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宝贝新书的“诗句”说,当她的尸体被发现,一如那些深度自闭的人:身体已经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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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安·阿勃丝(Diane Arbus,1923—1971)是美国新纪实摄影最重要的旗手,她把穷人、畸形人、流浪汉、变性人、同性恋者、裸体主义者、智障患者作为自己(正常人)和社会(主流)的背面而进行的摄影探索,执拗地逼迫着我们不得不重新审视“正常”与“不正常”、“道德”与“不道德”、“公正”与“非公正”、“尊重”与“侵犯”这样一些根本问题。她的摄影展在全球巡展,参观者达725万人次。
常态与畸形
阿勃丝是心思极为敏感的人,她对人的观察方式也有其独到的 面: “我们在路上遇到一个人,基本上只注意到他的缺陷。我们竞有这 种倾向是很怪异的,然而由于我们不满自己的这种天性,就创造了另外 一套——伪装。我们伪装起来,向世界发出讯号,让别人能以一种特定 方式来了解自己。但是在你要人们知道的你,和你无法不让别人打扰之间是有差距的,这就是我一直称之为意图与效果的裂缝。” 换言之,在阿勃丝看来:“人常常要装出一个正常的样子让别人了 解,而别人却往往看到你不正常的一面。” 阿勒丝所要表现的也正是这些,就如同波丝握所说的: “她拍出常态中的畸形,畸形中的常态。” 阿勒丝的摄影技巧是极为简单的,她一直用大乘六相机的正方形 构图,人物多半是采取正面的头像特写,所有被拍的人都摆好姿式准备 上照。纽约时报的艺评家优藤·奎玛(HIlton Kramer)对这种手法如此 评述着: “在阿勃丝的照片里,没有什么是即兴或仅是‘捕捉’到的,主题人 物有兴趣而耐性地面对着相机,他们完全意识到拍照的过程,而且合 作。这种参与感构成了摄影者与对象之间的交谈,依照片表达出一份 尊严。而我想:尊严就是这些畸形人物的力量来源吧!”
解不开的迷语
阿勃丝走入禁忌之门以后,自己越来越受不可思议的事所影响 但她又无法真正进入她所尊崇的“贵族世界” “我想描写的是你无法脱出自己的皮肤,而进入其他人的身躯;别 人的悲剧是永远不可能成为你的。” 她一再地将自己染黑,却永远成不了黑人,这种苦闷一再地折磨 她,使她拥不了身。她染上严重的周期性忧郁症,又受挫于长期性的肝 炎,最后终于以自杀来寻求解脱。她的死亡和她的摄影一样,令人惊 骇。她是躺在澡盆里,以刀片割脱,让血染红了整地水,也染红了自己, 直至咽下最后的一口气。她是解不开人生的谜语呢?还是谜底就是 “死亡”? 在黑暗世界活了四十八个年头的阿勃丝,以生命最后的十年(1962 -1971)来完成自己的心愿。从这十年所拍摄的照片,我们可清楚地看 出她一步步跨向死亡的足迹,越晚期的照片越是诡异,越是不可思议。 死亡前的一组七张照片以《无题》为名,拍的是低能儿的化装舞会。她 曾对拍摄经验做了这样的自述: “一个只有六岁智能的六十岁老人,向我说:‘我以前一直沮丧着, 我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待我们共舞之后,忽然间他的眼睛一亮说: ‘哈!我现在一.或屯不沮丧了’。” 阿勃丝的《无题》作品之三,是一个戴着魔鬼面具的低能儿。这位 “贵族”好像在召唤着阿勃丝: “我们不要沮丧,来吧!与我到地狱共舞。”![]() ![]() ![]() ![]() ![]() ![]()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12-12 11:22:32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