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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唐吉诃德的靴子(故事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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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1 21:51:5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柏仙妮 于 2012-9-22 11:05 编辑

   (此文目的强性,纯属个人情绪表达,正在努力尝试小说的写法,可能可以,也可能写不出,呵呵大家先将就着故事版吧)
                                          
                                             唐吉诃德的靴子
1
    在约好一起去拦主教马车的那天清晨,一夜无眠的赫尔墨斯比曙光还早起一刻钟,他巧妙地利用身体的第六感觉,在微光中剃了胡须,用香皂洗净了面孔,拿指腹狠狠地对付深藏在鼻翼两侧里的螨虫,直到自己觉得一切焕然一新,然后他侧着身子看着窗外的光撒野地闯进房间,攻城掠地,并遗憾地发现床底下的阴影是它永远无法占领的地堡。
   “今晚早点回来。”
    他出门时还睡意朦胧的妻子撑起沉重地眼皮冲他嘟囔了一句。真没办法,无论他的脚步多轻盈,她总能在他踏出门口时来那么一句,好像刚刚发出均匀呼吸声的不是她似的。他含含糊糊地应着,长年蹲在鞋柜只有圣诞节才出来溜达一下的靴子正夹着他的脚生疼,关上房门时他忘了探头道一声再见。
    哈迪斯只比赫尔墨斯晚到十分钟,这首先归功于他昨晚又喝的烂醉如泥,被他爆脾气的老爹用一盆洗脚水给冲清醒了,此刻头上还湿露露的全是咸味。若不是你是我老爹,看我不揍死你。他只敢喊这么一声就冲出家门。算了,被自己老子摆弄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明儿再磨那老头弄点零用钱花花。
   “嗨,赫尔墨斯。”
    靠着教堂那堵巍峨耸立墙壁的赫尔墨斯站直了身子,朝平日里自己并不待见的哈迪斯露出友好而客气地微笑:“嗨,哈迪斯。”
    这次之前他们之间的谈话次数和谈话内容几乎不可考,纵然他们曾经在同一个唱诗班里呆过,但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自从哈迪斯屡次违反教规并成天与社会小青年混迹后,他们便形同陌路了。赫尔墨斯眼中的哈迪斯是一个好吃懒做的无赖;哈迪斯眼中的赫尔墨斯是一个好装有为青年的傻逼,两人相互看对方不顺眼。
   “瞧,我够意思了吧,一听说你们唱诗班要起来造反,我就跟我几个哥们说了,是哥们的都跟我走,都去帮我的哥们去。”说到这里,哈迪斯夸张地扭头摆尾,环顾四周,“呸,一个都没有到,你放心,他们若有一个不到,我回头准将他的脑袋拧下来。”
    但愿他们一个都不要到,连你也赶快消失。赫尔墨斯蹲下身子揉着被夹着生疼的脚邦子,巧妙地躲开了哈迪斯亲热地递过来的手。拦截主教,提交抗议书在赫尔墨斯心里是神圣和庄严的行动,屈于形势被迫与哈迪斯们一起行动(按组织者的话叫团结群众,其实就是书生造成三年不成,需要借助一些外力,因为很难想像一群平日里听话,温驯,举止文雅的人能干出什么拦截主教马车的事,主教套的那可是跑起来会踩死人的烈马,挡马车的事绝对是件技术活,靠不要命的精神还不够)让赫尔墨斯觉得憋屈。
    “你知道的,哈迪斯,旧鞋子穿起来总比新鞋子更舒适,见鬼,这新靴子真夹人。”赫尔墨斯一语双关似的话抹去了哈迪斯眼里的恼羞成怒,他小心翼翼的语调也让哈迪斯趾高气扬保证:“赫尔墨斯,马车来的时候你站在我背后就好,你那小身板可禁不起那匹马轻轻一踩。”说完,他像说了什么真理名言般格格怪笑起来。
    赫尔墨斯却莫名地伤感起来,妻子现在该起床了吧,她不该每日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中午只能用牛奶和面包来充当主食,晚上的意大利面不是煮的太稠,就是太烂,以至于每一回亲吻她时他几乎都忍不住的感到恶心,因为老是从她身上闻到一股子的焦味,哪怕她用香皂搓了好几遍。不知怎地,平日听惯得那一句‘今晚早点回来’好像错了点味道,平时听起来有咸味,今日听来却有股甜辣味。她什么都不知道。赫尔墨斯不无自嘲拍了拍靴绑子,又立起身子,与哈里斯并排站着警惕地等待阿佛洛狄忒的靠近。
