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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诗
岁月的圆戳盖上两个父亲的姓氏,
它们生长的笔触饱蘸初次的雨;
盈缺的昼夜,以赤裸的齿轮咬合彼此
带动两个世界的喧哗合而为一。
今天,我看见你,站在重识的树下;
二十七年偷偷浇灌的时间和地点
长出你的另一半,拥抱在光的中心
多像你曾经困惑又迷恋的几何。
再见,男孩。爱情像一枚指环
滚动在地震般的城市,在飞马与烟民中间
叮当作响,变换着形状;
有时是塔尖,有时是裂缝,面目漆黑的神
会戴上它的冷,随北方群星
迁徙入黎明安静的宫殿。
2013/5/18
编号2.0
被轰炸过的梨,重新长回树上,带着不自信的糜烂
一层层地蜕皮,仿佛对低温过敏。
它笑着,反复重现滩涂上的球状闪电,让它的缺陷更清晰
不可抑制的加速,总是突然推翻结果。毫无征兆的絮状记忆
以濒危物种的愉悦觉悟,钝化迟来的味觉
并收集它惨痛的原因,那些散发着废墟与失明气味的真理词典
活活记住了他。啊,一事无成的雀跃之夏,头顶难忘的包袱
为什么,装下了暑热、病症,装下了天空和历法的
旋转的静电,却不能让他从局限中痊愈
为什么刚刚抵达的不能和所以,必须在膨胀的明日
被生平所积压的判断力相减、相除,沦为易于掌握的五号字
轰鸣于夜晚发烫的脑电流上空
迪拜,KAPPACY,致癌的α,你是谁
谁是苦栎树,不按门铃的外来者,淌落一地的灰
发表前功尽弃的告白,马达,和风,我是大声任命的成年人
2013/6/23
南园
卸掉马达的大树,上面躺满了小马
通电的风让它们乱颤
直线拱落群山,沿此剪下不公圆
我走入密集的缝
马达加斯加,风很大,线段歪斜
一米一米计量的
法国人庄园,电力照射冒烟的雪
天狼星,海王星,瘦猎户,树干从天空长下来
被你们刨出清晰的螺旋纹
松开皱巴巴的拳头
就像拆开的纸鹅、纸鹤、纸王国
啊,已经成形的周末,小光轻捷
缝合我的盲点,让我藏起来
嗑开马达的硬壳
你们的声音浮在海面,大海,胖大海
一整个下午小号发芽
八九枝
2013.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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