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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短篇~~~)《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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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7 22:07:5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Ming 于 2012-8-10 15:24 编辑



  “现在是槐花开得最好的时间,你知道槐花吗?我在北京住了二十七年,看过二十七年的槐花。”他从东华门一咖啡馆二楼屋子敞着的东向门望出去,外面光线微微暗,下午光线斜斜从云隙里透下来,在角楼黄瓦上留些许明亮。角楼下沿着城墙的路,栽种一排齐整的柳树,间或有槐树。他侧着身子,扭头望到不远处绿树上落着点点的黄,一种柔软浸在他眼睛里,幻开,在他眼睛里,内护城河上蒙着一层白雾,空气里湿润润。

  “天气如果好的话,我们可以在这里看太阳落下,角楼徐徐亮灯,在一张黑蓝纯粹的傍晚天空里。”他爱她,他喜欢听她说话,她说话语速慢,声音低,他扭着头张望门外一边被她的声音兜着。二楼屋子壁身刷成米黄色,米黄色的盒子里只有三张小桌子,里间还有一个隔间,拉着门,只在拉门的尽头留一张缝。她坐在外间最舒服的位置,也望着门外的风景。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昨天夜里下过雨,今早也下过雨,她预备不和他见面。不过临到中午,又突然变卦说下午可以见见。他们约在西四地铁站,然后从西四路口东乘公共汽车到北海团城下,穿过地下通道走到北长街上。沿街外立面装饰得简约素静的宅子下,落满了不尽的槐花朵儿,软软铺了一地。她还笑着说万寿兴隆寺门面太小了,撑不起它的名字,他注意到那寺墙上镶的红牌子,上面写着“北长街39号”。斜对面的北长街20号,也是一座寺庙,槐树枝从那寺门的高墙里伸出来,溢满枝头的槐花团团锦簇。

  两个人一起走到西华门大街,站着看高高的杨树,她仰着头,长发披了一背。他望到十字路口的蓝色长方形路牌上缀满了槐花,到处都是槐花,近乎绚烂张扬。俩人又横着穿过西华门大街,过空空荡荡的午门广chang,在高高的城墙下并步前行,最后来到东华门外的一个不引人的咖啡馆。

  “第一次我们见面,就约在这里,我等你一个小时,从下午两点一刻等到三点一刻。”他哑然默默不出声,怎么会第一次就迟到。出租车在二环路上塞来塞去,好不容易到阜成门内大街上,径直驶过西安门大街文津街景山前街,司机怎样都不愿意右拐到北池子大街。大约是因为这一片错综复杂,落着无数的禁区坻院,连车喇叭都禁止。他从北池子大街一路小跑,沿路的槐花也间间或或地落下来,像细雨。按照她的话说,是槐花开得最好的时间,路旁停的车子上都覆了满满一层的黄花朵。“你看外面又下雨了。”他扭身侧望,角楼隐在水雾中,更远处的城楼已经望不清,迷迷蒙蒙的空间生养一种古典遥远的暧昧,又不乏冷意刺人。像她。“我没有去过南方,也不喜欢这样下个不停的雨,我喜欢大雨,很快下过,然后天晴。”

  她不喜欢连绵阴雨天,可眼下看来摆脱不了这个困境。“我最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工作什么时候有起色,家人也不赞成我做的事情。他们总是对我失望……”“放弃……”“你想过自杀吗?”他并没有太多担心,他太熟悉她了,以至于她说出自杀也只是似雾朦胧般罩着。她也喜欢他,可他温润的性格却让她发愁了,又是这样一个水汽迷蒙的天气。她想喊,想大声叫出来,至少雨要停住吧,可是槐花那么好的时间。

  他不回答,雨声大起来,他慢慢陷入对于自杀的冥想中,川端康成太宰治芥川龙之介三岛由纪夫,并不是一个沉重的想念。他知道毁灭的力量,沉沦的力量,每一个完整的观念里面都需要一种反向的美。可是他很明白,要时时小心地牵制着这种阴郁,让阴郁落在槐花里,落在外化的世界里,埋在心内隐蔽的地方,偶尔升腾起来观摩才有趣味。可这也是危险的事情。

  危险的事情,他见识过这毁灭的力量,甚至丧失过一些勇气,折损过心智。他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连女人从一楼上来给水杯加柠檬水都仿佛是记忆里的一部分。一个长发的身影,细软的声音,又转到楼下去了。二楼的小空间只有他们两人,和着安静与外面愈大的雨声。

  令她满意的大雨,她缓去一些紧张,喝了点水望着他。他有一种安定的气味,正在静静消散开来,一种安宁,对于事物的现实观望。也许她并不欣赏,却不得不承认对于她来说,她需要现实观望——大雨里槐花会被打得四散飘落。她盯着他看了一会,视线微微偏过,望到雨星落到木门上,门外有一个窄窄的屋檐,雨水贴着米黄色的木门滑下,再往外,沉着一个黑水墨的天空,落着不尽的雨。
  



