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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也谈自由写作
这年月,世界日新月异,新生事物层出不穷,就连这新名字,也多得让人学不清,“网络写手”一说出台也只几年的功夫,如今有多出了“自由写作”一词,倾刻间你方唱罢我登场,各论坛炒得轰轰烈烈。而有些论坛就专门设了自由写作专栏,闹闹攘攘的凑起一堆堆说客和看客。
单从字面意义上看,自由么,大多指不受约束,不受束缚。而写作一词,本是用笔写文章,如今在电脑前也似乎该换作打作了!只是一下子就不明白了一个问题,这自由写作到底会自由到什么程度,怎么样的写作才算自由写作,是不是有人提说的什么身体写作,下体写作还有什么器官写作呢?显然不会是的,这阵子网络上不也在扫黄打非么!
想象是一码事,事实情况还要真正了解了解!看了海南日报的一篇文章,才知道这自由写作是区别于作家协会、大学、报社或行政事业单位里一边上着班一边写作的作家的,这不谨使人大生感慨。这样看来,本人虽算不得自由作家,自由撰稿人,就码这篇字来说,也算是自由写作了!真是不看不知道,自由写作竞是这般的容易,而且也算不得什么新玩意。
说起来这自由写作真是普通的可以,太白斗酒诗百篇,曹霑呕血著红楼,说来说去还都是自由写作呢,也许只有司马迁之流和那些父母官的公文可怜地够不着自由写作的门槛。司马迁狱中写史记,当然无自由可言,而父母官都是吃皇粮拿皇薪的,不用说是在职的。这样说来,那些刑讯逼出的供词,拍马屁的说客文章,都应算是自由写作了,他们可不是一边上班一边写的呀!不过就算是似乎也有点文不对题。
再看看腾讯“自由写作”栏的说明文字——“中国网络文学的自由之火。”这话说得绝,姿态高,超凡脱俗,字字千钧,使人不由得就对自由写作顶礼膜拜,肃然起敬,只是多了网络二字,使人觉得这自由之火就大大打折。原来这自由之火只是网络文学的。却也似乎一语道破禅机!
文学本就是小资的产物,是一种附庸风雅的东西,古今中外,一边乞讨一边写书的本就鲜见,中国也是直至五四运动,文学才真正的对点化灵魂多多少少的起了点作用,这年月文学遍地生根,无性繁殖,也只因为物质的繁荣,大家都吃饱了肚皮,有闲心闲情码字拉酸,搞什么笔会,结什么BBS,所以文学这玩意应该跟消费和享受在一起,旧时候富贵人家汗牛充栋只是为了营造一种高贵之气,穷牛倌跑去学堂听书也只因为他有着追求富贵的奢望,从这一点上来说,文人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许多人初码文字多多少少都是冲着名与利,至于这自由写作的兴起,我觉得多多少少与教育有关,也与政治有关。
小孩子从呀呀学语到初进学堂,接触的第一批课本中必先少不了语文,这语文嘛,认几个字就是念别人写的课文,今人的,古人的,这些作者的祖宗八代有时都会让你翻出来死记硬背,有些作家荣耀了上千年,仍然比国家的某些领导人更深入学生的心,所以作家这顶桂冠实有是太耀眼,再加上中国十年文革,经过一段“鹦鹉前头不敢言”的文荒时代,九十年代前能写点小文章的人现在多功成名就,这就给后来的小青年一种误导,认为写作这碗饭好吃,这碗饭好吃么?
有一篇提名《自由写作人的荣誉》的文章中曾这样写道:“自我1998年“三不要”——不要职务、不要工资、不要职称,成为一个完全靠稿费养家糊口的“自由写作人”之后……”如何等情!这牛皮吹得,简直比大腕还大腕,不过如果他已具备了老村和王小波那样的资本,如果出版社社长是他的小舅子,那也得另作他论。就我个人认为,吃稿费这活说起来容易,但似乎并不那么好操作,首先这稿费也不是字字千金。油涨面涨,稿费也就那一毛或几分,这年月的文学书刊畅销度有限,报纸嘛,广告堆成山,就剩那么两个烟屁股豆腐块,还常是成龙成凤的张三某人专栏,当然这张三某人也常是编辑部任职的或已成名的作家。许多杂志还搞有偿文稿,就说你发文章是给你扬名,你就先拿钱来。
就我曾拜访过的几位编辑,身边的稿件都多得堆成山,能拆开看看就是写稿人的荣幸,且不说初审终审到定稿都是你的文章,而且就写作本身来讲,写一篇文章似乎也并非垃一堆屎那么容易,就是天天码几千字的文字,一气呵成,也不用数易其稿,仅作一般的文稿发表,在高消费的今天,养家糊口也不是想象的那般容易。
笔者也码了十多年文字,但从未有一篇成为纸刊,按一般人的说法就是:“铁树都开花了,你还指望着能同范进一样中个举人。”这话也是有道理的,不仅是咱相信自己不是文曲星下凡,没有那份料,再者,也不会溜须拍马,不会迎合大众口味搞点肥皂剧色情文字什么的,最多就是平铺直叙,以事论事,文字常是写实的。所以一些交往过的编辑就只有叹息,当然那还是刚出社会那年月了,如今我早都懒得递,连网上的什么狗屁征文我都懒得参于。不过话又说过来,这网络也挺方便的,想写就写,想贴就贴,只要不违法不搞人身攻击,只要你那么一复制一粘贴再那么一点击 ,OK,你的ID,你的文字也TM的变成了印刷体的让别人去点击。
就这点上,我完全可以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量,九十年代后期许多作文学梦的人难以脱蛹化蝶,当网络张开大旗呐喊招降的时候就都屁颠颠跑到网络的旗下做起了所谓的自由写手,搞起了所谓的自由写作。这些人现在大都届而立之年,事业家庭有了一定的定位,写作并不仅是他们谋生的手段,他们可以一边工作,一边凑空码文字搞搞自由写作,保持自己一份兴趣和一个未圆的文学梦,按我的认为,这才是自由写作的主流,而不是所谓的辞职做自由撰稿人靠稿费养家糊口!
从此看来,自由写作更与网络有关,网络文字良莠不齐,网络的旗帜引导造就了自由写手中成功的个例,网络里更聚集了大量自由写作的人,在这人头挤破天的时代,在这追求出位,追求另类的年代,网络也成就着另类,这就出现了一些器官写作的自由写手,而他(她)们居然成功了,博出位了,象九丹,象木子美们,他们的成功带动了一大批东施效颦的骨干,营造了抢眼的世俗点击,却也正中了网络经济的下怀,从这点了说白了,网络文字和自由写作都是网络眷养的一班婊子,为了迎合金钱的色眼而不惜脱光道德的外衣!
当然话又说回来,婊子也有几等几样的,有得宠纳正的,有做二奶的,有被弃的怨(情)妇,有被强迫卖淫的,也有住在“怡红楼”的,有街头灯光下做招嫖女的。她们的流派,她们职业化的招摇引导着潮流,加速着社会道德的堕落。但把这些话用在自由写手身上显然是说不通的,因为婊子一般是职业化的,她们卖淫的目的多是以金钱和物质为目的,将其视为一种生存手段,而自由写作的写手多还是达不到这一目的,尤其是网络写手写的东西至多能在虚拟的网络招摇,而留不下实质的东西,这样说来,自由写作最多只算是一种荡不可言的意淫罢了。
王力雄在《渴望堕落》一文中写道:以王朔的小说与贾平凹的《废都》为代表的文学标志着中国知识分子(主要是人文知识分子)“与其传统观念,已经发生了许多背道而驰的变化,同时却和王朔笔下的痞子,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相似之处”,这就是对于“堕落”的渴望。在当今的文坛,堕落似乎已经成为时髦,文人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堕落并炫耀自己的堕落。看过这些文字,我的说法可能就偏激了些,这堕落的罪状只算在自由写手和自由写作的头上就有点不合道理,就象这网络犯罪都算在网巴头上一样不合道理。妓女卖淫也是因为有市场存在,也是因为有变态的思维和过剩的经济,就恰似网络的置顶举荐,网络的加精和挑字眼,那不一定是网络的眼光,却是金钱所动心的!
反回来说,我似乎也该安慰安慰自由写作了,尤其是得不到经济回报的自由写作了,那些付出必竟是可怜的,如果生出的棘藜再祸害了别人刺伤了自己,那就更是罪大恶极。当然如果是做为兴趣养几尾金鱼,植几许盆景,那却另当别论,自由写作必竟少了些闭门造车,如果不是为了卑劣的恶俗和欲望,就不必去刻意迎合谁的口味,不必去为三斗米折腰,就可以更真实的写出社会百态和一些阴暗的死角,虽然可能多了一些野气,也不一定会雕磨的几多精细,却也说不准会成为千古传世的绝壁!
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自由,自由写手就有点象有个网友的ID——天生野翰林,而自由写作则可以说是草生上生成的野蘑菇,有洁白鲜活的,也有黑污带毒的,而网络和传媒,算不得捡蘑菇的也算得收蘑菇的商人,他们的目光和引导至关重要,否则就会遗害世人。
自由写作是艺苑野生的新苗,挚意与既成的花木争春色,做为园艺师和园主的传媒,不应对其去刻意的修剪,也不应任恶风将其营造成畸形,生长出有毒的果子!
