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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2 14:58:32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heilanlunΦ 于 2012-5-23 02:32 编辑

                     
   
   “夜晚了。”
   “夜晚了,还是可以看见那座桥啊。”
   “桥?不是人么?”
   “人?我还以为是一段时光来着呢。”
   “其实也没差别,只是有点担心梦何时结束?”
   “嗯,是啊,也许这一次永远都睡不醒了。”
   “怎会?是梦总会醒的,就像黑夜总有消失的一天。”
   “树,我说的不是梦啦。”
   “那是什么呢,初?”
   “嗯,和梦差不多,但就算是梦,也不存在能完完全全从中醒来的梦。”
   “也许吧,反正本就没有什么真真切切的现实。”
   .....,树,你有秘密吗?”
   “没有,你呢?”
   “从前没有,但现在有了。而且是个被公开的秘密哦。”
   “被公开的,还能叫秘密吗?”
   “嗯?被公开的,就一定是被知晓的吗?”
   ........
当时我正好十九岁,一秒不多,一秒不少,刚上大学,在外面的出租公寓里租了一间房,权当安身之处。房间虽然不大,于我倒是绰绰有余的,无非是一书架的书,一个桌子,一张床,除此之外,也就墙上贴的那幅Piet Cornelies Mondrian的抽象画。
几乎所有来我房间的朋友都问过,为何不挂些Sophie Marceau之类的女人,这样寂寞的时候,多少也能排遣些身体的情绪。我总是笑着回答:“Mondrian是我精神的情侣啦,光望着他的画,烦恼啊,寂寞啊,就一扫而空了呢。”他们听完也都跟着笑。这回答与其说是恶意的谎言,倒不如说是某个回避孤独的借口。
但在场的我们其实都明白,既然不存在可以回避的青春,也便不存在什么可以回避的孤独。
大学的第一年,虽然在异地,但于我而言,除却生活方面的一些小麻烦,大问题倒是没有的。离开了父母和那个熟悉的故乡,新的环境和生活反倒刺激了我久已麻痹的好奇。当时的心情,怎么说呢,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场景:把一大桶蓝色的颜料用力泼向河面,蓝色随着河面缓缓向前移动,等到过些时候,一些继续向前扩散,一些则沉淀到了河底,但却都没有回头。我那时的心情大概就和这不回头的颜料差不多吧。
总之,不忙碌,能有充足的时间做自己的事。闲暇之余喜欢读点康拉德的小说,兴致特别好的时候,也会约上几个朋友去小点的酒吧喝酒,喝的什么酒倒没那么在意,无非是喝个心情,彼此聊聊学校的趣闻或者斯诺克台球的杆法。
生活于我而言,就好似我时常穿的那件衬衫。
只是一种蓝色与蓝色的关联。
或许当时的生活尚不算是一种生命,虽然每一天的确在过着,但长此以往,总感觉整个人会飘走,然后被天空一点一点地稀释掉,只能说是尚未死去,却不能说是真正活着。
而从一种生活变成一种生命,则往往是因为某个人,以及那之后引起的某个感悟。我们的人生也正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某个人,而忽然变得有意义起来。
初就是这样的人吧,起码,对我来说是的。
记得第一次见到初,是在哲学课上,她说因为没有位子了,问可否坐在我的旁边。其实当时教室里人并不多,没有位子完全是个借口。但我也没好意思回绝,便应承着答应了。她那时戴着一顶很小的绒帽,白色,沿边略有些黑色的装饰,但并不显得做作。她的脸虽不很漂亮,但却很成熟,同我的青涩完全不同。她的眉毛,细细的,就像是从鼻梁末端伸出的两绺黑枝,显得很柔和。她的个子略比我高些,但坐在身边,并没有觉得尴尬。
“嗯,你叫什么名字呢?” 语气直接而温柔。
“名字?啊,是的,大概是叫‘李树’吧。”我回答道。
“大概?呵呵,头一次听人说自己的名字时会用‘大概’这个词。呐,难不成你会把自己的名字忘了不成?”
“其实吧,也没谁会一天到晚去记住自己的名字。有些人自然而然就记得,有些人偏偏没这个能力。”
“嗯?好吧,不过我确确实实叫做‘初’哦,就只有一个字呢。为了公平起见,我叫你‘树’,没问题吧?”
