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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勇敢地面对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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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4 21:09:0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现代农村真是不一样了,大兵的阳台上经常一个人都没有,没有一个人学习了。虽然是阳台,但是现在是晚上,所以是月光照在阳台上。我认真想一想,还是准备再看看英语单词,我不想放弃。以前,有一次,我跟王兵坐在公交车上,我说,如果现在考研一定很容易吧,想一想就是,比如政治啊英语啊,现在再学肯定跟以前高中或大学不一样吧,理解能力很强啊现在,比如说英语吧,就是一种语言啊,掌握一种语言的规律,以前学的时候没有搞到语言这个本质上吧,有什么难的啊,一种语言,还有政治,数学,这些,想起来就很兴奋啊,二三十岁再去做那些题,在纸上写“答”,有多大的优势啊。
我趴在床上,在背单词,我在纸上把一个单词写好几遍。我看看那些一样的单词,然后再去对比词典上的单词,词典上的单词印得真正规。而我写的这些重复的一样的单词呢,让我想到了螺旋上升的弹簧,所以我的纸上都是一串串挺短的弹簧。我想,学英语也没想象得那么容易,真的很难背,对语言的本质再怎么理解深刻,好像也没太大帮助啊。我想起了马克思,他会那么多语言,真是很聪明。这时候爸爸喊我下来洗脚,我说知道了。
爸爸在洗脚的时候还想听MP3,是纽曼的,妹妹买的。妹妹就去找,找到了,放给爸爸听。爸爸喜欢听宋祖英的歌,他现在正在哼《好日子》,电视里经常放的。洗完了脚,我就上楼了,没有直接去房间,而是走到阳台看了一会儿夜色。
有一天,爸爸对我说,已经叫了车了。
我说,谁的车。
他说,你同学的,王忠邦,还记得他吗。
我说,当然记得。
我们先吃饭。爸爸把饭端到房间里吃,他在看电视。妈妈有点担心我,看得出来饭都有点吃不下。
我说,我会考上老师的。
妹妹说,你想好了,真的不考研了?
我说,不考了。
妹妹说,那当初还去买书,买那么多。
妈妈说,别说了,快吃饭吧。
妹妹看着妈妈的样子,说,妈妈别担心了,哥哥会考上的。
说着妹妹走上去安慰妈妈,把手放在妈妈背上摸了摸,慢慢地,妹妹把手滑到了妈妈的屁股上,妈妈穿着牛仔裤,是妹妹以前在专卖店给妈妈买的。妹妹用手捏了捏妈妈的屁股,妈妈是个漂亮的妈妈,所以现在还很有姿色,妈妈对妹妹说,你干什么啊。但妹妹已经把嘴凑上去了,堵住了妈妈的嘴,她在舌吻妈妈,妈妈被吻得很兴奋。妹妹把手从衣服里伸进去,发现妈妈的乳头已经硬了。妹妹的嘴唇在妈妈的嘴唇上滑着,脑袋随之转向了左侧,过了一会儿,脑袋又随着嘴唇的滑动转向了右侧。妈妈已经不像开始那么抗拒了,她把手里的碗放下,放下的动作未免显得太急促了吧,她现在正抱着妹妹,随着拥抱的进行,感情明显又升华了,于是吻得更激情了,妈妈的手忍不住托了托妹妹的屁股,真翘啊。妹妹已经不满足接吻了,她把妈妈推到了墙上,压着她,然后把妈妈的上衣掀起来,把乳罩推上去,然后含住了妈妈的乳房。妈妈已经在呻吟了。妹妹于是把手伸到了下面,没想到妈妈已经湿了,妹妹用手指沾了沾下面的水,然后按在阴蒂那,来回滑着,挤压着。妈妈把妹妹的头按住,让她更贴近乳房,然后说,舔下面。妹妹抬着头,望着妈妈,淫荡得笑了。妹妹蹲下去,把妈妈的牛仔裤褪到了脚跟,嘴巴凑上了内裤,用舌头挑逗着。
后来,王忠邦的车子来了,爸爸还在房间里看电视,我想我就一个人先去吧。妹妹和妈妈还在厨房里玩,可能是王忠邦来了让她们更兴奋吧,因为可以这样偷偷地玩而王忠邦什么都不知道,我看到她们已经来到了窗口那里,妈妈站在那里望着我们,但我知道此刻妹妹正在玩她下面。
在车上,王忠邦说,你说话还是那么小声。
我说,嗯,人那能说变就变啊。
又过了段时间,王忠邦说,车子要加下油。
于是他把车子开进加油站。加完油,我们又上路了。
我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又过了段时间,王忠邦看见路边走着的一个熟人了,于是他停车,让那人上车。
王忠邦问那个人,去哪啊今天。
那个人说,去镇上,你们呢。
王忠邦说,我帮他办点事,去县城。
那个人说,车子刚加过油吧。
我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王忠邦说,哈哈,他外号叫狗。
我说,狗?
