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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乌鸦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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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 15:07:0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3月末,乌鸦“死”了,死得唐突,无任何预兆。当时听到这个噩耗,我已经泣不成声,不能自己。我无法接受已失去一个可以值得信赖的朋友。

这个坏消息是羊告诉我的,我当时陶醉在《风扭曲的世界》,还差一点就完工了,我已经必门不出有一段时间,羊劝说我还是放下手上的事找寻乌鸦!

我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觉得那不是我,凌乱的头发像被台风摧残过,无精打采地东倒西歪;它们不情愿地掩盖了看不到形状的双耳,那黑色镜框折射的光把眼角的污秽呈现出如同面包削的样子,清晰可见。而面颊上一圈胡子好似繁盛的树叶,乌黑浓密,如果在长长一点,看不出与阿拉伯人有什么区别了,或许唯一的不足就是眼睛的颜色吧!我死死的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总感觉他很不友好的嘲笑我。

羊幽灵般出现在镜中,对我说道:“你已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将近2个月了,房屋里散发出一种油墨和阴森的气息,那窗帘已经寂静的失去耐心,灰尘把她打扮成听话的孩子,你那昏黄的灯光吞噬着空气中飘荡着仅有的一丝希望之光,无处藏身的废弃画稿像是被遗忘的孩子,他们早已饿死了。你无节制的吸烟,烟头就如黄色的橡皮糖诱惑着我的味觉,我很讨厌呛人的烟无孔不入地跑进我的喉咙,辛辣难忍,以至于我真想把他们都杀死的冲动。”

我心不在焉听着羊的唠叨,神情呆滞,喃喃自语道:“乌鸦真的死了吗?。。乌鸦真的死了吗?。。。我不信你在骗我!~”

羊苦笑地说:“何不去找寻她呢?”

“去哪找呢?她一直陪伴我的,说没了就没了。”我伤心地说。

羊安慰地说:“这个就包在我身上,我看你还是把自己修剪一下。”

“你会和我一起去吗?”我期待地问羊。

“尽问傻问题,我由你而生,由你而死,你不妨把我当成另一个你,你也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影子,游离于虚幻和现实之间,我的存在即合理。记住我的话,一切的答案在于你怎么想."羊消失在镜子中或者根本没消失。

我呆在洗漱的镜子前已有一段时间,我稀里糊涂地不太确定听着自己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那种感觉时常在我画画的时候闪现,或许我真的累了,需要出去走走,我摸着下巴的胡子想到。我来到画前看了又看,决定相信羊的话,去找乌鸦。

按照计划,我首先要把自己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然后去找乌鸦。当我重新走在CD市庞杂的世界,我才感觉到自己是多末渺小,纷乱繁杂的景物在我脑海里面盘旋,我仿佛置身于浩瀚的星空,看见无数的陨石碎片恒速的与我插身而过,他们常常会使我产生一种无以名状的恐惧感,我像只迷路的狗独自穿行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带着迷离的目光与惊恐的神色无助的望着从我身边穿过的人流,他们面无表情,神色匆忙,并不在意我的存在,他们甚至连瞧我一眼的功夫都没有,更为令我陷入绝境的是呼啸而过的汽车把我当成塑料泡沫一样对待,直接想要从我身上碾过,我吓得毛骨悚然地在街角乱窜,这种突如其来的危险加速了我的绝望,我急切希望羊出来帮我一把,然而羊并没有出现。

我在一波三则后终于进入了理发店,这个理发店很小,很不起眼,招牌倒是很吸引人,用黑色宋体写着圆梦理发店悬挂在小门面上显得特别醒目。破旧的门面似乎表明它已经存在很久了,从门面望进去,光线并不明亮,一条看似很长的走廊把里面的景物包裹起来,所以看不真切。即使这样我还是带着坎坷不安的心情走进去,是处于本能吧,我其实还未从刚才的惊恐走出来便要进去另一片惊恐了。羊你在哪?。。。

走廊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长,几步路就进去了。在昏暗的光线照射下,很多物品都像古董一样沉睡在黑暗中。在我还在东瞧西看的时候,一位头发花白,也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迎面走了过来,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邀请我进去理发,我估计了一下他的年龄应该50多岁了,进了屋里光线顿时明亮起来,里面很整洁,器具也很齐全,我从中年人的眼睛中没有看出他对我邋遢的样子有任何的反感,很耐心问我打算剪成什么头型的时候我语无伦次的支支吾吾,在我很尴尬的时候看见墙面上有一副褪色的海报,应该是某个明星的肖像照,于是,中年男人按我的要求为我剪头。由于我不言语,中年男人也不和我搭话,专心帮我剪头。他稳健握着推子把我长长的头发一点一点的剃掉,我分明觉得我的头发在惊恐惨叫,这时镜子中我看见羊在对我微笑,是那种得意忘形的笑,我瞧见他这副表情很不爽,我想他应该看见我的窘境,可他却置若罔闻,我决计不在理他,这时,我听到羊在我耳边对我低语道,我希望你睁大好奇的眼睛去看这色彩斑斓的世界,而不是怀着排斥恐惧地心理面对她,尝试去改变,一点一点的改变。我想乌鸦此时也是这样想的,记住我说的话。中年男人帮我剪好还为我洗了头,胡子也一起剃的干干净净,我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觉得精神多了,最重要的是,如羊所说,乌鸦应该会喜欢我现在的样子。中年男人的理发馆人很冷清,到我进来为止还未曾有新的顾客前来理发,这仿佛是专门为我准备的,我在镜子里面左看看自己右看看自己,这时我在镜子里面看见中年男人站在我身后,对我微笑,他好似能够看透我的心思,他那穿透性的柔和目光使我刚才的阴翳无了踪影,面对这样的目光,我居然也回报他一个善意的微笑,这就像在心中死水里投入了一块石头,荡漾出久违的涟漪,美丽的令人觉得一塌糊涂。付了钱告别中年男人后,我要去找乌鸦,我沿着记忆的旅途慢慢靠近真像,我能感知到她曾经存在过。

