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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赛D组全部稿件展示,来自东今,好云,他年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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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7:0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东今《一个案件,与五官有关》

   
    梁小国赶到彰劣亭(姑且这么叫着)用了不到半个小时。他把左手肘抬起来,试图用衣袖将满脸的汗水拭干,而那汗水止不住向外冒,丝毫没有显示愿意从脸上褪去的迹象。在反复尝试几次后梁小国便放弃了。随即他放低左手去捋右手的衣袖,一滴未被衣袖吸尽的汗水依着惯性,顺着左无名指荡了出去,不倚不正地落在裸露出来的(手)表面上。梁小国慌忙伸左手去擦表面上的汗,哪想先前尚未流尽的汗水与表面上的汗水搅和起来,使表面更加浑浊不堪。操!梁小国大受刺激地跺了跺脚,嘴里咒骂了一声,掏出左上衣口袋里的纸巾抹去表面上的汗,方才看个仔细:时针仍慢慢吞吞地以肉眼无法捕捉(这同速度过快而形成的效果截然相反)的速度朝“3”的方向挪去,分针则停留在三刻钟的位置。2:45。梁小国稍稍缓了口气,然后想到些什么,举起纸巾抹尽脸上的汗。
    彰劣亭不过是那类在居民区里盖建的最为普通甚至简陋的小亭子。如果说这类亭子现在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的话,无非是供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们坐着歇息晒晒太阳乘乘凉,或成为过路乞丐的歇脚之地。事实也确实如此。还没有搬到源珠新村之前,梁小国时常远远瞅见彰劣亭里聚集着三两乞丐,或坐着,或趴着,或躺着。某次他甚至目睹一个中年乞丐当众解下裤带蹲下身来……因此梁小国对这个亭丝毫不存在好感,也毫无兴趣可言。
    此刻亭子里只有一个老头。他以向前大幅度(45度左右)探腰的方式站立着,迷起眼打量着逐渐迫近的梁小国。起初梁小国也将注意力放在老头身上,盯着他的一身土绿色棉布大衣,盯着那细小的眼缝中深藏的凝重的眸子……双方如此相互注视,你看我,我看你,而彼此的兴趣随着距离的缩近逐渐丧失直至消亡。老头欠了一下身后退半步坐下闭目养神,梁小国的目光则转移到亭中央那块两米多高的石碑上。石碑最上方雕琢着“地吉粮丰”四字,烫金色的,字的边沿或多或少的开始有油漆剥落。字的下方贴着几张形如废纸却异常醒目的广告,中间的一张右侧已经松脱,摇摇欲坠,然后它就真的坠了下来——梁小国伸手把它撕落,里面现出另一张“白色广告”,大致写着:
    寻人启示
梁小娟,女,1987年8月7日生,于2004年4月1日无故失踪……
梁小国看着看着头皮一阵发麻,仿佛有条蜈蚣人为地被放置在他的脑袋上,蜈蚣在那杂乱稠密不见光线的“草丛”中潜行,钻出后顺着他的后脑勺爬上脖颈,再沿着背脊一路直下,最终很随意地停在某个部位用力一扎,毒汁迅速蔓延开来,以致被感染得发紫的嘴唇不自觉地哆嗦一阵。梁小国恢复镇定耗了不少时间,具体多久他没有细算,而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左手始终顿在半空,保持先前撕广告的高度,俨然僵化一般。于是他这只来不及放下(或者说没想到放下)的手,继续把“白色广告”撕了下来。