那个人说,我可以闻到的,而且我也确实养了好多狗。
王忠邦说,他还收狗。
那个人下车了。我对王忠邦说,我也想下车。
王忠邦说,干什么。
我说,想找个厕所。
王忠邦说,刚才加油站那就有,你怎么不早说。
我说,我那会还不想。
王忠邦说,那你快去吧,知道厕所在哪吗?
我说,我自己找找。
王忠邦说,前面左拐有个网吧,你进网吧上。
我说,左拐是吧。
上完厕所,我沿着街道往深里走,到处逛逛。觉得街道好旧,连方向都那么旧。逛了好长时间,看见一个小摊,卖剪纸,准备买,发现自己身上一分钱都没带,我还以为自己带了呢。于是又往前走,走了一会儿尿意又来了,心想往前走也许就有厕所,可是走了几分钟,发现好像没有。于是又往回走,走回网吧,又上了一次厕所。这下差不多了,短时间内尿意不会再来了。
我走回镇上,以为王忠邦应该已经走了。谁知道他还在那里。在那里抽烟。
看见我来了,也没问为什么那么长时间,说,走吧。
于是我们又上路了。
又过了段时间,我问王忠邦,你带钱了吗,能借我10块吗。
王忠邦给了我10块,说,够不够。
我说,够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借钱干什么,就是觉得身上有10块钱踏实一点。我把钱放进了衬衫的上口袋。
王忠邦说,我放点歌听了啊。
我说,好。
王忠邦把一盘磁带塞进去了。怎么现在还有磁带。还好,是节奏快的那种。
我说,这歌不错啊。
王忠邦说,哈哈,是啊,你一般都喜欢谁的歌啊。
我想了想,正准备说。
这时候王忠邦说,快,美女,快看。
我说,什么。
王忠邦说,快看马路右边,美女。
但车子开得很快,所以已经看不到了,我只能把头伸出窗外去看,终于看到了一个背影,感觉还不错,好像穿得高跟鞋?但我上衣口袋的10块钱被吹掉了,飘向了路边的地里。
后来,王忠邦给我讲起了故事。
王忠邦说,是米饭的故事。故事是这样的:有一个人,是一家三口,然后三个人正在吃饭,这时候门响了,有人敲门,原来是一个朋友来了,于是把他让进来,又添了一个碗,成了四个碗,四个人在吃饭。这个人看着桌子上的四个碗,对他的爸爸妈妈,还有这个刚进来的朋友说,我想讲四个故事,四碗米饭的故事。
第一碗米饭的故事:
有一个人去支教,到了一个很偏的村子,心想真好啊。谁知道这么偏的村子也有流氓。然后有一天,一群流氓在路口喊住了他,让他说学校里新来的女老师的名字。
他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一个流氓说,没关系的,说吧,出了事不会找你的。
他说,真的不知道,还没说过话呢跟她。
那个流氓说,抽烟吗。
他说,不抽。
那个流氓说,别紧张。
他说,她姓柳,名字你们自己去问她吧。
另外一个流氓说,算了,别为难这位老师了。没事了没事了。
