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收藏本站

黑蓝论坛

 找回密码
 加入黑蓝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搜索
查看: 2560|回复: 7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再近我身必尖叫非礼。

[复制链接]

37

主题

0

好友

765

积分

注册会员

Rank: 2

跳转到指定楼层
1#
发表于 2007-8-4 13:20:2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横看本市女作家,亦舒是公务员,林燕妮自己开广告公司后任行政总裁,连黄碧云本行亦是个律师,怎能不服,怎能怪之个个尖酸刻薄,言语寡情薄幸。

    你倒试试看,力大无穷出尽百宝争破了头才赚得一点小钱后,回家再在纸上代入女主角,将之写得出尘脱俗吃花瓣露水为生,身后有各式俊男才子亦步亦趋,读者不反胃自己先恶心。

    因此很喜欢她们,即使整本整本地均是牢骚,或嗷嗷怪叫或苛刻至不近人情,自读得妙趣横生。往往会拍案而起,呵,原来有人如我这般,心中百般委屈怨气方告平息。

    加上长於此地,早知游戏规则。遇人不淑?不仅不该怨天尤人,把咬脱的牙齿和血吞乃份内之事,还要回家自刮三大巴掌,指著镜子咬著牙冷笑道:瞧你的死样,谁叫你不带眼识人,枉生了个脑子。

    自爱如此,因此没人爱。

    凡事大手大脚自己争取,遇上不平事当付费买教训,吵架了一定是我错,但你若再得寸进尺,也非得教你吃不完兜著走。要是乾坐著等英雄,就准备等至白头罢。

    记得小时候,与一帮孩子玩球,球飞上了树顶,一帮人立马内哄,怪谁踢上去的谁传球传得不好,男孩们更是一个个一脸犹疑,你推我让。我心想难得能出来玩,拉拉扯扯确实浪费时间,干脆一声不吭脱了鞋子,挽起衣袖拉著裙子爬上去捡。省得麻烦。

    就为了省得麻烦四字,实不知吃了多少亏,都快把亏当饭吃了,只差没说好吃好吃。印象最深刻是一老师曾与我说:我看你倔?我就跟你比比看。我上班你就来,我下班了你才能走,我功夫多著呢,慢慢跟你耗。从此吓得哑口无言。

    这是不是你做的?是的是的。为什么要做?我天性顽劣,教而不善。你有没有解释?没有。岂有此理,是不是觉得自己犯事很英雄?愧不敢当愧不敢当。藉此可以写一个王小波式小说。

    解释作甚?不不不。双眼血红脸色古怪时,朋友来问什么事,只答生理期。要是男的,更恶形恶相地说女人的名字是不可理谕,莫名奇妙,你这男的来三八是自讨没趣。端的不想说,因此受到畜牲般的对待没人拔刀相助,乃我咎由自取。不要问,不要问,已经气极,还要唠唠叨叨跟你解释,会没完没了。

      噫,学校原来真的是学习规矩的地方。教你这世界里自有一套法则,你大可不必遵守,只要深谙如何投机取巧,阳奉阴违不动声息。若你聪明,一点即晓,加把努力自能如鱼得水,若你天生鲁钝,乖乖听命罢。明知故犯?犯了还直认不违?简直找死,教你知道什么叫无上权威。或老实或偶耍点小聪明只要不犯上作乱地熬上三四十年罢,媳妇成婆了,到时自有一群人任你糟蹋,这不就是规则么。远离群体,图点清静?作梦去罢你。

    可,可是。我调动了所有资源,忍受一切所不能忍受的,也不过为了能攒得一点点自己的时间,一块小小的净土。不过是一点立锥之地,用以安身立命,本已是捉襟见肘,任何人掀掀小指头就能把我咯血所得彻底颠覆。你要来就来罢,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来,我什么都认了,只拜托你及早玩完觉著没劲赶快离开。

    要怎样就适随尊便罢,让你整完无怨无悔,只望你知点好歹,莫再步步逼近,胡乱骚扰。任你是救世主,来救我於苦海,救我於水深火热,若再近我身,必尖叫非礼。

    原来很怕人,那么多人,要说那么多话,多恐怖。本是各不相干,你不爱我我不爱你,你无益於我我无益於你,你不是我杀父仇人我也无打算要夺你丈夫抢你妻儿。你恨我我还要脸红不好意思,没的抬举了我。哪来那么多废话?别再靠近了,我只得如此小小安宁,求你了。我要告你性骚扰还是一番麻烦呀,多麻烦。

