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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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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8 09:39:5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只言 　　1 你就像一个不会说话漏雨的帐篷/她才会离开屋顶/离开风 　　 　　2 静候显得纹丝不动。哪怕是推进一迟或是后退一步都显徒劳。尝试的过程会有点棘手，不知所措。 　　 　　3 风来的时候，我走在路上，走在风的前面。 　　 　　4 光线跟贫血有关。陡然的明暗。我怀疑自己走的是否太过仓促。 　　 　　5 六街灯火远随车。 　　 　　6 行李家书只旧贫。 　　 　　7 光线溢满了枝叶，遮蔽了水色。 片语        8 　　但愿再沸腾些。傍晚会不在清冷，那怕是乌云拢密，总会有向着，旋涡光束下的东西。比如在一副画里就见过。或者在影象里有过真实的浮现。就像晴空下，暴烈明亮的雪山；又或者是在某个瞬间，灰暗天空下，滩涂在城市背后的树枝状的闪电。昏暗下，总会借助风力扫出破败萧条的景象。枯枝败叶星罗棋布扑倒在地上，以其独有姿势拒绝用水泥铺就的地面，像极了一个居心叵测的孩子用刀故意划伤而留下残旧的齿痕。要是由于疏忽，踩了上去就像是咬了口硬糖般清脆。于是你得等待下一个契机。似乎它也在等待，雨水。路面上的灰尘已变得过分轻飘，每一缕微风都会使它高高飞扬。只是少了点力量。 　　 　　       9 　　这个下午，太阳的影子真的很长。风吹得使人有点肿胀。身体跟着也晃动了两下。圣宝的晨跑装得跟一侠客似的。显得过于轻飘。光线泛白，打在地上，经投射后传来刺激性气味。圣宝跑过来的时候，大口大口的揣气看着让人恶心。要不是由于一堵墙的阻隔，真想踹上一脚来了解此事。这个痞子还没来得急告发我之前，我发觉有点东窗事发，为了事态的扭转，事先我主动承认了错误。在不足50平米的活动室，我能看到他背对着我，向远处跑开。然后，像骡子一样赶来，发出咩咩的气息。      10 　　红色的东西容易让人孳生疲倦。圣宝奔跑的姿势和云有着某种锲合的联系。他在另外一边“移动”，我这里这有阳光。用塑料草铺就的六千平米的足球场被这强烈阳光裹胁得向后步步推移，使得颜色层层分明，不杂糅，不重叠。颜色，总是远处不及近处暴的激烈。三年来，在这里举行足球赛事比较罕见。抽射使得前锋的右脚生得“国色天香”，一旁丽质的女人们尖叫声围得场地水泄不通，一时间钝化了她们的形态而浑然不觉。看上去仿佛刚刚才在这强烈阳光照射下的凝固定形。更多的时间，足球场便成了小情侣们黑夜里约会的场所。一二十对不算夸张，星罗棋布之间距离把持得很好，既不会听见彼此留有的声音又不会看见之间的小动作。圣宝称他们不够光明磊落，攻击的对象局限于那些女人模样的男人们。常常在他们搂着模样漂亮的女人经过后朝向他们吐口水。发誓以后，不在晚间作夕。那会我总会在黑夜里提起“像雾像风又像雨”的句子，一般都是在204完成的。        11 　　石子跳上窗台，敲击着柃柩。发生的时间也许是在某个夏天。起先，声音应该来自某丛隐秘的树下。延伸的声音有了触角，才知道来自幻觉。五个年青人，处在广场中央，面前摆放着鼓，吉他和贝斯。出现的时间应该在午后。我很清楚的记得，那天影子拉得很长，天空有着瓷器般的手感。 　　闪烁，光线如探照灯打在她身上。那明亮的感觉，像是寂静下光线的蔓延。由此定格在你灰色的影相里：影长盖过了女主唱。头发遮蔽后发出的声音很碎，有裂碎的骨感。于是你很想走近她。你左挪右移，变换着不同的角度以至将视觉最大化。要不是一堵墙和窗户的阻隔，你早就蹒跚着看清全貌。而你只能寻着声音，仿佛在琢磨着一堵裂碎历年的古墙。你急切的想知道，裂碎声长在她什么地方。源自咽喉或者靠近心脏的什么地方。像一次对话般，对她进行反馈，仿佛你抚摸着古墙上的盘根错结的裂纹，撂下几缕尘灰，掉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感觉是个上升的过程。 　　 　　       12 　　都是崭新的。总会抱以强烈的猎奇感。在深秋就此打住的想法并不能在为期两个月的假期里而止歇。一段笔直的路基，从故乡穿过抵达“陈杨湾”，来到经院学校这个地方，是搭乘着一辆夏天的火车，从你打小生活的地方离开，通往“春天”的陌生城市。一路上，你左顾右盼的眼神充满怯生，对远方距离拉近饱以期待。你想像着无数出现的可能，填满一路的空缺留作记号并以此为证。仿佛一路流放着燃烛的许愿船，对过去的对未来的，若隐若现在黑暗中如怒放的蓝莲花。景致在你脸上，上升又沉下……夜卸浓妆，终抵站点，人头蹿动，身影交错，由此你发出耸肩的细微的动作，轻轻地努动嘴唇就有对理想打不死的自信。抖落的是一地在光线下斑斓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