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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font size="3">这个冬天,我像隐藏在山崖后面的狮子一样忐忑不安。大多时,我漂浮在文字和图片的气息中,脸上的表情和键盘一样生硬。这直接影响到我对词语的感受和把握:句子在我指下日渐苍老,词汇成了一堆废弃的垃圾。<br/> 西安的冬天,干冷枯燥,空气中浮游着廉价的芹菜的味道。早上从学校出来,穿过北门,看到一对卖煎饼果子的夫妇,他们缩着脑袋,举着目光,两只手在袖筒里打着小盹。门口站一位穿蓝色大衣的保安,惺忪着睡眼,打着哈欠,一幅永远睡不醒的样子。他们三个,是我每天早上必见的三个人,但直到现在,我还不晓得他们长得什么样子,我每天经过校门的时候总是匆匆地。中巴车上人很多,常常没有位子,我从电子城上车,只能踮着脚,高高地抓着扶手,将头拧向窗外;车里面的人就像一具具活着的尸体,眼珠转动,神情却茫然,难怪小偷那么多。<br/> 这个冬天,经历了很多事情,而雪还没有下下来。<br/> 午后三点,坐在电脑前发呆,窗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屋子很静,三个人都不说话,我夹在他们中间,复制文字。两个女孩子很安静,和纸杯里的水一样,默不作声。一个做图,一个看书。<br/> 思维常常静止,因为疲倦,或不愿说话,总觉得大脑不够用。字也写的少,写的慢。这糟糕的天气和热乎乎的暖气,使外面太冷,里面太热。我感冒的冬天,时常压抑。<br/> 中午吃过饭,和徐同学去公园散步。空气冷寂冷寂,风无声,假装温柔,却比刀子厉害,我们的鼻子和耳朵通红通红。徐也是。护城河很清,没有一丝纤尘,阳光睡在上面。安逸。满足。我说,两年前来过这里,还是很脏的河,现在怎么这么干净?她笑笑,说,创卫啊。走在公园里,忽然想起不久前写过一篇有关公园的散文,记起上面有这样一个句子:“小径很干净,清脆的石块睡得很香。我走路,在湖边;或者,静止不动,靠在冰凉的长椅上。”这里虽不是高新区那个公园,但依然有清脆硕大的石块,弯曲干净的石子路,还有冰凉的长椅,只不过这里的椅子全是石头做成的,坐不得,坐了会着凉,感冒。<br/> 昨天下午在网上遇见一校友,比我小两级的小妹妹。她高兴地说,我看你的《江南》了,写得真好,你是江南人吗?我说我是陕西人。她很失望,说,我还以为你是江南人。<br/> 我真的很向往江南,那个《江南》是给一个湖南女孩写的,当时我不知道江南不包括湖南,我写好了给她看,谁知她看完了说,我不是江南的。我很泄气,将那个稿子给揉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又弄到了博客里,又被校园报给发了。惭愧的要死。<br/> 这两天一直很忙,杂志也快出生了,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做杂志。小徐说,我们的孩子快出世了。一脸兴奋。但张老师似乎不满意,我坚持认为好的,他说一定要改,要不惜力气改。张老师做了大半辈子报纸和杂志,在我们眼里代表权威。我只能改了,忍痛割爱。改,我默默地说<br/> 好长时间没认真写字了,脑子生了锈,文字就象枯死的蘑菇一样,这里一棵,那里一棵。一篇小说也写不出来了,昨天看了乃文的一个小说,感觉自己落伍了,这么长时间没写一个字,太对不起组织了。以后要写,多多写。冬天不写字干吗?就像冬天不下雪一样,太不正常了。<br/> 文章似乎与题目没有多大联系,看来,真的落伍了,连散文也写不好了。我还没调整过来。</font><br/></di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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