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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狗言狗语 于 2011-6-27 22:23 编辑
年轻的国王对那些屁民真是太仁慈了,对我们贵族却刻薄的要命。他刚刚颁布的法令称每个贵族每天只能鞭打不超过三个屁民,同一屁民每天亦不能被鞭打超过三次,每次不能超过五下。而以前每天鞭打谁,鞭打的次数由我随心而定,过节的时候我一时兴起甚至可以打上几百下、几千下,状态好时,即使是几万下也是有可能的,反正是一直打到我心满意足或者两手发酸为止!而且想打什么地方就打什么地方,想在什么地方打就在什么地方打。说打谁,他就得脱下裤子,乖乖的趴在地上,翘起又白又肥的屁股,期待鞭打的降临。而此时一定会有人搬来凳子,我一点也不用挪身子就能直接坐下,准保万无一失;一抬手一壶刚沏好的香茶就到了我手上,当第一口茶下肚,茶香满口的时候,准会有三个屁民侧身低头跪在我的面前,双手高高举起,掌心朝天,奋力托举着圣鞭;前后两个屁民托着鞭柄和鞭梢,中央的屁民双手托起鞭子的中部,他们得确定我一垂手就能舒服的抓到鞭柄。每一次,当我紧紧抓住鞭柄的时候,一种神圣的使命感就油然而生,那是一条伟大的鞭子,我的父亲,我的爷爷,我的太爷爷,都用过它。不知道有多少条屁股曾得到过它的临幸,它的身体里也不知道融入了多少人的鲜血。瞧瞧,那美丽的暗红色,那浓烈的腥臭味,多么叫我兴奋啊!每次鞭打之前,我都会亲吻一下鞭梢,然后熟练的在空中打一个响鞭,以显示对它的尊敬。而等待被鞭打的屁民绝不会因此发抖,他一定极配合的把屁股撅得更高,掉过头来看着我,露出急切盼望的眼神。
而现在,每个屁民每天只能被鞭打五下,天啊,只有可怜的五下,弄的我吃不好、睡不香,手也因此常常发抖,不得不频繁的去看医生。虽然看医生的花费由王国来出,但我几乎对公开鞭打失去了兴趣。
值得庆幸的是有些屁民为了得到抽打仇敌的权力,主动让我鞭打,不过这得暗中进行。以前我在鞭打的时候众人争相围观,观众越多我打的就越起劲,也越会用心去打,也越能发挥我出我高超的艺术水平,观众的目光跟着我的鞭子有节奏的起起落落,不时爆发出一阵阵迟来的掌声。
我刚出生的时候爷爷就整天跟我念叨鞭打的艺术,当我能拿动鞭子的时候他就亲自教我鞭打之道了。现在鞭打已成了我的至爱,我的灵魂,我的生命之源,我们贵族的标志、我祖先生命的延续。
是爷爷把鞭打变成了艺术,他能打出花样,打出水平来。三代国王都曾参观过爷爷的鞭打表演。即使是初次被鞭打者也会被他鞭打时优美的舞姿所感动,忘记被鞭打时的疼痛。很多人甚至是贵族慕名前来只是为了让爷爷鞭打一下他们的臀部,这其中还有一个不知几千里之外的国王,对这些远道而来的贵客,爷爷的鞭子只是象征性的轻轻落下,他总能把力道把握得恰到好处,但鞭打的程式以及鞭打时优美的舞姿是绝对不会改变的。
爷爷披阅十载,增删五次而成的《执鞭宝鉴》 是迄今为止唯一一部关于鞭打的书籍,乃鞭打技法、技巧的集大成之作,填补了世界鞭打理论的空白,成为每个执鞭人必看的书目。“万鞭不离其臀”、“鞭动,臀动;臀舞,鞭舞”,‘臀在动,鞭一定在舞’等一大批警句已成了家喻户晓的名言。
我发现现在很多贵族,已经忘记了如何鞭打,他们以为胡乱挥舞几下鞭子,让它落在屁股上就算是鞭打,其实那只能算是抽打,是个人都会抽打,根本没有任何艺术性可言。
鞭打不但要遵循固定的程式,符合音乐的节奏,还要用灵魂去鞭打,要让鞭子活起来,让它也有灵魂,不但知道如何打,还要知道为何而打,这就需要我们在永无止境的鞭打实践中不断探寻与摸索了。
