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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少女王小菊能轻轻松松背着一身债走出麻将馆完全倚赖今晚盯摊儿的不是女老板杨桂英而是杨桂英的混蛋丈夫曹金坡。
后半夜的空气中弥漫着黑工厂、黑作坊排放的呛鼻恶味,街上路人稀少,偶有流浪猫倏地闪过,像个夜幽灵。你千万别把这种在白日里懒模懒样、不起眼的小动物不放在眼里,其实它们选择在黑夜里四处流窜,就是为了洞见这座城市肮脏的秘密。因为当你偷偷摸摸大操别人老婆的时候,没准它就蹲在窗台之外;当你蹑手蹑脚准备将他人之物窃为己有的时候,没准它就栖在周围哪棵树上;它们是你罪恶勾当永远的目击者。
而此刻,当青年少女王小菊拐进一条幽暗狭长的胡同被一只罪恶的黑手扳住肩膀的时候,墙头上就趴着一只大黑猫,昏暗里眼睛射出幽蓝幽蓝的光。它对这类要么劫财有么劫色的勾当,通常采取不支持、不反对、也不表态,除非你犯罪实施者做得太过分,手段太恶劣。比方说你操完人家前边还要操人家后边,又比方说你抢完人家身上的钱还要断指取人家的戒指,再比方说极端点你抢完再奸奸完再杀杀完还奸,那这时,老猫才会抱以“喵------呜”一声长唳,警告你收敛点儿。
面对这次突发状况青年少女王小菊表现得很镇定,这倒并非说她有多勇敢——当然,时下“勇敢”这个词之于女性,根本算不上是多稀缺的品质,猛女遍地都是——而是还没来及惊慌,她就发现那只手的主人她认识:尽管光线暗,那分明就是刚刚作别不久的麻将馆男老板曹金坡。
“姑娘,慢走。”
“我落东西了??!”这是美丽姑娘纯洁的第一反应。
“你误会了,你不欠我钱吗,我想干你一炮,然后债务一笔勾销,怎么样?”
“那可是3400,怎么看你也不像个蠢货啊。”
“难道蠢货单从外表能看得出吗?”曹老板这样说,仅仅是不同意对方的论点,并非承认自己蠢,“况且蠢人不怕做,最要紧就是能干到你。”
“那么,能谈谈你为什么想操我吗?”
“实话跟你说,你的臀型很美,时至今日,我就没碰见过这么美的屁股。”
“噢,也说得过去,再走几步就到我的出租屋了,我们去操吧。”
“就在这儿!小巷里才新鲜、刺激。”
对这个提议,青年少女王小菊没有流露出过多的热情,但麻将馆曹老板顾不了她热情不热情了,既然就肏屄一事已经谈拢,那么地点就早已不是问题了,他一把把王小菊推到路旁一辆轻型货车的阴影里,逼到墙壁上,欲行强奸。谁知青年少女王小菊竟然也配合着反抗起来“放开我!滚开!你个臭流氓!”麻将馆曹老板被强奸现场的逼真感所感染所鼓舞,迅速投入进角色中,一把扯掉王小菊的奶罩,开始进攻这具呈现拒绝姿态的肉体。
怪就怪这倒霉的呼喊声,它招来了下夜班路过的轴承厂工人冯贺。循声而来的冯贺躲在暗处,观察了良久,在他撑死眼睛饿死鸡巴的单身汉生涯中,这等同于一次鲜活的毛片之旅。他原本是打算看完精彩处就悄无声息地撤去,但突然间哪根弦崩开,在衡量了自己结实的身板与那个男胖子笨拙身形之后,他改变了初衷,他督促自己要漂亮得完成一次救美,以期能捡个便宜的艳遇。“呔!”他断喝一声,快步上前,一把薅住男胖子的脖领子,攋翻在地,随后胖拳如雨,一顿暴擂,丝毫不给对方喘息机会。对于拔刀相助这类事轴承厂工人冯贺丝毫没有经验,他全身心沉浸到暴力中,只希望快点结束战斗,他甚至都没来及骂上几句脏话。
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晕的王小菊,此刻只顾尖叫。上一秒还陶醉在假想强奸带来的快感里,下一秒就被迫目睹惨烈的血腥场面,这对一个青年少女来说,瞬息的落差太难以接受了,唯有也只有尖叫能表达她当时的不知所措。当血淋淋的麻将馆曹老板像滩烂泥,倒在地上不住呻吟的时侯,青年少女王小菊才想起要做点什么:“好汉住手,好汉住手!再打就出人命了!”
