我们允许这种情况存在,因为我的理解或许也有问题。我认为的是,任何一个小说,一个小说的内部,至为重要的是逻辑上的必然性。就仿佛那些好小说早已存在,无非是这个叫卡夫卡,这个叫某某某的人使它们显形而已。
匆匆说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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