   “嗨,我说圣斗士们,你们真打算为国捐躯去?”果然,阿佛洛狄忒朝赫尔墨斯挤眉弄眼,抬高了声调唯恐他听不出她的嘲笑。她看不起他们所谓的请愿。为一座时代久远,没有人烟的荒岛,组织这样的行动是可笑的。虽说那附近海域资源丰富,可等着开发就该是好几辈子的事,跟他们这一代没半点关系。这些都是政客们为了选举吹鼓出来的把戏。
   “嗨,妞,男人们的事你一个娘们少插嘴。”哈迪斯抬起宽阔的手臂朝她展示自己结实的肌肉,那姿势就像菜市场的肉贩在推销砧板上的鲜肉,“你们娘们该干的事就是替我们生孩子,哈哈哈哈。”
    赫尔墨斯没法回应哈迪斯期待的‘志同道合’的笑声,他防御性地握紧了拳头,又松开了,眼神微眯迎着穿过层层树叶的碎光(从高耸的墙内伸出头的松树),嘴角浮起一丝表示和气的微笑,极力保持平静地语调,“我们只是递交请愿书,还谈不上干什么大事。”
   天已大亮,各条路上都有人往这边汇集过来,赫尔墨斯又有些亢奋又有些沮丧,他没法表情自如地与相熟的人交谈,更不能像哈迪斯那样冲着新老熟人都高谈阔论,大谈他的‘爱国理想’。 阿佛洛狄忒那不屑的眼光故作一视同仁地扫过哈迪斯和他,再扫向从外围靠拢过来的乌合之众。对赫尔墨斯来说,这不訾于是一种侮辱。他忍无可忍地朝组织者波塞冬走去。
     这一回决不能再让步了。让政治手段,让为达目的而巧妙利用外力这些混话统统都见鬼去吧。他只想要递交一个有关领土的请愿书而已。赫尔墨斯忍痛(脚痛)和因愤怒而露出的坚忍的表情很好地阻隔了那些想跟他打招呼人,也让他迅速地拨开人群直面此次行动的组织者,也就是面前这座比萨大教堂的辅教波塞冬。
    “波塞冬,我们必须谈谈。”
    “嗨,赫尔墨斯,时辰快到了,有话……”
    “我们必须现在谈!”
    “噢,那好吧,阿瑞斯,阿瑞斯。”波塞冬以命令的口吻叫道,“去,把他们都列好队,分派给他们一些简单的防身武器,叫他们准备着,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
    他们朝一条隐蔽的小路走去,赫尔墨斯走得又快又疾,到了第一个分岔口才脸色抽搐地止住脚步。这条小路一边通往热闹繁华的市中心,一边则通向比萨大教堂的钟楼。从这里一抬头便可以看到钟楼尖顶,那尖顶像直插入天空的心脏,四周浮动鳞片状的白云则是它吐出的白色血沫。这轻轻一眼让赫尔墨斯神奇地平静下来。
    “波塞冬,我不赞成你怂勇一些,一些斗狠的人来参加我们的行为,这是对我们行动的亵渎。”
    “赫尔墨斯,这些也全是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仁慈的天父……”
    “看在上帝的份上,波塞冬!”
     赫尔墨斯那闪着怒火的眼光以及坚定的微微上仰的下巴终于让波塞冬闭上虚妄的嘴,再开口时吐出红色的舌头。
   “赫尔墨斯,光靠我们教会的人根本拦不住主教的马车,你知道的。”
    这是不争的事实。那些天性温良的人们每日除了祈祷上帝外,只知道本份地过自己的日子,像一群不知世事,快乐而无知的羔羊。
    “也许保护主教的军队还会对他们实行暴力,你忍心让他们白白受伤?”
赫尔墨斯沉默地站着,目光下垂。
  “而且你也应该知道,或许我们费劲心机所写的请愿书根本到不了主教的手中,就算到了主教的手中,他也不会费神朝那里瞥上一眼,这张让你几宿没睡好,殚精褐虑所写的那些关于领土的请愿书,你不会希望它还没被打开就被撕的粉碎吧,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发生,你心里清楚的。”
赫尔墨斯顽固地沉默着。
    “总之,只要目的正当,我们就不应该计较手段。”波塞冬用这句总结性的话语打算结束对他而言的挑战。
    “走吧,兄弟,我们回到队伍中去,去实现你的理想。”波塞冬兄弟般亲热地握住赫尔墨斯的手。那是双稍嫌瘦弱却骨架分明的手,此刻正缓慢却坚定地往外抽。赫尔墨斯正视着哈迪斯,目光已恢复了平日的温和。
   “波塞冬,成功递交请愿信这件事对你升为比萨教堂的主教这件事毫无益处。”
      被击中软肋的波塞冬猛吃了一惊,随即脸上便浮起面具般的微笑,“赫尔墨斯兄弟,我根本不是……”在赫尔墨斯了然而略带些同情的目光里,不知怎的,他那些顺口的模模两可的话被截成好几段,“呵,呵,谁知道呢,许多事只有上帝知道。”最后那一句话细的几乎听不见。
2