“滚吧,你个败类!”轴承厂工人冯贺也如梦方醒,临了,还不忘朝那团烂肉狠狠吐上一口鄙视味道浓重的清痰。
麻将馆曹老板连滚带爬跑了之后,青年少女王小菊又开始嚎啕大哭。这被兴奋感未退的轴承厂工人冯贺理解为惊魂未定,免不了要安慰几句:“那混蛋已经跑了,你不用怕了。”
“糟啦啦,你这样打跑他,他一定不会放过我,还会找我要钱的。”王小菊止住哭声。
“你欠他很多钱?”
“没多少,八圈麻将输了1000,老虎机输了2400。”
“欠钱也用不着强奸你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刚才要不是你来搅局,我的巨债本来可以一操了之。现在可怎么办,我的命好苦啊。”
轴承厂工人冯贺想做点什么又不知该做点什么,青年少女王小菊适时地引导了他:“不如这样,你操我一次,帮我把债还了。”
“呃......”轴承厂工人冯贺一头雾水。
“如果你肯,开房钱我出也没关系。”青年少女王小菊希望他能卸掉顾虑。
“姑娘请自重吧。”轴承厂工人冯贺像个正人君子一样掉头走开了。其实只有我知道冯贺心里是怎么想的,不操她,原因有二:一是王小菊满身烟卷味儿,典型的麻将馆气味,别看轴承厂工人冯贺整日与油污为伍,但在操逼这件事上却非常讲究;二是冯贺的透支卡已超限确实取不出钱来了。烟味儿自然可以洗洗就去除,显然对轴承厂工人冯贺来说后者才是根本障碍。
麻将馆男老板曹金坡在被痛扁之后的第二天早上还能气定神闲地喝着豆浆吃着油条,那副善罢甘休的死相,严重伤害了坐在一旁的拥有黑社会背景的麻将馆女老板杨桂英。作为地面儿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她绝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好端端走在回家的路上只因把尿撒在绿化带并多抖了两下滴尿的鸡巴就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过路人给打了一顿,这口窝囊气,她绝咽不下。
在追查此事的过程中,麻将馆女老板杨桂英缜密的逻辑思维罕见地清晰,这多少得益于她丈夫对她水分过多的描述中尚还保留了几点的原貌未作加工:时间、地点以及打人者的体貌特征。杨桂英从时空入手,细致摸排了当时时间当时路段可能出现的固定从业者,最后筛选出清扫员老张作为可能目击者。午夜1点~3点间,清扫员老张固定在天鹅路这条主路上扫大街。根据回忆,清扫员老张提供了几张经常碰见的面孔及其简单信息,经过比照,麻将馆女老板杨桂英将施暴者最后锁定了在县轴承厂上班的大贺(老张语)身上:光头、壮硕、面相凶。
一个烈日炎炎的午后,麻将馆女老板杨桂英带领两名刚从县体校选拔出来的打手,敲开了盛兴路粮局宿舍5号楼19单元601,他要让那个叫大贺的轴承厂工人吃点苦头。睡眼惺忪赤着上身来开门的轴承厂工人冯贺对眼前的陌生状况,一头雾水,不甚了了。瞬间改变事情走向的是轴承厂工人强健的胸大肌和裆部鼓鼓囊囊的那团肉,它们被麻将馆女老板率先纳入视线,进而对此行初衷作了修改,她对身后两条随时准备扑咬的恶狗说:“你俩楼下等我,我来对付他。”轴承厂工人冯贺将妇人让进屋被迫接待了这位不速之客,他不明白眼前这位体态丰盈的妇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为自从妇人进屋后,就四处走动,这窥窥,那看看,一脸厌弃,令他不明就里,以至于打不定主意是否该出于礼貌把冰箱里批发来的奶油冰棍儿拿出来让她吃上几根。这热逼天,唯有冰棍能消穷人的夏。
终于陌生妇人说话了:“四天前的晚上,你在天鹅路揍了一个男胖子,是吗?”