显然他仍旧紧张,干得很不利索。梁小国把撕下的白纸前后对折几次,放入上衣口袋中。接着他掏出手机,点击“信息”,点击“已收信息”,其中前三条统一为一个尚未命名的陌生号码。梁小国后退两步,挨着亭子边沿,对比着石碑下方密密麻麻涂写上去的电话号码,试图从中找到一个与那个陌生号码相同或是相近的。13159058649、2957415、13959840546……结果让他大失所望,可他没有多余时间浪费在沮丧上,那会是一件无比奢侈的事儿。即便找到相同号码,也证明不了什么吧……梁小国若真若假地自我安慰着,边想边绕着石碑来回转悠了几圈却依旧毫无线索。这下梁小国急了,先前刚被抑制的汗水又瞬间从毛孔中涌了出来,以豆珠之状在脸部各处流淌,有的渗进梁小国眼中,刺激而酸痛;有的溜进梁小国嘴巴,滋味苦涩;有的则汇聚得愈来愈大,最终脱离脸面的控制,随着地心引力溅落地面——滴答。梁小国焦躁地抬起头欲将愤怒发泄于当空的太阳,显然他忘了自己已躲进彰劣亭的阴影中,而这一不理智行为带来的唯一也是最大的好处是让他不经意间发现了亭子顶檐一角那个颇为隐蔽的燕子窝。
    盯着燕子窝大概有十秒之久,梁小国低头看看地面,再抬头看看燕子窝,确信不借助工具想够着那个高度是不可能的。他便转向一旁的那个老头,老头闭着的双眼不知何时睁开了,或许它们就没有真正合上过,而始终揣测着梁小国的古怪行径(那确实够古怪的)。于是,四只眼再一次对视在一块。大爷,有梯子么?梁小国发问声音涩涩的,嗓子仿佛有点干。老头眯缝着眼看看梁小国,又仰头看看那个燕子窝,咧嘴露出满口的金牙,笑了。




   
    第一条短信是在两点钟左右来的,来的时候着实把梁小国吓了一跳——玻璃茶几上的MOTOC266没有提示地一振,晃着整片玻璃一齐嗡嗡抖动起来。那时梁小国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盘算着傍晚接了梁小娟后是去姥姥那蹭一顿,或者父女俩走走MC,也挺好的。妈的,哪根毛?!梁小国伸手把手机捞到面前,连点两下,短信就蹦了出来:游戏名称:五官。游戏提示:分别为五个名词。游戏规则:没有规则,但必须在限定时间寻找到五官。游戏失败代价:剥夺梁小娟的五官。
    还未来得及对这条匿名短信做任何反应,手中嗡嗡的震动提醒梁小国新短信的到来。同样陌生的号码,点开来就有字:现在,游戏开始。第一个名词:水果。妈的,哪个毛那么缺德!梁小国火气上来了,可诸如暗示的效果,“水果”使他的视线被牵引到面前茶几上摆放着的那篮水果上。是一串绿色的进口美国蹄子,下面压着几个红富士苹果,都是罗玲昨天离开前去超市买的,父女俩都还没动过。梁小国从沙发上坐起来,把那串蹄子提起来,提的时候听到有滚动碰撞的声音,似乎从篮子下方传来。于是他把蹄子放在茶几上,再把苹果一个个拣出来,直至最后在篮子最下方,现出那对珠红色的塑料眼球。那是两只蹄子般大小的眼球儿,只不过形状略微圆扁。在浮出水面那刹便射出眩目的光,梁小国顿有晕眩之感。他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拨通了幼儿园的电话。
    喂,你好。请你帮我找找大二班的梁小娟。对,我是她父亲。
    ……
    什么?不在?去哪了?不知道?!你们老师是怎么当的!
    挂下电话那刻梁小国的汗就来了,这是他当天第一次出汗,实际上也是几天以来第一次出汗。不妨这样定义:这拉开了出汗的帷幕,也为弥补久未出汗的“遗憾”打响第一炮。梁小国看着那对静静躺在篮子深处的珠红色塑料眼球,恐怖之感袭上心头,第三条短信附和着尾随而至。嗡……持续而有节奏的振动渗透皮肤,拉扯梁小国绷紧的神经,一环一环直扣心脏,某一刻他感觉心脏跳动嘎然而止,旋即不受控制地高速奔驰起来,好比把琴弦用力拉紧再轻轻一松,砰砰砰!!!!