许多贵族因为鞭打的姿势不正确,或因鞭打时没有节制,而体型变得丑陋,弓着腰,撅着屁股,一个地地道道的屁民受打体型,当然我不是说屁民受打体型不美,一个弓着腰,撅着屁股的屁民永远令人愉悦的,而撅着屁股的贵族就显得不伦不类了。而有的屁民因害怕被鞭打一个个过分的挺着胸,像一个小丑。
被鞭打也许是痛苦的,但我想每个人都期望鞭打早点降临,因为《圣书》上说“臀响之后,方得自由”。等待鞭打是痛苦的。所以被鞭打就预示着自由的降临,幸福的到来。或许被鞭打本身就是一种幸福。而我们贵族是难得如此的享受了,因为我们很难有机会感受真正被鞭打的乐趣,更谈不上享受被鞭打过后的自由了。
最近有不少人经常抱怨被鞭打的时候过于疼痛。我想那是承受鞭打数量太少的缘故。被打得少了就不习惯被鞭打,当然也就很难体会到被鞭打时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愉悦,上次我被守夜人抽打时略有不适的原因也大抵如此。就好像女人初次和男人打交道会感到不适一样,但多来几次就会习惯了。我认为被鞭打是屁民绝对的荣耀,它不仅是遵守法令的象征,而且是屁民实现自身价值的唯一途径,更为重要的是这一切是上帝的安排,谁能够抗拒天命呢。
为了减轻屁民们的痛苦,我们在鞭子上浸泡了特殊的药物,它可以迅速止血帮助疤痕快速愈合并能有效地防止苍蝇叮咬伤口,为保证屁股的完美创造了必要条件。虽然药物的研制花了大量的时间、金钱以及人力物力,但是我想那是值得的,因为这些抗伤药物的发明大大缩短了单个屁民被鞭打的周期,增加了鞭打的频率,保证了鞭打的可持续性,再也不会出现无臀可打或有臀难打的局面了。屁民们也不用再忍受伤口长时间无法愈合的痛苦了。
人只有在被鞭打时才不会有孤独感,我被鞭打,故我在。我们鞭打屁民,国王鞭打我们,而国王又被上帝鞭打,没有人鞭打上帝,所以他是孤独的。没有人能理解他,我们只是照他的意志行事。
虽然说国王可以鞭打贵族,但实际上很少有贵族真正挨过国王的鞭子,首先国王后院里太监、嫔妃的屁股就够他忙活一辈子了。鞭打贵族的任务往往交给国王亲自任命的执鞭使者。而每个贵族又有权利挑选不超过三个屁民来代替自己被国王或他的使者鞭打,这些被选中的屁民被称为“御用屁民”,只有国王或者国王的执鞭使者才有权利碰他们的屁股。他们一般的特征是又白又胖,一个必须达到的标准就是单臀表面积不小于零点一平方米。他们每天要做的就是吃好喝好养尊处优以保证他们的屁股不会因营养不良而变小。如果国王或他的使者发现某个御用屁民的屁股不足上报时的表面积,他所代表的贵族或将被定为“欺君之罪”,他和他的子子孙孙将永为屁民。而该屁民的屁股则会被鞭子行刑队打烂,失去他赖以生存的唯一工具。由于贵族的数量太多,很多相对来说屁股不太出众的御用屁民许多年也不会享受到国王之鞭的亲吻,甚至有的御用屁民的屁股都老得起了皱褶还是处臀一个,这可真是极大地浪费。对这些永远都在等待自由的屁民我真是既同情又羡慕。
国王每天晚上都会鞭打他的女人,如果你是守夜人,你会听到王妃被鞭打时的呻吟(普通人的呻吟是不受法律保护的,而国王和王后的呻吟声音大小事没有限制的。曾经有很多屁民因为被鞭打时的呻吟的分贝太大而被送到鞭打行刑队那里),接着会听到国王的呻吟,据说那是上帝在鞭打他。这个秘密是守夜人告诉我的,为了知道这个秘密,我答应让守夜人象征性的鞭打五下,鞭子只能轻轻停在我的背上。鞭打贵族可真是一种荣耀!那个贪得无厌的家伙显然是过于激动,明显的用力过猛,我的背火辣辣的疼,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他竟趁着我叫疼的时候,多打了我一下,而且打在了我的屁股上,真是个耻辱,只有国王才可以鞭打我的屁股,而这个小小守夜人居然是如此的大胆。不是回家后老婆告诉我,我背后有六条鞭痕,而且有一条在屁股上,我还真的放过了那家伙!