    硬著头皮应付了这么多人,骗得连自己也相信乐於在众人中周旋,原来并没,原来很怕。

    小学三年级,不记得何事被母亲训打一顿,心里很委屈,哭了半夜,倦极而睡。翌晨,天真地试图问她,你知我为什么哭了整夜?答曰不知。我说我冷,母亲说冷了便瞌被子,哭什么哭。自始了悟,了解是没可能的了,误解也无可厚非无关重要,最要紧别没事儿来说三道四,拱手作辑也退不了场。大家省回一口气暖肚,盖被子大睡其觉不好么。极早以前我的手机就这样留言:没事勿来找我,有事更加不要烦我。后来觉得矫情,干脆把手机送人。

    难怪香港要被骂没文化的,冷暖自知,每日来去只有锱珠在指间算来算去才稍微有点安全感。你看过几本金庸武侠小说?啧啧,文化人呀你。甚么?还看二月河的雍正王朝?哇哇哇,你定必文学忠实爱好者。还有,村上春树?你准是文学博士了你。

    香港的亦舒林燕妮已算高境界,你们见识少,没看过台湾的言情小说而已。少女妇人争相捧读,可能不过是个男人改个女人名字,以大篇幅描写性爱片段,披一袭爱情外衣。

    也只有我这等一事无成,不思进取,活了今天没明天之辈才会去散尽家财(家财算尽不过几十块)搜索卡尔维诺,不过一早有心理准备等著喝西北风。

    也并非精英思想,觉著自己是优秀那一撮人,孤芳自赏。若有人叹人海茫茫,知音何在,我乐意当其人海茫茫中其中一个,以点缀众生。若有人十年磨一剑,豪气万丈曰:问君谁有不平事?我一定举力支持,踊跃回答这里这里,我我我,不平者第123号。若有天才横空出世,我会举刀就砍,以便等真命天子跳窜出来大喝:世人皆欲杀,吾意独怜才。

    也算安份守己罢?跑龙套也不争做第一个。

    所以,所以,千万别来烦我,最多下回我上街时挂两个牌子,前面大书"请勿骚扰",背后写著"生人勿近"。有些人真滑稽,越讨厌你越盯紧你不放,是我就避之唯恐不及。老实说,你讨厌(轻蔑,痛恨,鄙夷,喜爱……皆可代入)我,到底关我何事。只要别来烦,送你一打我的照片外加生辰八字,任你打小人或札个著草娃儿慢慢用针札,又有什么所谓。
分享到: QQ空间QQ空间 腾讯微博腾讯微博 腾讯朋友腾讯朋友
分享分享0 收藏收藏0 顶0 踩0
不好玩不好玩。跳。不好玩。跳。跳。笨蛋。跳。不好玩。笨蛋。笨蛋。不好玩。跳。跳。跳。跳。不好玩。笨蛋。跳。

37

主题

0

好友

765

积分

注册会员

Rank: 2

2#
发表于 2007-8-4 13:20:23 |只看该作者
关于坐车坐过站。

    以往吃饭也懒得下楼,宁可打电话叫外卖的我,突然喜欢东奔西跑地干一些琐碎的事。
    微小至买一包烟,也能踱到很远,对沿途数间便利店和书报烟摊过门不入。也不坐升降机,专蹬楼梯。

    办一个身份证,我能三番四次特地跑到观塘励业街可至今还没拿到。
    第一回,去办一些手续,坐巴士。
    一上车就边投币边对司机说,励业街在哪,到了记得喊我。
    我理直气壮,因为经验告诉我,司机从不会拒绝一个脸带诚恳微笑的女孩。司机瞪了一眼我,指著报站器说你看那个就是了。
    我紧张地坐在下站门口盯著报站器一直到下车,因此这次非常顺利。