  天空里响过雷声,一楼的木门已经闭上,门内站着的女人被雷声震得心里惊跳。女人的手贴着木门的玻璃冰冰冷,女人在担忧她远在山东的女儿,女儿三岁,在慈爱的奶奶怀里害着低低的烧。一楼排着十来张方桌,老板坐在柜台前望着女人的方向,屋子里低声的音乐被雨声盖过,老板调大了音量又稍稍往回调。

  屋子里零零落落坐着三两客人,也各有心事的坐着不大说话,每个人都想着自己和雨的关系。朝着南池子大街的门开了,进来了一个胖胖的男人和他的女伴,地上落了一滩湿水。

  来人是暑期来北京度假的人,女伴一落了座就开始抱怨起来,天气糟,雨多,沈阳故宫也很好,为什么不去北戴河,带来的衣服全都湿尽,晚上要去王府井。声音尖锐,惹得其余的客人轻蔑蔑地瞄了瞄来人。门旁的女人端了东西又回到木门边,老板继续把音乐调大一些望到小门边的店员。胖胖的男人在一旁忙迭不停地哄,那女伴的脾气却被响雷撩拨起来了,碰洒了桌上的果汁。门旁的女人没有发觉,定定地望着门外,柜台的老板皱了皱眉,轻声训了训她的店员。等迅速清洁完地面以后,女人好好站着,摆好迎接客人的姿态,眼睛里望到墙壁上挂着的画,她只是觉得抽象,画里的人都有着忧郁与诗意,她觉不出来诗意,只是心里有些委屈。

  临换班的时间,一个年轻的学生姑娘跳进了门里,外面的雨已经不大了。老板轻声地为训话解释,女人只是笑笑,并且知道老板只是碍着客人的面。因为小店不大也隐蔽,客人一直稀少,老板辛苦撑着她的小小愿望。她并没有年长过女人,只是善于妆饰,看起来倒显得比女人年轻过许多,她二十九岁,女人三十岁。招罗到一个并不讲太多情趣的固定女店员,虽然显得突兀倒也十分符合小店的境况,只是女人的沉静,却是她十分瞩意的。

  女人在店门口的车站乘上了公共汽车,在后排的位置坐着给家里打电话,婆婆的话让她放松了心,孩子去了烧在电话里传来顽皮的笑声。女人望着窗外的细雨,槐树稍轻轻擦过车窗,车顶上落满了黄朵儿,车猛地加速槐花被风吹起,纷纷扬了下来。

  这是二楼的人喜欢的场景,她望到复而出现的角楼,城楼也依稀可望见了。刚才所想的自杀,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念想,她想他也是知道这一点,便也不解释,只是说:“你看外面是不是像南方,烟雨迷蒙。下回我要去一趟你们的南方,看看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么好。

  “榕树?榕树我是一次都没见过,那么多须听起来像一个怪物。我们在西华门大街见着香椿树,用香椿拌西红柿鸡蛋面,特好吃。你有没有吃过?

  “卤煮火烧呢?小肠陈?豆汁?

  “你喜欢西红柿?真奇怪,单单西红柿吃起来有什么味儿,我倒想抓一把槐花来尝尝看,到底是不是甜的?”

  他想着怎么不会是甜的,面前的人笑起来嘴角微微向上抿,两颊的长发顺下来搭在宽领的长袖衫上。空气湿润,惊雷时不时隆隆响,增加了静谧,也让他感觉到甜味。是不是槐花的香,还是她身上的香水味道?下午里一个小空间里,一种甜味滋长,和着空调丝丝的凉意,他感觉到她的美丽,他想每一个人身上都会有这种美,一瞬而过,而她却抓住了,停留在面前,像她的锐气。

  他爱她,同一个恋爱中的人一样,他有很多的不明确,要做什么要说什么话都不是太明白,混沌得如外面的天空,水雾模糊。俩人来到这里似乎是做一个告别,她的抱怨和她的笑容却完完全使他感觉不到是一个离别,倒像是一个平常日子里的见面。她总是可以举重于轻松,不动声色地表露自己的情绪,自杀是什么,在他想来一定是她锐气的一种。她和他说过她哭,那也只是极偶然的情况下发生的事,女人都会哭。