现在的国王真的不错呢,现在我们每天只是被打五下拉,有时候甚至有机会成为鞭打者。我们的主人也真够可怜的,自从那个法令颁布以后,他一下子老了好多呢,鞭打也变得有气无力。
如果他们不鞭打我们或者鞭打的太少,就没有力量,就不能保护好我们,也许我们就会被别国奴役。
虽然我也曾责问鞭打的真正意义。
听说别国已经取消了鞭打,连国王的鞭子都进了博物馆。
国王是不可能没有鞭子的,一个人一旦成了国王,他手里就握有了鞭子。
孩子,其实被鞭打是疼的——
随时准备撅起屁股的屁民,无论到哪里都受到欢迎。
在天空划出漂亮的弧线,精准地降落到某瓣期盼已久的屁股上,发出一声令人振奋的清响,这时候鞭子才可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鞭子。
两军对垒时,一万个屁民一字排开,一万名执鞭士紧随其后;随着执鞭长一声令下,万条鞭子高高扬起,齐刷刷的落下,鞭梢和屁股撞击时发出鼓舞人心的巨大声响,让每个士兵兴奋不已,士气空前高涨。执鞭人素质的高低、屁民的数量多少以及质量的好坏往往能够决定战争的胜败。
祭祀时百名等待被鞭打的祭祀屁民,集体沐浴后,穿上神圣而庄严的露臀装,列队来到祭祀场围成一个圈,面向里,撅起屁股,屁股与头的连线指向圆心。每个屁民身后对应着一个固定的执鞭手,执鞭手根据乐手的演奏挥鞭而舞,鞭子在每个屁股上奏出优美有韵律的清响。他们 都是“天下响臀大赛”中最优秀的冠军组合,很小就开始配合,磨合期少说也有十年以上。他们的组合是固定不变的,除非一方出了事故。每一个执鞭者都是绝对的艺术家,他们精通音乐、舞蹈和美术,无不拥有精准的鞭法;每一个屁民也必须精通音律,并拥有一定舞蹈的基本功。他们可根据音乐判断鞭子到来的方向和时间,适当的舞蹈基础增加了他们的身体的柔韧性和灵活性,帮助他们更准确、更漂亮的迎接鞭打,他们每个人的屁股都坚实无比堪称“铁腚”,即使经受数万次强烈鞭打都能面不改色,不吭一声。这是为上帝表演,自然马虎不得。
我的父亲,我的爷爷,我的太爷爷都为了鞭打事业献出生命,我的太爷爷死于一次“响臀”大赛的决赛,他的对手,一个年轻的屁民,成功的忍受了连续两千八百下的鞭打,于是太爷爷不得不申请连续承受三千次的鞭打,结果在挨过两千九百九十九下的时候再也支撑不住,与我们永别了;我的爷爷是在一次战役中牺牲的,那次战斗双方打得难分难解,双方士兵都已经精疲力竭,行军屁民一个个也已臀无完肤,结果我爷爷挺身而出,忍着剧痛,又承受了上百次的鞭打,其他行军屁民受到了我爷爷的感染,纷纷撅起屁股,我军因此士气大振,最后大败敌军,但爷爷也因此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我的父亲是一个试鞭屁民,每当我抱怨屁股疼的时候,他总是说,他屁股上的伤痕比我认识的人还多,我承受的一切。父亲在一次行刑便打试验中出现了意外,鞭打者用力过猛致使父亲屁股开裂,
不管主人怎么更换,我们屁民只要撅起屁股等着挨打,准没错,偶尔呻吟几声也不妨事。
除了撅起屁股,期待鞭打的降临,他们还会什么,还有何贡献?撅起屁股谁不会呢?有人的地方就有屁股,我们不愁没屁股打。为什么总有一些屁民抱怨屁股疼,还要求取消鞭打或减少鞭打的数量。甚至有些屁民要求取消鞭打,提出这些要求的都是不合格的屁民。
挨打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种本能,一种天生的欲求。哪天不挨鞭子他们就不舒服,这是我的一个屁民亲自告诉我的。
我的主人,听不到打我们屁股的声音根本就活不下去,可为什么待我们如此刻薄,常常在打我们屁股的时候还用耳塞堵上我们的耳朵,说什么不想让我们听太多‘鞭子’的声音,我想明明那是屁股的声音,让我们的生活难以为继。而我们只能躲在家里打自己的屁股,我们没有鞭子,只能用手拍几下而已,又不敢太用力,怕被别人听到,告到主人那里,我们就完蛋了。有时只能隔着裤子打,那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抚摸,它们可是我自己的屁股。