    第二回,是身份证做出来了,我得去取。
    这次我因为对励业街已不陌生,便信心十足地跑到上层,舒服地坐著看黄碧华的《血卡门》。
    待我想到要下车,看看报站器,巧明街。我觉得巧明街这名字真熟悉,肯定还没到,便继续坐著看书。
    一直至我发现事情不对劲,车已驶至观塘码头。司机见我表情古怪,便问我到哪。我说励业街,他说早过头啦,你下回记得上车时叫司机喊你下车嘛。
    我不好意思地告诉他,是忘了下车。
    我原来我在等车时,无聊,便专心把巴士的路线图仔细看了一遍。因此虽觉得巧明街熟悉,但其实巧明街刚好是励业街的下一个站。   
    他大笑。
    因要赶上班,我便没掉过头去励业街。

    第三回,我拿著余华的《我没有自己的名字》,再次踏上到励业街领身份证的神圣义务。
    尝过骄兵必败的苦头,这回我没那么趾高飞扬。巴士一驶进观塘,我便乖乖把书塞进包里,提高警惕,甚至换了一个比较接近车门的座位。
    可换了一个座位,我便看到了坐在旁边的巴基斯坦男人。
    他的汗毛鬈曲浓密,一圈一圈地丛生在手臂上。我又看他的胸脯,他的胸毛连衬衣也掩不住,勃发地直长到颈项。已经白了。
    我在估量他的年纪,五十?可能六十了。

  叮。
    恭喜自己,我又错过了下车的站。
    我踱到车门边,夸张地东张西望,有点不知今夕何夕。
    旁边一男人看著我的动作,便知道怎么一回事。问,你到哪。我说去励业街,领身份证。他便说过站啦过站啦,你下一站下车,掉头走,应该不远。
    不知怎么回事,前载巴士顿时热闹起来,若四五个乘客极热心地对我指手划脚,说该怎么走,说领身份证是哪栋大厦。连司机也忍不住插嘴。
    就我这当事人反而没话说,很尴尬,终归不能向他们说我已来过两遍?

    去到励业街,办事处刚好关门。
    我忘了我把时间预备得狠辣,我的计划是刚在关门前一刻赶到的,就像我天天清早在校门关合前最后一个学生赶到一样。
    错过了站,要掉回头走的时间,刚好让我赶不及。只差那一点点。
    有点沮丧。
    可一会儿就振奋起来,兴致勃勃地从最近编得密密麻麻的时间表中,拼命找出哪个空档还能挤出来第四回去领身份证。
    最近真的忙得焦头烂额,但是越忙,就越在一些微小的琐碎上花一段冗长的时间。

    坐车坐过站於我,其实是件很平常的事。
    尤其,如果手上有本书。
    能一直坐到终点站,发现所有人全下车了才愣愣跟著。
    然后假装镇定地坐同一路车往回走。
    最夸张试过与J坐地铁,因没并排的两个座位,我们便分开坐。她坐在对面。
    到站了,她走了出去,想想不对劲,便回头一望,发现我还一个劲坐在里头发呆。她后来又好气又好笑跟我说,她眼睁睁看著地铁车门合上,拼命喊我,可我充耳不闻,继续随著地铁到达下一个站。
不好玩不好玩。跳。不好玩。跳。跳。笨蛋。跳。不好玩。笨蛋。笨蛋。不好玩。跳。跳。跳。跳。不好玩。笨蛋。跳。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37