    他们是从二条岔口走回到原点汇合的,因为波塞冬有非到钟楼一趟的理由。赫尔墨斯发觉原本散乱的人群已经像模像样排列整齐了,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条长棍或一把小刀。唱诗班里的人身着白袍站在最后几行,看见赫尔墨斯时他们有些茫然而惊惧的脸上都露出惊喜的神色。赫尔墨斯的心微微抽动着。这些从未如此惊惧的人啊。围观的人群都立在街边远远地观望着,有些好奇,有些不解,还有些轻蔑。他们更多的眼光都被哈迪斯与他们一些无赖兄弟们给吸引住,因为后者正在操的大噪门大喊‘打倒主教,保护领土完整’等。
    赫尔墨斯漠然地走到了队伍前头,一抹熟悉的人影在人群中一闪而逝,赫尔墨斯吃了一惊。请愿书的事他对妻子秘而不宣,他不希望她知道这件事,特别不要在此时。也许是他眼花了吧,那保持谨慎围观的人群中没起任何喧哗,但要命的是脚疼却被更清晰地提醒了,几乎难以忍受,一瞬间他冲动着想立即脱了靴子,光脚上路,却被理智给按捺住了。
    这双靴子是妻子喜欢的款式,却偏偏没有更合适的尺码。妻子便自作主张地买下,并强迫他在喜庆的日子穿上。妻子总是这样罔顾他的意愿,却自认为一切都是出自她对他的爱,而他必须以服从给予回报,就像回报上帝一样。他顺从的忍耐着,只为了平息可能引起的不休争斗。任何时候,女人吵架都比干活更有精力。这样的日子几时能休。他总是无休止地陷入这样的思考中,直至被现实里的声音唤醒。赫尔墨斯,你又在发什么呆,去,给我买一包盐。
    “他快来了,我们出发。”
    赫尔墨斯猛从冥思中惊醒,像每一回那样,总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迷惑和明白后的困倦。是的,生活是那么令人困倦,连反抗都懒的张口。幸福只有天堂有,总有一天所有的人都会明白的。这一回,他敢回头正眼寻找唱诗班的教友,可惜成形的队伍已被不整齐的步伐给冲得零乱了。他再次发出细微的询问:有必要做这件事吗?向主教递交请愿书,阐述一块跟实际生活没有任何联系的土地。先不说收复这块领土需要多大的牺牲,退一万步说,就算收复了对他们的生活有实际帮助吗。没有!那些深埋在海底的资源短期内开发不出来。而他也没有任何的子孙可以坐享其成。如果有就好了,如果当初跟妻子要一个小孩就好了。那样他的心里会平衡些。可妻子就是为了身材而不愿意生小孩。见鬼!
   今天赫尔墨斯所说的粗话可能是他这一辈子的总和,希望……不是。横冲直撞的主教马车让够不整齐的队伍顿成惊恐的鸟兽四下散开,主教的马车及其保护他的军队轻轻松松地踩着许多大腿,手臂向前行进。“砰”地一声,人群有人应声而倒。赫尔墨斯扑向正对着人群开枪的哈迪斯。
    “住手,哈迪斯。”他擎住哈迪斯的手臂,枪被两人用力的拉扯几乎开始扭曲。
    “放开我,放开我,你再不放开,主教就要走了。”
   “你打到人群了。”
   “我打歪了。”
    “不能再打了。”
    “不行!”哈迪斯终于将赫尔墨斯打倒在地,并用膝盖狠狠地顶着他的背部,让他爬不起来。哈迪斯发起狠,朝马车的方向又狠开了二枪。显然他这回的命中率提高了50%,马车旁一位身着优美军服的士兵倒了下来。而整个车形依旧保持着一致整齐向前奔去,连车帘都一如往昔的庄重和冷静,犹如里面空无一人。
趁哈迪斯正在给枪装子弹的时间,赫尔墨斯成功翻了一个身,原本顶住他背部的连膝盖的小腿此刻正顶着他的腹部。
    “哈迪斯,你不能再开枪了,你已经打伤二个人了。”
    “我不管!”
   “你打伤的是无辜的人。”
    “有成功就必须有牺牲,这回我一定能让主教停下来。”
   “你不可能……”
    又是‘砰,砰’二声,哈迪斯脸朝下倒在了赫尔墨斯的身旁,他四肢扭动着,想撑起身子,却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他再也无力掣制赫尔墨斯了。
    “哈迪斯,哈迪斯。”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哈迪斯的泪水和血水各自各得在脸庞划下三道线,他移动着自己的手陡劳地想堵住胸口那个血洞,但血还是没完没了地往外涌出,还热乎乎的。
    “给,枪!”
    “哈迪斯。”
    “便宜那老头了,以后没人再找他要钱,他可以省下一大笔。”分不清他面上是大笑还是大哭,总之哈迪斯的戏该收场了,他呻吟着落了幕:“别让那老头看到我的鬼样……啊,我明天可以上头版头条了吧。”
    赫尔墨斯的注意力被集中到自己的手上,长统枪像只具大的独眼正吞噬着他的视觉神经。这样的枪最适合妻子拿在手掌中,她可以闭起一只眼睛,另一只眼与那个黑洞对视。不知道谁经得更长久些。很不合适宜地,他又想起了妻子,她总是嫌弃他,让他不痛快,是时候该轮到他主动了。给她狠狠的一击,让她明白她嫁了个好汉当丈夫,却有眼无珠,她会为此而痛哭的。又来了,在这样的时候。赫尔墨斯自我厌弃地闭了闭眼。你真不是男人!