(二)由“木子美现象”谈网络话题
昨晚在群里有朋友向我询问对“木子美现象”的看法,我却并不知“木子美”为何许人,于是朋友给我推荐了一个网页,是搜狐的关于“木子美现象”的一个专页,整个页面是以“木子美现象引发全国大讨论”为题,罗列了两百多条链接。稍加浏览,就明白了木子美只是一个婊子,一个娼妓,一个以器官而活着招摇着卖弄着的所谓的以身子写书的“美女作家”!说白了,木子美只不过是一个为了出名而脱光衣裳背着我是嫖子的招牌在人群里狂奔的疯子而已。
木子美的行为比前几年一时风声鹤起的脱星艳星们又过之而无不及!而在网络里她却更夸张的树起了一面道德沦丧的颓废之旗。
为什么悲剧总发生在女人的身上,为什么要让自已化做一堆狗屎招引无数的苍蝇,我不知道对木子美情有独钟的是否只是搜狐的新闻频道,但这样大肆招摇以专版讨论一个人的现象在网络里也是鲜见的,我不想再为想百世流臭的木子美们那可怜的阴谋得逞再添砖加瓦,但我不得不为媒体的阴谋而保持沉默。
世界的道德需要世界人民来维护,人性的尊严不容做贱更不容许投毒,一个变相的怪胎却成了别有用心的人的赚钱招牌,这使一些稍有理性的人看后都会感到惊心,我没有打开关于木子美页主页中的任何一个链接,但有一条链接的题目已一针见血——木子美日记铐问媒体良心。
我们都是普通的人,都有着一个平凡的好奇心,正如我们总想去人群围定的圈子看个究竟,但我们并不想每每看到的都是不堪入目的场面,世界需要媒体,崇尚媒体,是因为世界需要沟通,需要学习,需要文明的传播和时尚的信息;许多人参于媒体,关注媒体的热门话题,也是为一颗跳动不安的心表达自己对社会的关注,希望社会变得更文明,更附和法律道德!而媒体也本应是本着积极向上,推崇道德理念和法律人文宗旨,引人向善培养爱心的园地,可现在的媒体在干着什么?从新闻追踪、热门话题、网络电影、贴图、游戏、到各BBS社区,肆意的色情和各种花样翻新的犯罪,各种危言耸听的奇谈怪闻和恐怖都占有相当的比例,即使打擦边球,也都是挑逗的字眼和不雅的语言,而且这些东西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头版头条和热门话题里!也许许多网站的管理都认为他们摸到了常人的一根软肋,认为人都是乐于此道的,岂不知他们的引导是万恶之源的本身!
每个常在BBS发贴的看客都会明了,作品的点击数只同网络的推崇和正比例,而并不在贴子自身的质量,即使一篇非常优秀的文章贴,如果发贴者不是已在社区打得火热或在网络里有了一些资历,那么他的贴子就有可能被遗弃或突不破零点击,但一篇并不优秀的作品,如果说被管理者推荐、被固顶、被多方链接,那这篇贴不日将会点击过千过万,从这点上任何人都可以试作考虑,是谁给木子美们生命,是谁给了木子美们做蛊的阵地,让她们日益猖狂失却了做人的本性和原则。
人之所以为人,不仅在人的智慧,更在于人的理智和积极向上。少了这些,人与动物又有何异?从古到今,从没有那个人因性而出名,也没有那个朝代考举人需要考床上功夫,这说明性并不是生活的唯一,不是生活的主题,如果一个人只为性活着,或说是为一个器官而活着,那他(她)无疑是悲哀的,不会被生活所认可的;上帝给生物以性欲,只是为了世间生灵生生不息,而爱,却可以有更高的体现和意义,纵古今文史,有多少爱的故事是因为性而生动而感人的?
我喜欢简.爱的性格,崇尚苏武的节气,更深深崇拜司马迁的挚著和精神,我更爱读戴望舒和席幕蓉的散文,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他们的生命却升华到精神的境界。还有一篇名为《血奶》的文章,说是当年唐山地震发生前,一个年轻的母亲正带着幼弱的婴儿织毛衣,突然间地震发生了,母子二人被困在塌陷的建筑里,年轻的母亲怀里在挤不出一滴奶水喂自已哭泣中的孩子时,迫不得已用毛衣针剌破了自已的手指塞尽孩子的嘴里,当五天后她们被挖出的时候,孩子已奄 奄一息,而年轻的母亲早已停止了呼吸,苍白的手上,每个手指都有小小的破洞。我曾推荐这篇文章给网络里的许多朋友,都产生了强烈的共鸣;而这个世间还有更多更感人的东西和事件,都值得我们追忆和深思,正义、侠骨、柔情、科技、时尚、精神…………我们的媒体谁在深究,谁把其中的一例整版列阵的讨论过?难道这些作品就不会传播一种精神的文明,就不足以蒸救木子美们 堕落的灵魂,让她们死猪不怕开心烫的污染一块又一块的空气,让她们非典般的危害着媒体自身以及每一位接受媒体的灵魂?
去年回家,家乡初级中学的学生集体宿舍里,有男生长住在女生宿舍最后被开除,一位老农一针见血的说:“这不能仅仅怪娃娃的,电视电影里整天乱七八糟的,把孩子们都给教坏了。一句话,这世界丧了德。”
这话说得有点过份,却也道出了真谛 ,大众传媒在传播信息文明的同时,将污水垃圾毫无过滤的倾向社会是一种极不负责的行为。
这个时代物质的空前丰富和民主的推进使各类媒介也空前繁荣,轻松的环境却摧生出许多空虚的灵魂,所以可以说这个时代是一个无聊的时代,而这些无聊的阶级,却更需要媒体的牵引,时代是辆快车,道德却是永恒的轨迹,而公众传媒,却正是引导列车的信号灯;明星热过去了,追星族就不再狂热,摸彩热来了,连足球也搭上了快车;媒体好的推崇,功不可没,媒体不良的引导,往往会给社会带来无法估量的问题,催生出许多的怪胎恶瘤,成为社会的顽疾。虽然眼球总会疲累,赤裸裸的色彩挑逗总会变成灰色,但那时候我们付出的代价是千倍的。
2003年12月3日
(三)网络文学与网络写手
若提说网络写手和网络文学,许多人都会故名思义。网络本就是新兴的事物,网络的延伸催生出各样的天才儿童和怪胎,网络文学和网络写手的掘起也天经地意,无可厚非。只是目前网络文学的无性繁殖,遍地生根,一派虚荣与浮燥的堆彻却值得深思与回味,生活真的不需要太多的文字,所有物质的过剩都会成为垃圾,何况网络更象个漏筛,这决堤般汹涌的文字无厘头泛滥只会制造抑制创造力的基因。
这个时代的人都熟悉,网络这东西可以聊天,可以发表言论,可以发表一些在现实中发表过或发表不了的东西,可以给苍白的灵魂一种虚幻的寄托和慰藉,所以就有人搭这辆快车,在这物质相对丰富,精力相对过剩的年代里尽情梦呓。于是就有了各种的失意与得意,各种的思想与心得,复杂的悲愤与彷徨,无尽的无聊与苍茫……雪花般在各BBS里纷飞。于是就有了所谓的网络文学和网络写手,于是就有了网络文学论坛的飞扬跋扈与张扬!
网络是个生意人,他以经济利益为目的,开了一个很大很大的茅厕,对所有来拉来泻的内急着来者不拒只管收费。对许多不速之客和占坑者也相当宽容和客气,虽然受政治因素和法律法规制约,但他可把责任都推给了发贴者本人,他向所有的牛皮癣制造着提供了一块硕大的墙壁,刮不刮洗不洗他并不在乎,因为出售门票是他的最终目的;所有网络写手正是冲着这门户大开的开放空间,信马由缰,写所欲写,发所欲发,也不管自己说得了硬话,拉不拉得硬屎,也不管自己是乙肝患者非典人类!臭屎总有臭苍蝇,这里贴不住往那里塞,所以网络文学就空前繁荣,一派旺气;所以网络文学就鱼目混珠,良莠不齐。
文字本就是一种简单的东西,一种很容易操作和感知的东西,文学也是一门最容易入门的学问;因为所有的人从呱呱落地到咿呀学语,就开始演练文字,从幼儿园鸿蒙初辟至博士生导师,无不在文字堆里打滚;从古到今所有的官们、宦们、文人骚客、政客名流们,从人类最简单对文明和高尚的追求起,谁手里都少不了一杆笔;语文的教学是纯文学的教学,其它类学科也都很难与它脱了干系,所以文学梦也做起来容易,一代一代的学子们中,总有无数年轻的心灵为这个梦苦苦追寻,但十之八九都将为现实的苍白而堕入红尘。因为他们缺乏根基,缺乏泻欲的天地!因为政治的宣扬,生活的体会只需要很少的一部分人就可以操纵大大小小的媒体!一个个受缪斯牵引的录魂,一篇篇童贞凝聚的作品,一次次期待生命的升华,一轮轮徒劳的献身,孕育一个又一个的死胎,最终的热望不是死亡就是走进虚拟里,所以当网络妖媚的舒展贪婪的双臂,许多空虚的灵魂就一下子找到了渲泻的场所,他们根本就无法顾及这只是一个模特道具,耗费的却是真实的精力,因为他们别无先择。
网络就是网络,网的字眼也应故名思义,因为是网,所以就不是壁,因为不是壁,进入就相对容易,进得容易出得艰辛,只是在网里排泻的东西却未免被冲刷遗漏得所剩无几,但当一篇篇思想的凝聚从心思从墨迹化做黑色的方块字出现在网络视窗里,一些年轻的心灵就开始得到了自慰。人只是些可怜的虫子,功名利禄的诱惑牢牢的嵌入了肉体,做文的人更有着超凡的想象力;虽然网络写手多还没有靠近文学壁垒的门,但他们同那些吃了文学饭的贵族文人别无二异,他们同样很容易成为精神臆想症患着,或多或少的带点神经!所以尽管网络是空的,但同样给他们诱惑和动力,虽然他们只能在网络里自我感觉良好,但他们也可以借助网络做那些脱蛹化蝶成龙成凤的梦,当然也有一些小的私人论坛,在BBS大吹大擂,努力的试图让网络文学同现实文学接轨,但这一切都不切实际的。网络文学的掌门人与现实文学的大掌柜根本就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网络文学只是现实文学的一个克隆版本,有着纯文学的基因却带着人功受精的机械和麻木;网络写手挚爱文学,却只能做咸亨酒店的孔乙己;网络文学在现实文学的边缘徘徊,靠门而不入,登堂而无根,说以以最简单的话说:网络写手是狗,网络文学是狗屁。在现实文学的家园里,有没有都无关要紧!
