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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曰之二:生活在继续
乱曰之二:生活在继续
二一、流行,在这里似乎也成了反义词。
二二、三分偏执,三分孩子气,三分真实的未知;剩下的一分造化,自然地浮出水面了。但是有了世故,水漂没有了,水面也没有了。
二三、说说下半身:不感冒,是因为它们确确实实地搔到了诗歌的痒处;还是不感冒,是因为潮水一样涌来了一大批接着一大批的泡沫。所以这个澡洗过后,浑身还是痒。拜托拜托你们,别让我的笑一直比哭还难受着。
二四、整天高喊着主义,盲目地兜着圈子的诗歌爱好者们:多拉点象诗一样的句子,只要别说那是黄金就行了。
二五、非非。如果说非非还有一丝儿贡献,那也仅仅是作用于语言上。非非的含义我看有两种:一就是否定,再一就是没有。所以学非非并不难,首先你得学会念经,还有就是得把木鱼敲得梆梆响。
二六、整天咬嚼着麦子、拉出麦子一样黄澄澄的屎,却没把麦田正经地说成一回事儿。这就是海子,这就是中国的叶赛宁。叶赛宁死于工业时代来临的恐慌中,我们的海子却从农村来到了城市。“你知道海子最后是怎么死的吗?”想起前些天网上的一个《海子走火入魔》的传闻,我更乐意伊沙有关于海子的一首诗。海子撂掉了父辈赖以活命的锄头,转身一个唐吉诃德的pose,持着虚妄和盲信的长矛,这样的人不死才怪呢?从此以后我更看不起整天把雪山和草地嗲得漫天响的暴发户。
二七、很怀念年少时用“诗歌”骗走了我一大叠明信片的汪国真先生,很多人因此说他媚俗。那个时代真是好极了,比如舒婷大姐的句子适合抄在笔记本上的,席慕蓉阿姨的诗适合叠成小纸鹤装在信封里去交换纯情和眼泪的。有一年的晚会上我终于朗诵了北岛的诗歌,那个晚上我过得真来劲。
二八、顾城还是个孩子,我们原谅他吧。
二九、对于北岛以及他所开创的时代,我们除了在破败的庙堂里面去感受庄严,我们沉默,是因为崇高往往使自己更容易地加速陷落。
三十、对于杨炼,自己的神却被自己打倒,自己却又被自己尽折腾个半死。一个原始图腾般的时代刚刚过去,诗人却又抬出一个来糊弄人。还好不是实体,这都怪他自己没有创造力。
三一、那个时代就数穆旦最沉着,很悲哀的却是连那个时代都已经过去了。
三二、何其芳的处子可风让我看见了一个温婉男人在黑夜里捧着烛光作一次最深情的诉说。那时他刚刚梦魅一样的逃掉了老家悠远的川江号子,还没来得及看见贫穷和灾难,就看见他在书斋里摇晃着头独自吟哦起来。
三三、冯至。翻译过来的诗比他自各写的还要好。
三四、徐志摩。此人感情之浮,意象之杂,大抵如张爱玲的一句话,终究是华丽袍上的虱子。
三五、戴望舒。看上去很美,但是到了最后没有雨巷,也没有丁香。有着从宋词里翻检不尽的哀怨情结,让我想起了那一年酸掉牙的的那粒青梅。
三六、至于西川,终于可以看见一个局促的人从为故旧尘土蒙蔽着的小巷里面一路跌跌撞撞地小跑过来,满眼是张望不尽的惶惑。对了,他是足够小心翼翼的了,他的勤奋是诗歌赖以活命的最大元素。
三七、老威,很多人都陌生的名字。看过他的《黄城三部曲》,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诗人,同时也知道了什么是代价。
三八、情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慢慢来啊”;技术,“你的心咋就那么细呢”;主题,“不行不行,等你有了汽车洋房,再考虑考虑吧”。诸位不要笑,我说得是诗歌。
三九、中国足球都已经冲出亚洲了,诺贝尔文学奖为什么迟迟不肯青睐于中国?是中国没有大师吗?“非也非也,中国的大师只管贴狗皮膏,兼修房中术。”
四十、是“心太软”还是“腿太短”,国奥的球员们说:“我们还没完全死亡,生活在继续。”当然,这个话题扯得又有些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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