主题

0

好友

765

积分

注册会员

Rank: 2

3#
发表于 2007-8-4 13:20:23 |只看该作者
细细想著,是来日方长。

    我正走在街上无所事事,随意游离在融合与分隔中的时候,有几个迎面而来的人喊住我,叫我跟他们走。我打了个呵欠,刚想竖起中指,随即却觉得这样未免太野,没辱了家里的苦心教养。便拍拍裙子,顺从地跟他们走了。
    他们带我去了一个充满光亮的宽大房间,宽大得有点没边没际,地板是大格子的云石。让人头晕目眩的光亮,使这里空茫冷清。我四处张望了一下,看不出这是灯光还是其他的什么,感觉起来像因忧郁而死去的阳光。淤积在墙角那些,颜色要深一点。无人问津,如荒地尚未开垦,总是不免艰涩。
    我自空中抓住几束光线摘下来,抚摸它们流苏般的质感,反覆把玩,顿时满指寒意,冰凉冰凉。随后松手,光束缓慢得悲哀地退回原处,再次无依无傍,恍惚中有点灰尘落了下来。
    那几个人把我指点到一个银色不锈钢的架子前,上面有极多的试管盛著五颜六色的粉末,他们让我自己试著乱玩。我懒得看他们,随手把颜色粉末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拿一个试管,倒一点红的,倒一点绿的,还有蓝的紫的黄的灰的。混出来的颜色倒漂亮,只是慢慢便觉著无聊。
    这像什么呢,像一个我自己也不明所以的暗喻,有著卖弄玄虚的嫌疑。但我还是使用了这个暗喻,并确信我能想出它自有它存在的意义。到后来连我也觉得自己高深莫测。
    我手里拿著玻璃试管,把一丛丛暗喻颠来倒去。

    或许是因为我太讨厌那大量重覆永无休止的动作了,当有人给我逮来一个试管叫我喝进去并进入一个洞里的时候,我毫不犹疑就照著干了。
    洞里很狭小还是我后来才感到的,我刚踏进去时漆黑一团,实心的黑暗,挤不出汁液和光亮。整块的混沌,寂静无涯。展开肢体一摸索,却是极其狭小,若莫能容纳两个成年人。猛然站起,撞得脑袋一阵剧痛,方才弯著腰细细摸著天花板。
    有人说,不要慌,刚才你喝的能让你靠触觉分辨出颜色,现在你往左边摸摸看,那里有一切所需。透过处理器的声音很机械,我胡乱指著一个坚定的方向喊他闭嘴。
    摸著左边,有纷繁杂乱的颜色此起彼伏,我觉出了一管试管里红色的温度,便拿出来仰头喝光。
    神说有光,於是便有了光。
    喝了红色也有了光,浮在黑色海面的光晕,我伸出手触摸它,微温。只是那么细薄的一团,虚虚浮浮,彷佛稍一吸吮,抿抿嘴唇就会熄灭。我心里想著阳光,炽热的阳光,念生即真的确实感到了烈日当空,晴空万里一碧如洗,干燥粗糙的阳光落在齿间,嚼也嚼不动。
    我快乐极了,闭目让充满锐角的阳光把我轻轻击倒,撞得遍体生疼。奢侈的痛,还有快乐。
    取过绿色的一管,又喝光。
    这回是声音,音乐,或拍击、敲打、摇晃,各种震荡空气的频率。我爱喧闹的人声,哭,说话还有笑。絮语,喃喃之声,喘息或狂妄地语出惊人,这世间的回响。
    还想取过点其他颜色时,那机械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些试管粉末尽是你刚才调的,数量有限,请珍惜。
    我啐了一口,随手把一试管扔得粉碎:滚。甭管老娘,我爱怎么就怎么著,你再不闭嘴我就走了。
    我并不需要别人来对我的暗喻指手划脚。我这个暗喻,小小的,没应得的光泽和注目,残缺不堪,但足以让我微薄地取暖。用少量粮食过完漫长的冬季。
    这时洞门打开了,一个男人被塞进来。门开了又合,泄露进外来的真实光线,刺得我双目流泪不止,我又喝了一管红色,接受柔和光晕的拂照,才止住了灼伤。
    来人绻缩在角落瑟瑟,剥去攻击力像初生婴儿般无助。他神经质地摸出一根根试管,像吸毒者,贪婪地把各种颜色往嘴里拼命倒。随后摇头晃脑,手舞足蹈。
    我这才感到了或许我需要点爱情,不很多,微醉就足够了。便摸著左边掏出了桃红。
    往后是江南三月烟雨,抬头凝眸,胭脂倾城。往后是放任风流,侧帽骑马,长剑破江湖,独为添香红袖一败涂地,落拓半生。往后是挥泪而别或拂袖而去,念奴,此去经年。