他们除了打屁股还能干什么?还讲什么艺术,不就是打屁股么?我们自己也会打,一个人只要听到打自己屁股的声音就能活,虽然用手打没有用鞭子那么好听,但是也能发出声音,他们自己的屁股又白又嫩,却只会坐在椅子上,把一堆好屁股们白白浪费掉。
我还清楚的记得老国王八十寿辰的那天,我犹年少,蓬莱山下,陛下座前,我爷爷--执鞭大夫,手执圣鞭,迎风而立,是何等潇洒;四周屁民芸芸,撅臀而立,那万臀期待之景是何等壮观啊。鞭打开始之前,老国王率领众人唱起了《大风歌》:“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屁民兮,守四方;鞭高扬兮,玉臀响;玉臀响兮,国永昌;玉臀响兮,国永昌。”当时我深深地为这一场面所震撼,也就在那一刻我才真正决定将我的余生献给光荣的打屁股事业。现在想来这个歌词我是不很同意,它显然夸大了屁民的作用。屁民能有什么作用呢,屁民是由作用,但哪里没屁民,好臀到处都是。只有我们贵族里的执鞭大夫是无法取代的。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拿得好鞭子的。屁民也许做出了一定的贡献,但他们并非是不可替代的。
一个屁民必须有每天忍受一千鞭的能力,他的后代才有执鞭的资格。我们这些疤痕体质的屁股,在忍受了一千鞭子之后,将永不能痊愈。没有一个完整的屁股,连一个屁民都做不成。真正能承受一千下的真屁民能有几个呢。
我们天生就是屁民,我们的屁股,生来就不是自己的,它们为贵族而生,为鞭子而生。
他是靠我-他父亲的屁股成长为一个执鞭手的。而他现在三年也没回家看我了,每逢阴雨天,我的屁股就火燎燎的疼,已经有好几年都没能好好地坐下了。站都站不稳遑论正襟危坐呢?(感人的)不过想着他拿着鞭子威风凛凛的样子,我突然感觉到我挨那一千下还是很值的。
总是想起父亲那伤痕遍布的臀部,小时候打的起劲。当然他也打我的屁股,我想那是出于一个父亲的爱。可到现在我还没能够亲自执行一次真正的鞭打。
我在任的时候不知道帮助了多少屁民,我让他们亲吻或者抚摸我的鞭子,甚至让他们中的一些人,拿着我的鞭子轻轻地抽打一下他们自己或家人的屁股,看着他们狂喜不已或感激涕零的样子,我的心也感到莫大的安慰。特别是其中一些屁民跪在我面前哭泣对我说来生也要做我的屁民的时候,更让我不能自已。从那一刻起,我暗暗决定将把慈善事业不遗余力的做下去,直到终老。
实际上屁民也有鞭打他人的需求。对那些实在憋不住偷偷打自己或家人屁股的屁民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们在被我鞭打之前,屁股上不要留下太明显的陌生鞭痕(或其他印痕),我就不会深究。其实哪个个屁民哪一瓣屁股上有多少疤痕,每个疤痕的大小、形状,它处于该屁股的哪个位置,用何种鞭打方式,在哪次鞭打哪个乐句时留下的,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可以说是如数家珍。
我们那个可爱贵族的承受力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那次我的鞭子只是自由落体,他就哎呦哎呦的不停,笨拙而可笑的躲避着我的鞭子,打到第五鞭时他更是惊声尖叫,吓得我一哆嗦,收鞭不住,一不小心鞭梢就落在了他的屁股上,留下了血红的印痕,虽然我——守门人鞭打贵族们的屁股是不被允许的。不过他也不会拿我怎么样,我掌握的秘密和他掌握的秘密让我们保持微妙的和平。
还有个秘密他们可是不知道的,其实国王的也经常被王妃鞭打。虽然我没亲眼看到,但只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到国王和王妃的对唱你就会明白一切的。
“我愿做一只小屁羊,跟在陛下身旁,我愿他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臀上。”
“我愿做一只小屁羊,跟在爱妃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臀上。”
国王每次唱完歌,从王妃的屋里出来时,一般来说我只要撅起屁股,他就会毫不吝啬的用他那打王妃的鞭子,实实的打我几下,那感觉——真是通体舒畅啊。”
我想对他骂出最恶毒的话,生孩子没屁股的!
