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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纪念Kurt Cobain，贴一首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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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Luci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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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消息

电梯直达

1^#

发表于 2007-8-4 13:07:2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2000年的作品收入黄风怪

钟爱者

我恨摇滚乐
——耶稣玛丽链

我爱摇滚乐，但不很爱
——圣·约翰·列侬

　　　　　　　一

对任何人都是巨大的，灾难
性的。盐硷地的向日葵挺起充血的军号
行进中强暴饱满的，年轻的玫瑰
真无聊，玫瑰哼一声，吐芬芳口水
羞辱正在热情旁观的，无所事事艺术的继承者
瞳孔放大成墨镜的那个人，他斜批倒挂的拉着
酸性提琴，免费伴奏，服务！效果器！ZOOM505！
过份的美，使用着暴露狂，玫瑰上膛

科本拿枪打自己，狐狸拿枪打猎人，他手按裤裆
压制，闷音，约翰正向当年还在更年期的女王招手啊
你到底想强奸谁，他哈哈一笑打开世界名人大词典
跟斯大林玩红旗斗牛还是找希特勒打色情麻将，用硝酸蘸一下
洼洼宝贝你快哭呀，不哭你怎么呼吸，肉体的魔山就要出现了啊
请你哭着折磨垮它

　　　　　　　二

教室即地狱，我蹭老师的腿
老师摸我的腰，你作业交了吗就想玩不怕我吗啊？
往她身上添枝加叶，我糖醋般的腐蚀这个
我灵魂的女工程兵，她知道我的灵魂不肮脏
因为老子压跟就没有。钻木取火，粉笔钻黑板
我钻你钻我，没有也得有，我们要名正言顺的搞地下工作
我太累了腰断了睡不着除非更累你帮我吹灭吊灯

吹——吹出刺眼的脊椎

蕾拉老师，你能不能别光着身子背着电吉他站在我背后
我真治不了你吗我不能找帮手但我还有铁搬手
蕾拉老师，我习惯用你脱下的裙子蒙住你的头
你轻踢我要害你混乱中摘下眼镜甩开头发说我全靠你啦！

　　　　　　　三

甜蜜的十六岁我第一次看见天人
厦门市市长夫妇就这么一个纯洁的象征，她汽化
直接进入我的体腔，又结石，压住珍珠似的肾上腺；我背着镜子
站在她身旁，让她开屏，捏稳她身上最关键的
那束线条，我们手牵手，撕开镜子上的树叶，润滑并进入
穷小子，她第一次见到伪装成保尔卡喳金的坏牙强尼时说道
我还是个雏儿那！可惜我不是，我吃她，她吃我，过一会儿
我们都饿了，吃她带来的象套餐的垃圾，我抽烟我打盹儿
她把我提起来，一抖，我波浪般升天，突破天花板，又被楼上舞会的高跟鞋
踩下来，她要永远都是个雏儿，她就这一个条件，真是个便宜货她说自己

我决心离开她一次，哪怕是一部份，碎音乐象是脱离了
地球重力的潦泡，一棵金色的树掷出烂苹果
她往外星悍将的脸上吐口烟，我抡圆木棒，南瓜汁液飞溅

真的，我必须爱点什么，比如说

　　　　　　　四

我买回一个夏娃。把她贴墙上，用胶条
封住她吵邻居睡觉的嘴，除非特殊条件下
我都让她抱着钉子坐在墙上
我痛恨喝她，我干渴但我不想把她打翻
她静如一杯咖啡，在我的扭动中她洗着头发
唱到，谁也比不上你，什么也比不上你
我帮她剃掉头发，她帮我放松警惕

有一天我得到密报，她丈夫就在我的花园里
我放下手机往窗外看，一只蝙蝠，小孩那么大，用超声波看着发白的我

　　　　　　　五

符号老人，在夜空的嘴里放着星星和糖
我和她谁也养不起谁，她把我藏进烟囱
和衣柜，甚至储藏室。躺在土豆床上
我拉着长夜漫漫小夜曲，她吹着萨克斯，肤肤的
连可乐的尸体都要高飞，空罐头里只剩下老鼠的目光
妖精啊，又一次出现，比上次的要稍瘦一些，人民
的生活水平没怎么提高嘛，她蜷缩如睡去的问号

