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是亮色

海杰

黑色是亮色

■海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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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把镜头移近一点
要不换根海洋烟
跑动起来
你的头发太直了
要不换成毛寸
四周不再黑暗
光是有的
但不是反光
你太倔了
我无法忍受你
先生  我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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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里是什么样


马德里是什么样
马德里不是1997年
母亲的遗言
马德里是什么样
阳光照进来了
你快说
快说呀
马德里是什么样
哎呀  
马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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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顿或者偶然

那是一根白色的烟
白色的烟
加上灯光未打开的时刻
一声快乐的鸟叫
他像是什么
但最后什么都不是
我叼着一根残缺的香烟
感到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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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大音量

这简直是谋杀
我告诉你这点秘密
音量实在太大
我怀疑你的到来
让我羞愧
尽管你还在路上
你穿着花白衬衣
和刚吵过架的情人
打交道
你朝着那家伙
打出了一个口哨
真的  太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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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

我叙述一次艳遇
并强调和我无关
这太糟糕了
一袋面包
竟然无动于衷
在吃喝玩乐的时候
我也无动于衷
所有这些大概源于
一次恶劣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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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滴

隔壁  是腿
打着石膏
他入睡了  显得慈祥
所有的声音
来自洗手间
门开着 越来越大
我退到了墙角
再一次觉得
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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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空洞洞

地板上有土
床上躺着布娃娃
桌子太凌乱了
我不忍心看
所有的东西不动了
他们看着我
和我的两个微卷的鞋垫
一样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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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唱歌

这想法由来已久
庸俗并且局促
使人蠢蠢欲动
这想法上手了
我使出最大力气打出去
碰到了玻璃
它碎了
叶子却长出来了


2004年4月10日兰州

横

觉得这几个你写得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