  可甜味,却清晰极了在米黄色空间中轻轻扬着,他希望做一点突然的举动,来为甜味做一点明了的阐释,于是,等下一个雷声响起,他拉到她的手背用嘴唇贴近。




  女人微微涨着脸,对着镜子里裸着上身,看着自己的乳房轻轻地笑了。女人租住在北京城南边的一个小区地下室,地下二层,也有一个小空间,勾成一个抽象的梯形样子,梯形小屋拾掇得十分洁净。梯形的长边放一个木桌子,上面有一台电视与一个老旧却干净的白色电脑,梯形的短边贴着床头,高边横着双层单人床,斜边是石膏板墙,嵌着一个漆成米黄色的门。门外贴一张印有小孩的年画,门内门上粘着一个长长方方的镜子,镜子里是她的乳房,镜子旁粘着两个挂钩,挂着浆洗干净的毛巾,一条米黄色,一条白色。

  女人从咖啡馆工作回来,在社区的菜市场买了几个西红柿,然后从一个高层居民楼地面小入口盘旋下去,像吸血鬼的剧院,每个小屋子三平左右,用石膏板隔开,板上渗着水,头顶有哗哗作响的水管,绑着米黄色的胶条。狭长的过道女人不时擦过光着膀子的男人,一个猪肝色的长脸用色情的眼睛瞧她。女人花了额外的钱上地下一楼的浴室洗了三天里的第一个澡,回来吃掉了一个菜市场买来的西红柿,她觉到西红柿的甜味。刚才的电话里丈夫也很开心,打算工作回来一起去外面吃饭,明天丈夫轮休,她也白天休息。

  女人吹干了头发,小屋里溢满了微热的香气,女人爬上上铺,望着米黄色的天花板,天花板上镶着一个消防喷头,还有一个烟感器。终于可以不要为女儿担心了,女人甜甜地笑着,盖着素色的薄毯。她的床边邻着一个窗户,在地下室建设的最初有人从地面往下挖了一个采光井,深到地下二层住户的房间,这是女人最满意的地方。有了这个窗户,纵然望不到外面的天空,但总能透下来一些光线,清早可以听见槐树上鸟叫的声音,也能够透透清新的空气。还有这个双层床,住在这里两年,和丈夫吵过五回架,她都睡到上铺去。

  女人想到上一回吵架,俩人赶上一周最清闲的一天,却都醒来躺着一句话不说。临到早上十点下铺的男人爬了上来,女人爬到丈夫身上,披着长发,女人眼睛里闪过一些光,再一闪,光不见了,她扭头看墙上,一个明亮亮的光圈。女人从窗户里望上去,在采光井与地面的缝隙里,一抹太阳光照在地面小区住户的玻璃折射下来穿过缝隙,落到她的地下屋子里,她的眼睛里放着暖暖的光。

  “如果是个好天气,现在天空就是黑蓝色的,在光线隐去的瞬间,也就两分钟吧,你可以看到完全不一样的天空。”她看了看时间,笑着对他说。外面的雨势弱去,兼职的女店员送来晚餐。“再过半小时,角楼就要亮灯,我看不倦这样的风景。”

  “现在是槐花开得最好的时间。”

  “可是这么多的雨,还真是奇怪,北京什么时候会下这样的雨,一连几天不消停。我工作去东边的时候,坐车正好可以望见一个棚屋区,都是外地住户自个搭建起来的。一个连着一个,那里的小孩子也脏兮兮的,用大眼睛瞪着车窗里面的人。下雨那些人要怎样过活?”

  女人躺着看桌子上的电脑,耳边沙沙的声音,她想许是外面又下雨,离丈夫回来还有一阵子的时间。丈夫在东边的一家电子商城做物业,最近赶上雨季闷热湿黏,中央空调总是出问题让楼内商户投诉不断,丈夫忙个不停,回来也就吸着烟坐在电脑前面。她喜欢和他谈论小孩,也喜欢和他谈论俩人认识的最初。那时候丈夫总是走在前面,女人跟在后面,去小城唯一的广场,坐在水池旁看喷泉,听喷水的音乐,看散开的水花被夜灯照得紫色一片,粉色一片,白色一片。

  女人又想到后海,在夏夜晴朗的天空下,有人在湖里划船,对岸灯火红绿,俩人在囔囔熙熙的游人群中游览。她一路走到一座桥上,回头却找不到丈夫,一会儿她又看见丈夫在桥下望着她笑,手里提一个小灯笼。女人慢慢睡熟了。

  角楼亮起灯,在暴雨中显得不真切,恍恍惚惚如眼前的她。

  城内又落下无数的雨,空中织了一张张巨大的雨幕,整个不休不止地盖到地面上,在排水不甚好的地方积起雨水,涌到东边的棚户区家里,涌到不起眼的地下的入口,涌到女人的采光井。女的睡熟了,听不清屋外人们的喊叫,等到雨水漫过采光井,涌入屋子里的时候,她才慌忙跳下床,雨水已经漫过她的腰身。她刚刚跑出屋门外,身体麻了一下,再返回屋里,电灯已经灭去,没一会儿,骤然的麻木感,她的长发浸在水里。