只是网络是个生意人,他会做各种各样的生意,他懂得以慈善家的面孔办一所疯人院,收留所有的精神病臆想狂患者,让他们过激的能量和热情都幻化成为网络助燃的动力,让网络过得滋润。不过话有说回来,艺术往往就是疯子创造的,就象梵高的画,贝多芬的第九交响乐,都产生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奇迹,所以我们不能一杆子打倒一群人,说不定网络文学和网络写手里也会一枝独秀,傲煞乾坤。
古人称文人叫骚人,今也有人称行文者做“文痞”,文人自古只有成为政治的枪手和吹鼓手才能鸿鹄得意,才能出人头地,而纵览古今,留下足迹的文人却多是失意的,从《楚辞》、《离骚》、《史记》到《红楼梦》,从陈后主、施耐奄、雨果到巴尔扎克,所有的文学名篇巨著无几个作者是文联主席,所以网络文学里开出奇葩也完全是可能的,因为网络写手多在现实中并无根基,他们多背负着生活的沉重与创作欲望纠缠的灵魂,他们离生活更近,更少了闭门造车的单薄与硬挤,他们可以随心所欲直舒胸臆,而不受版式构架的约束和限制。但网络文学的成就至少要在若干年之后,因为他的年轻,因为他不定的根基,因为他在高贵的文学贵族家园里还缺乏一席之地。
今天的网络文学只成就垃圾,今天的网络写手只能是颓废,因为这个时代太繁华,这个时代太无聊,这个时代也很苍白,因为庸俗的金钱腐蚀了纯真的灵魂,麻木的思想缺乏真善美的体会,缺乏感动,更因为我说过,网络是个生意人;他们不会在乎青菜萝卜朴实而含蓄的营养价值,他们更在乎出售鸦片的经济利润;所以就有了九丹、石康、王小波们,所以就有了可怜的木子美们,他们从网络的文字里走出,自以为他们修得了正果,却不知他们只是一批金钱与欲望的牺牲品,他们可悲的一味追求成名成功,最多却只象日本鬼子马前的伪军,践踏着纯文学的思想和读者的灵魂;他们的作品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与现实文学排在了一起,被媒体玩弄着,鄙薄着,现实文学贵族可以蔑视的说:“快来看那!看,这就是网络文学的面貌,这就是网络写手的嘴脸!”
网络非纯性文学的掘起是一种社会的悲剧,将产生不可低估的社会后果,但我们从此可感知到社会的可怕与恐怖,有一位名人说过:要想让谁死亡,首先让他疯狂!这话无疑也可对网络文学和网络写手适用!
人性的可怕,可怕在兽性的欲望和私心,网络写手应明白,网络文学的牵引者更应明白;无论网络文学的离径背道,或是网络文学的趋步被招安,网络写手都应有理智的头脑和责任心;文学应是真善美的体现,应是发人向上引人为善的思想动力,是一股沁人的香甜轻松的空气,也只能是一种兴趣和爱好的流泻和演绎,是一种真情的流露和写意;文学里不可夹杂私心和杂念,绝对不能当吃饭的本钱,在职业撰稿人逐步文商兼营,以业养文的时代,网络写手更应俱备为艺术吃苦献身的精神,如果网络写手个人素养还不能达到清心寡欲的心静如水,那么最好早早说一声:网络文学,你死吧!深深的死在我的心底,你也别再枉背网络写手这一张画皮!
2003年12月8日
(四)谁为网络写手呐喊!
初进网络学习发贴的时候,是在腾讯小散;首先在论坛里引起我注意的是一个网名叫ALLEN的写手;那时的小散还不分主副版,不违法的贴和言论都可以发表,那怕是两句三言。那时的ALLEN贴已过三千,回贴就更多,而且发贴多是为自己标榜,回贴多用占坑类的字眼,ALLEN树敌过多,他的每篇言论都会得到种瓜得瓜的回报结果,所以ALLEN在论坛就炒得很热,“我是流氓我怕谁”就成了ALLEN的至理名言。
小散阵营里象ALLEN之流的写手并不是个例,一个树名李小花的写手发贴就更绝,她在一篇文章里把腾讯小散阵营比做是个庞大的妓院,把看贴者都比做是淫色欲眼的嫖客,而斑竹自然就成了妈咪,那一时被赏识的几个推荐贴精华贴就成了得宠的头牌。这篇作品也取得一时轰动,完全说是应了作者本人预期的结果。但对于受儒家思想影响深厚的我,却总对ALLEN之流的痞子腔不以为然,认为他们有污小散的招牌和阵营;有侮文学的严肃和正统。
但事实恰与我所想的相反,一些含色含欲的有失伦理性的夸张字眼不仅获得相当数量的点击,而且堂而皇之的走上了论坛主版,相反自己觉得差不多的一些东西却常有被打入冷宫的意味,在论坛里呆好久了就发现,如果一个写手在论坛里没有相当的人缘,一篇作品如果不经斑竹推荐,那点击数就少的可怜,有时甚至还会出现零点击的局面。就拿我自己来说,在中国电信“且听风雨”里发了十数万字的时候,还没有羸得过一位读者的回贴,连一点批评性的都没有,这使人未免就有点孤家寡人的感觉。
不过话又说回来,网上的轰轰烈烈又如何呢?好容易有几篇贴子得到斑竹的赏识,被加精并极力推荐固顶,红红绿绿链接占据了论坛许多的页面,那点击数目由黑变蓝,由蓝变红,回贴也越积越多的时候,心中的那份欣慰至多也只能让人快慰一时。网络是最容易变脸的,当你正沉浸在那份自鸣得意的小小满足感的时候,你会发现今日的网上明星瞬间就换了别人,而且你的作品从此泥牛入海般陷入万死不复的境地。
文学论坛不是一本书,不是一份期刊,他有足够的胃口和空间吞得下上万本红楼梦和康熙字典,一个专职的作家尚且不能保证日日有作品发布,更何况论坛的写手中以文养口的更是少的可怜,所以久上论坛的人就不难发现,许多曾在论坛红极一时的写手最终都会消声匿迹,至少说是发贴率走缓,因为每个论坛写手的写作都不是从发贴那一天开始,当最多也只有数百千万字的作品积累一点点晾上论坛的时候,写手们往往也就失却了自己原有的积累和在论坛抗衡的阵地。
这时候你就不得不感慨于ALLEN一而再再而三写关于戒网的文章,ALLEN在一篇名为《戒网宣言》的文章里这样写道:
我决定戒网,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戒网了,也不是我第一次失败了,但是我还是义无返顾的实行我的戒网计划。
我已经在网络中沉迷太久,以至忘记自我的存在。
虽然我喜欢这虚拟的网络,可是,我还是要戒网。因为,我还要生活。
是的,我还要生活。
人,不能不吃饭;人,不能不睡觉。
这次,我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虚拟的世界。我将远离它,就像当初我离开我的女朋友一样。虽然,我深爱她,但是,我还是要离开。
我不知ALLEN最终到底有没有离开网络,但我明白,说要离开,那真的很难;许多人从走进论坛BBS的那一刻其实就已被网络套牢,这不仅仅是网络的诱惑,更在于人类天生的表现欲望还有那份与生俱来的爱好与执著,网络作为一个比较宽容的平台,给许多人在现实中终生不可企及的梦想以特别的阵地,让那些做过或正作着文学梦的人痴迷到留恋忘返的境界。
这时候我们就可以从人性的角度去理解网络写出手的不幸,席幕容的作品《阿克赛》与《席德进》无疑是对生活在现实与梦想之间人类的最好阐释,许多的梦想都需要付出违背生活原则去经营,我们都是生活中的人,可以说大部分网络写手的写作都或多或少的受正常的生活问题的困扰;在网络媒体的一大批写手中,除了大中专学生、公关白领、还有一大部分热爱文学的低层打工者,他们白天上班打工,凑工余闲隙写稿,晚上泡网吧发表,他们付出的不仅是热血激情、时间金钱,更要面对不断升级的热望和失意。
在生活现实里,要面对家庭、面对生存、面对网络,那真的不易,因为这是一种得不到任何经济补偿的亏本生意,所有的论坛都几乎千篇一律的标榜着:本论坛发贴不付稿费,所有发贴于论坛的贴子仅代表发贴着本人的观点,产生的人事纠纷及法律责任均与论坛无关。
也有极少数付酬的论坛,象南方网的“文心雕龙,”但也并不是发贴就有稿费,而是只对每个期间发贴质量和数量都据优的少数几个人给予百来十元的奖励,这虽然对发贴的网虫们只是杯水车薪,但已确实是很难得;试问当今万千论坛里,这样的社区又有几多呢?
