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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专访】06-12-04 陈卫：急在心里，手足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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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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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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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0:2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img src="http://www.heilan.com/images_tie/media.jpg" alt=""/>【BB专访】<chsdate wst="on" year="2006" month="12" day="4"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06-12-04</chsdate>
陈卫：急在心里，手足安静 记者：我们看到近期论坛上动静不少：小说奖工作室版、小说版、视觉版，黑蓝本、视觉人物、传媒小组……它们是怎么产生的？彼此激发的，还是整体计划中的一个个步骤？ 陈卫：应该说首先是整体计划中的步骤。运筹良久，也是不得不变。原地踏步对黑蓝这样一个网站来说就意味着松懈滞缓。     黑蓝并不安于只做一个网站。黑蓝的目的是文学。我记得我早就说过，为了文学，黑蓝可以动用很多方法，甚至出其不意地摸索新路。所以在长期网站的运行过程中，我们可以说是不断地思考，不断地寻求，过程中不断的变化也就是必然的。从网站自身来说，黑蓝其实已经是一个“老”网站了，四、五年里，不求变化不求发展是恐怖的，更何况，在同类网站中存在四、五年的，也少，所以，黑蓝不算年轻。 记者：所以需要不断“输血”？ 陈卫：嗯。而且局面并不是一成不变，真所谓“现实流动不居”，每隔一段时间，就有新的问题出现，需要我们拿出新的办法。版面改革、更新工作方式，这些其实都是很小的动作。 记者：但是很重要啊，把想法落实靠的都是这些一个个的小动作。 陈卫：当然，小，并不意味着不重要。没有一个细节是次要的。 记者：前几天采访陈漠，他还问，黑蓝到底想做一个什么样的文学网站。 陈卫：黑蓝要做的，其实就是现在体现出来的，只是，体现得还不够，离我们的目标还有很大距离。 记者：现在体现出来的是什么？ 陈卫：黑蓝要做的文学，想要成为的文学网站，就是现在体现的样子。这个本质是没有问题的。问题确实在操作、方式上，也不是我们本身有太多问题，是时代。文学网站，确实不是文学本身。 记者：嗯，很理解。 陈卫：就像为了炒一盘菜需要全世界一样。 记者：没法孤立开来。 陈卫：所以，为了更好地体现我们已经展示的文学状态和趋势，我们还要做很多努力。 记者：陈漠还说，在具体操作上，很难想出新意来。对这点你怎么看？ 陈卫：是的，难。但是还是有很多办法的。面对未来的办法，现在和最初其实是一样的，最初也是觉得难，但也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了。关键在于学习。还有做，做下去，哪怕在错误中学习。 记者：这个“学习”的主体肯定是人了，黑蓝对“人”这个问题怎么想？对人的需要、重视、等等，谈一谈。 陈卫：无论是文学还是网站，我们确实对“人”无比重视，甚至是第一位的。 记者：嗯。 陈卫：我们越来越懂得，有的人，他就只能是作者；有的人，他既能做事又能做好作者；有的人，他更能做事。分清这些至关重要——超女的评委并不一定都要唱得比超女好。而黑蓝是个文学网站，网站就是一个平台，它需要无数的工作细节支撑，这些无数的细节的结晶就是文学、我们想要做的文学。最表面或者最顶端的理想是由无数现实支撑的，我觉得我们的这一认识其实也越来越多地在网站的工作上直接体现，并使会员理解。 记者：没错。 陈卫：文学，尤其是未来的文学，如果还需要市场，那就需要比作者多出几万倍的为文学而工作的人，这一认识甚至使我们盼望越来越多的爱文学却并不一定天天在写的人来到黑蓝。 记者：嗯。但是能做事的人，不一定非得在这个文学团体里做事，黑蓝靠什么吸引人尤其是人才？靠文学的力量？ 陈卫：我想如果黑蓝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那也是因为这个整体，包含它的一切优缺点。 记者：嗯。 陈卫：黑蓝应该已经呈现出了它的一切风貌：它的主体，它的隐晦，它的严肃，它的活泼，它的真诚，它的狡诈，它的负重，它的无奈，它的当下，乃至它的愿望。