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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持刀者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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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6 16:51:1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小武躲在状元路拐角处,左手握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藏在背后,他在等一个人。夜晚的冷风灌进小武的衣领里,他感到寒冷,握刀的手在昏暗的路灯下微微颤抖。不远处卖红薯的小贩开始把烤红薯的架子往蓝色的三轮车上装,不时把目光投向角落里的小武。小贩不清楚这个少年背着手站在寒风里要做什么,想要喊,却又把声音吞进了肚子。没过多久,小贩骑着三轮车迎着风下坡了,只剩下一盏孤独的路灯在风里摇晃。小武一直站着,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他要用这把刀解决问题。他其实并不想走极端,母亲时常对他说:“小武,你在县城读书要听老师的话,不要跟人吵架。”但这一回,小武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得给自己的自尊心一个交代。
       小武长得白净,喜欢没事的时候画水粉画,属于那种安静的男生。他在宣纸上画的花草虫鱼活灵活现,花朵是秀丽得快要把整个春天给开尽,青草则是一望无际的辽阔碧绿,虫就像就在你眼前晃动,鱼则如同摆动起尾巴要从画里游到你的手上。女生们喜欢小武的画,小武也大方,谁向他索要,他就一一送给人家。
       在认识小武之前,杜芳先见识过他的画。杜芳是小武隔壁班的美术生,她是从一个好友那里得到他的画的。在没见到画之前,杜芳就听说有个叫小武的男生画画很厉害,许多女生都抢着他的画收藏。杜芳却不以为然,她认为是那些女生把他夸大了,大得有些神乎其神。待到一日真看到小武的画时,杜芳自己也惊呆了。画上一个用橘黄色丝巾蒙着眼睛的女孩走在一片红色的枫树林里,被风卷起的枫叶在女孩脚边盘旋,天空蔚蓝,湖水碧绿,秋意仿佛要从画里流溢出来。杜芳的心一下柔软起来,眼睛微微有些潮湿,许是被小武的画给感动了。学艺术的女孩似乎总会比平常的女孩要多一些敏感而细腻的艺术神经,小武的秋天就是在不经意间打动了这个叫杜芳的女孩的心。
       杜芳趁着夜色给小武写了一封很长的书信,隐晦地暗示想和小武谈朋友。杜芳的朋友概念纯粹是精神层面上的知己,不存在形而下的妄想。信毕,她还在信纸的反面画了一幅同样主题的画,一个穿着格子衫的男孩沿着铁轨缓慢地走着,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教堂,鸽子正从教堂上空起飞。杜芳想通过绘画这种艺术形式和小武达成对话,因为一个懂得绘画的人能在对方的画里读出更多精神层面的东西,而杜芳认为小武应该可以读懂。
       传信人是杜芳的好友孟菲,和小武同班且关系不错,那画便是孟菲给杜芳看的。孟菲趁中午大家都去吃饭的时候,把信塞到了小武的课桌里。小武从食堂回到教室,翻开课桌准备把下午要上的课文温习下时,却发现一个粉色的信封躺在自己的课桌里,信封上什么字都没有留。小武朝四下瞅了瞅,看有没有可疑的对象,但大家都已经开始趴在桌上午休。小武只好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慢慢读起来。小武能够确定这是一个女孩的笔迹,奇怪的是这个女孩的文笔却异常出色,信里谈到了中国的山水画以及梵高,莫奈的艺术作品,并隐隐约约地提及想和他做朋友的事情。读到信末,女孩要他翻到反面看看。小武把信翻到反面,才看到了杜芳那幅用铅笔画的素描,穿格子衫的男孩在秋日的黄昏里沿着铁轨慢慢地走着,铁轨延伸至远方,小教堂的鸽子起飞,一切给人的感觉是有流浪的意味在里边。读完信后,小武仿佛一下找到了人生的知己。杜芳在信里约好小武在学校的枫树林里见,时间是晚上七点。
       那个下午,小武坐在教室里如坐针毡。他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铁轨,教堂,鸽子的影像,他自己画里蒙着眼睛的女孩似乎真要从画里走出来,告诉他关于秋天的秘密。他希望时钟能够走快些,好让他能更早地在约定时间去见这个叫杜芳的女孩。小武不知道怎么挨过整个下午的,语文老师的话仿佛都飘向了窗外,惟有电线杆上的鸟雀提醒了他还在教室里面。