     除了躺在地下不能动的,能动的都已经消失在路口,世界其实很清静了,还是那片纯净的蓝天,细碎如泡沫的白云,展现在眼前的是延续的几何图型的房屋,也是安静的立着。听,风轻轻地吹打衣袖的声音,呜呜呜,如音乐般的韵律。
    “赫尔墨斯,赫尔墨斯,你没事真太好了。”有声音从遥不可测的天边传来。阿佛洛狄忒美丽的脸庞在视界里聚拢清晰,她两眼含着泪光,用力摇晃着他的双臂。
    “噢,是你!”
    “是我,是我,走,我们先回家!”
    他被阿佛洛狄忒拖着走出几步才意识到身边拖他的人是阿佛洛狄忒,他挣扎地停了下来。
    “阿佛洛狄忒?”他困惑地。
    自从知道他要参加这次行动时,阿佛洛狄忒就没有给他好颜色看过。而从前,她是他亲爱的堂妹,而他是她最尊敬的堂哥。
    “结束了,这场闹剧该结束了,我们该回家了。”阿佛洛狄忒脸上有种劫后余生的放松和朦胧的欢喜。这细微的表情刺激了赫尔墨斯的神经,恍惚的神情被抹去了,他轻轻摆脱了她,向离他最近的受伤的人走去。
  “赫尔墨斯,站住,是你们自己失败了,不是我让你们失败了。”阿佛洛狄忒恼怒地喊道。她从来都那么洞察人心,思维敏捷。
     赫尔墨斯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但一股无名的情绪让他挺直的腰板,没法屈服地回头。他小心地,专心致志地扶起那员伤患,用比平日更温柔的声音问道:“伤到那里啦?还能不能走路?”
    “手臂断了。”那人呻吟着。
   “来,起来,我先扶你去旁边坐一下。如果你能走,就自己走到医院去,我再看看有没有其他人需要帮助。”赫尔墨斯无视跟随而来的阿佛洛狄忒,自顾自地朝第二个伤患走去。阿佛洛狄忒跟在他的身后,忍耐且友善地帮他将一员员伤患扶到路旁等待教会的救援。中午炎热的阳光晒着人睁不开眼,伤患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不过那些呻吟声似乎也唤起互相间的同情和理解,夹杂在呻吟间还产生些许互相安慰的语言和没有指名道姓的咒骂(直到现在他们也还不敢亵渎上帝)。
    “没一个好东西!”
    “什么?”
    “我指得是主教和波塞冬。”阿佛洛狄忒细心地用手帕擦了擦耳后根的汗珠,帕角那朵紫罗兰散发着花露水的味道。教堂的门紧紧关闭着,又窄又高的拱门居高临下地俯瞰这尘世,即距人与千里之外,又金碧辉煌地引诱世人妄想高攀。
    “我去敲门。”赫尔墨斯拔腿就走。
    “等我,我跟你一同去。”
     “不用,你留在这里照顾他们。”
    阿佛洛狄忒不容分说紧跟其后。她追上疾步的赫尔墨斯,并拦到他的前面。
    “赫尔墨斯,你要闹到什么时候?这事结束了,你上当了……”
    “回去,好好照顾他们。”
    “我不,他们活该,一群暴民。”
    “阿佛洛狄忒!”赫尔墨斯厉声喝道。
    “赫尔墨斯你还不明白吗?波塞冬和主教都是自私自利的混蛋,一个想霸占自己到手的权力,一个试图霸占,他们中没有一个真正想保护领土,他们之间没有区别。波塞冬把你们当枪使,有了这些伤患当筹码他现在该跑去为自己的职位讨价还价了,还有这些人……”阿佛洛狄忒抬起手指指向那一片又脏,又乱的空地,“他们要么愚昧,要么暴力,他们不值得你为他们卖命。你这个傻瓜!”
      赫尔墨斯冷静地看向阿佛洛狄忒,添了一句:“只有你,只有你是一个超然事外,清心寡欲的神。”然后又不无自嘲地笑了笑:“而我成不了神,抱歉,阿佛洛狄忒,让你失望了。”说完,他摸了摸怀里的那张请愿书,那轻脆的质感无端增加了他的勇气。他偏离了教堂的方向,朝市中心走去,那里的圣母大教堂是主教的必经之路。但是现在,他首先得将那夹脚的靴子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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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在离开作者之前,预先抵达自足的境界;之后,审美标准随之而来,对作品进行了再创造。此时,作品已不归属于作者,作者回到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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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2 09:04:59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lurenjia 于 2012-9-22 09:05 编辑

