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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9 16:47:5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黑小丑 于 2012-5-9 16:54 编辑

下午
在初秋,还保留着夏天的气息,下午的阳光最让人感到病态般舒适,萎靡的精神呆呆的蜷缩在太阳中,听着音乐,静静的冥想。
窗外传来一声老头的呼喊声,隔了一阵我才听到另一个老头的回应,让我觉得也许是错觉。透过窗子,我看到两个老头在屋檐下对视而望,一个坐在屋檐下的阴影中,另一个拄着拐杖笑着看着他。有几个小孩正沉迷在自己的弹珠游戏中,爆发着唯一的活力。
我移开视线,天空中孤零零的飘着一股云,相连的天台覆盖了弯曲狭小的巷子。这种状态非常合适我现在的心情,宁静慢慢地从周围释放出来,腐化着所有存在的事物。是时候离开这个地方了。
大教堂缓慢的节奏在我的房间里游动着。这是一间用木板隔出来的小房间,相比4年前凌乱的布置,这次我把它整理的非常好,我的书和相机,还有她的吉他,陈旧的旅行包。4年前我还只是一个面对生活充满热情而又迷茫的小子,如今的生活自由无忧,这是当初不敢想象的事情。再次回到这里,只是带着她缅怀曾经开始流浪的决心和见见自己的家人。
自由无忧地过日子自然是好事,以前我的追求不过如此,但是却总是让身边的人感到过于紧张。有天我的朋友对我说你这么久了都单身着,就不怕自己憋坏吗?那时我正参加他的婚礼,我笑他说别把我拖进生活的坟墓。
“喂,有喜欢的人吗?都从南走到北了,就不信没有一个吧。”
我曾和几个女孩子相处过,各种甜蜜,纠结,欢乐,但无一例外,到最后都是分手。这不是逢场做戏,现在我们依旧保持联系,偶尔一起在路上继续流浪。她们都是单纯的人,却是那种从自己内心情绪看待世界的人,面对一件事,在两种状态中就是两种处理方式。她们的想法变得太快,很多时候她们就那样离开了。这些并不是值得多说的。我有真正喜欢的人,并且是觉得两个人走着走着不会走失的人。不久前,我走到海南,在网络上认识的她。我们并且相聊甚欢。有天我对她说我给你拍组照片吧。
那天给她拍照是在清晨,海边的一个小城里。凌乱的巷子,狭小的房间。她在我来的时候才起床,穿着抹胸内衣,蓬乱的头发散落在肩头,她的眼睛很大,惺忪的眼神隐藏在刘海中,鼻梁笔普通人的高,有北方人的特色。她的电脑放在床上,还差点点就要掉了下来,吉他搁在了地板上,不小心就会被踩一脚。我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小房子装修简单,只有椅子书桌书柜,还有床,窗外的场景很平淡,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密密麻麻的只是一排屋顶黑黑的影子,看不见大海,但能看见一个海岬。还不坏。她忙着洗漱换衣服,我则耐心的等待太阳从窗外的山头冒出来,接着我只需要她站在窗口,把穿上的衣服重新脱掉,所以我告诉她穿着平时自己呆在房间里最简单的衣服就好了。仅仅是按照以往的惯例进行着。
见了面我们不怎么说话,只是看着对方微笑,默默的等待。
在网上我们聊得很开,她说她一直都在旅行,从北方到南方,内陆去的少,只在伊犁和青海带过。海是她最喜欢的场景,所以一直以来几乎都是在海边度过的,她解释说看海有无限延伸的回忆感,如同看大草原。而我只不过是在各个城市间游走,拍照糊口,释放内心的压抑。对于接下来的路程,我计划去大兴安岭,看看那里的大雪,然后考虑是否回家一趟。她没有计划,什么时候想走了就离开。
她五官匀称,不是我所拍过的模特那样的漂亮。我喜欢她,这种好感在我们聊天的时候就有了,相似经历的人我曾遇到过不少,能说得来话不徘徊在对过去的无奈的人却很少,这是促使我要见她一面的原因。不健谈的两个人呆在一起真是有点点尴尬,如果不是在网络中相聊甚欢,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这个对我随意放松的女孩子。
“你在等什么?”