  他们在大雨里出了咖啡馆,俩人陷在一片泽国里。大街上的店门紧闭,水从路口的椭圆形门洞涌来,屋顶上排下的水如注般激到地面上,见不到多余的人。她的手在他的手里,雨湿尽了她的长发,她笑着像肆意开放的槐花。他对她大声说话,可是她没有听到。他望到水里浮着的槐花顺着流水涌到一个排水井,在井盖上坟起一堆黄花瓣。

原文请见:http://www.douban.com/note/229689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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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10 14:32:54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魏虻 于 2012-8-10 15:01 编辑

天哪,小明!写得好!
前天和今天各读了一遍。前天阅读时没有好的心情,很跳,因为知道你一贯喜欢怎么做,不上心了,当时感觉是你内心的不动声色和景物印象的小心、细腻。所以今天才看清了你的整个意图,真的特别特别惊喜!这篇我也很喜欢,最后太让人难受了!就是大水漫进地下室和青年男女跑出咖啡馆那点,我简直欢呼了!现实问题的陈述丝毫也没有被湿润地迷人眼的完整意境掩盖,而导致看上去作者似乎不清醒,我的评价不一定正确,但是我坚信一个在现在的中国的作者思想上必须清醒,美不是目的而是结果,我觉得关键是真实和良心!必须的!
对于你的创作手法上,语言上,意境上,题材上各种偏好可以说到很多,我心里对于你这种也有很多很多想法,这里只想强调你的语言,它们给人的感受是深厚而特别而沉着优雅,我不认为它这种能达到自然博大的境界,但最重要的是它特别真诚很灵性,它的诗意(因而有故意显示美的动机)中令人反感的做作气被它本身的美给几乎消除净尽了!而且它很敏捷!加油阿明!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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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10 15:31:35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魏虻 于 2012-8-10 15:39 编辑

还是要说一些缺陷,(我觉得,其实对于任何风格作品缺陷难以避免,风格本身是倾向,某种,愈来愈严重或气场更加宏大而充满魄力的偏颇)关键问题是腻味,不开阔。我还不知道你的槐花设置在文中具体想连接什么,我很讨厌这个意象,认为它病态得很庸俗,很大众诗意那种感觉,虽然色彩上和可大口咀嚼这点有些新颖(如果认识更深些就新颖),可是铺天盖地跟"漫天飞舞的柳絮"似的,非常讨厌。你可以选择连接也可以选择不,但是两个生存处境的界线显然因为你这种不高明的连接给弄模糊了,也许模糊,这种通过潮湿的空气,大雨,槐花,甚至作品中的光线,人物举止的静态似的呈现,作者整齐(就是说毫无变化)的叙述语气达到一种完整正是你要的效果,可是它不够开阔,也就是说意境的完整即是一种统一也是很严重的封闭,这特点在你的前几篇作品中也都有,我不知道是不是不对,我也不懂,反正好好写,把格局写开阔就好了,沈从文先生那么纯还赞美革命青年呢,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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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10 15:36:11 |只看该作者
魏虻 发表于 2012-8-10 14:32
天哪,小明!写得好!
前天和今天各读了一遍。前天阅读时没有好的心情,很跳,因为知道你一贯喜欢怎么做,不 ...

谢谢评论:)

写的时候感觉挺乱,故事结构想了五个左右,最后舍不得第一小节的东西,就顺着那个结构写下来。希望能做到你说的真诚,真诚确实会把不成熟的表达的缺陷冲淡一些。如果在技术上成熟了,缺乏真诚,就更糟糕。一直写得很紧张,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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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虻  不能转豆瓣阿明!!  发表于 2012-8-10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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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10 15:42:49 |只看该作者
魏虻 发表于 2012-8-10 15:31
还是要说一些缺陷,(我觉得,其实对于任何风格作品缺陷难以避免,风格本身是倾向,某种,愈来愈严重或气场 ...

说得挺对的。

我确实喜欢槐花(花期长,也平常可见,不显贵),另外很重要一个原因是北京人其实不大喜欢槐花,也不留意。

写过的几个短篇有些重叠和类似,希望暂时跳出来,像你说的,无论开阔还是题材方面,可以更加有趣一些。

沈从文是实验性极强的人,我喜欢他

谢谢评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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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10 20:39:06 |只看该作者
因为开头的太直白打消了我在内容上面的喜欢,但语言方面挺老道的。
在一支夜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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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10 11:29:17 |只看该作者
林思南 发表于 2012-8-10 20:39
因为开头的太直白打消了我在内容上面的喜欢,但语言方面挺老道的。

................由开头可以直接想到结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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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10 18:06:03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白垩 于 2012-9-10 18:06 编辑

人物说话像是我这种诗歌爱好者,有些人物很空洞,而且让读者很容易地感觉出来。应了塞林格的一句话,一个姑娘只要读过些书,就很难判断她是否聪明。
ibi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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