论坛里发贴不付稿费这也仅仅是一面,在有些论坛的发贴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别以为不要稿费你就想发就发,别因为自己担负责任你就可畅所欲言,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要发贴首先你就得先注册,一些较大的社区还需通过信箱或手机进行身份验证,能正式以发言人的身份走进论坛就弄得你很累,可接下来不一定就可以让你发贴,一些论坛规定,进论坛不足一定的时间你就不具备发贴的资历,这种慢长的等待就是消耗你的耐心和网费,但你要想发贴也必须等得。
好容易过五关斩六将,将自己的贴贴上了,你写的东西也不一定完完整整的就在栏目里,“榕树下”、“且听风雨”类较大的社区都要经过斑竹审稿,符合论坛的规定,取得斑竹的认可,你的贴子才可以堂而皇之的与网虫们见面,等待职业不同思想各异的网上看客们翻阅评定。
在腾讯类的文学版面里,网络设制了许多的屏蔽,一些敏感性字眼甚至并不敏感的语言文字在页面上都被用星号代替,这仅是论坛为了唯护发贴的正统性,保证所有发贴语言不与法律法规抵触,不包含有失文雅的字眼,但中国的文字却往往是少一字失一意的,这使发贴者本人有时都忽然间不明白,自己这里写了些什么,读贴者也许就更不明白。
当然,写手们不容易,斑竹们就更不易,许多论坛的斑竹们同样没有一分的报酬,他们只是比写手们多了一些增删举荐的权利,同样是为了一份执著,一份努力向上且不甘寂寞的心,而日复一日的粘在网络里,以干涩的双眼一篇篇审稿,回贴,用文字同写手们交流沟通,同时也树立着他们个人在网络的权威,但同样的,许多斑竹的工作都不能做许久,他们付出的也不仅仅是时间和网费,同时他们也要面对生活,所以时间总会让他们的激情变成失落,他们最终都要回归到原来的自己,因为为了生活。
这时候你恍然间就会体会到ALLEN之流的苦衷,如果我们没有一些热望,我们为什么要拼命发贴呢!我们有了这些热望,又怎样才能引起别人的关注呢?网络是沉默的,最多是让你多种了一份幻想;这恰如网络里的爱情,多是害单相思的。
由此我们不难产生对曾一直视做垃圾的九丹们的谅解,并对他们充满敬意。要知道他们要突破网络与现实接轨,那是要付出多少超越常人的心血和努力,他们写那些别人视为垃圾的文字,也许并非他们的初衷,而仅仅是为了突破自我而迎合俗媚,因为网络喜欢的就是那样一类的乐西。
走进网络并不容易,走出网络也不容易,超越网络就更不容易,这要比春蚕脱皮破茧受更多的折磨,因为每一个蚕都有可能化做飞蛾,而许多的网虫终生都只能做网虫。
2003年11月5日
(五)从榕树下说网事
最早接触榕树这一概念大概是因为小学时读过一篇叫《小鸟的天堂》的课文吧,那篇课文给我的印象是榕树很高大,都长着根须,叶子丰茂而浓密。但我生于北方,长于北方,所以真正见到榕树却是很晚的事了。
在深圳打工多年,南方的许多树木都叫不上名字,一直想去仙湖植物园走走,却久难如愿,主要的一点,还是兜里没钱,不过偶尔经过建设银行门前的时候,绿化带里的植物都标了名,就掏了笔记下了一些植物名称,这时我就发现,原来榕树也是有好多种的,而且有些榕树在我所打工的小区就有,只是我有眼不识榕罢了。
再后来,荔枝公园的植物也标了名,走着认着,心里直感谢市政人员的细心,也就更多知道了一些榕树的品名,象黄金榕、小叶榕、千层榕、橡胶榕……偶然明白了,现实身边的榕树其实真的不少,最多的也许数小叶榕了,我所在小区的路边一排排的就全是,突然间就为自己的浅薄感到可笑。
现实中的悲剧网络里有可能重演,就恰似现实中的寒酸在网络里再现。
初在腾讯小散发贴的时候,我就了解到网上文苑有一棵大榕树,因为有榕树下的客人来小散发贴,小散的斑斑们总必恭必敬,给他们的贴子加上个精或荐,好象他们真的已拥有了生花妙笔,或说他们都是些有头面的外宾似的,所以我对榕树下也就特别的期羡,总想去榕树下留洋镀个金,在小散的阵营里混点头脸。
找榕树的门倒不难,榕树下的招牌挂得到处都是,不过敲起门来就不那么容易,敲榕树下的门你首先要个伊妹儿,伊妹儿我倒有一个,是21世纪免费的,可榕树下不认,就象初进小散时斑斑们不知你是张三李四呢!不认芝麻就不开门,热面孔贴了个冷脊梁。只好暂时死了这条心。当然话又说回来,这似乎也怨不得榕树下,三教九流鸡马牛猴都进得的地方就成了市场,而榕树下给人的意象却总有那么些品味,那么些高贵,那么些宁静清怡的象个殿堂,要怪还得只怪咱兜里没钱呢,要不购他十个八个商务邮,或说就不去榕树下,咱直截就买个主机办个榕树上网站,再设个金星狼文学奖,争取弄得比榕树下更有名更光彩。
网络里有网友评论说金星狼比怨妇还怨妇,我说那是怨妇只怨没找个好老公,金星狼拖一车水果会怨遍整个市场。上一夜网总会为几个网费自责不已。
按说这年月人家情妇一养七八个,我上上网,养养眼发泻发泻也算不得什么大惊小怪,只是我这小本营生连网络这样的情妇都养不起,就说腾讯小散吧,算是养的久了的,两年多了吧,可人家给我的形象却是光屁股,穿件衣服还要Q币,发个图片都受限,幸亏有网友好心,怜悯我怕我着凉了坏了狼脾气,同我照了个合影,要不网上网下都见不得人!
当然说到这里似乎离题有点远了,其实可以返回来,怎么说现在总算到了榕树下,虽然我还不能奢侈到在榕树下坐下来品茗奕棋,但怎么说还是来过了,放个屁抹把鼻涕就赶路,水果卖完了我还可以返回来。看一看,东张又西望,也算是经见了点文明人的德行呢!
我在网里爱骂人,这病控制不了,因为在现实里的我根本就不会骂人,也不敢骂人,最多是被人骂的份,有了网络这地方能隐藏,能显身,小民百姓发点牢骚最多是封个ID,这里封了那里开,天大地大,不如网大,当然能如鱼得水,骂骂布什,骂骂木子美,骂骂别人也骂骂自己。
反正有人说从文的人总有点神经,咱虽然淡不上是从文的人,这神经却早早得上的,陈忠实说文学是魔鬼,陈希我说写作是一种变态,其实网络的写手也不例外,而且虚拟的更为可悲。纭纭众生,千姿百态,现实里臭味相投的不多,网络里同流合污的却不难找,这也许缘于有臭屎就有臭苍蝇的说法,不过合污的也不一定一样的脾气,就譬如同群里的阶级弟兄吧!有人在网上请人品评文章,往往会说:有污慧目,请赐斧正!我却不,自己的货色半斤八两心里明白,最多淘气的时候来一句:咱家占了个坑,泻完了,哥们上!
2004年2月6日于深圳
(六)反腐之我谈
这几年国家反腐的力度不断加大,时有贪官落网巨骗受刑的消息上报,这类报道多了,大家也就不再感到新鲜稀奇,从上世纪九十年代起,从陈希同到李嘉廷,从阎健宏到余振东,王宝森、李郊时、郭文、张朝临、郭正民、王明和、易湘又、孙玉民、刘方仁、王怀忠、李真……,真是多不胜数,组合起来简直就是胡宗南的土匪营。
从原公安部副部长李纪周受审到慕绥新马向东贪污受贿案宣判,从从福奎、成克杰到胡长清,本来就都是些名人,却似乎都还限出名得不够,薄积(不,应是厚积)而厚发,一夜间就更招摇出众,动不动黑体大字,头版头条,乍乍咧咧,闹闹嚷嚷的充斥各类新闻媒体,似乎欲与脱星艳星们争版块,与秦桧、李鸿章们争百世流臭的骂名。网上的新闻链接稍一查询,贪赃枉法、贿赂腐化类话题林林总总,与那些商业化的色情链接不分伯仲,动耶挥霍公款数百千万以至上亿,吃喝嫖赌抽的众多话题牵出一个又一个堕落的群体。
厦门远华走私案涉案人员六百余人,涉案金额达数百亿;网上有一个记录了一百名贪污过百万贪官名录,笔者稍核算,其贪污总和高达61.65亿,人均六千多万元,而据贪官榜首的两位证券公司经理,挪用透支金额就高达三十多亿。数字是可怕的,针对他们,那些刚贪过百万却也榜上有名的贪官们,真真是贪的少得可怜,甚至使人同情他们站在一起是有点委屈,但他们的可怜相对年薪几千元的打工族,优越感可就无于伦比,因为那些财物并未包含他们本份的所得,中国还有许多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农民呢!