“等太阳,从那边的山头升起来。”
她笑了笑,从我身边提走里面唯一的一把椅子放在窗边,然后坐在床上,并邀请我坐。她说:“我和你一起等吧。”
我不明白我有什么东西让她这样友好,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好感只是建立在文字的距离中,就像我和我的女孩子们,见了面之后,一切都变了。那天的太阳比现在的要更加的宁静。我没有拍到她坐在窗前的身影,只是看着太阳一点点的把窗外的屋顶照亮,慢慢的移动到椅子上,直到我们的脚边。然后事情就变得简单了,我为她选了一件白色的衣服,带着她在旧城区走来走去。这是一次开心的经历,我们的氛围在胡乱的游走中变得更加的融洽。我早已忘记了拍照的事情,而她比早上要精神活泼很多。我觉得和她相处感到非常的幸运。直到傍晚我们在海边走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人生没有那么多的幸运,也没有那么持久的幸运。
“这一天就过去了。”
走海边的时候,她说。
“对,不过我还没怎么给你拍。”
“明天我就离开这里,结束一直以来的流浪。”
“哦?为什么。”
“父亲病了,而家里只剩下了我。”
我想定有什么原因让她出走,但我感觉到这个原因应该无需像任何人说明的,就如同我流浪的原因。但是我很好奇,犹豫着要不要问她。这时她说:“离家后我就游走在各个地方,没有回过家。他们想的生活和我的有矛盾。这些东西掩埋了我们之间的情感。我不曾感觉到我们之间有多么的亲密,尽管那种感情是存在的。是不是觉得这种理由非常的空洞讽刺。”
“看书看多了的理想主义,不难理解。”
“只是越大就越能感受到那种冷淡,受不了,还要经常吵架。这让我害怕自己构想的生活。”
我很想说点什么,但是没话可说。
“你呢,为什么四处走。”
“摄影师嘛,只有走才能看到更多的东西。这是成长的必要。”我笑笑说,“只有这样,才能知道自己想要的生活到底是什么。”
“就此告别了,如果到了大兴安岭,去个地方,塔河县,说不定我们能再次碰到面。”末了,她对我说:“很高兴认识你。”
我们结束了会面。一个月后我来到了塔河县,在分散各处的村子里寻找她的影子,但是一无所获。几天后,却接到了挚友结婚的消息,不得不赶回去参加他的婚礼。婚礼上他说:“不敢相信,我就结婚了。”
“结婚不好吗?”
“我还没像你那样旅游过呢。”
“这不是旅游,是流浪,你是有家的人,总会回家的。”
“你……还是不想回家?歇了吧,这么久都过去了,还有什么理由要那么苛刻他们。”
“我没有苛刻他们,只是很久以前就无法和他们相处,从小建立的冷淡没有什么能够打破。再说我们还是有联系,有什么不好。”
“有喜欢的人吗?带回来,什么事情都解决了。真的。”
新娘对我说。
“什么?”
“你们不是在谈女孩子的事吗?”