“我本来就不在乎别人如何叫我,随你便好了。”
“咦......”她摘下了帽子,头发自然地散落下来,遮住了后面的脖子,但里面的白色却像夜晚的萤一般,变得更加醒目。
“对了,这么多位子,你为什么选择坐在我旁边啊?”我问她,但眼睛从她的后背转移到了手中的笔上。
“我也说不清楚,感觉吧。”
“怎么听着像恋人的借口呢?”我还是没有看她。
“呵呵,恋人本来就是朋友的一种么,只不过是带点自私的那种啦。”说完,她又笑了,这一次,我的确是看着她笑的。
接着又闲聊了几句,“哥特建筑”便开始上课了。
“哥特建筑”是这节哲学课的教授,人长得很高,皮肤有点黑,但好像他生长的能量是从地面来的,越往高处长的时候,养料就不足了,头顶不仅秃了,还微微呈尖端状。也说不定和大树一样,是所谓的尖端生长优势,没了这头上的尖端,也长不得这么高了。他很严肃,话也不多。光站在你面前,就有那么一种威严感,想来想去,“哥特建筑”这个名字再适合不过了。
今天讲的是Parmenides of Elea,希腊语大致是Παρμενδη 或λετη 。因为高中的时候迷过,了解了很多,便也没多大兴趣听课了。巴门尼德么,说的也就是通向真理的理性存在之路。
初倒是听得蛮有兴趣,身子呈向前倾斜的样子,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随时写点什么。
我的目光游离出窗外,像是阳光下空气中的微小粒子,朝远处扩散。景物从清晰变得不很明确,但一种暧昧感却随着距离在增加。
因为学校处于市郊,不多远处便是些山,而连着这座城市和这些山的是一座桥,但好像不太有人走,不久就荒废了。
桥?
我此刻仿佛依稀看到了它的影子。
之后的几个月里,我对初有了些更深入的了解,她比我大一岁,今年二十,修读艺术史,家就在离这儿不远的镇上。曾经有个很爱的少年恋人,但多年前就死了,至于这方面的具体细节,她并没有多说,平时也总是很少提及,似乎在刻意地掩饰什么。
而那座桥,以及桥后面的山,我对此是一无所知的。
一个带些慵懒味道的午后,我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The ShadowLine》, 耳边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脑子里的某个先生从梦中醒来,化作了手先生,而迎接手先生的,是“吱”的开门声。   
我开了门,是初。
“树,没打扰你吧?”
“没,怎会。”
“嗯,这样就最好了。”她进了屋,目光很快被桌上摊着的《TheShadow Line》吸引了。
“既然喜欢康拉德,为何不挑些离自己更近的读?像他的那本《青春》。”此时,她的眼睛并没有望向我,反倒是她的声音扭过头来看见了我。
“也许吧,拿起来觉得合适,就读了起来。”
“嗯,也是,阅读这东西,自己觉得舒服就行。对了,树,你今天有空吗?”
“有的,如何?”
“因为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所以想和你一起过。”
“重要的日子?”
“嗯,愿意吗?就这个晚上,我们一起过。”她的眼神很澄澈,似乎容不下我的拒绝。
“好的,没问题。”
我和她出去买了些做晚饭的材料,因为中途列车的延误,回到房间时已经是晚上了。
初和我到公用的厨房一起做了晚饭,主食是意大利通心粉,配菜有蔬菜色拉、七分熟的小牛肉以及淡黄色的咖喱鱼,饭后的甜食是初带来的杏仁黑森林蛋糕。很美味,嗅觉和味觉汇到一起,以至于让我不能思考。
吃饭期间,初并没有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晚饭后,初提议去楼顶看夜景,我便拎着几瓶淡啤和她走了上去。
夜景有时候真的很奇妙,左边的城市是一片耀眼的五色灯,人造的光明几乎将天空照得更苍白,而右边的山林则依旧一片黑暗,就好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彼此不会有半点越界和联系。如果非得说有,便是那座桥,它就在那里,仿佛等待着什么。而与桥大致处于一条直线上的我们,却有点迷茫地坐着,完全不知自己属于何处。本想许愿来着,无奈,今晚的夜空,只有月亮,没有星星。
“树,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啊?”
“今天是我21岁的生日,我就是从很多年前的今天来到这个世上的。”
“的确让人开心啊。”
“嗯。还记得那天......”