2004年5月28日公安部召开的新闻发会上发布消息,目前我国外逃的经济犯罪嫌疑人尚有500多人,涉案金额700多亿元人民币。另有数据显示,1997年至1999年3年内,中国累计资本外逃530余亿美元。
五百多个亿呀,那是中国多少个地区的生产总值,是成千上万个民众终生所不能创造的财力,等于把祖国的多少财富多少土地背到了外国,换做蛆虫肚子里的垃圾,他们不仅是贪官呀,难道只有出卖土地才是卖国贼吗?那是祖国的财富,是人民的血汗呀!多不国家的工程需要建设,多少的民众缺医少药,多少的学子因贫困而缀学。
反贪的在反贪,贪的却还在照贪,但必竟有了许多大快人心的事例,从王怀忠宣判到余向东被抓回,国家五年查处万余县处以上官员,单北京市五年就判处涉及腐败罪犯882人,部级以上干部8人,这最少让某些硕鼠们会有所收敛,明白自己颈上的头是金钱换不回的,世界的每块土地上都会有正义。
偶一遐想,法律的利剑高悬,却总有人挺而走险,把所有的悔意留在生命的最后,杀不尽,斩不绝,且越抓越多,势头不减,虽然不敢下定义说这是那一年的蝗灾,是那个潘多拉魔盒裂缝漏出了妖魔和吸血鬼,但直至目前,官场的腐化仍是未能肃清的SARS病毒。
难道真是法不治众?难道真是钱比命大?从思想角度的分析,从人性的角度分析,从生存需求的物质条件分析……究其根源,还真不知用什么语言能解释这些冒天下之大不讳,尽情的把贪污挥霍视为享受的动物们,也许只能借用某记者对深圳某前信用社主任的评语:“变态”!一只只一群群变态的猪猡!
鹪鹩巢林,不过一枝;偃鼠过河,不过满腹。可怜的人,穷其躯,不过百余斤之肉躯,终其生,不过短短数十载光阴,食足以裹腹,衣可以遮体,理性的面对生活,即可享亲情之温暖,工作之充实,生命之欢乐,终生当应足矣!何以竟有许多官尊位显,奉禄优厚的高官们,却仍贪得无厌,欲壑包天,一路怕死得不够快似的用国家的金钱换无情的法网?直到死亡的边缘方掉下可悲的鄂鱼泪,值么?
民谣中传唱的有首《大嘴歌》:“大嘴倒底有多大?满席盛宴吞得下。黄企佐料十万元,肚皮胜过黄金价。大嘴倒底有多大?三峡工程吞得下。全年突破千亿元,肚内未筑拦河坝。大嘴倒底有多大?全国教育吞得下。少年儿童属未来,肚子不管书与画。大嘴到底有多大?莫非国家吞得下?倘若当真吞国家,山河入肚能消化?”怎么消化?胃?躯体?理智?良心?道德?……
《读者》杂志上有这么一个简短的哲理故事,说是一个富人去拜访一位哲学家,请教他为什么自己有钱后变得越发狭隘自私了。哲学家将他带到窗前问:“向外看,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富人说:“我看到了外面世界的很多人。”哲学家又把他带到一面镜子前问:“现在又看到了什么?”富人答:“我自己。”哲学家一笑说:“窗子和镜子都是玻璃做的,区别只在于镜子多了一层薄薄的银子。但就是因为这一点银子,便叫你只看到自己而看不到世界了。”简短的一个比喻,却使我们看到了人性的可悲,仅仅是财迷心窍,就丧失了灵魂沦做金钱的奴隶,这可真是人性的最大悲剧了,可惜的是我们有些人是直到死方明白,甚至死都不明白。
我的故乡有句俗语:“饥肚子饭好吃!”意即饿的时候吃起来饭才香。以前有人说把香饭都让农民吃了,我还不能理解,但流浪多年,环境在变好,工作强度在减轻,生活条件相对有所改善的时候,我终于理解了,如今每想起十七八岁的时候,在西安兰州的建筑工地上搞建筑的那些日子,真觉得世界上没有比那时候的莲花菜萝卜片水煮洋芋更香的东西了,这也许就是朱门酒肉臭的缘故了。
我的一位长辈,说起大炼钢铁的六十年代初,贫寒交迫,在做工途中遇病,挣扎着返回的途中在一个村子的土场上给出纳好说了半天,说我活着有人在,我死了有帐在,好容易讨了些青麦,回家路上经层层盘问,回家麦子刚煮进锅就有人上门来追缴。相对那样的年月,我们的生活中还缺些什么?我的一位大爷,至死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一碗白面片!这是历史的悲剧,是时代的不幸,但他却能给我们一个提示,我们今天是幸福的,是应知足的!
纵观世界历史,没有一个时代有着今天物质的丰肥,生活条件的繁荣,没有一个时代有今天宽松的政治氛围和民主,相对的我们的公仆,我们的父母官,也都有着超前优越的生活条件,车子、房子、名利皆有,但为什么总会有那么一部分人不知足呢?“贪污的都是管钱的,受贿的都是有权的”,对那些银行的行长,省委的书记,企业的老总们来说,他们的贪污行为,是饥寒起盗心么?他们的行贿受贿,是取之有道么?相对为解放民族,祖国强盛,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先烈们,他们的生活里真正缺些什么?出卖良知,出卖尊严,出卖荣誉,他们甚至忘了他们的职责和是谁给他们的权利。仅仅为了钱,为了不正当的欲望和穷凶极恶的挥霍和无为的浪费。他们把自己弄得那么累,那么狼狈,丧失了人性,丢失了感情世界,成为人民的千古罪人,他们的双眼放着狼的绿光,却从来未看到分分文文辛苦劳作为生活奔劳的普通民众。
前时期论坛里流传着一个题为《祖国呀,我只是排小摊》的贴子,贴子里这样写道:
……祖国啊 /我是你四肢健全的儿子 /可是却不能挽救倒闭的工厂/我是你听话懂事的儿子 /却不能响应他们的号召 /祖国啊,因为待在家里是不行的呀 /孩子上学要花很多的钱呀 /看个感冒也要花很多钱呀
……
祖国啊,我觉得我的大半生确实值一个小摊 /就算我不值一个小摊 /但我认为不应该殴打我 /就算应该殴打我 /但不能砸烂我的小摊 /就算是应该砸烂我的小摊 /但不应该砸烂小摊里的鸡蛋和葱花
……
祖国啊 /祖国啊 /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应该 /让我这个七尺高的中年男人在祖国的马路边 /失声痛哭
文字是无声的,祖国是无言的,但这是真真的事实,相对那些为了养家糊口被追得馒头包子满地滚的生意人,相对那些为求一份事做落得有家难返的人,相对形形色色卑微的民众,我们现在的官们缺些什么?是金钱么?他们真正需要的更是良知,他们也应深刻的意识到,白蚁长出翅膀的时候,是它死期到来的时候。种下蒺藜的人,是收不到玫瑰的!
济公传里有这么几句:“贪利营谋满世间,怎如破衲道人闲,笼鸡有食汤锅近,野鹤无粮天地宽!”“一不积财,二不结怨,睡也安然,走也方便!”孔子说:一簟食,一瓢饮,回也不改其乐也。这话虽然缺乏积极的进取心,但却道出了生存的根本,物质是无穷尽的,但我们并不需要太多,精神上的富有才是真正的富有!
罗兰说,以前人们所学的是如何辛苦赚钱来养活自己,现在人们所学的是如何折磨自己来养活金钱。过多的贪欲使你忘记自己原来的富有而变成心理上的贫穷!
香港商人余彭年,集终生资本建立59层高的彭年酒店并捐给国家,所有得利均用于福利事业。许立信则把旗下的电脑公司出售,获利的五成半(约合人民币6亿元)分给公司上下140名员工,他们会赚钱也会花钱,他们的心里有社会有别人,才是真正富有的人,才是真正可做时代楷模的人。一个在金钱上不懂得“知足常乐,无欲则刚”的公仆是无法为公为仆的;一个什么都吃,就是亏不吃,什么都要,就是脸不要的父母官心里又如何有子民的生死呢!