“不是,不过,这是个好提议。有喜欢的人吗?都从南走到北了,就不信没有一个吧。”
他们完全不管我对家庭的定义,但无所谓,因为这个时候我想到了她。
“看样子确实是个好提议,不过明天我就要去大兴安岭,家庭什么的以后再说吧。我想应该明白,按自己的方式生活依然没错,对吧。祝你们新婚快乐。”
尝试写写,随意的表述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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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9 18:20:46 |只看该作者
是很随意轻松。适当地拓展可能会显得更讲究些,拙见,欢迎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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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0 12:40:51 |只看该作者
一朵小馊玫瑰 发表于 2012-5-9 18:20
是很随意轻松。适当地拓展可能会显得更讲究些,拙见,欢迎新朋友。

经历不多,还不能很好的驾驭。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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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8 11:11:38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黑小丑 于 2012-5-28 11:12 编辑

适当的扩展了一部分,也许不尽如人意,缺陷也还是蛮多,因为即将开始行走的生活而写得这篇小说,也有点可笑,不知道这叫什么,矛盾在心里显得很缠绵。

写作方式上也求指导,一直尝试写小说,一直失败,都快被自己打败了。但还是坚持了。








下午
   我曾和几个女孩子相处过,各种甜蜜,纠结,欢乐,但无一例外,到最后都是分手。这不是逢场做戏,现在我们依旧保持联系,偶尔一起在路上继续流浪。她们都是单纯的人,却是那种从自己内心情绪看待世界的人,面对一件事,在两种状态中就是两种处理方式。她们的想法变得太快,很多时候她们就那样离开了。这些并不是值得多说的。我有真正喜欢的人,并且是觉得两个人走着走着不会走失的人。不久前,我走到海南,在网络上认识的她。我们相聊甚欢。有天我对她说我给你拍组照片吧。她答应了。
    那天给她拍照是在清晨,初秋,海边的一个小城里。凌乱的巷子,狭小的房间。她在我来的时候才起床,穿着内衣,蓬乱的头发散落在肩头,她的眼睛很大,惺忪的眼神隐藏在刘海中,鼻梁比普通人的高,是北方人的特色。她的电脑放在床上,还差点点就要掉了下来,吉他搁在了地板上,不小心就会被踩一脚。我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小房子装修简单,只有椅子书桌书柜,还有床,窗外的场景很平淡,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密密麻麻的只是一排屋顶黑黑的影子,看不见很多大海,但远远的能看见一个海岬。还不坏。她忙着洗漱换衣服,我则趁着一点点的光亮拍拍她居住的房间,逐个搜寻她随身携带的小物品,然后拍下来。她随身带的东西不多,一套用的差不多的兰蔻护肤品,《1Q84》,几张后摇器乐的CD,这些算是她最显眼的物品,在书桌下有个很旧的牛仔旅行包,里面放了一些衣服。很简单,让人没有多想的余地,只需要享受这个简单就好了。拍完想完之后,我耐心地等待太阳从窗外的山头冒出来。然后,我只需要她站在窗口,把穿上的衣服重新脱掉,所以我告诉她穿着平时自己呆在房间里最简单的衣服就好了。仅仅是按照以往的惯例进行着。
    见了面我们不怎么说话,只是看着对方微笑,默默的等待。
    在网上我们偶尔聊过对方各自的生活,只是很少。她说她一直都在旅行,从北方到南方,内陆去的少,只在伊犁和青海带过。海是她最喜欢的场景,所以一直以来几乎都是在海边度过的,她解释说看海有无限延伸的回忆感,如同看大草原。而我只不过是在各个城市间游走,拍照糊口,释放内心的压抑。对于接下来的路程,我计划去大兴安岭,看看那里的大雪,然后考虑是否回家一趟。她没有计划,什么时候想走了就离开。
    她五官匀称,不是我所拍过的模特那样的漂亮。我喜欢她,这种好感在我们聊天的时候就有了,相似经历的人我曾遇到过不少,能说得来话不徘徊在对过去的无奈的人却很少,这是促使我要见她一面的原因。不健谈的两个人呆在一起真是有点点尴尬,如果不是在网络中聊得还投缘,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这个对我随意放松的女孩子。
   “你在等什么?”