我想新法令是要毁了鞭打事业的,由于新法规的限制,臀雕屁画这些古老的艺术将面临失传的危险,虽然通过申请可以获得足够的鞭打数量,但是等到国王同意申请的旨意下达之时,执鞭艺术家的灵感也许早已经不见踪影。教学更是个棘手的问题,光有理论而没有实践是绝对行不通的。鞭雕必须在同一个屁股上进行,否则难以进行深入的研究。
去国王那里要花上好多年
我们不是没有给屁民们学习鞭打的机会,只是他们目光短浅,并不重视教育,只顾自己快活,舍不得为孩子们投入。
他们是屁民中的精英,也就是屁民中的屁民,那他们就不是屁民了,他们现在成了鞭打屁民的人—执鞭人!
那些天资聪慧、经验老到的屁民会根据音乐的节奏,有节律的控制屁股的运动以迎接鞭子的到来,鞭打高潮来临时候,他们还会高声唱着赞美诗以表达他们的兴奋。总之,他们绝不会被动的等待鞭打的降临,而是充分发挥一个屁民的主观能动性,积极主动地参与到鞭打中来,成为鞭打艺术的创造者之一,他们是鞭打艺术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
律法明文规定屁民在被鞭打时,如果有了太强烈的快感而实在无法克制时,可以适当释放自己小声呻吟,但决不能超过一定的分贝,以免消弱了鞭臀撞击之声。我想说屁民在被鞭打时表达快感的呻吟声音过大是绝不受欢迎的(当然符合节奏、优美动听的歌唱是准许的,)。虽然叫喊声不超过一定分贝是法律不禁止的,但是最好不要超过XXX分贝。克制是一种美德,但是现在很多人不懂得去克制,包括部分贵族和屁民。最近我看到一篇让我极其气愤的文章,好像名字叫“有了快感你就喊”,公然鼓动屁民在被鞭打时竭力喊叫来释放快感,这成何体统啊!现在有些屁民鞭子还在空中就开始惊声尖叫了,实在是太缺少教养。表达快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一定每次非得大声大叫,即使在律法的允许的响度之内也不好。我们必须知道克制是我们的传统美德,必须克制!
我曾有幸看到过行刑时的鞭打行刑队,他们一个个高达威猛,都是最出色的屁民执鞭手,他们的鞭子粗大 ,
雪白而浑圆的屁股。热气腾腾的,像刚蒸好的大白面馒头,个顶个顶饱。
王后是最得势的女人,据传她就是因为有一双“令人难以置信的雪白而浑圆的玉臀”才被国王宠信的。更妙的她的脸也长得特像屁股,浑圆,饱满,富有弹性。就连她的两只小手,也是胖乎乎的,攥起来像两只小屁股。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现在天下女人恨不有一双屁股脸蛋啊。
我打,故我在;我被打,故我在。
如果你去求一个人,记住带上你的鞭子
如果你有求于人,记住撅起你的屁股。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将选择不出生。
那些屁民真幸福,每天都可以被鞭打,我们贵族,要经过很多的努力,才能被鞭打一次。
每个不同的屁股,激起我不同的创作灵感,都有其美丽的地方,挺拔的,坍塌的,温软的,浑圆的,凹凸不平的,扁平的,硕大无比的。
我们在在脱离母体之前,已经被上帝鞭打,不信你看看刚出生的小孩子屁股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荣耀?那不过是贵族们抹在我们屁股上的麻醉剂