任何时候,女人吵架都比干活更有精力。这样的日子几时能休。他总是无休止地陷入这样的思考中,直至被现实里的声音唤醒。赫尔墨斯,你又在发什么呆,去,给我买一包盐。这样的细节挺好,我觉得。
叙述我觉得第一节蛮好,第二节似乎有点混乱,阿佛洛狄忒这个人物似乎很苍白且突然,经不起推敲。
今天赫尔墨斯所说的粗话是他这一辈子的总和。这样的句子似乎是有点武断,而产生一种不好的效果。我觉得。
是在寓意钓鱼岛吧,我猜。

点评

柏仙妮  我把这句话改了一个:“今天赫尔墨斯所说的粗话可能是他这一辈子的总和,希望……不是!” 这样可能要好些,呵呵!  发表于 2012-9-22 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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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2 09:16:42 |只看该作者
先支持仙妮同学,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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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仙妮  呵呵,这篇文有些主观意识。可看可不看啊,蓝风童鞋不要为难自己,还是看我的红楼评文,我那种文更客观一些。呵呵,蓝风,提前祝中秋快乐!:)  发表于 2012-9-22 09:44
Thought is already is late, exactly is the earliest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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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2 09:42:26 |只看该作者
lurenjia 发表于 2012-9-22 09:04
任何时候,女人吵架都比干活更有精力。这样的日子几时能休。他总是无休止地陷入这样的思考中,直至被现实里 ...

谢谢这么细心的看文。嗯,有些影射钓鱼岛,表达自己的情绪。这篇人物的个性确实被事件给压倒了,有些苍白,每一个都不够立体。

写这篇后,对于故事和小说的分野更明白了些。但是就是会有些不甘心。难道这类表达自己观点的文真的没法写成小说?我总还想努力一把。呵呵!

