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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 size="3"><p></p><p><br />用力的跳,用力的跳,他躺在地上,四肢简单舒展,他心里开始对于自己现在的情绪有些麻木,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心情,不烦躁,不欣喜,没有想去了解的事情,没有让他非要去做的事情,几乎什么都没有,独自一人,跳的累了,地上的温度,他觉得和大地的亲近是一种难以抵抗的麻木,这种麻木让他眩晕,一种可以死去的眩晕,他得到大地的信号,站了起来,独自一人,站在那里。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没有做,几乎什么都没有,他处在即将失忆的边缘,这来自于他难以自持的独立和对于不自由的诅咒。他什么都不是。他已经把自己所有的属性都剥夺了,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此时这样的情绪和状态。</p><p>他把身上的一切都脱下来,在风里,让风钻进他的体内,让风洗清他的头脑。这就是他在下车所能说出和想到的话。如果谁能帮助他脱离开这样的处境,他对此是无所谓的,他觉得没有谁可以帮助他,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助自己脱离开自己狭隘的内心局限,以至于可以发善心帮助别人。他想着狭隘的内心局限,这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他固执的认为,觉得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这只是一种安慰,而他也需要这样的安慰,只是他不知道而已。</p><p>他在街道里走着,不停的走,走累了,坐在街道旁歇歇,他觉得很枯燥,如果说这里面还有一些乐趣的话,至少一开始走的时候,他并没有意识到,只是到了最后的时候,快要走到她家里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乐趣原来在于枯燥的开始。他没有给予她任何拥抱,冷冷的站在那里,天气好的,更显示他的冷了。<br /></p><p></p></fo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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