屁股上的各种旧伤发起疯来,痛痒难忍啊,我痛恨那些鞭打者,但是我又必须被他们鞭打。只有不停地被鞭打,我才能忘掉旧痛痒,感到踏实。每次只有在被痛打之后才能安安稳稳的睡觉。”臀响之后,方得自由“果然说得没错啊。
我们屁民做的事情难道还少么,制作鞭柄,鞭身,给鞭柄嵌上宝石,在鞭梢上系上刻刀、刺字针、画笔;制作鞭架、鞭套,检查每个鞭子是否合格,鞭柄是否能够被舒舒服服的握着,根据主人的要求修改鞭子,给主人做鞭打实验,保养鞭子,在被鞭打的间隙给主人表演舞蹈。我喜欢鞭子,我见过各种各样的鞭子,也制造过无数条鞭子,鞭打屁民用的鞭子、鞭打贵族用的鞭子、鞭打王妃用的鞭子,各种材质的,我也见过国王专用的鞭子,皇妃定做的鞭子,出口用的鞭子。那个鞭身只有一尺来长,鞭柄上镶着宝石的鞭子,就是王妃用的鞭子,据说能够促进血液循环,消除抑郁,还有美容养颜的功效,有幸在一次鞭打试验中,我被鞭打了一下,打在屁股上声音清脆悦耳,舒服极了。这些都是我和我的同事们日夜不停赶制出来的,不敢有丝毫懈怠。鞭身坚韧无比,鞭梢上带着金属倒刺的,那是行刑队用的鞭子。虽然我整天做鞭子,但是还只是个屁民,而不能称我为鞭民,逃不过被天天打屁股的命运,我们制造过无数的鞭子,但是不能拥有自己的鞭子。
只有国王的鞭子不是我们制造的,据传国王之鞭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它能读懂国王的情绪,国王开心的时候,它打在身上就让人舒坦无比;国王生气,它打在人身体上就疼痛无比。反正国王想要谁的命,一鞭下去就算那人是铁臀,也会铁腚开花,一命呜呼;他想要谁好,一鞭下去,谁就臀腚生辉,飞黄腾达。
现在我是多么的孤单,我只有和我的鞭子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瞬间诗意般的快乐。现在它就在我的手里,今晚我已经是第十次抚摸这条鞭子了,它曾多少次,轻轻落在我臀上,又曾奏出多少曲美妙动听的音乐,给我带来过多少次难忘的欢愉啊。在它身上我曾感受过人生的全部意义,这个爱的使者,现在再也奏不出什么美妙的音乐了。(梦的叙述)
那一下,我觉得幸福在我的血液里恣意流淌。
不过有时候看着这曾经带给我无数幸福的可爱的鞭子,心中也常涌起阵阵酸涩。那是一种曾经拥有过的荣誉,不过它变得遥不可及了,它是那样的虚幻,然而又是真实的痛苦。这样的感觉到底是爱意的真情流露,还是仅仅对荣誉的追求?我多么想再一次得到这个荣誉。而那已经失去的荣誉再也不会想到我了,它已经找到了新的归属对象。然后又是下一个。就像一个断臂者梦到了自己的那只断臂,它已经接到了别人的身体上了。那只断臂已经不属于她了。她想把它抢过来,可是又有什么用呢,那断臂已经不属于她了,它属于国王,属于新王妃,属于那个人,属于那个梦,那是一种痛苦的意象。
万能的上帝啊,让他回到我身边吧,让他的鞭子把我带出这无垠的虚空吧,惟有他的鞭子落在我臀上,我才能有脚踏实地的感觉。他来了我就不至于整日飘忽的找不到生活的意义了。真希望哪天早晨一开门就能看到他拿着鞭子微笑着站在我的门口。那时我一定会对他说 :亲爱的陛下,让您的鞭子来得更猛烈些吧!