“什么?”
“没什么,一时走了神了。”她笑着说,可眼泪分明有在她的脸上出现过。既然她不想说,我也没打算继续问。两个人就这么相互坐着,喝着淡啤。她大概不是很会喝酒,没一会儿就好像有些醉了。
“对了,初,你知道那座通向山林的桥吗?”
“嗯,知道,不过有些破旧,很少有人走的。”
“真想去走走。”
“咦?不过,你还是别去那儿了。那片山林里有一块是墓地,平常只有守墓人才走那座桥。”
“是么,不过还是觉得有趣,倘若真像你说的那样,那每一次的通过,不就具有从生到死、从死到生的意义了么?”
“......,其实......”
“什么。”
“没,我有些醉了,想下去了。”
“也好。”我扶着她走了下去,不过她似乎醉得有些厉害,如果光是酒,是不会醉成这样的,而其他的什么,我也想不到。她一躺下,就在我的床上熟睡了。
     我也有些累,便挨着她躺下了。起初还有些睡意,闭着眼睛想好好休息,后来无端想起初在楼顶未说完的话,就怎么也睡不着了。索性睁开了眼,看着躺在身边的初。
她不知何时睡成了一个C形, 并微微朝向我, 因为个子比我高些, 所以我倾向于她那面的头,刚好位于下颚和胸部之间。 从窗户的缝隙中吹来的风, 从她身上拂过, 吹得她那件白色的衬衣, 如微小的波浪般, 一起一伏。
又或许是我看错了, 是她的身体随着她平静的呼吸在一起一伏, 总之, 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从她那边传来。
那种她身体的味道, 像是一些细小的触脚, 首先从我的鼻孔中伸入, 虽然缓慢, 却掩饰不住内在的一种躁动不安。
这不由让人想起了Ragtime的节奏, 规则的重复音符中,若隐若现的引子,浮动的三连音。灯光下的右手弹奏着缓慢的低弦, 那只看不见的左手, 则暗自将一种灵活的奇幻音符弹奏入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那些纷繁的触脚从血管中继续往下延伸, 但没有阻碍血液的流动, 相反, 它使血液流得更加充满温度。 细细密密的触角拨弄着我年轻的心脏, 它因此跳动得更加剧烈。
    那是她身体的味道吗?
    那种带着百合清香,又夹杂着一些魅惑香气的味道?
    或许不是吧,起码不完全是,那种魅惑的, 犹如黑色大丽花般带点邪恶的味道, 绝不是她的味道。
    如果不是她的,又是谁的呢?
是你,
你心中欲望的味道。
有个声音在暗处这样说。
今晚的夜空, 只有月亮, 没有星星。
    我看着月光铺满她的半个身体,白色的衬衣被银色的光映照, 几乎就是透明的。 蓝色的胸罩害羞地遮住那对略显丰满的乳房, 乳沟隐入一片黑暗里。 胸罩的两条吊带从胸部两侧向上发散, 慢慢地越过柔润的双肩,消失在了目光涉及不到的地方.....
    月光在她身上行走。
    视线在她身上行走。
欲望在她身上行走。
这一切就仿佛是事先约定好的遭逢,在某个时间点得到渲染和阐发,以至于把某个我从未想过的问题抛到了我的面前。比如,我是谁?她是谁?我和这样的她相遇,对我的生活,或者说生命,到底有怎样的意义?
啊,生活,生命。
    今晚的夜空, 只有月亮, 没有星星。
    不管我怎样想,身体却开始不受我的控制,有一种热量从下部聚集,一种很原始的冲动在那里汇集, 它似乎是以这种方式告诉我, 这就是我的年轻, 十九岁的一种年轻.......
