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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缓的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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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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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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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3:1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雷雨》
----- 致HL

舒缓

我看到最丑的女人了
她把窗台擦干净，在上面
铺上被子。后来
她走下阳台
去给黄瓜授粉
小巴狗在她身后疯跑
有时摇着尾巴仰望

雷雨

开着窗户，我一直那样
站的很远。两只铜海马
一只有时撞着另一只，声音细如指头
对面楼梯有半截露在雨里，房顶很高
狗儿过一会就出现在窗口
没有要紧的事
她坐在轮椅里，象这个下午仅有的安静
也许是睡了
也许低声唤着它
波利乌尔，开着窗户
开着它们，所有，开着

不要推

日近正午，那些静退到墙根
她说白色的话，蜕一层皮
无处可去，我终于拔了电话线
避免看到裸体的声音瑟瑟发抖
我很想给她穿上一层羽毛
如果我小心触到那些冷
我很想抱住那些从白色中脱离的阴影
5年之后，我仍然说不出温暖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