已经是x时了,鞭打进行曲居然还未响起,按照惯例,每天这个时候,鞭打进行曲已经响起多时,我呢,早已褪下裤子,撅起洗得一尘不染的屁股恭候主人的鞭打了。莫不是我犯了什么大错,惹了他老人家不高兴了?是不是因我昨天配合的不够好而错过了某个节拍,让主人的鞭打未能尽兴;或者是因我扭臀不够灵活,而让一个重鞭落了我的旧伤口上,疼得我忍不住的大声叫喊而显得不够克制。也许昨天我不应该叫他“尊敬的主人”,而应该说“尊敬的艺术家先生”。最好是跟上次一样,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主人身体微恙。怎么还听不到他的责骂声,怎么还听不见围观人群的脚步声?我并非盼望他们到来,只是盼望他们早点到来,免得我整日的惊惶。
有了鞭子,我们就不愁被女人爱上,那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女人在渴望男人时,顺带也渴望他的鞭子。
我们贵族适当的承受鞭打还是有必要的,适当的痛苦能够减轻虚无感,增强人对快乐的感受能力。贵族的孩子们,也应该适当增加些被鞭打的体验。我们贵族的屁股虽然没有屁民的结实,但是承受适当的鞭打还是应该的。
听说一些青年贵族间风行着一种“打屁股”游戏,他们相互追逐、打闹、嘻嘻哈哈,合力将其中一个摁倒在床上或者椅子上也可能是地上,毫不迟疑的除掉他的裤子,用从父亲们那里偷来的鞭子恶作剧般然而又是快乐的抽打着他的屁股,一边打着一边念叨着 “打死你这个小屁民,哈哈,小屁民!”之类的话,一般来说,打与被打的人都乐此不疲,不过也有因此感觉不悦的。不悦大多不是来自被打鞭打本身,而是来自“小屁民”之类的“带有人格侮辱性质的”话,正相反他们每个人都很享受被鞭打的过程。
不管怎么样,上帝最后一鞭落下之前,生活还得继续,该撅起屁股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撅起屁股,不管它们是否伤痕累累
说实话我还真不乐意我的孩子做一个忧忧郁郁的执鞭手,倒希望他成为一个快快乐乐的屁民,每天要做的只是洗洗屁股,在主人需要的时候撅起来。不用整天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对某个屁股进行创造性的鞭打,期望在哪次鞭打表演中脱颖而出,赢得国王或某个大贵族的青睐;甚至还得时常琢磨琢磨鞭打的意义何在,到底为何而打,以应付那些崇拜者们的提问。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执鞭者,不论酷暑还是寒冬,每天都得花上三到四个时辰听着重复单调的鞭打练习曲练习鞭打,常常有乐师在听着自己演奏的曲子时突然昏睡过去,让我不得不中断练习,最教我无法忍受的是在鞭打中途居然有屁民打起呼噜来。
我们每个人都是上帝的屁民,他总是毫不惜力的鞭打着我们的灵魂之臀。
鞭子的落点有着极其苛刻的要求,不同的落点对应不同的声音
屁民其实和我们贵族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只是职业分工不同:一个负责鞭打,一个负责挨打。
有些贵族连个乐手都舍不得请,何况一个乐队呢,一般他们只是一边吹着调儿跑得不着边的的口哨,一边进行鞭打,屁民们经常无法准确的判断鞭打何时到来,很难参与到鞭打中来,挨打的积极性也因此大大的被消弱了;有些贵族更是随性而为,丝毫不顾鞭打的固定程式,连口哨都不吹,也许他们压根就不会吹,鞭打变成了没有任何美感的抽打,让屁民们防不胜防、苦不堪言啊。更有一些贵族自己都懒得参与鞭打,只是花钱雇佣几个所谓的执鞭手,那些人有的纯粹是滥竽充数,根本没有经过长时间的训练,连执鞭的牌照都没有,就开始进行鞭打表演了,与其说他们是执鞭手,不如说他们是打手,纯粹就是抽打,最可恨的是他们的鞭子还常常落到屁股之外的其他部位,真是严重侮辱了鞭打艺术。