    第二个名词:彰劣亭。限定时间:3:15。
    梁小国望望墙面上的钟,2:12。他试图拨通那个陌生号码,但对方已经关机。从源珠新村到彰劣亭是需要一段时间的,而离限定时间仅仅不到一小时。操!梁小国匆忙把两只塑料眼球抓到手里,冲了出去。





    梁小国的身子随着木梯一层一层向上攀升,直到他的手能够够着那个燕子窝。他的手在燕子窝里摸索了一阵,不一会便碰到了橡胶鼻子。他把它拿出来,感觉表面有点粘稠,那不是燕子的口水,就是它们的粪便。但这无关紧要。梁小国正准备把橡胶鼻子放入上衣口袋,这时别在屁股后面的MOTOC266疯狂振动起来,吓得他险些从梯子上摔下。当心!老头在下头惊叫,方才把梁小国稳住。上头与下头同时出了一身冷汗。
    梁小国从梯子下来后急忙打开第四条短信:第三个名词:水池。限定时间:4:15。请享受游戏,放松。梁小国顿了顿,立刻警惕地环视四周,一定有人在监视自己!正前方停着一辆面的,里面闪动着几个人头;左面不远处有一辆摩托车,车上的小伙子正贼头贼脑朝他的方向张望;右边三楼的凉台探出了一个女人的脑袋……感觉每个人都有嫌疑,而这和每个人都不可置疑般毫无价值。于是他放弃了这个念头。同绿棉布大衣老头道谢后梁小国迅速离开,他需要对下一个地点做一番大胆推测。而推测的结果是在半个小时左右后他又回到了源珠新村。
    那个蒸笼四平八稳地漂浮在Z-3#大楼前的水池中央,配合着细微荡漾的水波而轻轻摆动。它张开一半口,剩下一半则被遮挡得严严实实。蒸笼附近的水面上分布着一些红色的叶子(其中两三片业已枯黄),还有一粒粒浅紫色的道不上名字的颗粒。它们都像受到蒸笼的吸引般收缩汇聚。
    梁小国找来了一根竹竿,把蒸笼一下一下地拨到水池边。蒸笼上岸了,被梁小国放在水池水泥边沿上。它的嘴轻易地被梁小国完全扳开,里面含着一对尚未消化的毛耳朵。它们的样子有点像驴耳朵,长长尖尖的。耳朵的局部被水打湿了,一撮毛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像被老鼠咬了一个缺口。
    收到第五条短信时梁小国正在Z-3#对面的小吃店与伙计谈话。这蒸笼是你们店上的么?梁小国问。不知道,蒸笼都一个样。伙计甲回答。那你们这几天有少蒸笼吗?梁小国又问。谁会偷蒸笼?伙计甲反问。我也想知道,梁小国说,声音低沉。然后第五条短信来了,一如既往地带动手机癫颤起来。短信内容则很平静(一个名词要具备爆发力、震撼感并不多见,当然也有例外,如:革命(n)、马加爵):第四个名词:曙光幼儿园。限定时间:未定。曙光幼儿园。曙光幼儿园,梁小娟所上的幼儿园。时间未定?这意味着什么?梁小国想起自己在一本侦探小说上读到的一句话——“The uncertain always hides imperceptible danger.”(不确定的往往暗藏杀机)。时间紧迫!梁小国抓起蒸笼正准备走,被伙计叫住。先生,伙计甲说。什么?梁小国回过头。蒸笼留着吧,甲说。不是不要蒸笼?梁小国说。我是说没人偷,没说没人要。甲憨憨笑着。梁小国瞧瞧手里的蒸笼,想了想,朝伙计甲怀里扔去。帮我先把这蒸笼留着,记得,在我回来之前千万留好!啊???