他们走了。但他已经受到了侮辱。他感到天上下雪了,他就一个人走着,然后发现下的不是雪,而是米饭,很多米饭盖住了路,也盖住了田野。他心想,如果米饭盖住稻田,那还有点意思,因为米饭就是从稻田里来的。所以他走到了稻田前,看起了那里的米饭。
第二碗米饭的故事:
有两个人坐在车子上。两个人是老同学,但是一个外向一个内向。内向的人是写小说的,外向的人是跑运输的。
外向的人说,你说话还是那么小声。
内向人说,嗯,人那能说变就变啊。
内向人就看窗外。心想为什么每次都只注意到这些景色,而不会去想到这些路面,这些收费站,如果是我的老同学,他肯定就会注意到这些收费站,什么不应乱收费类的。每次都这样描写景色,描写交流的尴尬,真的烦了,为什么总是这么菜呢,为什么不能畅所欲言,把气氛弄得非常自如,四海之内不是皆兄弟吗,人生在世何其短暂,想我们老年了,都快死了,那时候就不存在社交恐惧了吧。真的想写收费站里的情况,它背后的办公室,就是说它是属于什么系统的,比如说交通部,然后写交通部的办公室,这一天办公室里没有水了,前台打电话让送水的过来。
送水的来了,说话带着很重的乡音,前台一听,原来是自己的老乡。但是送水的小伙子很腼腆,然后就走了。过了一会儿,前台走出去了,小伙子回头看,以为她是来追自己的,谁知道她只是出来上厕所。上完厕所好喝水吗?
小伙子自己一个人笑了,心想自己真是的,哈哈。
交通部长长什么样呢,他应该不总是在办公室吧。前台也没见过几次,她走到厕所那里,发现清洁工在打扫。所以门口那里已经站了好几个女的了。过了一会儿,有一个女的等不了了,走到走廊那里,推开门,在过道楼梯那里抽烟。又过了一会儿,进来一男一女,也都抽起烟来,三个人都不互相认识。过了一会儿,男的接起了电话,一边接一边推门出去了。两个女的互相望了一眼,发现对方都挺好看的,就都笑了一下。正笑着,刚才那个男的又推门进来了,还在打电话,他一边打电话一边下楼梯。下到了一楼,走出了大楼。
坐地铁的时候,他看见一个人的创意T恤,觉得很好笑,因为那人T恤上写着“交通部长”四个字……他仔细看了看那人,头发短短的,穿着也不那么个性,就像个普通的上班族。他听到那人对旁边的人说,今天晚上去不了了,明天还得早起呢,要面试。
第二天。他还是穿着那件T恤,在面试那些人。问他们问题。后来面试到了一个人,他感兴趣起来。
他说,民刊?现在还有民刊?是非法的吗。
那个人说,也不算吧,又不是盈利性质的。
他说,哪个是你写的诗。
那个人说,我折好了页。
他翻到那里,看了一会儿。
他说,你这样的文字功底,做我们这个编辑有点屈才了吧。
那个人说,我都是瞎写的。
他又继续翻着,看别的诗。过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走到窗口那里,然后对那人招了招手。
他们一起站在窗口,看着马路上的车子和人。过了一会儿,他说,你对那种诗,口语诗怎么看?