“嗯,有这回事,具体说是在铁塔胡同。”
“知道他是谁吗?”
轴承厂工人冯贺摇摇头。
“我男人,知道我是谁吗?”
轴承厂工人冯贺又摇摇头。
“西郊刀疤姐!”麻将馆女老板杨桂英扒开胸脯,露出佐罗Z字疤,“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吗?”
“大姐,首先你知道我为什么揍他吗?”
“这个不重要,你觉着怎么解决这事好呢,是动武呢动武呢还是动武呢?”
“坦白讲,我心里怕得要命。”
“你大可不必害怕,事情很简单,你结结实实干我一次,就现在,这事就了了,怎么样?”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那就开始吧,你把茶几上那堆苍井空收拾起来,我看满屋也就茶几还干净,就在茶几上干吧,一会儿呢,你去南边那间屋子,把落地扇搬出来,插上,天儿可真够热的。”麻将馆女老板杨桂英果然经风识雨,安排起事来井井有条。
麻将馆男老板曹金坡脸上乌青身上淤青将退未退的时候,青年少女王小菊找上门来,二人有过一番对话,刚开始芝麻绿豆地闲扯了一通,最后还是把话题引到彼此的心事上,曹金坡说:“你还让操吗?”王小菊说:“你还想操吗?”于是双方重拾先前交易且深入广泛地交换了意见并最终达成共识:本周五晚19点,王小菊洗白白在出租屋内等着,晚饭由曹金坡带,晚饭中必须有王小菊爱吃很爱吃非常爱吃太爱吃特别爱吃特爱吃极其爱吃贼爱吃简直爱吃死了的董记兔排,其余丰俭由他,看着安排。散发着凌仕香氛广藿香、琥珀香的曹金坡6点20就早早赶到,此时王小菊的头发未干盘在干发帽里,离操逼时间尚早,王小菊提出:“不如叫俩人先打四圈。”曹老板不同意,并给出了强有力的理由:“这里有你爱吃很爱吃非常爱吃太爱吃特别爱吃特爱吃极其爱吃贼爱吃简直爱吃死了的董记兔排呦?人一多,你可不够吃呦!”这样一说,王小菊打消了先玩牌的念头,转念一想,又另外建议道:“那咱吃完抓紧操,操完再叫人,咱们打通宵,好不?”“嗯。”但后来发生的事大大出乎二人的意料,酣畅淋漓的操逼从19:05一直持续到23:40,直到二人体软筋酥,像滩烂泥糊在床上才罢。这必将是一次改变二人命运的操逼,所以才有了如下推心置腹的谈话。
“我要带你走。”
“好,我跟你走。”尽管突然但王小菊丝毫没觉得突兀,“你老婆那儿,怎么办?”
“你放心,我了解她,他心胸宽敞,不会阻挠咱们,不过她也是个要面子的人,只要咱们跑得够远,准保没事。”
“那往哪里跑呢?”
“我都想好了,西南边陲。”
“太棒了,听说那边流行打老挝麻将,我赞成。”
“那就这么定了,我回去搞些盘缠,下周一一早我来接你。”
“嗯。”
青年少女王小菊是个有良心的好姑娘,轴承厂工人冯贺对她毕竟有搭救之恩,就在周日那天,王小菊辗转找到冯贺,跟他实实在在操了一个逼,算是报答。
她跟他聊了很多,但对第二天私奔的事半字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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