    曙光幼儿园离源珠新村并不远,梁小国一路狂奔,仿佛一个遭人追杀的逃亡者或追杀他人的追杀者。很快地,在曙光幼儿园对面他停了脚步——隔着一条街,幼儿园大门前稀疏的人群中,梁小娟的小脑袋正来回转动着……


好云《含笑而死》
『含笑而死』
(本文为半虚构体,如有雷同十分荣幸。)
吃包子的时候我想到了肖杰,说也奇怪,那女人的脸我都已经计不起来了,但与她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却时不时的就来脑袋里转上一圈。

当时我嘴里叼着一根牙签,因为烟瘾犯了又没有钱买,只得掏出上顿在面馆吃面时拿的牙签放在嘴里咀嚼,那牙签已经被我嚼的稀烂,开了花的一端在齿间继续磨砺,袒露在外另一端早已脏的不像样子,但没有办法,我没有钱。就在这样的状况下我看到了肖杰,当然当时我还不晓得她叫什么,但看到“公告碑”下站个女人还是新鲜的事儿,一般都是一些男人拿着油漆桶神兮兮的左右乱看,然后大笔一挥就在公告碑上留下了办证买卖房屋之类的,还真没看过女的在这里这样坦然自若的一笔一画的写东西,受好奇心趋势我把嘴里的那根牙签吐了出去,摇摇晃晃的就朝那女人走了过去。
先不说内容,单是字就叫我哭笑不得,人家都拿刷子写,恨不得一笔下去你眼睛里就没别的了,可这丫拿钢笔一画画的写呢,我这样的大近视看这样的东西属实是挺费劲的,于是凑进了过去,下巴碰到了她的肩膀,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就听啊的一声从我的左耳右耳间穿了进去,这样两个对立在我的脑袋里撞裂开来,脑袋嗡的一下就白了,眼睛在看到东西的时候就只是颤动的石碑上那那秀气淡薄的字迹:因生存需要,满足您的需要,应有尽有。联系人……她的名字就让那人字的长长一捺给替代了。一个女人自己出来写这种广告还真是不佩服不行呢!
一转头看到她站在十米开外,朝我喊道:“你要干嘛!?”我看着她笑了笑,平和的说我有需要啊。一听我这么说,她便一步步的向我走来。待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对她说我没钱。之后她看了我一眼,笑笑说这样没什么的,我可以先借给你。听的我一愣,刚想再核实一下的,可我的肚子却向我发出了强烈的抗议,当然她也是听到了的,然后又笑笑说你饿了哦?我看着她点了点头。
她买了五个包子给我,在她问够不够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我还不知道这个联系人叫什么,于是便问她,我说唉,你叫什么啊?她听后吐吐舌头说都是你,我那广告还没写名字呢,我叫肖杰啊。我一听嘴里嚼着的包子都咳了出来。她问我怎么了,我笑着说好名字啊,一听就知道干吗的啊。她看着我哦了一声然后问干吗的。我笑而不语心想都到这儿时候了还装什么啊,明白着写着为人民服务嘛!