有严密可行的制度,使人不能贪;有冷酷无情的惩罚,使人不敢贪;有相对丰厚的薪酬,使人不必贪;有及时严格的教育,使人不愿贪。这是民谣里的反腐败“四不”。
有严密可行的制度这是必需的,这需要一种政治制度,一种国风;建全的法制,威严的法规可起到杀一儆佰的做用,可对目前许多地方的群体性犯罪,似乎也是一时难以斩尽杀绝的,任何潮起潮落都需要一个过程;高薪不可养廉的原因是因贪欲是无穷尽的,象余振东他们非法挪用公款数十亿,不要说中国,世界上还没有国家有那样的高薪来养廉的,剥了老百姓的皮也养不起这些官的。
待所
对于及时严格的教育,我认为才是最最的关键,而且不仅是清廉教育、爱心教育,整个公民的思想道德教育都需要从小抓起,从最底层抓起;学生的思想品质教育,基层干部的下乡作风制度,领导下基层与新闻媒体的跟踪报道,党风党纪的廉政建设部署,正反面典型的报道和培养……都应去发掘一个新的高度,而不是仅流于形式。
强化全民素质和思想教育,是改变社会风气标本兼治的必然途径,政府与新闻媒体的强势推动和法制建设是必需的带头兵,而最重要的还是发动群众的正义心和热情,关注群众的生活和言论,充分运用民众的力量;
大厦的牢靠性决定于大厦的底层,古树的生命力需察其根基,正如羊中兴在《腐败没有“天敌”吗》一文中所说的:“遗憾的是,目前,人民群众这只“猫”还没有真正发挥其威力,腐败这只“硕鼠”还在招摇过市。不是人民群众的“眼力”不好,也不是人民群众的“爪子”不利,逮不住老鼠,而是现有体制中存在的“铁栅栏”限制了人民群众发挥作用,这才是腐败现象长期以来得不到根治并且愈演愈烈,成为社会头号问题的最重要原因。
(七)关于收容的话题
4月25日始,《南方都市报》就湖北青年孙志刚在非法收容过程中的意外死亡案例做了一系列报道,五月中又连续报道了俞江、滕彪及许志勇三位法学士上书人大,建议对《收容遣送办法》进行违宪审查的跟踪报道。至5月27日,《南方都市报》又以“只能收容流浪乞讨者”为题就有关部门对收容的重新定义和规范做了多达四个版面的报道和研讨,也许算是对这一问题的一个总结,对关心收容问题的读者民众一个最终答案,这是多么的让人欣慰让人释然的答案。但同时却无法令人挥去心头的沉重,为万千打工民众,为无数诸如孙志刚之流备受摧残的青春,我们的心无法从容。
九十年代初我初出茅庐,即踏上打工路,开始到西安做建筑,但一直对收容乃止暂住证问题知之甚少。有一段时间听说派出所督促要办理办暂住证,后来辖区派出所来工地上拉走了一些门窗建材,此事便不了了之。直止九三年初南下深圳前,才在一些朋友的口中了解到南方收容问题的广泛和恐怖,所以南下后就处处陪着小心,但却无法不常于收容事件碰个满怀。
第一次接触收容事件,是我房间的同事小陈,那是一个星期天,小陈同另一位老乡小黄一起去宝安探访亲友,及止下午却只有小黄一人回来,小黄一回来就急着找他那位做主管的老乡,说是他二人在流塘一下车就被派出所抓上了车,两人身上带的钱凑在一起也只有三百多元,于是小陈就先让小黄自赎出来,因为小黄年纪比较小。
小黄说他被放后就急着去找西乡的亲戚帮忙,可亲戚还在上班,等到亲戚下班凑了钱去赎人时,小陈却已被送去了龙岗,所以他不得不返回来。小黄说西乡那边抓得很厉害,他们一车人大部分被抓,其中有一人有暂住证也被撕掉了赶车警车,而另一个干部模样的因争执还被抱打了一顿。
小陈是他的亲友在十多天后朋友从兴宁某收容所把他赎出来的,这是小黄说的,但小陈回来后就再也没有来上班,据说是回了家。
后来,我们宿舍又来了一个姓穆的朋友,他是一位回族朋友。他说他是刚从收容所返回的,除了一身旧衣裳,几乎一无所有,我在生活上给予他少许接济,他很是感激。我们很快就成为知己,我从他的口中得知了他的一些事情以及他被收容的整个故事。
那位姓穆的朋友向我展示了一张遣返证,说那是他在增城某收容所三个月劳动的收获,他说他可以凭那一纸证明在某一期间坐任何一列北上的列车回家而不用付路费。但他没有回家,而是连夜扒火车返回了曾遣送他止增城的深圳,他说在从深圳被收容之前,他也是一个人在深圳打工,那时他在关内的一家公司,他有自己的行李和生活用品,有一份不错的工作,但因外出时还未带暂住证而被遣送,他说那时他并未留意和记取公司的电话,所以一切就只有听天由命。
那位穆性的朋友还说,他被遣送至增城某收容所后所从事的工作基本是白天采茶,晚上插花,伙食并不是太差,只是吃不饱。他说每一位新进收容所的人都得先接受同宿舍收容人员的饱打洗礼,他牛高马大的身材同样未躲过,因为对手是同宿舍的全体,此后几天还要受把头(即宿舍的头,往往都是进去的比较早且以凶狠服人的人)的驱使。他说开始他每天帮把头端水打饭,拖地板什么活都干,但把头却以为他老实好欺侮,动不动就拳脚相向,后来他忍无可忍,就悄悄的把一根竹筷在水泥地板上磨尖,在第二日把头再次对他动粗时,就猛然把预藏的竹筷伸出来,直直的剌进了把头的面颊,把头被送进了医院,他代而取之成了同宿舍的把头,每日上山采茶也不用作事,而是代管教做做监督,还可以从管教那里得到比别人多一支烟的奖赏。
那位穆姓朋友告诉我的还有这样一个故事:说他们房间有一个大学生,有一次瞧管教不备的当儿想逃走,就爬上了一根近墙的水泥杆,然后试图向墙外的草坡跳去,但没有成功,跳下去时刚好落在布满碎玻璃的高墙上,玻璃的尖角剌入了他的脚掌,那位大学生也随之跌翻于墙外,同时也因为他在落墙时的痛叫而惊动的管教,被抓回后,那位大学生在饭堂前的水泥地上爬着走了一圈,脚上流出的鲜血,就在水泥地板上写就了一个惊心的圆环。
后来厂方炒了一个保安,据说是得罪了治安方面的某些人,有一次晚上下班时间就有三十多名员工被从厂门前抓走。因为他们没暂住证,而他们的暂住费厂方每月都是从工资里扣取的。
见多不怪,收容事件经历的多了,一切也都习以为常。每一个三年前在深圳住出租屋的打工朋友,也许都经历过查房,每当夜深人静,小区的敲门声骤然间大做,吵闹声伴犬吠不止,查房就开始了,有些人还来不及穿好衣服,房门就会被踢开撬开,查证的治安人员大群的涌入,所有证件不全者都将被集中一车车的拉进治安队的留置室,等候第二日内亲友的取保,无钱自赎,无人取保的结果就是遣送,这种查房事件和经常性发生几乎每月都有,甚至一月数次,所以我们常会看到有人冒查房之名义实拖诈骗和违法犯罪的报道,甚止也有一些治安人员参于抢劫和流氓活动。
我自己也有过被收容的经历,但更多的是收容事件在生活中经常存在,我所在的小区治安队留置室在二零零一年前几乎每天都有人坐在木条椅上等候取保,而经我手取保过的亲友止少也不下二十人之多,九八年七月,我的两位表弟携其女友分别从西乡和宝安前来为我祝贺生日,当天夜因为天晚且他们都带有暂住证我对他们做了强留,谁料这一留就把他们留进了治安队的留置室,开始被留置的理由是宝安的暂住证在龙岗区无效,我据理力争,认为暂住证在同一市县内具有同样法律效力,但结果却是他们未随身携带计生证明,罚款由一百元增止每人四百元。
九八年春,一位曾与我一起打工的河北朋友因暂住证问题被遣送止樟木头,他托朋友打电话给我,让我前去赎他。樟木头是一个收容中转的大站,在许多打工的朋友心目中,樟木头三个字本身就含了许多收容的份量,让人闻名生畏。
那个早晨我去的比较早,止樟木头中转站时也只是八时许,但那里早已有许多人在排队等待,赎人的具体程序并不复杂,首先你需要花十元钱购买一张查询单,和职介所差不多,然后你把填写好被取保者的姓名和原收容地址,不久你就可以通过工作人员的电脑查询了解到需缴交的取保数额,在我前面的几位查询的结果并不尽相同,各人的缴款数额有一定差距,但总体来说,大约均在二百一十元止五百元之间,我取保的朋友也要缴二百一十元钱。缴了钱,并不需要任何的回执或收据,取保单会直接发放止被收容者本人,你只要等待就行了。
放人是成批的放的,大约是每半小时一次,但就在不足两个钟的时间里,从其它地方收容遣送来的人员却多达四个大巴。在我等待的时候,有一批收容者刚放出来,铁匣门里涌出的人群象疯子一般冲涌而出,有人出门就同前来迎接的亲人拥抱痛哭,有人却欢呼着将取保单撕个粉碎抛向天空。我随意问了几个人,有一个被从凤岗遣送来的男孩告诉我说他们一起被收容的共有八人,都是下班去买水果时被收容的。我随即取出相机抢了两个镜头,但很快被一个内保抓起来,内保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他的手很有力气的将我拉着抡了一圈,大有要动粗的阵势,我看情况不妙,不得已声明我是《大鹏湾》杂志社的通讯员。于是他把我带到二楼的办公室,没收了我的相机,并对我做了搜身。后来一位姓刘的站长过来同我讲了一些相关的问题,主要审明的是这个地方是不允许拍照的,即使新华社,人民日报社的未经特殊授权也是不允许的,同时审明樟木头收容中转站的特殊性,即他并不属樟木头镇,甚至东莞市的管辖,刘站长物别强调我们拍了照片也无权发表,他说我们是付不起这个法律责任的。后来查验了我的相关证件,我方许离开。
下了楼,我的那位朋友已被放出来了,同他返回的途中,这位朋友对我说,那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他说他们把全房间内唯一的一个广东男孩打了个半死,被管理人员抬了出去,也不知能不能活,我的心里只有深深的悲哀,我说你们并不理知智,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也是一个不幸的人。
“收容遣送之所以乐此不疲,利益驱动是一大原因。用茅于轼先生的话说,现在收容在一些地方已经成了‘收容经济’,拿钱就放人,不拿钱就不放人”(南方都市报相关评论)。这其实早就是既成的事实。治安队收容时被收容者就可以自赎,在治安队内也是可以被赎的,派出所遣送前被收容者的亲友若赶得上还可以交钱放人,若已被遣送了,你就只有去中转站或收容所取人了,而所有放人的条件都是交钱。
我记得某一故事中有一幅对联这样写了,倘若忏悔可超生,定是阎王怕和尚;如若纸钱能赎命,分明菩萨是赃官。但就收容来说,倘若收钱就能使治安良好,那全国的警察岂不都可以回家大睡,或说把治安交给财政部门管理也就可了。
其实就我所熟悉的深圳来说,收容问题从去年初就得到了缓解,这也许与地方政府出台的相关政策有关,而且我觉得止少还与暂住证资费的下调有一定关系,因为从二零零二年始,深圳劳务工办暂住证的费用从此前的三百一十元一下子下降至十五元,暂住证资费的下调促进了办证率的提高,所谓的三无人员(主要是无暂住证)的比率大大减少。而且据说治安罚款的数额也有所下调。
随着中国的入世,很显然的可以看到,许多关乎民生的不合理法规都逐步得到了改善,一此行政法规的改革也加快了步伐,暂住证的办证费真实的成为“办证费”,一张出入特区的通行证也只需两元钱在简短的时间内就可以完成,劳动法越来越真正体现出他的法律效力…… 这一切不断走向民主的变革,是多么的让老百姓欣喜和快哉!但我仍想引用我曾写的《深圳门票》的结尾做结尾:我只觉得这历程太慢,是否是因为底层的呼唤力太弱,平民百姓的苦痛难以揭开社会的伤疤,还是上层的目光太繁忙,根本无暇注目底层的疾苦……
2003年6月2日
(八)也谈萨氏!