那弯月，好象一只扔进天空的水晶鞋，市长家的舞会灯火下楼台
我擦去你脸上的忧伤，把它装到怀里捂热，我听到有东西
在死去，他们越来越多，孩子们，被烧死在老教堂里
他们爱看电影，也爱吃饭，长大，天堂里的另一天，埃里克发现
自己并不是上帝，蕾拉老师永远是哈里森的，管他是谁，反正
弥乐佛还没出生，印度大师傅也是骗子，金丝堡在发胖，莫里森也是

　　　　　　　六

当刺刀挑开我心里的小鼓，这个雷鬼就跃出
我为什么会开枪放倒军官老爷，其实我的理由是借口
我是他的情敌，我从角斗场上争来的命，晾在牙买加的海风中
短斧和鱼网，雷鬼和狮子，克里夫和马雷
海洋的节奏击沉了战船，她站在贝壳上开花，我在信号山上立起来从没这么轻松过
从没，这么轻松过
我脱下裤子
香槟酒胜利的狂喷

我不行了，我要舔自己的后脑勺我要吃清炒头发
我从镜子里拿出自己的第三第四只手，弹起了不可能布鲁斯

　　　　　　　七

是谁害了兔子科本，又是谁接通电话听他
在那边唱歌，他始终无法涅磐，他本应抱着必死的信念
活到九十八。他一点也不灿烂，虽然他当过核武器。
是谁害了EMI，强尼在给自己做头发，他骗一切又骗回来
我抱着不认识的女孩，她热得厉害，除去仅有的一截衣服
我问是谁害了他们，她说亲爱的那关我什么事，我说就是啊
那谁关你的事，她说出一个名字，令我惊诧，她竟敢说上帝
强尼的鼻子高难度的歪着，舍德在身上划出血蚯蚓，走——
我们走向大马路，向资本主义敬少先队，解放军和纳粹的礼

这不认不识的女孩叫南西，跟里根老婆同名，里根患老年痴呆症
年轻的时候，是个表演狂，是好来坞，世界之巅上的小角色
当莫里森后来从电影学院毕业，世界已经烧红了

　　　　　　　八

水果布丁补好我胃里的破洞，烈女丽达
去自杀吧，在我推开你之后，要么就去嫁给革命党
用专政来复仇吧，用复仇来讨好我，探戈在酒后转入巴黎
公社的旗帜被撕开裹伤；我漫步在医院，避开岩石般痛苦的
拉奥孔们，疲倦多舒适，物质女孩最终嫁给了符号老人
我吃着奶油做的天使，心中突突跳，仿佛自己正被纱布缠紧
一把剪刀在暗中游动，莫里森躺在浴缸里，门开着

吉米——在海军摔断了腰，列侬吃下枪子，我躺在房顶吃瓜
我真的厌倦了做一个人或者一些人，大象吹着小号
吹得它自己气球般飘走……我的沙身，迎着雨水，去天堂的阶梯
缩水了，爬到一半的人，半空中抱着彩虹飘摇，千道万道
他们在摔死以前唱起了情歌，为什么这不能是爱

　　　　　　　九

广场上聚集着武器和音箱
把枪响变成炮轰，把炮轰变成核弹地爆
早打快打打核大战，再打一遍，边打边砸吉他
上海的冒险爵士乐飞起去碰新中国第一线绚烂的红光
我爱什么啊，就象至尊宝在扑克牌上跳舞唱歌紧握概率的秘密
赌啊，达叔的脸一黑多象B.B. King；你说错了，我的朋友，她们不一样的

而浓雾中凝固的忧郁分子是来自世界各地的贫富不均寿命都短的哈姆雷特
他们讶异于自身的疲劳过度，迷惑于时代赌场上飞奔的坦克车
火花火花
柏林墙上的一块砖，黄鹤楼上的一壶酒，你过敏
你不再相信马克思，他不是，他决不是
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他万岁

他跟我们一起看着亚细亚，这到底是什么啊——

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