吃完了她问我是不是现在就要去她那里看看,我把头都快点掉了。
开了门后我本能就是以为进了一书库,根本连张床都找不到。我脱掉了上衣问她打算在哪做,她却很随意的对那些庄严的如同兵士的书籍比划着说,这些都是她的藏书,看什么随便但坐着可不成。我一听不对劲了,便问她,你不是满足我需要的么?她一听火了,又发出那种穿透力及强的魔音后向后跳了几米那么远,大喊道:你这个流氓!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走的时候我想拿几本书,但肖杰不让,死也不让。
最后她把我踹出去的时候我问她为什么那么写呢,她叫我回去好好看看她写的是什么,然后对我说要是想她来服务我是需要钱的,听的我又是一愣。那则简讯我落掉了几个字,原本是这样写的:因生存需要,满足您的精神需要,各类书籍应有尽有。联系人……
这个时候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了这个叫做肖杰的女人。所以我得赚钱。
我找到了一间水果店做力工,每天都做的很快乐,可以看到肖杰的身影在那书库进进出出,而她有意无意的目光我也不可能视而不见,但我还没有钱,所以我没能去找她。水果店的老板有一天找到我,给了我一大笔的钱和那间我苦苦工作了两年才积攒下几千块的店面,而我吃到这块馅饼的代价就是我得取他那丑女儿为妻。我辗转想了两个星期竞草率的答应了下来。后来肖杰听说我结婚了,她居然疯了,而我也不安的在婚后又以难以想象的速度为这个世上又添了一个寡妇,水果店的老板把我打了个体无完肤,带着除了满身的伤口而一无所有的我最终还是回到了肖杰的身边,面对一整间屋子的书和这个疯女人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因为那些书我竞成了一名作家,而肖杰早已被车撞死。

包子铺老板黄浩停了停,说,你八姐姐那里有肖杰的照片,就是那个亭子。不说了。声音消失在他浅浅上扬的嘴角。



他年粮草《从前》
从前我爸老是阴沉着脸,看我的时候凶巴巴的。让我跑腿买烟的时候也是这样,我看着害怕。他也总是呆在家里,性情暴躁,发作时我们在旁边悄悄的站着。我们知道这一阵儿过去了就会没事,他又重新沉默寡言,轻易不会发表评论。像其他散落在这城市角落的人们一样,保留着乡野之风,看上去既熟悉又陌生,个人特征不总是那么明显。更多的时间里有屋顶上的灰尘落下来,在身上缓慢累积叠加,他呼吸的似乎就是这样一种空气,时刻等待腐烂的气味迷漫。我妈终年在家里为我们洗衣,而她身上的却时常很脏。在简易土炉旁边做饭,灶台被擦的污黑干滑油亮,锅盆碗盏置于其上。系着碎花黑蓝小围裙,下摆处沾满了面黑和油腻。偶尔她回过头冲我一笑,一些光亮就有了,在昏暗的厨房里。姐姐是还没出嫁的闺女,说起话来教人无处躲藏,常常能够刺中要害。只是大家都不理会这些。她小时穿过的衣服又给了我,那些色彩还保留着一些鲜艳的花色,我穿着它们,将她已经不在的童年时光再重新来过。
有时侯我们都起了个大早,用温水浸湿头发,有的还要涂抹乌黑的头油,衣着光鲜地去赶赴庙会之类。穿过层层递进的棚户区来到闹市边缘。我睁大眼睛,那里有我喜爱的五颜六色的垃圾,有污水在其下慢慢流出,糟杂的人声鼎沸隐约传来。我还记得路过街口的包子铺时一阵清香,蒸笼里沾上的包子屑,妇人手上遗留的蔬菜粉末。我恋恋不舍看见的人们,再远处小贩吆喝着铺里的新鲜水果,那些颜色发亮,清晨它表面上的水珠发清澈。我拉着父亲的手,观望人群的脸上含笑。后来我看见他默默的走着,神色暗淡,双肩微驼。像这里随处可见的招贴,接头暗号,白的垃圾在古老的亭的顶上飞舞。
我在城市很脏的街上走着,有时就会忘了自己在那时的处境,只是脚步、飞快,头晕伴着心烦。急于奔向目的地,没有放慢脚步。时间停滞于此了,你们的老去让我忘记的什么,我所钟爱的画面由于我跟着它褪色,我没有觉察。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4-14 13:03:4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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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小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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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7:04 |只看该作者
妈呀~~~成我含笑而死了……
火车开过,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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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7:04 |只看该作者
“彰胜亭”!!
? ???????? \\\\  /????\\\\?? /?????? /???  / \\\\???╬╬╬╬╬╬╬╬╬╬╬╬╬╬╬╬╬╬╬╬╬╬╬╬http://www.douban.com/people/louzh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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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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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7:04 |只看该作者
谢谢!!!我是书法盲!!!
http://www.blogcn.com/user6/jojo6517/inde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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