   “等太阳,从那边的山头升起来。”
    她笑了笑,从我身边提走里面唯一的一把椅子放在窗边,然后坐在床上,并邀请我坐。她说:“我和你一起等吧。”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好感只是建立在文字的距离中,就像我和我的女孩子们,见了面之后,一切都变了。那天的太阳比现在的要更加的宁静。我没有拍她坐在床上等待太阳的身影,只是看着太阳一点点的把窗外的屋顶照亮,慢慢的移动到椅子上,直到我们的脚边。那个时候,我有片刻的温馨感,也许是错觉,是个无法表明的幻想。一直以来,我都是焦躁不安的人,做任何事情都很雷厉风行,而那天我就很安静,很难想象我们就那样安静的做着看着太阳慢慢的升上来。
我改变了原来拍摄的方式。她给自己搭配了牛仔和寸衫的风格,有点西部女牛仔的味道,不过没有那么粗犷。我很喜欢。
我们一直在海边公路上散步,慢慢地朝南边的一座小山走去,路上人很少,风很舒服的吹着。以前,我们从未讨论过各自的来处。我曾有过提及,只是她没有说,想到是不想谈论这个事情。那天,她说来自最北方的一个小村子,我说我来自南部。我问她,冬天雪很大吧。她笑着回答是的。
“那种雪,就是掩盖了一切。”
我说:“我家乡偶尔也下大雪,不足以掩盖一切,但是也够厚的。一个人在北方雪林里面走是什么感觉。你曾走过吗?”
“漫长的空寂,能感受到一生的孤独。”
“我很想去看看,体验一下。”
我们讨论各自去过的地方,更为细致的描述。每个地方都会有所不同,但更多的是没有改变,她说除非自己有所改变,去任何一个地方所感受的情绪都差不多,我却觉得还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她认为我是摄影师的原因,从我的作品中,她看到了不同的细微变化,当然,不是从我拍的人来说。其实,我对别人的生活很感兴趣,所拍摄的是不同人的生活。
“不,不是从人来说,而是你拍的那些小物品。”她解释说,“你从他们的小物品来体验他们的生活。”
她说的没错,这算是一种嗜好,因为我没有自己的生活的感觉。
不久我们就离开的沿海公路,走到了一小段盘山公路上,小山很小,很快我们就爬了上去,站一起面对着大海和它的风。
  “在这里坐上半天,这一天就过去了。” 她说。
  “你经常这样吧。”
  “恩。”
她静静的坐着,那种让我心动的美我没有拍下来。从出来以后我就没有拍过照,我想记住今天所经历过的事,印在脑子了。照片无法记录这种感受,如果要遗忘,我也不希望凭一张照片又回忆起。
“明天我就离开这里,结束一直以来的流浪。”
  “哦?为什么。”
  “父亲病了,而家里只剩下了我。”
   我想定有什么原因让她出走,但我感觉到这个原因应该无需像任何人说明的,就如同我流浪的原因,因为无足轻重。但是我很好奇,犹豫着要不要问她。这时她说:“离家后我就游没有回过家。”她看着我,知道我想多了解一点,于是继续说:“他们想的生活和我的有矛盾。这些东西掩埋了我们之间的情感。我不曾感觉到我们之间有多么的亲密,尽管那种感情是存在的。是不是觉得这种理由非常的空洞讽刺。”
   “不难理解。”
   “只是越大就越能感受到那种冷淡,受不了,还要经常吵架。这让我害怕自己构想的生活。”
   我很想说点什么,安慰,或者认同。但是没话可说。
   “你呢,为什么四处走。”
   “摄影师嘛,只有走才能看到更多的东西。这是必要。”我笑笑说,“只有这样,才能知道自己想要的生活到底是什么。”
   “如果到了大兴安岭,去个地方,塔河县,说不定我们能再次碰到面。”末了,她对我说:“很高兴认识你。”
    我们结束了会面。一个月后我来到了塔河县,在分散各处的村子里寻找她的影子,但是一无所获。那时候还只是秋天,我没有机会看到大雪掩盖一切的样子,不过我决定体验那种一生的孤独。不过几天后,我接到了挚友结婚的消息,不得不赶回去参加他的婚礼。婚礼上他说:“不敢相信,我就结婚了。”
   “结婚不好吗?”