       下课铃终于敲响了,铃声如释放囚犯的宣告声在小武的耳边回荡。小武走出教室,一个人在操场上游荡,他吃不进饭,脑袋里想着该和那位即将见面的女孩说些什么。学校外面不远处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没有和尚,只有几尊蒙着灰尘的佛像。小武去过庙里几次,都是一个人,他觉得那里异常安静,每每有心事的时候坐坐就能静下来。小武望着左手上的手表,才五点,他决定先去趟山上的庙里再去会那位姑娘。
      小武是住宿生,没有走读证,但这并没有难倒他。在靠近枫树林的那里,围墙下面有一些不知谁搬来的大石头,人只要踩着石头,使劲一跳便能攀着围墙翻到学校外面的菜地里。
       小武快步走到枫树林,踩着石头翻到了校外。
       菜地是学校附近的居民伺弄的,种着白萝卜,红萝卜,小白菜和卷心菜等,青翠一片。小白菜有两指高,白萝卜则更高些,已经抵到小武的小腿处。菜地比较偏僻,平时少有人路过,这时是连人影也找不出一个。小武拨了两棵白萝卜拿到旁边不远处的小河里洗净,再把它们藏进自己的衣袖里,准备在山上吃。
       上山了,日头已经落下,鸟雀正在归巢。小武沿着山路小跑着,一口气跑了几百米,头上冒出微汗。不一会儿,寺庙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山上杳无一人。小武坐在庙前的石凳上,掏出衣袖里的白萝卜咬食起来。白萝卜很快便被小武吃得干净,连皮都吞进了肚子。不知什么时候,风开始刮起。秋天的风吹得他有些寒意,他拢了拢衣袖,双手抱着手臂望着远方的村庄。凤桥镇就在河流的对岸。小武突然想起自己的父亲。
       父亲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他。母亲说,他的父亲是去了远方再也没有回来。后来,他才知道母亲是骗他的,其实父亲早不在人世了。他从别人的口中得知父亲是被凤桥镇一个地痞给打死的,因为父亲和那个地痞的妻子小梅有暧昧关系。父亲是镇里的老师,爱画画,人又长得白净,镇里的女人都喜欢这样斯文的男人。小梅那时已是人妻,先是喜欢上了父亲的画,后渐渐喜欢上了父亲,时常会跑去学校找父亲聊天。父亲又是一个极其害羞的男人,不知怎么拒绝这样的女人,便拖着。许是见的次数多了,父亲和小梅之间就生出了些绯闻。地痞有一次跑到学校来找小梅,正好看到小梅偎依在父亲的身旁,有说有笑。地痞怒了。他抄起草丛里的一根木棍就朝父亲奔来。小梅拦挡不住,父亲就和地痞打了起来。父亲哪是地痞的对手,被地痞的棍子活活打死了。后来地痞逃亡了,再也没有出现。
        小武的绘画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可母亲却极其反对小武画画,曾经不止一次把他的宣纸和水粉笔扔到了屋外的河流里。只有在学校里,小武的绘画才是安全而自由的,他才可以在宣纸上宣泄他所有的情绪。母亲从不提父亲被打死的事情,许是内心有太多的怨恨。小武也不多问,怕勾起母亲伤心的往事。
       小武抬起手腕,望了望手表,时针指向了晚上六点,离他见杜芳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他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灰,极其迅速地朝山下跑去。他又回到了那块菜地,菜地里一个中年妇女正扯着嗓子骂偷萝卜的人。
        “喂,后生,你有没有看到谁刚才扯了这地里的萝卜?”中年妇女问道,并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小武。
         “不知道,我刚从山上下来。”小武用手指了指山上的寺庙,心里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把萝卜皮吐在地上,而是一并吃进了肚子。
         “你们学生就是饿死鬼投生,地里的萝卜都被你们偷光了。”中年妇女这次没有把话对着小武,而是自顾自地对着围墙说道。但小武听出这话里有话,有怀疑他的语气在里面,但他才管不了这些,那个叫杜芳的女孩还在等他呢。
        小武从不远处的空地上起了个势,一脚踏上了围墙,两手死死抓住围墙顶端,爬上了围墙。他瞅准枫树林里的平坦处,腾身一跃而下,像极了武侠片里的盗贼。
       “唉,你们这些学生,都不学好!看以后都做流氓去!”中年妇女隔着围墙骂道。
       小武整理了下衣服,瞧见黑暗处站着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便朝她走去。
       “你是杜芳吗?”小武问道。
       “你是小武?”女孩转过身,双眼扫视着这位形色可疑的少年。
        “我就是小武,刚从山上下来。你就是那个给我写信的女孩?”小武迎着远处的灯光仔细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姑娘,穿着红色帆布鞋,一袭白色的裙子,脖子上挂着十字架,眉目清秀动人。