我们对人很谨慎，我们渴慕人才，但是我们不急切，因为双方都需要时间考量。我们愿意付出这样的时间，一旦我们准备和谁谈，我们就很认真，有时候容易让对方有点紧张。 记者：呵呵。 陈卫：其实我们很珍惜人，我们不愿失去任何一个优秀的作者和任何一个优秀的可以为文学做事的人，但是，那当然只是愿望。 记者：前面你说，黑蓝并不仅限于网站，而且有或者说将有很多人为金字塔下端的工作服务，那，这些是不是影响到黑蓝对外界的看法，对宣传自身的重视？ 陈卫：是的，这可以说是今年以来黑蓝重要的转变，至少是意识上的转变，因为行动太缓慢了…… 记者：什么导致行动缓慢？ 陈卫：当然是钱。不夸张地说，黑蓝应该是同等规模的网站中最一穷二白的孩子，长年来连手工作坊都算不上。只是今年稍微好些，其实我们现在很多工作方法都在改进，效率已远远高于以前了，但还是慢，太慢。 记者：不慢，会是怎样？会有什么动作，什么效果？ 陈卫：不慢，总该能满足一些基本要求吧，比如，我们认为好的作者，出版，总不该有问题吧；培养中国真正的文学批评，应该不是问题吧；把黑蓝小说奖做得更好，应该不是问题吧。 记者：听起来真的需要很多钱…… 陈卫：可是你真不知道那些人多有钱。 记者：于是你就有动力了。 陈卫：应该说我、我们的动力还是来自于压力，并不是来自于前程。 记者：什么压力？文学上？ 陈卫：我一直说，我以前真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好作者，这么多好作者，连正常的出版资格都没有，任何一个长期呆在黑蓝的会员都会看不下去。 记者：那黑蓝有没有诸如第一个五年计划之类的东西？ 陈卫：没这么明确，至少没写到纸上。我想这主要还是因为：弄五年计划也得要个基础啊，我们不认为我们现在有列这个五年计划的基础，充其量只能算是为这个基础在忙活。 记者：于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陈卫：不，这当然也不等同于走一步看一步，说得像被押的犯人似的。我们有个在多少时间内解决什么问题的大计划的，也就是类似于解决第一个里程碑式的东西。 记者：能不能透露的？ 陈卫：我看见小黑接受你们采访时回答了一句：这是商业机密。 记者：：） 记者：你看到小说奖工作室版，外界人士的访谈没？ 陈卫：看到了，我每篇都看的。我觉得这些采访对此前的黑蓝来说是个很重要的新信息，很可能就像当初第一个在黑蓝发“出售帖”所带来的“经济意识”一样的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需要听听外面的声音，也好让我们更真实地感受我们和我们的文学到底被这个时代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落。我觉得这样一种立体的感受会使黑蓝里的人心理更加成熟一些。 记者：你对他们说的“小众”、“先锋”这些词怎么看？ 陈卫：我觉得他们这样称呼是要理解的。命名并没有恶意，人总得找个方便的称谓称呼对方。 记者：他们拣了最为方便的一个词。 陈卫：如今不要说黑蓝的文学是小众的，其实整个文学都是小众的。至于先锋，我们自己清楚我们有时先锋有时不先锋就行了。 记者：我记得走走的访谈出来后，我听到一个声音说：“我们（指黑蓝）才是主流！”，你同意么？ 陈卫：从网站的工作者的角度上来说，我们需要各种声音，当然，我肯定有我的判断，我当然知道这句话是正确的，但是仅有这一点正确，不够，就像人仅有骨头不够一样，我们还需要很多血和肉，很多很多。 记者：这个比喻有点血腥。 陈卫：那就用馒头吧。那又很乡下。 记者：人肉馒头，更血腥。 记者：我那天看赖声川的访谈，印象很深的几句是，他说他在美国留了学，回国后从所学的储备中取出了一点点，在台湾包括大陆就出来了特别新的东西，我就想到，黑蓝上现在出现的作品，如果从国外某个写小说的人的角度看，不知道是在什么位置。 陈卫：这么说吧，拿国外一些人最好的小说比，肯定有距离的，但是，要说这些写出最好的中短篇小说的人，在这个年纪来比，我觉得是可以比比的，当然这么比容易导致莫衷一是；但是我看过芥川奖的获奖作品，起码我真可以自信地说，黑蓝小说季度奖的一半以上的作品，不比他们的差。赖声川因为是搞戏剧，观念和方式上的因素会更多些，所以用得上的东西也多。 记者：嗯。 陈卫：文学，好的文学，在今天真是世界化的。品质不需要翻译。我们缺的是环境，这是让人最担忧的。这也是前面那个“年纪”的比方不大成立的根本原因，因为保证我们作者持续的环境太差了，当然，这样的环境现在全球都差，但是我们实在是太差了。 记者：“品质不需要翻译”怎么说？ 陈卫：就是品质不需要翻译也能理解啊，我再说清楚点，就是，也许由于我们的经验，作品有这样那样的缺陷，但作品体现出的品质是共通的，是获得自信的根本。 记者：说到小说奖，从首届开始，获奖者中有三人两次获奖，最近的里面，柴柴也是连续两届获奖。黑蓝有没有担心过这个奖的多样性受损？或者说，对继续有优秀作者、优秀作品冒出来的前景的担心？但是这个问题又似乎急不来。 陈卫：担心的，非常担心。急不起来也要急。所以才梦想着改变黑蓝小说奖呢。 