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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zavert 于 2012-2-17 13:38 编辑
这里是巫都山,在人们身边的集市就叫这个名字,他们源于怎么样的习惯,我们并不清楚,这里没有图书馆也没有书店,只有平价叫卖的衣服、五金、杂货。有了集群,于是开始制定规则,不遵守规则便会受到惩罚,由此通过捍卫规则来确保集群,集群之外的单体,会被吸引或者排斥,和规则一样他们需要象征,需要理论,但是这些于他们都不是最紧要的,他们需要的是力量,单体不能够达成的事项只有通过集群的共鸣共振来完成,所有单体所依附的不是理论,或者理想,这些架空的模型,而是一个巨大的力量,这个力量能够造成狂热、失序、非理性的冲动,同时无视单体的差异,要求他们尽可能的趋同,尽可能的工具化,单纯追求力量的集约化,是一种贪婪,享受与巨大力量同在的快感,享受与他人高度同一后失去自我的轻松感和归属感,所以,也是一种惰性。反对只会造成他们激烈的应急反应,他们的解决途径也永远是通过使用力量,或者暴力,因为他们是一群力量饥渴者。树叶都在表层,叙述还是缺乏相应的动力,很多时候就是一群散兵游勇,在兽道中穿行,经过树枝和泥泞,还是无法从这片区域中突出,他希望能出离出去,这些咒骂,或者一座桥,那些颚齿,热那亚炙烤出来的卵石,发白的天气,他想要回去,从这片苔原离开,趁着昼夏。意向或者冲动,在水底深处,不断向外冒出的水泡,留存在页岩上的生物,肌理肤浅,软体动物的皮癣,他们在旁边,那些甲壳。这些零碎的语言就像海滩的沙砾不能构建起他的结构,他像玉米出穗一样,以风为媒,当然需要继续书写,即便没有任何需要表达,就像强迫一样,和这些人一起,把字重复的利用至腐烂。有一种急迫,但是不在别人之中,人体丛林,恶心,反胃。去列支敦士登,那里小国寡民,有瑞士佬、搞旅游业、讲德语,明天一个被社会达尔文者洗脑的小光头将把你拖到僻静处切掉外生殖器,割掉舌头,耳朵,用钓鱼线穿过皮肤,把你缝在树上,等着观光的大舌头法国佬野合的时候发现你的尸体。这些人还是在外面喧哗,使用他们的声音入侵,然后他们会进入这里,这幢建筑的最里面,这些吊灯,浮游生物,限定品450部的书,自以为有异能的人类们手忙脚乱的捣鼓,寻找自己的语感,一堆有华而不实的辞藻,这些线索是被啃尽了的骨头,可以火烤胡诌,经不起推敲琢磨。他们在下午五点出现,颐指气使,然后消失。早晨离现在就像过了很久,那些个齿印都留在这些骨头上,从一只丰满的鸡,到现在的肩胛骨。他们头顶着地中海(会重现在体表)埙石坑们,每一次巡礼都会出现,他们希望世界为他们倾倒,因为世界正在由他们倾覆。他能够意识到自己的状态,这些文句,都是零散的,他不愿意,也不想将他们收拢起来,书写者不应该成为独裁者,它们迟到了,都还在路上,这让不在场的它们显得不重要,像一群跳蚤,它们袭击的人们被吓出了一场瘟疫,小规模的,在体内传播的,非致命的。墙上的仿瓷涂料都开始掉落,附着到变形的、象形的蜘蛛网里,被分割形象。
来自新闻的沉闷讨论,这是一种炫耀的言辞,他是一个宗教,或者一个类似于粉刷匠的工种,实用主义、商业主义、官僚主义,这些将现代社会的细节很好的无视掉了,所以书腰上满是风骚的广告词,没有图书馆,或者图书馆都是些老朽浮躁,我无法得到一个生活,尽管它被认为微不足道,于是我开始阅读树叶的叶脉,背光处的树枝,低矮维诺的水泥缝隙,墙上的斑痕,桌面的积灰,水纹,透明杯壁的雾汽,我希望从他们的排列中发现细节,就像上古的谵语对茫然的驱散,树木的姿态,群起的生物,水田埂上野犬的倒影,那些形态所隐藏的语言,是我求之不得的。玻璃烧窑的砖,上面附着的分泌物。
我希望能够在自言自语中达到满足,力量,总是让人想起西伯利亚的巨大钻油井,以吨记的齿轮、杠杆,链条。有希望尝试的文字,天官总包含了被曲解的占卜意味,在它们被敷衍上的传说之后,成为一个载体,茫然便观星,常年阴霾的川地生活在一个眼球之中,巨大朦胧瞳孔直落在脚底,在脚底被遮挡时它才会打开。这些都是无意义的,我还在这里,被挤得只剩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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