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最后一次走在这条路上
我闻到豆浆的香味
而我始终没有去过那个豆腐坊
我想起的事情似乎总也没有结尾
浴池门口,灯光把换鞋人照亮
很象1996年的包河
买票、穿鞋。声音被雾气冲散
象从天堂某处传来,是否她们从未真实的裸露?
一次次慢慢洗净自己,似乎都等不及
已经穿上新衣服,过一个星期唯一的星期六
诱惑在角落里安睡
空气中有烤鳗鱼的香气飘出来
那时,只要一碗鱼汤就可以换一场欢欣鼓舞的病
也许我情愿是一束青菜
不需要知疼知痒
偎在墙角避风的老人
起来收她的青果摊。"来点小菜?"
是的,除此之外,我还要健康
归还我的罪。母亲说那些调味料已经寄到
--八角、五香粉和火锅汤包
这里冲绳烤肉正在烤箱里不停旋转、冒油
对面拉面馆的老板跟我打招呼
那副厚眼镜和他的微笑非常相宜
最不合适的是什么呢?
就像吃麻婆豆腐的四川风味
我却来到石库小店,黑色墙壁里布着
小型的兵马俑阵,足以让人更清醒身在何处
潮风路月中必有大风。铁皮窗晃荡不停
雨里夹杂着咸惺的味道冲刷大街
仲通街道黑漆漆的,细听起来每个房间都在
滤渣、点卤、结块和滤水
然后平坦下来
我能否忘记初衷如同信任那些大豆的粉末?
是不是真的容纳着月光、煤和铀?
过最后一道水豆腐就成形了
在朝鲜酱菜店
我要了一些乌贼丝、白菜咸萝卜,一色红
20040316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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