祝安!
作品在离开作者之前,预先抵达自足的境界;之后,审美标准随之而来,对作品进行了再创造。此时,作品已不归属于作者,作者回到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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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2 10:20:08 |只看该作者
柏仙妮 发表于 2012-9-22 09:42
谢谢这么细心的看文。嗯,有些影射钓鱼岛,表达自己的情绪。这篇人物的个性确实被事件给压倒了,有些苍白 ...

写这篇后,对于故事和小说的分野更明白了些。这个我也比较困惑,心里十分混乱,不过,我还是固执的认为,小说与故事没有什么分野,我们可以认为一千零一夜是故事,说它离我们年代久远,那博尔赫斯的永生,马可福音呢,它照样是故事,但那些精致的语言压过了故事情节对于我们的吸引力,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则正好相反,故事情节让人感到愉快,但如果文学修养足够,恐怕不仅仅是注意到情节吧,所以,我惶恐地认为对于故事采取一种轻蔑地态度是不合适的。只说这么多,再想讲得深些,似乎超过我的理解能力的范围。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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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2 10:35:19 此条消息来源于黑蓝手机报 |只看该作者
这篇已经是小说。乔治·奥威尔说过一句大实话,大概意思是如果不是能处理那些政治寓言的内容,他就不写小说了。虽然我不喜欢他和他的《1984》,但能理解他。这篇不用跟钓鱼岛扯上关系,处理好小说内部的各个方面就行了。对钓鱼岛有观点,换一种方法或文体表达更好,用小说来表达很低效。对现实问题发表观点是务实行为,务实行为讲求切实有效,重视结果。而小说是由实务虚的,审美在表现还原的方法形式里,不能用效率去衡量。个人之见而已。问好。
这回我死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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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2 10:50:24 |只看该作者
lurenjia 发表于 2012-9-22 10:20
写这篇后,对于故事和小说的分野更明白了些。这个我也比较困惑,心里十分混乱,不过,我还是固执的认为, ...

有一种说法叫:故事是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而小说则一定要体现人物的性格,至于有没有没完整的故事是不重要的,把人物性格体现出来就好,据说这是小说与故事的分野最重要的因素。其实许多时候,我也很糊涂,经常分不清故事和小说的区别。呵呵,不过,我看了录入版的那个得雨果奖《折纸》以后,对中国传统小说写法有更清晰的认识,那篇文写得很精巧,能引起人的共鸣,但让人思考的东西确实比较少。呵呵。

但有一点,我也觉得能把故事讲好也是一门艺术,呵呵,确实不应抱着轻视的态度。呵呵。

问好!:)
作品在离开作者之前,预先抵达自足的境界;之后,审美标准随之而来,对作品进行了再创造。此时,作品已不归属于作者,作者回到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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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2 10:53:49 |只看该作者
胡安焉 发表于 2012-9-22 10:35
这篇已经是小说。乔治·奥威尔说过一句大实话,大概意思是如果不是能处理那些政治寓言的内容,他就不写小说 ...
对钓鱼岛有观点,换一种方法或文体表达更好,用小说来表达很低效。对现实问题发表观点是务实行为,务实行为讲求切实有效,重视结果。而小说是由实务虚的,审美在表现还原的方法形式里,不能用效率去衡量。个人之见而已。问好。


这段讲的太精辟了,确实点中要害。没错,我以前的纠结没意思。这世上有许多不同的文体就是为了表达不同形式的内容,没必要一定非得用小说形式表达,就好像明明要用刨刀来削皮,非得用大刀,那就不合适了,也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呵呵,明白了,谢谢胡安焉!问好!:)!
作品在离开作者之前,预先抵达自足的境界;之后,审美标准随之而来,对作品进行了再创造。此时,作品已不归属于作者,作者回到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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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3 07:23:17 |只看该作者
赫尔墨斯忍痛(脚痛)和因愤怒而露出的坚忍的表情……
我觉得,这比较有意思,透着一股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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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州大萝卜  奥林匹斯山诸神都很人性,他们不同之处只在不死和神力。:)  发表于 2012-9-23 10:22
柏仙妮  呵呵,是的,其实我本意就不是把他塑造成英雄,他对妻子的心理活动就可以看出这一点。我想人性化他。但这样的人性化要有一定的底限,否则他就成不了本文的主角了。呵呵!问好!:)  发表于 2012-9-23 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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