    我用手尽力压抑着某种似欲膨胀的东西,可是,它却像是得到了鼓励般进一步扩张。
    正当我因此苦恼的时候, 初却被我的动作惊醒了,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走动, 我只能直直地看着她, 手没离开原来的地方。
    我什么也没说, 但身体的某个部分将我的想法清清楚楚地告诉了初。 我脸红着, 感到尴尬, 却又不知该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
    初却微笑着, 潮红的脸庞使得嘴唇显得更加诱人。
    “可以的, 树, 没有关系的, 但是只能用手。” 初这样说道, 像是给一个孩子犯错的许可。 她温柔地把我的手移开,某种本就明显的东西显得更加大胆。
    她用她纤细的手指,拉开牛仔裤金属的拉链, 然后把手慢慢地伸进去, 慢慢探索某种期待释放的东西。 我喘了一口气, 金属的拉链将她的整个手都包了进去, 咬合在她手的关节处, 仿佛是要把她的手整个吞灭。
    她的手, 从顶部一直抚摸到根部, 手指微微摩挲着, 挑弄着黑色丛林中的野兽。 手来回地摩擦, 用力刚刚好, 始终保持在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窗中吹进的凉风, 从手与拉链之间的缝隙中钻入, 多少平息了那份灼热。
    一切就像这样进行着, 有种说不出的自然, 就像是母亲给年幼的孩子喂乳, 安详亲切。
    我随着她的动作喘息着, 不知多少次后, 终于越过了一个顶点, 将一切都释放了出来。 初始终微笑着, 拿来纸巾, 帮我擦去那燥热的白色液体,我心中感到满足, 还带着些许轻松感。
   “初, 没有关系么?”
   “没有关系的, 树。”
   “为什么你......”
   “因为初的心也是孤独的。”
   “孤独?”
   “嗯,其实我在楼顶就想说的,现在说也无妨......”
    陆续从初的口中,我得知今天之所以对她如此重要,并不仅仅是生日这么简单,今天,同样也是他们恋爱的忌日。她十七岁曾交往过的那个男友,名字叫做竹,那年二十岁。他们和所有年轻情侣一样生活,直到初十八岁生日的那天。他们第一次做了爱,但彼此并没有感到慰藉,反倒愈发害怕起孤独来。本以为你和我在一起,是为了爱,最后做完才发现,我们只是因为一样胆小,一样害怕孤独,所以才拥抱在一起。初和他当时应该就是这样的感觉吧,当然,其中的失落,是文字描述不来的。
“他告诉我,他要去寻找解决孤独的办法。
  然后他就消失在了我的生活里。”
初此时正看着我,但却又分明不是我。
“大约一个月后,他的尸体在那片树林里被发现。没有他杀的痕迹,基本判定是自杀。至于他为何这样做,外人不明白,我明白一些,但也不全明白。只知道他肯定走过那座桥,至于是什么样的心情,我也想象不出。”
桥的那边就像是死亡的代名词,那里只存在命运,不存在生命。这多多少少有些残忍,但意识到这种残忍,却也离成年人更近了一步。
    我曾经想,如果有这样一座桥,你明知它通向不可回来的路,你还会走过去吗?”
她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问她自己,或者是在问那个存在过,又消失了的人。
然而没有回答,就算是把沉默也算作一种答案。
的确,谁又会知道呢?
就好比青春这个东西,我们都知道它,但我们依旧因它迷茫。
“曾经有人说,从一岁到二十岁,是一种从生活到生命的转变,虽然矛盾复杂,但我们终究有着希望,但从二十岁以后,却是从生命变成了一种命运,而这多多少少让人觉得失落。从生活到生命,再从生命到命运,这便就是人类的存在么。然而,又有谁是例外的呢?每一个人不都是这样走过来的吗?”
走过了的、将要走的或正在走的,我又是属于其中的哪一类呢?我这样想着。
“树,你知道吗?严格的说,世上所有的人本质都是孤独的,但孤独与孤独,只有我们两个是相通的,两个相通的孤独就是一种友谊。”
然而,世上没有不孤独的心........
 
那晚之后,初好久没来上课,再过了一个月的样子,她忽然出现在了失踪人员的名单里。我望着那个名字,回想起那个夜晚她说的话,
我忽然又觉得自己一无所知了,就像对那座桥的一无所知一样。
还记得以前写过一个故事,说处于青春中的年轻人,本质上是从现实世界里短暂集体失踪的,而等到二十岁那天,将通过一座桥回到现实的世界里来,但终归有些人不愿意走,留了下来,而他们便组成了桥中新的部分。
当时写的时候,觉得很惬意,看过几遍之后,却莫名沉重了起来。
如今再回想那时描写的情景,想必一定可以在桥里看到初的恋人吧。
也不知道初此时在何处呢?
她现在是走过了,还是尚未走呢,或已经变成了桥的一部分?