为了做一个合格的屁民,我整天研究挨打的艺术,闲暇的时候拼命阅读怎样让主人开心的书,像《如何让主人打得开心》、《请把屁股撅得更高》、《让主人高兴地一百种扭臀方法》、《让撅屁股成为一种习惯》、《爱上主人的鞭子》这些必看的书目,每一本我都读了很多遍了,可以说是倒背如流。但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能让新主人开心,他总是阴沉着脸,一边鞭着打我,一边气急败坏的数落着我昨天、前天、大前天或者我也忘记了具体哪天的不是,“什么你白长了那么大的屁股啦,居然让我的鞭子落空!”、“要经常的改变扭臀的方法,保持新鲜感,要变换花样!”、“乡下的屁民也知道把屁股洗干净,你这里怎么会落了一根头发丝,真是对我的大不敬啊! ”即使打累了,他的数落也不会停下来,往往还得持续几个时辰。
我的要求也不高,只是希望拥有自己的鞭子,每天抽打几下自己或配偶的屁股,就心满意足了。
听说处死贵族的方法,一般是反绑他的双手,塞上耳塞,让他听不到任何打屁股的声音,一般来说三日后就呜呼哀哉了。
我并不喜欢亲自鞭打,那样实在是太费力,我只愿做在椅子上,看着别人鞭打,
我们屁民的住房似潦倒贵族的鞭子一样粗糙、狭窄。贵族们住的地方可不同了,他们的卧室都像御用屁民的屁股一般宽敞呢!眼前就是我主人的大宅子,围墙由两条首尾相接的巨鞭型外沿围成,中间两扇银色臀型大门分立两侧,高大威严,俯视众生,中央开一小缝,忙碌的屁民们就在缝里进进出,秩序井然。其实主人的生活也不容易啊,经常看到他愁眉紧锁的样子,几百号的屁民要他养活,十多个老婆每天嚷嚷着要购买新鞭子,为上百孩子们聘请全城最好的鞭打老师,购置最精美的鞭子,雇佣拥有最漂亮屁股的屁民,每天光保养鞭子就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出门要坐车,随时准备为执鞭使者或国王的到来准备一大笔开销,根据各屁民臀部的具体状况(屁股的弹性如何,有没有伤口等等)排好对其鞭打的时间,确定对其鞭打的次数,每天这样多的应酬想想都烦呀,而我只有在主人需要的时候撅起我的屁股,什么也不用想,只要我的屁股没烂就是不是糟日子!
我们是被上帝鞭打发配到人间,哭泣着准备受难的天使。我们在上帝的鞭打下哭泣着降临人世,我们离开人世的最后一鞭也由上帝代劳。
我是拉车人,负责把制作好的鞭子送进仓库,我每天的生活就是拉车进入粉尘弥漫,噪音隆隆的制鞭间,将制造好的鞭子,分门别类的装入车子,送进仓库。也许有人会认为我的生活是极其无聊,其实不然。我常常想象自己群山,绵延不绝,就像无数个形状各异的巨人屁股,紧挨在一起,高高撅起,等待上帝的鞭打。而上帝在云端俯视人间的时候就会觉得那是一条完美的黑色巨鞭了。
我宁可相信有些外国人的鬼话(很久以前我认为是鬼话,但是现在越来越认同了)——我们生活的土地是球形的,当然它最好像是两瓣叠合在一起的屁股,上帝一定对它们爱不释手,常常拿着他的鞭子——闪电痛快的鞭打完美的大地。河流,裂谷,山脉是如何而来的,就很容易解释了,这样我在鞭打时就会有一种创造的快感,开裂流血的伤口,愈合但是仍然开裂的伤口,隆起得恰到好处的红色鞭痕,“只有在鞭打时我才感觉我是最接近上帝的。”那些贵族一定会有这样的感觉。
远古时代的某个夜晚,上帝坐在大地之上,仰望他所创造的星空,感到寂寞之时,世界上的第一个湖泊就此诞生。 他在一个地方久了那里就成了海洋。
常常幻想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如臀的浪花不断的拍击着大海中的一个孤岛,岛上跪着一个人,戴着皇冠,穿着华贵的露臀服,撅着屁股,面朝大海,他后面还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我。我手里拿着鞭子,而跪在我面前的人就是国王,他正惶恐的等待着我的鞭子。当巨大的闪电接连海天,我的鞭子也高高扬起,当鞭子落在国王的屁股上时候,雷声也轰隆而来,而国王吓得惊声尖叫,那时候我会觉得我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我和上帝一起鞭打,他鞭打大地,而我鞭打国王。仪式的结尾我会将鞭子指向大海那可说是上帝的屁股,当鞭子与浪花撞击时,上帝一定勃然大怒,他会用闪电招呼我,那正时我想要的,在一声电闪雷鸣后,我和鞭子一起灰飞烟灭。
上帝的鞭打就要降临!上帝的鞭打就要降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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