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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知道我和海子同一天生日时》
如果我要死
也希望是3月26
但那算是你我的生日
还是祭日?
当四岁的我还在问妈妈
这是什么 那是什么时
你早已把世界看透
那个傍晚
我一定如往常一样
指着天边的一颗星星 问妈妈
它为什么一眨一眨的
是不是眼睛痛
妈妈 你把它摘下来吧
我要给它揉揉
而你就是那颗星
接着你划破天空
于是宇宙成了孤儿
我哭着要拉妈妈去找
--就落在那边山里
妈妈说
今天长尾巴 不能哭
十五年后的一天
我正因拾到一颗
小小的白色空贝而高兴
风却悄悄告诉我
整个海滩里所有彩色的 闪光的
都是你种下的 用你的血
一颗 一颗
这是宿命给我的诅咒 还是恩赐
就象基督和穆罕默德都走向
耶鲁撒冷
或者就象当伊拉克人发现法典下面
竟然全是 石油
《再祭海子》
那个黄昏
火车轧过的地方
碎骨化成闪光的利剑
狠狠地插在了一张大陆的左胸
割破了一个民族的血管
试问那列火车 终将开往哪里
那粘满血迹的铁轮 是否要
吻遍所有山河
在碾过长江和黄河的吊桥时
滴一点 东海和渤海
就染红了一片
一穿过城市 城市就一一成了珍珠
你把它们串起 藏在了你
朝海的房子
刚爬过三月的江南
鲜血马上就变成清泪
洒满泛绿的水田
。。。。。。
我想你是用离去来实现
你那三个幸福的梦
你用生命写完了最惨烈而最悲壮的一篇
你的鲜血已替你流浪
你得到了一代人的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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