记者：有一天小说奖停了？ 陈卫：不停。在改之前不能停。 记者：怎么个改？ 陈卫：改大啊。 记者：评奖周期长一些？ 陈卫：改大必然会拉长周期。 记者：还是范围扩大？ 陈卫：对！ 记者：入选作品范围包括到外部？ 陈卫：当然还有评选方式，都会改变。但首先要改大。 记者：黑蓝胸怀博大…… 陈卫：主要是因为比较矮！ 记者：………………哈哈哈。 记者：这个你们得好好好好想一想呢。 陈卫：去年就想了。 记者：你们的确是概念先行。 陈卫：有些老大难的问题，是年年想，月月想，差不多每个月我们都要讨论一下，生理周期似的。 记者：但就是没法动。 陈卫：嗯。在动方面，确实不能急。急在心里，手足安静。所谓操之过急，不能持久。 记者：说完小说奖，我们来说小说版。 陈卫：好。 记者：现在开始的小说版轮值，改成了集中火力，以前一长串的版主名单不见了，为什么？ 陈卫：从根本上来说，我们是知道斑竹的累，然后就是一种方式过久了，就会疲，这是导致改的原因，至于改成现在这种集中火力，其实是为了便于管理。当初，我们要面对12个斑竹，看见那么多名字头就大，还要想各人都是哪天轮值，我们尤其是我数学又不好，想到数字就昏。如今，小说版就是废狗（注：欲望的旋涡）的责任。而且，趁这次改的机会，我们思考并最终启动了“客座斑竹”，目前事实证明这是对的。 记者：小学低年级老早就有客座班长。 陈卫：啊，你们真先进，到底比我小一圈。 记者：“对”体现在哪里？小说版活跃起来了？ 陈卫：减少常任斑竹，增加客座斑竹，自由活泼，多了很多活力。客座斑竹都来自于普通会员，他们的评帖可以让人更多地关注平时普通会员在小说版的发言；又由于任期的提前预知，他们是放松的，自由的，说话没有负担。 记者：嗯。 陈卫：所以这次改，也有个基调就是：在懂小说的前提下，轻松，幽默。所以废狗选了几个据说比较懂幽默的人。 记者：赵松生铁。 陈卫：嗯，还是老男人好啊！ 记者：还有视觉版，起用新人，也挺冒险。 陈卫：其实没有想象中冒险。首先也是到了不得不动的地步了，否则那就是个死版了，当然，目前黑蓝还有一些死版，不急，慢慢来。 其实人也不新，和鄢醒认识很久了，要说新，还不如说他年轻，或者说性格（人格？）还不够全面，容易冒进，但是，我相信成长，尤其珍惜不萎缩的成长。 记者：嗯。胫骨应该可以。死弱弱算新人。 陈卫：嗯，但四四小姐这样一见如故的新人，第二天就觉得比胫骨更熟了。 记者：啊哈哈哈。 陈卫：熟不熟不在于认识时间短长嘛，还有一见钟情的呢，那怎么说呢，对吧。 记者：论坛评论版动静也不大，平时。 陈卫：这是黑蓝接下来一年半载的重要工作之一。因为它也是我们一直在琢磨的一个至关重要的发力点，也是我们一直在面对的一个问题，年年想月月想，甚至每周都要念叨，但这不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的事，中国文学批评的大环境决定着我们需要的批评人才的严重缺乏。这样的念头一年多前开“黑蓝评论”版时就提出来了，但是真的特别艰难特别缓慢。中国文学批评在新时期之后在我、我们看来从来就没真正健康地存在过。 记者：嗯。 陈卫：首先是态度和定位的问题，然后是学术本身的问题。稍有觉悟的写作者都清楚，中国的文学批评向来不为艺术、不为批评本身，根本失却独立的批评精神，这使得中国的文学批评要么和利益挂钩而显得像是一个“权力”身份；要么就是或认真或虚伪地谈东谈西就是没有能力谈真正的文学，这都使真正爱文学的人无比鄙视批评，觉得批评低创作者一等，甚至以做批评为耻。 记者：这两点都挺普遍的。 陈卫：我们的愿望是抄这两点的老家。既想培育真正具有批评精神和理性专业的文学批评，又盼望文学批评要获得它真正该有的地位——其实这两点是相连的。 记者：没错！ 陈卫：正因为目标太高，所以现在只能处于空缺状态，但我们既急也不能急，无时无刻不在寻求。空缺不意味着就要撤离，开着这个版，就意味着我们的目光所视，留着一块园地。其实我们对这一块真是充满期望，因为未来的文学、特别是中国文学，尤其是好而得不到理解、推广的中国文学，它们的推广无比需要批评的介入。 记者：嗯。那黑蓝会不会有意识地去培养这方面的人呢？ 陈卫：会。如果有钱，我们会愿意为此砸钱。 记者童末  发自上海<img src="http://www.heilan.com/images_tie/media_3.gif" a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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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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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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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0:23 |只看该作者