这几日心里很烦,我不知道这是否与萨达姆被捕有关,但这与天气的变化绝对有关,因这天气阴睛不定,因为气温忽高忽低,因为体质的抵抗能力不强,所以感冒鼻塞头痛发烧,所以呼吸不畅就恰似受蠕虫病毒感染的系统。
萨达姆被捕我一直不肯相信,但我却应该相信,美国佬掘地三尺不惜一切代价在海湾折腾了这十多年,找不到萨达姆也应克隆出一个萨达姆来,不然做驴做象都对不起自由女神!何况白花花的银子红殷殷的鲜血终不能流个无穷尽!萨氏的被捕是一个最好的结果,反正只是一条命,海湾却早已白骨堆积!
蝴蝶的翅膀给蝴蝶带来的灾难,石油是海湾动荡的病根,狼要吃羊是不愁找不到理由的,美国打击伊拉克并不是珍对萨氏一人的,但萨氏却是伊拉克这一集团的法人,所以置萨氏与死地而后快的就不是布什一人,而是美利坚民主集团的决策和阴谋,布什最多只出了一个强抢美女的主意。
好汉生得力气大,出拳专打月里娃,不出月的够我打,一出月(哎嘿)咱不招他!
一代强人萨达姆,他的悲剧就在于他出生的时代不是古巴比伦帝国,但他却是一个争强好斗的角色,置人民于水火,也难逃脱干系和责任,一代枭雄的掘起和失败都在战争中,甚至没有喘息的机会。但在这个时代里,萨氏无疑是出色的英雄,这不仅在萨氏牵动了万千媒体及世界民众的耳目,不在于他指挥参予了绵长的两伊战争和两度海湾战争,而在于他不畏强权,不掘的意志,即使他是一个犟种,他也无疑是一个英雄!
萨氏是英雄,但他也是一个肉身,在机械按钮文化日新月异的今日,战争是金钱与科技的拼搏,美国与伊拉克之间这两方面的悬殊差异,注定了萨氏的悲剧命运,布什对萨氏的胜利,只能是一种耻辱,因为他以一个世界级的顶盛强国发动对一个经受近二十年战争疾苦民族的侵略用了极其夸张的动作!
随着美伊战争的结束,布什的籍口不攻自破,抓获一个萨氏做遮羞愧布也难以掩饰他对世界人民犯下的罪恶!玩火必自焚,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一点对萨氏适用,对布什也适用,美国的强权对阿富汗、对南联盟、对伊拉克的侵略和内政干涉并不代表他的无坚不摧,而且其后果并不是可以用微机设计的,世界民众并不会因为抓一个萨氏而全屈服于布什的淫威,希特勒也被弃唾于红尘,萨氏曾是一面旗职,但那早已是过去,布什的小丑角色,也将去日无多!
2003年12月18日
(九)让福彩撒下慈爱
《南方都市报》深圳新闻版今日有报导题头为“3000万深圳风采大奖尚未揭盅,福彩文化周又热辣登场”,文章的主题则是“一日刮出五个百万富翁”。这就言明,亿元福彩又来了个开门红。
同日《晶报》要闻也有资料显示,我国现年人均购买彩票30元人民币,仅福利彩票一项年销售额就高达150亿元人民币。
仅这两条消息大家就不难看出,摸彩这事早已异军突起,在神州大地遍充勃勃生机。去年深圳福彩文化周上,在横岗镇体彩销售中心外的草地边上,我就看到了一部黑色桥车边散落着一地的废弃彩券,那彩票的价值,应该有上千元之多,而车的主人,还在不断的从车窗向外抛弃,由此可见,国民是有能力购买彩券了,更何况是福彩,这就更显得摸彩的光辉意义。我暂不想探讨摸彩的形式如何如何,也无意研究国人的爱心与赌心,至于摸彩带来的几家欢乐几家愁更与我写这篇文章和动机无关。
福彩,福在那里,仅仅是那五个、十个一百万,五百万么?也许有更多的善举造福百姓,只不过我孤陋寡闻。我心里的福利,即我仅仅亲睹的,是读中学时家乡的乡镇上办了个养老院,收养了十多名无所依靠的孤寡老人,但那些老人的生活来源,却仍由所在的村子负担,养老院办的好不好,我没有了解过,只是老人越来越少,几次散伙,如今我不知还是否存在。但我去年回家时,却看到了村里几个年过花甲的孤寡老人却仍过着独居的生活。
在整个九百六十万平方土地的中国,我不知道这是否算是唯一,也不知整天抓计划生育的乡镇干部们他们把计生罚款都用到了那里?
读者杂志曾刊登过一篇文章叫“谁能打开老百姓的钱袋”,文章的分析认为,中国大部分的国民,仅仅处之于温饱线上,而数千亿元的存款之中,竟有高达百分之四十的灰色个人收入。这两年国家抓了不少贪官,一个比一个有过之而无不及,昨天的的信息报上就登出了“霍海音挥掷30亿被判死刑”的消息。当然我写这些消息,并不是把福彩与贪污拉在一起,我不敢说福彩每年的30个亿里有百分之四十成了灰色收入,也不敢说霍海音他们贪污的钱与福彩有干系,只是我确实有些不明白,这么多的钱都去了那里?
两年前,我曾写过一篇畏上东门天桥的短文,有感而发的起因就是在东门的天桥上我看到了不同形式残疾的乞讨者,更看到了桥下福彩中心排队买彩票的人群,当然我也明白有许多令人目不忍睹的乞讨小儿,只不过是恶人残绝人伦的赚钱工具,但我悲愤不已的却是为何在众目睽睽之下,会常年经久不衰的有变型的肉体摊晾在那里。
这几年的希望工程也搞得轰轰烈烈,广东的希望工程捐款据说己超过1.9亿,其实全国的重教兴学也都应说是取得了许多可喜的成绩,可我们还是可看到许多媒体披露的上不起学的孩子,而且我们的身边,也并不缺乏这样的事例,我们村子里就有两个孩子,他们的父亲是瘸子,母亲先天性痴呆,他们未读过一天书,更勿论九年制义务教育。我的父亲就在村子里教书,他说学校里曾经提议过给那两个孩子免去学费,但那种想法并不实际,因为他们的生活和读书条件不仅仅是减免那几十元的学杂费就能解决问题。
我们村小的教学楼是九八年建成的,在全乡镇算是较早投建的,那时上面拔的款只有二十万,大半的就靠老百姓集资和捐款兴建的,当然集资也不容易,好在有更差的川地人家愿来买户口,实际上就是卖地建起了学校。
今年父亲来电话说学校师资严重缺乏,一个人带两个人的课程,究其原因,是有四、五名社请教师一次性被辞退了,而他们每个月仅有七十元的月薪,百万元的福彩啊!如果用来聘这样廉价的教师,全国的每个县市用一人,可以用半年多!
