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目》
昨天 是另一双手
伸进那些镂空的羊群
你的伤心 不必像已往那样
为了掰开岩石和太阳 冰冷地安排几率
然而偶然 绝对是作品般微暗 发挥一些掩饰
靠近那几个年头购入的海岸 曲别针掀起乳晕
无非是新的浪变节 可这样就对了
一些暗滩考虑过门 像树胶唤来重逢的教室
像93年 夏天在菊花中仓促地愈合
《未完的》
在这首诗里,我向你坦白
怎样把仇恨强加给树冠。
有时 两个人相互抵达夜晚
仍可以藐视彼此的开关
是啊 经历太多的好坏
为了慢慢接近,同一种不详的预感。
所以才有了今天,握住不相干的双手
用遗憾渲染冰凉的脚踝。
1999年 口哨骗来整个森林被迫洁白
他们拒绝成年人的愉快
《爱克斯》
这会儿 我在梨树下倒数
一堆发霉的浪 只剩下回廊
和光年
她不过取出了陈十年的火
叫一口咬定 不纯洁的厌食症
那房间冢换来 家具、日期和衰败的泛舟
“一家之主” 在措辞中面带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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