       “你怎么像刚去偷了人家鸡的毛贼啊。”杜芳望着这个身上沾着土灰的少年,开起玩笑来。杜芳的玩笑打破了两人间的拘束。他们顺着枫树林,谈论起彼此的绘画。杜芳说小武的画有忧伤的成分,小武说杜芳的画有流浪的气质。
       “我本来就是一个渴望流浪的人。”杜芳望着小武,眼神里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我本来就是一个忧伤的人。你是渴望,我是已经具备了画里的状态和情绪。你瞧瞧,此刻,站在你面前,我就是忧伤的,忧伤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小武调侃道。
         杜芳被小武的忧伤给击中了,她感觉到有一列火车正在内心轰隆隆地启动。
          “你为什么忧伤?”杜芳追问小武。
        “我也不知道,许是骨子里便有忧伤的血液。黄昏一旦降临,我就感到忧伤,似乎有一千只孤独的鸟雀在我内心悲鸣。”小武开始变得像个诗人。
        “鸟雀很多,不是热闹么。为什么是孤独的,为什么要悲鸣?”杜芳继续捉住小武的话。
       “一千只鸟雀各自有各自的孤独,一千只鸟雀的孤独放大后,就把我给笼罩了。悲鸣是因为我觉得人生来就是悲凉的。”小武似乎被自己的话语灌醉了,停住了脚步把身子靠在一棵枫树上说道。
        那一夜的对话彻底征服了杜芳。
      后来,正如很多电视剧里的情节,杜芳和小武恋爱了,杜芳形而下的妄想在小武的忧伤里成为了现实。但问题就出在恋爱这件事情上。杜芳是甩了她那个美术班的男朋友李浩,和小武开始交往的。那么,在这件事上,小武就得罪了李浩,不管是谁追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杜芳和小武在一起了,李浩面子上抹不开。
       李浩是学校里的小混混,还收了几个小弟,经常在学校里游荡。李浩曾把一个叫孟浩然的高二学生打进了医院,就因为做早操下楼梯时孟浩然不小心把走在他前面的李浩撞得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其实也怪不得孟浩然,因为后面一群人挤着他,才让他撞上了李浩。李浩当时没说什么,但是放学之后,却叫了一伙人把这个叫孟浩然的学生打了一顿,有人报警,110和120都开进了学校。
李浩并没有开除,这是因为他有个当公安局局长的老爸。公安局局长在县里就是土霸王,连县长都要给几分面子,再说校方也不能凭一次打架斗殴就把李浩开除了,最后只给记了个小过,并在全校进行了通报批评。
         小武惹上李浩,那算是走了霉运。起初,小武并不知晓杜芳是李浩的女朋友,待到后来不断碰到李浩的小弟威胁他,小武才明白自己遇到了麻烦。但麻烦归麻烦,小武并不把它当回事,因为他认为恋爱自由,在这个事情上,李浩不会做得太过分。小武太高估李浩的气度了,李浩就是一个小心眼的人,喜欢和人争风吃醋。
         小武被打的那天是傍晚时分,那天他正和杜芳躲在枫树林里聊天,没想李浩却带着七八个兄弟闯进了枫树林。
“你知道我李浩是谁吗?你知道我李浩的爹是谁吗?你竟敢动我的女朋友!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李浩威风十足地用手指着小武的鼻子说道。
         “把你的手拿开。恋爱自由,杜芳不爱你了。他现在喜欢的是我。不信你问问她自己。”小武把目光转向了身旁的杜芳。
        “李浩,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们了。我不喜欢你了。你不要仗着自己老爸是公安局局长就到处欺负人。”杜芳正义凛然地对李浩说道。
       “屁,你们都是屁,今天我只想教训教训小武这个小子。你给我闪一边去。”李浩推开杜芳,然后一拳打在了小武的脸上,旁边的小弟都哈哈大笑起来。小武并不示弱,还击了一拳。两个人纠打在一起,李浩身旁的小弟开始上来帮忙,把小武推倒在地,乱踢起来。
           校园保卫处的巡逻车来了,李浩带着弟兄们逃离了现场,小武躺在地上呻吟。杜芳扶起受伤的小武,保卫处的人记了笔录。后来,李浩并未受到什么严厉的处罚,只是一次小过。小武决定要通过暴力方式给李浩点颜色看看,一洗这莫大的耻辱。
            养好了身子的小武,开始盘算起他的复仇计划。他要为他的自尊心讨个说法。小武照例是翻墙到外面买到了一把水果刀,用旧衣服包裹着,藏在了山上寺庙里的佛像后面。小武觉得那里藏刀最安全。他要等待时机,给李浩一个“惊喜”。
          小武摸熟了李浩晚自习回家时间,一般是在晚上的九点左右,而且他的小弟大多是住宿生,应该不会出来,这是最好的下手机会。于是他决定在星期四晚上动手。
          秋天寒意袭人,小武左手握着锋利的水果刀站在李浩必过的状元街拐角处等李浩。小武已经站了足足有一个小时,但还不见李浩的踪影。莫不是李浩嗅到了什么风吹草动,早就回家了,小武心里自问道。但小武做得很隐秘,没人知道他在筹划一次复仇,刀也一直没有带回学校,所以小武坚信再过一会就能把狗日的李浩给砍了。