我喜欢宽阔的高速公路,我热爱美丽的都市楼群,科技与金钱福祉下的潇洒人群,我永远欣慰者人类的爱心。但我更希望轰轰烈烈的彩票销售热潮背后,有一个感人的新闻背后的新闻,那就是——让福彩的每一份福祉,撒向那最最需要它们的人们。
2002年12月29日
(十)随便就东莞“民工荒”来扯谈
前些天在报上看到几篇东莞企业用人难的报道,今日又在南方社区看了网友“听之任之”的“东莞‘民工荒’之我见”一文!一时也禁不住想写点东西,那种发自肺腑的感慨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农民工终于也有了云散日开,到被人关注的时候了。
斗转星移,共和国迎来了五十五周岁辉煌,改革开放的推进与经济的突飞猛进地发展时期也历时二十多个春秋。国家从农村包围城市建立政权的患难年代,到知识青年的上山下乡的蹒跚学步,再到老百姓别离三分田出外搞副业掀起打工狂潮的弄潮时代,一代代人的命运在时代号角的召唤下转换着不同的角色,演绎尽酸甜交替的百味人生,到今天,打工已再不是什么新鲜的字眼,十多亿人口的中国劳资在一些地方突现缺乏就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深思。
十三年前,我初中毕业即加入打工的行列,从西安的建筑工地到兰州的煤气管道工程,再南下进入深圳的工厂,所有的经历都是打工的经历,亲历了用人单位用工的挑剔,城市环境对外来工的盘剥和排斥,更深深体会了打工人的落陌心态和生活的窘迫,我知道农民工千方计为出门打工卖粮借贷凑盘资,求亲访友托熟人,甚至偷渡般爬车进城的心境和不易,更习空见惯了他们流浪街头饥寒交迫的情景,对许多含屈忍辱躲避收容,为求一份工不惜接受老板的克扣体罚、罚跪甚至暴打的悲哀,许多的现象让人除了心痛就是无奈。
今天的深圳白天看绿化,晚上看灯展,见铁皮房就拆,见不漂亮的建筑也拆,梳理了再梳理;今天的东莞一个城区一个城区,一条街道一条街道的剔除临街建筑的瓷砖换上统一的装修,一切的一切都只为愉悦高贵的眼球,因为住土坯房,出门带物背扛肩挑的贫区民工没有那么高的要求,为孩子交不起学费,为治病求人而乞求举债的人们也没有这么高的要求;但辉煌的深圳有,年轻的东莞有,走在时代前面的都市贵族有,只是这一座座美丽的优秀旅游新城里,是谁在感知珠三角的崛起是用民工构筑的经济长城?
广东是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是共和国第一个特权开发之地,濒临港澳,货通四海的地利优势更给了其先人一步的的便利,气候温润,水资源丰富更助其起跑腾飞,但若说广东的发展说是依赖了外资的开发,却更是依赖了大中国的人力资源,如果不是中国超低廉的劳动力,我想外商不会发癫地把材料拉到这里加工后再拉出去,而有上千万农民工给广东拉长工,广东也断无不富的道理。
去年末,在粤就业半年以上、相对稳定的流动就业人员约1900万;其中外省籍人士接近1300万,超过全国跨省流动就业人员总量的35%,省内跨市区流动的,也有600万左右。而就东莞市来说,外来工同本地人比例就达到3∶1,这一数据是否准确,还值得研究,因为就前些年的暂住证办理工作,有的企业三四千人口可以只报五百人的户口,我们就不难考虑中国的数字往往是靠不住的,就我所知,象深圳一个不足两、三千本地人口的村子,外来工的人数就可能达到五到十万。只是广东去年GDP总量达到1.3万多亿元,人均GDP里却没有外来工的身影,这就足以看出政府对外来工的态势。
“听之任之”在上面所提的网文里对东莞用人难的政治环境和时代背景等各方因素做了详尽的分析,其中就关乎到时代转换与年龄段群体的变化(即年龄结构分析),人文环境的影响,包括法制淡化,超时加班、生活待遇差、拖欠工资等企业侵权行为严重存在,地方主义对外来工的影响,地域、性别、语言等方面的歧视,包括收容、滥罚、各种伤害等,其中有一段话虽然说得平淡,却也倒出了真谛:“物价年年长,工资没有变。自改革开放后的80年代末开始大规模打工潮至今,已有两代人打工。从父母们打工的月工500元左右工资水准,到儿女们打工500元左右月工资水准,经历了十七八年,物价长了几长,国家公务员工资加了几加,退休人员的工资也调了几调,唯独外来工的工资不曾增加。外来工辛辛苦苦一年到头,除了生活费及各种管理费,所剩几何?这样的工资能吸引外来工吗?能留得住外来工吗?”
时代变迁,大环境因素至关重要,国家的总体结构变换和开发力度的转移在近几年取得卓著成效,农民的整体生活水平也在不断改善和提高,一代经历过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社会转型的打工人已成家立业,年龄层也不断被都市的用人都拒绝,跟班而来的独生子女代,由于生活的阅历和文化素质的提高,对打工质量的要求也有了新的提升,内地成市的开发和用人量的增加给他们提供了更方便的打工机会,在沿海高薪优势日趋见缓的今天,谁更愿舍近求远。
据我了解,深圳的关外的许多厂家普工日薪目前仍停留在十元多一点,拿四五百元工资就要靠加班,而许多在深打工的东北人、西北人甚至中原地带的打工人,他们回一趟家的车资就可能过千元,当我在回家途中看到有许多江西湖南的民工去新疆、宁夏打工的同时,我首先就明白了广东的工资制度优势已大减。
当然许多人提起广东的地方主义排斥、语言障碍、高房租、高消费及一些不合理制度对外来工的盘剥,这点上我也深有体会,前些年的收容制度中,樟木头收容所应是最赚钱的收容站,一车车进,一车车出,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向进滚。可我只认可广东许多企业超长的加班和不合理制度未被政府和相关机构所重视,地方主义在任何地方都是存在的,任何个人和机构团集,都想首先保护自己的利益,而且对范围外的伤害也或多或少的不可避免,内地的许多城市地方主义更严重,这就是农人古谚:“好出门不如穷在家”的道理。这方面我们更应去思考,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法律,为保障打工人的权益所做的有多少。
九二年我在西安合资酒店搞建筑,外方给我建筑公司小工的薪金核定为每日二十六元人民币,而公司付给我们的是每日六元;而此前曾被职介去一个夜市打工,老板三月内以暴力驱逐的打工者就多达十一人,当然我也不能幸免。九三年我在兰州烧锅炉时,看到老板同公司签定的合同中是用工三人,人均月薪八百六十元整,可老板只用了我们两个小工,每人每天四元钱还不包伙食费,干三天的所得也打不了十分钟的国内长途电话,可老板每日酒肉,他就是公司党委书记的堂弟;九四年初到深圳,在一家玩具厂打工,每天正班九个小时,当年五月份的加班就有二百三十多个钟,有人比我还多,而月薪也仅三百多一点,而且扣压工资的时间是三个月,干不足三个月不拥有辞工的权利,干三年五年的辞工得不到批准最少也要丢三个月的工资。老板们见钱黑了心,我们的政府坐视不管,这就是民工命运的悲剧。而还更有甚着,一次听电台的节目,记者就东莞某厂十多工伤员工得不到应有补偿和保障的事向广东省司法厅某处长咨询 ,却被答复该厂是台资厂,大陆对台商有“台商保护法”,相关问题的处理还需要媒体和政府部门的继续关注和努力,悲哉世也,岂只这十几个工人而已!
说到这里我就想说,关注民工就不只是广东的问题,虽然广东初开发为了媚合资本还地方受益,对外来工漠不关心,法律的公正性失衡对一代打工人造就或多或少的伤害和剥削,给他们的心理和精神造成伤害,也给广东一些城市的名誉同公众印象打上了灰色的烙记,但这只因为广东走在最前面,换了别的地方也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中国的博大,博大而广阔的贫穷没有更多的选择,所以尽管一些企业给予的是并不优越的待遇,却仍然可以招工必限性别,限年龄,限籍贯,挑肥拣瘦选美般挑了再挑,拣了再拣,而仍能毫无顾虑的发展了这么多年。
尽管广东临海,人力资源的保障只能靠北不靠南,但整个中国工业的落后经济的薄弱给快速起跑的广东省和其它地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落差,经济差是广东人力资源源源不断,充足供给的保障和基础,也是广东高暂住费高房租和对外来工选美般挑肥拣瘦的根源,广东在不断追求唯美追求贵族化的同时,也应充分考虑打广东是中国的广土,是共和国的铁臂是人民的力量造就了你的辉煌与成就,所以说广东在发展自身的同时应不忘对国家的责任和发展促进,这就首先要对得起在这块土地上流血流汗的人民。
当然,我们谁也不有否认,广东的经济发展对国家的影响和深远意义,扶贫赈灾,广东总走在前例,但我却仍觉得不够,而且差得太远,我们虽然看到了几百万送灾区的报道,但我们同时不能忽略我们千万民工曾交给广东的暂住费就会高达数千个亿,且不说房租、运输、电信等等的消费无不促进了广东的经济发展。
我且不说昔日一同打工的朋友目前还有几人留在广东,只是就我们老家年在的正宁、宁县两县有约八万人在深圳、东莞两市打工有很多感触,这些人口占我们本地人口的十分之一还多,他们每年交给铁路的运输费也可以建许多所学校,可我们的各村小学也是九八至两千年集资统建,许多村子还卖地卖户口,而一条银西公路罗川段,差不多是前后历时二十年方铺上沥青路面,在珠三角高速公路错纵复杂的今天,我想广东至少在公路建设时是不曾想过要建一条劳工快线的。
话说多了就有点牢骚,这并不是我对广东人民或某个城市苦大仇深,至少我能十多年的打工坚持下来,就说明对我而言还没有比广东更好的打工去处,但无论在那里,我们都希望周围的环境更美好,更人性化良性发展,就恰似前几年东南亚企业的迁移潮引发政府部门的深思,开始充分注重发展本地企业和民族企业,而不把眼光再停留在地产、服务及餐饮业上。东莞民工荒的出现和被关注无疑会促进政府部们的重视,并出台相关的法规来改善外来工的就业环境,对广东省的长远发展定有着其积极深远的意义。
金星狼2004年10月2日于东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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