靠！采访我就两句打发了。采访陈卫搞了这么多。不过确实比较实用——对我这个比较关心黑蓝的人来说

住到黄河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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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益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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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管理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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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0:23 |只看该作者

急在手足，内心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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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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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POST-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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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0:24 |只看该作者

小，并不意味着不重要。还有做，做下去，哪怕在错误中学习。还是老男人好啊！[em01] 黑蓝不容易，我至今仍习惯以局外人的角度去看它，以保证我的看法能够正确。我在这里也是为了借一些这种勤于思考和行动的能量来补充自己的不足。其实真正写出好作品，并且愿意在黑蓝贴一下，我觉得才是真正的支持。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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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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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撒马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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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7-8-4 13:40:24 |只看该作者

陈卫说得真好，看得我手心出汗丹田里有股热气直向上窜……说明我还是太幼稚，太浮躁了。想要写出些有味道的东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哇：）

俄底修斯白着眼，却乱打将来；口里乱道：“我是宙斯的女婿！丈人教我领十万塞克罗普斯来杀你希腊人。哈德斯做先锋！达拿都斯做合后！与我一面金盾，重八百余斤，杀你这般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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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

8534 主题	21 好友	1万积分

版主

我站在你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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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7-8-4 13:40:24 |只看该作者

果然,路很长.延长周期,这个想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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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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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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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7-8-4 13:40:27 |只看该作者

“文学，尤其是未来的文学，如果还需要市场，那就需要比作者多出几万倍的为文学而工作的人”曾经的文学是怎样的呢？

朱颜日复少，玄发益以星。
往事真蕉鹿，浮名一草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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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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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的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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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07-8-4 13:40:42 |只看该作者

看到上峰有好的想法，作为黑蓝普通会员自然觉得万分欣慰。

用本质概念和规律性的本质陈述将那些在本质直观中直接被把握的本质和建立在这些本质中的本质联系描述性地、纯粹地表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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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益千

44 主题	0 好友	127 积分

新手上路

管理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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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07-8-4 13:40:46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quote" twffan="done">以下是引用凌丁在2006-12-7 15:05:57的发言： “文学，尤其是市场，那就需要比作未来的文学，如果还需要者多出几万倍的为文学而工作的人”曾经的文学是怎样的呢？</div>　　曾经，在古代，作者从个人推广作品开始。包括古罗马的行吟诗人，中国的游说自家学说。甚至到了白居易的时代个人推广还是起着明显的效应，比如白居易写诗要读给村里人听，不止他，包括很多诗歌都是从底层传唱或传诵流传开来，至于在《诗经》那个时代这种个人到群众的传播方式绝对是主流了。后来文学与作品的推广开始与贵族和政府挂构，很多行吟诗人成为宫廷诗人，很多文人成为御用和幕僚。在很长的一个时代，宫廷流行往往是整个社会的流行风向指标，这种带有政府标记的传播文学的方式极大地提高了传播的效率；当然在中国还有更为关键的是，手抄本出现、职业推广文学人物（说书人）的出现，手抄本者和写话本者、说书人也都算为文学工作的人，具体大约在宋代开始有了话本和说书人，古代赶集或者在大点的市集说书人的文学行为在精神消费落后的时代绝对是一种文学前沿了（对于大众来说），他们的话本《岳飞转》《杨家将》……之类，传播效果非常高，甚至到家喻户晓的地步；当然最大的变革还在于印刷术的发展，而且必须发展到一定程度，包括社会存在和社会意识初步成熟以后，印刷批量小说才有可能，一个叫程保元（？）的人是他首先把红楼梦从手抄本转为印刷本，这个动作起到了相当大的明间效果，使红楼梦在当时民间基础一下子超过了西厢记，而西厢记只一直在一些当时来说社会地位比较高的或者知识分子那部分人手中流行。并且有一个现象是，伴随着传播方式的变革，文学工作者的用力和落到实处的用力往往和所传播文学的效果有一定的互动作用，根据麦克卢汗“媒体即是讯息”理论：尤其在传播方式发生变化的时候，所开创的可能性会越大。这样看来，在网络时代，黑蓝传播文学还处于一个产生多种可能性的良好时机，当然黑蓝和为黑蓝工作的人也只是整体文学和为文学工作的人一个缩影了。在凌博士面前弄斧了，汗。[em04][em04]

[此贴子已经被袁群于2006-12-13 18:38:4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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