那个人说,这个,我也不太。
他说,我觉得那不是诗。不知道为什么。
那个人说,其实我也不太懂。
他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种诗是垃圾,狗屎。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它。你明白吗,我很难理解,以前我们学校里有个女的,长得很漂亮,我追她。我也写诗,不过肯定不是那种口语诗,就是那种,你知道。后来这个女的被一个写口语诗的人追到了,跟他跑到东北去了,我真的很难理解。
他说,那个女的说,她喜欢他的才华。
那个人说,叫什么名字啊,我看我认不认识。
他说,不想提了,《新京报》的一个记者。
他们又走了回来。各自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他说,你就以刚才马路上的东西,你看到的景色写个短文吧,我看看你写得怎么样。
那个人说,好,要多长时间交。
他说,半个小时吧,我们快到吃饭时间了。
这就是第二碗米饭的故事。讲到这里的时候,那个人有点口渴了,于是喝了口汤,然后发现桌子上只有自己这碗米饭还在,其它三个碗都空了。他心想,这下讲不成了。于是自己也吃了起来。
王忠邦说,这就是四碗米饭的故事。
我说,明明只有两碗米饭的故事。后面第三碗和第四碗根本就没有。
王忠邦说,因为第三碗和第四碗的米饭都吃光了啊。
我说,那第二碗米饭呢,第二碗米饭不是也吃光了吗,因为那个人最后发现只有一碗米饭。
王忠邦说,但是第二碗米饭是在讲的过程中吃光的啊,所以还是有故事的。
我说,可是第三碗和第四碗也是在讲的过程中吃光的啊。
王忠邦说,还是不一样的,因为第二碗米饭是那个朋友吃的,那个朋友因为是作客,所以吃得慢,第三碗和第四碗是父母吃的,一会儿就吃完了。
我说,有点牵强呢。
王忠邦说,总之呢,就是四碗米饭的故事里,只有两碗米饭真正有故事。
沉默了一段时间。
王忠邦说,你有没有想过,我开始准备给你讲四碗米饭的故事,但是我本质上只给你讲了两碗米饭的故事,有没有发现这点?
我说,是啊,还真是啊。
王忠邦说,那么,剩下的两碗米饭呢。
我说,我们吃了。
王忠邦说,对,哈哈。
我说,所以说,我们现在必须要去吃两碗米饭,要不然整个故事就说不通,对不对。
王忠邦说,正是啊。
我说,只有被我们吃了,才不用再去讲新的两碗米饭的故事。
王忠邦说,是啊,肚子饿得不行了,哪里还有心思再去编两个新的故事。
我说,等一下。
王忠邦说,什么。
我说,这么说,我们现在必须要去吃两碗米饭这个事,也不完全是为了让整个故事说得通,而是也是因为我们肚子确实饿了?
王忠邦说,是的。
我说,哦,那我们去哪儿吃呢。
我们找到了一家饭店。进去后,发现饭店里根本就没有别的顾客。是不是手艺很差啊。这时候我又想上厕所了,我问老板饭店有卫生间吗。
老板指了指左边,我看到卫生间的标识了。于是去上厕所,发现这个饭店有点诡异。里屋隐隐约约有响动的声音。
出来的时候,我发现老板有点鬼鬼祟祟的,他朝我们这边不断望着。我们看到他朝我们走过来。
老板说,你们好,你们也是在讲四碗米饭的故事吗。
王忠邦说,是啊。
老板说,我们也是,我和我老婆刚才也讲完了两碗米饭的故事,所以现在也需要把另外两碗米饭送出去。
王忠邦说,原来是这样。
老板说,所以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把外面的牌子改为暂停营业了,因为只能刚好送出两碗米饭,你们知道。
王忠邦说,是啊,四碗米饭的故事。
我说,外面有牌子吗,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啊。
老板说,真的,不信你从窗口那里往外看。
我走到窗口那里,有点看不到。我说,看不到啊。
然后我走到门口那里,出去一看,果然写着暂停营业了,刚才怎么没注意呢。
我说,老板,你什么时候出去翻牌子的啊。
老板说,不用手翻的,我自己设计了一个装置,用遥控就可以,一按就可以翻。
我说,真是巧思啊。

老板端上米饭,对我们鞠了一躬,说,どんな場合でも,給油してください!
我和王忠邦也对他鞠了一躬,说,給油してくださ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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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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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5 09:55:01 |只看该作者
字体好小。
这个小说写得也太随意了吧……
三百块买大米够我吃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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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8 15:08:03 |只看该作者
前面不错,个人的风格已经出来了,从第二碗米饭的故事开始后面就散了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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