        小武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着,塞进嘴里。烟是小武买来用来壮胆的,他觉得抽烟可以让他更清醒更勇猛地攻击李浩。小武把烟叼在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却不想被呛到了,烟雾从鼻子里冒了出来,眼睛也开始流眼泪。
        九点十分,一个熟悉的身影开始走在状元路上,正朝小武的方向走来。小武把手里的烟掐灭,踩在脚下,但拿刀的手突然颤抖起来。他听到自己的心脏“嘭嘭”直跳,仿佛战鼓擂响。身影越来越近,小武感觉心脏快要爆炸了,现在他觉察到自己的脚也在发抖。
         “X你妈,李浩。”小武几乎是闭着眼睛握着水果刀朝那个向自己靠近的身影砍去,小武一刀一刀地砍着,他的刀光里闪现出父亲的影子,闪现出轰然倒塌的佛像。
         “杀人啦,杀人啦。”那个满脸血污的身影开始喊叫起来,整个状元路的狗开始狂吠,学校保卫处的巡逻车正从不远处冲来。
          小武借着昏暗的路灯望着躺在地上的人,却发现并不是狗日的李浩,而是一个陌不相识的学生。小武知道自己砍错人了。于是,他持着刀朝山上的方向跑去。持着刀在夜色里奔跑的小武像极了古代的侠客,仿佛有着一身的轻功。
        狗吠得越加凶狠起来,保卫处的巡逻车就在身后。小武一边叫喊着“X他妈的”,一边狂奔。山上的路,巡逻车是上不去的。喘着粗气的小武把狗吠声和鸣笛声远远甩在了秋天的夜色里。小武左手持着刀,一路小跑上了山,很快便到了寺庙里。
       山下的人声越来越大,远处的村庄却是漆黑一片,死一般沉寂。小武关上了门,寺庙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他把沾着血污的水果刀扔在地上,“哐当”声象是佛碗被打碎。   
       小武瘫坐在地上,毫无力气,索性躺着,闭上了眼睛。这时寺庙的木门“嘎吱”一声被风吹开了,他突然想起了死去多年的父亲,如果父亲没有死,今年应该刚好四十不惑了。他关于父亲的记忆模糊不可辨,印象最深的一次是父亲抱着他去医院打针,总是躲藏在人群里,眼神里藏着羞涩与善良。而后来关于父亲所有的记忆都成了被转述的历史,母亲更是多次对他说不要成为父亲那样的人,不要去搞什么绘画,也不要懦弱与胆小。但他还是遗传了父亲的基因和爱好,见人总低着头,没事喜欢画画。
         现在,追捕他的脚步声正越来越近,手电筒的光芒透过树杈射进了寺庙里,打在布满灰尘的佛像上。小武掏出那包“南方”牌香烟,抽出一根点燃塞在了嘴里,这一次,他很顺利地把烟圈华丽地吐在了半空中,像一朵缓缓绽开的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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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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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8 21:59:37 |只看该作者
读的时候有总“故事概要”的感觉,可能是跟故事交代式叙述有关吧,感觉有点弱。
联系邮箱:chenshuyong@live.cn(站内短信、邮箱、豆邮都能很快找到我) http://site.douban.com/12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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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10 09:26:50 |只看该作者
谢谢树泳兄,会继续加油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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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13 16:07:26 |只看该作者
陈树泳 发表于 2011-10-8 21:59
读的时候有总“故事概要”的感觉,可能是跟故事交代式叙述有关吧,感觉有点弱。

同样的感受——“被简化了的”
傍晚的山丘旁,传来兄弟的温柔的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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