仿佛依然还有很多人在游荡,人来人往。
桥又依稀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像是与生俱来的胎记,并且被我们这些还没到二十岁或刚好二十岁的人分享着。
桥的那边真的是死吗?
既然是死,又为何还要走过去呢?
或许只有明白了这种必然,人才会真正成长吧。
但是桥并没有回答,它只是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仿佛想要告诉我,它其实无处不在。
记得有个古老的传说,大概是北欧神话的分支吧,里面有一个人,想要渡过河去,但无奈没有渡船,便去拜访先知。先知告诉他,只要寻找渡船,渡船就会有的。那个人花了很多的时间寻找渡船,最后自己变成了一艘渡人过河的渡船。
寻找彼岸者,最终成了到达彼岸的工具,从而也完成了对自己的救赎。
桥,对于我们而言,或许也就是这渡船吧。
一年之后,我正好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了那座桥。但我没有看见初,也没有看见她从前的恋人。
桥,依旧是那么一个抽象朦胧的存在。
我有时都觉得,我刚刚结束的青春早已在我的生命中幻化作了桥的形状,铺向了那不可归来的远方。
是么,的确。
初可能早就发现了吧。
我脱去身上的所有衣物,那些二十岁以前的,最受我喜爱,也最能代表我的东西。
我赤着身子,向桥走了过去。
而在这之前,我对它是一无所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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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2 14:59:33 |只看该作者
感觉某些想表达的东西还是没能通过叙述本身表现出来, 刻意插入说道理,似乎是我的硬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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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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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2 23:50:39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水鬼 于 2012-5-23 00:26 编辑

贴出来的还是不删的好(虽然我也这么干过),不然版主的评论都好像是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点评

西维  自我感觉挺美的性描写,一般都很艳情。那段真像女性期刊里的激情戏。  发表于 2012-5-23 08:49
heilanlunΦ  主要是里面有段性描写, 写的时候觉得挺美的,后来就觉得像三流艳情小说,让我。。。  发表于 2012-5-23 02:29
三百块买大米够我吃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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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3 05:30:54 |只看该作者
还是想听江冬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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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吐槽会死患者 女王大人勋章 功勋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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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3 08:58:35 |只看该作者
对女性身体的描写,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先不说浓重的言情小说味。其实你该考虑你脑子里那种美的形象,是不是真的就是所谓的美。这不是表不表达的问题。
另外,对女性本身缺乏了解或是深刻的体会,而去写她,怎么滴也像纸上谈兵。不娇不艳不淫不纯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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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2-5-23 10:16:35 |只看该作者
西维 发表于 2012-5-23 08:58
对女性身体的描写,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先不说浓重的言情小说味。其实你该考虑你脑子里那种美的形象,是不 ...

其实我昨天删掉这篇的了,后来水鬼说发了就别删了,我就又放上来了,不好意思。我写完也感觉艳情味太浓,味道太次。初中的作品,到现在也10年了。 那时候年轻,可能受到日本风俗小说中的影响,会写些性。 最近也在慢慢寻找属于自己的小说语言。
谢谢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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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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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3 10:24:45 |只看该作者
这个比你那个《皮》就差太多了。
看你写的这个故事,一个女孩莫名其妙靠近”我“,她有一个自杀的少年恋人,最后她自己也失踪(自杀?)了,这不是《挪威的森林》的框架么?类似的故事恐怕在你写这个之前也早已泛滥了。
在说你想表达的情感,无非就是青春的孤独不?一次次按捺不住地写了那么多个”青春“”孤独“”生命”,太直白,也就毫无意味可言了。当然这也是老掉牙的了。
还有你提到的那些西方名词以及食物等,都泛滥着矫情的小资调调。
那些垃圾阅读物以及影视剧的流毒在你身上比较明显,好在《皮》还是使人觉得流毒尚未入骨。写作,还是要从经典作品中吸收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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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3 10:29:59 |只看该作者
江冬 发表于 2012-5-23 10:24
这个比你那个《皮》就差太多了。
看你写的这个故事,一个女孩莫名其妙靠近”我“,她有一个自杀的少年恋人 ...

嗯,10年前的时候, 自己的确是个喜欢装小资的假文艺,现在年纪大了点,读的东西多了,就发现自己的错误了。 只能说慢慢读,慢慢写吧。 新的作品争取有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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