   “我还没像你那样旅游过呢。”
   “这不是旅游,是流浪,你是有家的人,总会回家的。”
   “你……还是不想回家?歇了吧,这么久都过去了,还有什么理由要那么苛刻他们。”
   “我没有苛刻他们,只是很久以前就无法和他们相处,从小建立的冷淡没有什么能够打破。再说我们还是有联系,有什么不好。”
   “有喜欢的人吗?带回来,什么事情都解决了。真的。”
   新娘对我说。
   “什么?”
   “你们不是在谈女孩子的事吗?”
   “不是,不过,这是个好提议。有喜欢的人吗?都从南走到北了,就不信没有一个吧。”
   这个时候我想到了她。
   “确实是个好提议,明天我就要去大兴安岭,不能去机场送你们了。祝你们新婚快乐。”



    现在是初秋,还保留着夏天的气息,下午的阳光最让人感到病态般舒适,萎靡的精神呆呆的蜷缩在太阳中,听着音乐,静静的冥想。
   窗外传来一声老头的呼喊声,隔了一阵我才听到另一个老头的回应,让我觉得也许是错觉。透过窗子,我看到两个老头在屋檐下对视而望,一个坐在屋檐下的阴影中,另一个拄着拐杖笑着看着他。有几个小孩正沉迷在自己的弹珠游戏中,爆发着唯一的活力。
我移开视线,天空中孤零零的飘着一股云,相连的天台覆盖了弯曲狭小的巷子。这种状态非常合适我现在的心情,宁静慢慢地从周围释放出来,腐化着所有存在的事物。是时候离开这个地方了。
    大教堂缓慢的节奏在我的房间里游动着。这是一间用木板隔出来的小房间,相比4年前凌乱的布置,这次我把它整理的非常好,我的书和相机,还有她的吉他,陈旧的旅行包。再次回到这里,是带着她缅怀曾经开始流浪的决心和见见自己的家人。
在那年的冬天,我找到了她居住的地方。那个时候,他的父亲已经逝世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安安静静的就去了。站在雪地里的时候,她为他哭泣了。尔后,我们就开始了一起旅行的日子,继续毫无方向的漂泊着。有天她想到我的家乡来看看,我才又回到了这里。
距离上次回家见到他们应该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没怎么联系。我很少打电话回去,他们也很少打过来,我想这样的感觉也还是不错的,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相隔千里简单的说几句话然后又继续各自的生活。见了面反倒觉得有点奇怪,谁也搞不清这中间是存在什么问题,我们之间的生活方式还是如同当初我离家行走前的状态一样,他们做着自己的事,我也只是呆在房间里看着书,偶尔带着她在村子里走来走去,给她讲讲过去我在这里是怎么生活的。在这里和她在她的家乡一样,我们最好的记忆是在自由行走的时候,虽然当时是出于一个人的寂寞而毫无目的的在村子里游荡。小孩子是无法理解寂寞这个词的含义,但他能理解什么是无聊。他无法明白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度过这样无所事事的无聊生活,游走似乎是唯一的方式,在各个村庄里逛,虽然不能看到或得到他一直幻想的神奇经历,但是,日子过去了,一切就好了。
    我和她面对我的父母没有多少可说的话,所有的沟通都只是化为平静的对视,然后擦身而过,几天后,我们决定离开,去一个新的地方。临行前,我带她到我的小学。小学已经破旧了,不再有人在那里面调皮,学习。我们两个人坐在空旷的操场升旗台上讨论着该去什么地方。她说这辈子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当初行走的羁绊已经不存在,但是我还有着,于是她说,你决定吧,接下来去哪。
   对于已经走了四年的人来说,我也已经丢失了当初行走的热情,只是为了不知名的羁绊还在行走着,安定对于我来说,仿佛始终是无尽的折磨,我依旧选择自由自在的四处行走。至于为什么,她曾向我说过,你天生就会如此。想想一直以来的生活,我觉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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