    那个男人的挥霍无度让我看著不舍,他哭哭笑笑,状若颠狂,被过於纷繁的颜色撞击得极为虚弱,被浪头高低迭起得反应异常迟缓。
    我摧测著他定在听激越的摇滚,计上心来,便小心翼翼地问:能否用深绿色跟你换点桃红或红?我仍需要大量的光亮与爱情。
    在黑暗中,唯有这些是我的涯岸。
    他哭了,痛苦地问非所答:我们在没有被告知的情况下,懵懂地选择了自己的宿命。
    我困难地站起,伸手,才知道自己的肢体在长年累月的呆坐下已萎缩变形,脆弱得支撑不起任何重量。
    我恐惧极了,力量在不知不觉中削得薄弱,现在连摔试管也无能为力。我赶紧喝下了黄色,去奔驰,游泳,跳舞,做体操。但我深知我的肢体还在继续萎缩。
    那男人在不久后就走了,他痛哭失声,凶猛地用头撞著墙壁,泪流满脸地喊著要走。就走了。
    我不得不节制地消耗我的颜色,一管光亮足以让我细呷三天,更长的时间我陷入沉睡,昏头昏脑不知今夕何夕。
    我也谈笑用兵,指东击西策马扬鞭,江山不过一卷版图,尽在脚下。我也卑微猥琐,主人一声怒喝我忙陪笑谄媚,恨不得俯身低首三跪九叩吻尽所有权贵的脚趾。
    但更多的时候我倦怠地仰饮灰色,灰色的试管太多了,唯独灰色取之不尽,红绿渐渐退得很远。我想这是因为我的手指开始难以分辨颜色,摸过去总是一片平原,总是遇上深的,浅的灰。


    我已记不清第二个男人是怎样进来又怎样离去了。只记得他总是拿著小天秤,恭谨地算计著粉末的重量,沉默寡言。只有我像个酗酒的女人般浪费著颜色的时候,他才会暴跳如雷,大叫不多了,你有的不多了。
    他绷紧著神经喝著一管管的颜色,每次的剂量都经过精心计划,像按时服药。能够维持生命就心满意足。
    我注意到他最爱的是蓝色,深深海底的苦思冥想,这个洞穴已经过於隔绝了,但於他像远远不够。只有深海是为他所眷恋,更深地往下沉。
    过了一段日子,他主动拿出天秤,埋头苦苦算著粉末,千辛万苦才郑重地说要和我换蓝。我摇摇头,艰辛地对他说,我不喜蓝,进来前只调了两管蓝色,已经花光了。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我费力地回忆著每个字的发音。
    他还是走了,真的是因发疯而走的。他摔碎了所有的颜色,因为它们皆不是蓝,他为那喧闹的色彩而怒发冲冠。红黄蓝绿总在扰乱他,挤压他已经纤弱残旧的思维。
    我后来也走了,因为喝了一管像金,却不是金,从没见过的颜色。喝了后我毫无反应,只想著无所谓来与去,心里空前平静,明澄如镜。曾无数次想过要离去,皆舍不得尚未用完的颜色,现在已尽皆释然。
    既然这样,就走罢。
不好玩不好玩。跳。不好玩。跳。跳。笨蛋。跳。不好玩。笨蛋。笨蛋。不好玩。跳。跳。跳。跳。不好玩。笨蛋。跳。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21

主题

0

好友

398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4#
发表于 2007-8-4 13:20:24 |只看该作者
挺喜欢 的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38

主题

0

好友

385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5#
发表于 2007-8-4 13:20:39 |只看该作者
好的,喜欢。这朋友。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29

主题

0

好友

957

积分

注册会员

Rank: 2

6#
发表于 2007-8-4 13:20:40 |只看该作者
你又写了啊!
喜欢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0

主题

0

好友

17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7#
发表于 2007-8-4 13:20:43 |只看该作者
喜欢第三部分
像科幻小说
但又不全像
更多的是想表达些思想。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879

主题

35

好友

1万

积分

略有小成

你的假想敌

Rank: 7Rank: 7Rank: 7

Heilan Administrator's 不吐槽会死患者 恋爱渣滓 Heilan Super Team

8#
发表于 2007-8-4 13:30:24 |只看该作者
整理。提。
我三岁的时候,很忧郁
喜欢,在河边丢小石头

http://heitiancai.blog.163.com/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加入黑蓝

手机版|Archiver|黑蓝文学 ( 京ICP备15051415号-1  

GMT+8, 2025-7-24 14:09

Powered by Discuz! X2.5

© 2001-2012 Comsenz Inc.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