在我的记忆里,认识乌鸦纯粹是一种巧合,现在看来也有可能是羊的预谋,因为羊曾神秘兮兮地让我在一个诡异的下午去坐公交车,并且万分嘱咐我要在14点23分准时在纸樱桃南路乘坐30路车去旋转木马站直接下车,我问他然后呢?他说没有然后了,我只管按照他所说的去做就可以了。

那天的情景我还很难释怀,他们如同胶卷一样暂存在我记忆里。那天天气不太热,但是很沉闷,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使我喘不过气来,我看了手表14点19分,站台上的人并不很多,零零散散站了些人。我像着了魔一样,按照羊的暗示等车,我并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车来了,正如羊说的时间,我投币上车了,车上几乎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乘客,我的运气很好,还有一个位子,二话没说便坐了上去,车开的很平缓,车厢里也很安静,只听见汽油在油缸里燃烧的声音,窗外是倒着跑的树,倒着走的行人,以及缓慢倒退的建筑物,我从打开的一小半的窗口望着窗外的景物,像快速滚动的胶片,这些场景都闪现在我的脑海中。然而在乌鸦公主站倒是上来了很多人,顿时空荡荡的车厢变的拥挤起来,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手上貌似拎着很重东西的年轻女子恰好站在我跟前,我开始偷偷观察起她来,年纪或许与我相当,此时她额头上渗出露珠大小的汗珠,并且还不时喘着粗气,显然所拿的东西的确很重,正当女子不知道如何安放手上东西的时候,我不知道当时我哪来的勇气示意我跟前这位女士坐我的位子。我通常只会把位子让给老人与孕妇,至今还未有让残疾人的经历,如果有机会我想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让座,对于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女士,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竟然鬼使神差地让了座。这便是我邂逅乌鸦的开始。

只见女子对于我的举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先是楞了一下,继而从她的眼睛里我分明看见了她的犹豫,但是我一直站着等她去坐,在这种互让退让的短暂氛围里,我们2个的目光第一次相遇了,我这时才清晰看清楚她的面容,柔顺的长发披在肩膀上,她眼睛有种清澈如冰雪的光芒温暖着我所看见的世界,最难忘的是她那会心的一笑勾引了我的魂魄,我觉得周围的空间在那一刻完全静止了,同时我嗅到了一股好似柠檬薄荷的香气,它们时断时续飘入我的鼻子,我仿佛在咀嚼一块口香糖,努力想辨别出她的味道,我瞧见她面颊的肌肤体现着一种素白的美感,即便没有胭脂与其他的化妆品的修饰是她看起来依然与众不同,她不好意思而又心露感谢的神色像一幅永恒的画面深刻印在我的脑海里,只要我想起她,便会想到那一时刻。最终在我们的互让中她还是坐下去了,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座椅下,然后她做出不在意地想要观察我,实际上从她坐下去的那一刻起,我狡黠的目光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这方面我可是富有经验的老手,坦诚的讲,我的眼睛就像猫头鹰的眼睛,我能够看到很多不易觉察的举动,我们的目光终于在小规模试探性接触后第2次相遇了,她友善地对我微笑,像天真的孩子一般,我略显腼腆的向她点头问好,紧接着我的脸开始不受控制的微热起来,这种感觉使我想起了上小学生的时候,由于上课开小差,老师喊我回答问题时,我茫然站在那里,脸蛋迅速微热泛红,只不过当时是尴尬而现在是害羞,于此同时我的心跳也像落水的石头起了一些反应,如同手表秒针转动所发生的声音富有节奏感。这次目光接触后我变得谨慎得多,我不再明目张胆地望着她看了,生怕她看出我的心思,正当我平息自己情绪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听到一个陌生女人对我说话,声音一点也不觉甜美,但富有磁性,同时我感受那声音的气息很新鲜,像马尔代夫清新的海风飘向我,因为来得太突然我毫无防备,顿时乱了阵脚,正当我惊慌失措的时候,羊仿佛出现了,他在耳边轻语道:“剩下的交给我吧。”车还在摇摇摆摆地穿梭在绿树和此起彼伏的建筑物之中,走走停停的节奏好似蠕动的毛毛虫,这些细小的变化出现在我视野里,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能清晰的看见周围景物,然而却是个无声的世界,听不到喧器的街道,听不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就连旁边乘客谈话的声音也听不见,仿佛在我周围有道无形透明的墙把我和外界隔离开来,我痴痴地看着羊和黑衣女子在交谈着什么?虽然听不到言语的内容,但看着黑女女子时不时露出婉然一笑的神情和羊爽朗自信的表情,我就暗生嫉妒,继而开始搞不清楚我是羊还是羊是我。

当我揉揉眼睛的一会儿功夫,我已经站在了旋转木马站台上,我看见羊出现在台站玻璃上对我笑,右手向左指了指,我转头向右看去,看见了车厢里那熟悉的背影,当我狐疑的望向羊时,他已经消失不见了。我再次转身找寻那背影,没花什么时间就锁定了她,得力于她的那身黑衣很醒目。我出于强烈的好奇心,悄悄地跟随黑衣女子,想看她究竟去往何方,黑衣女子穿过一个街区拐进了一条狭长的巷子,巷子弯弯曲曲,向迷宫一样看不到尽头。我瞥见路标上写着暗巷两字。果真是恰如其名,幽暗,阴森,使人产生毛骨悚然的感觉,这加重了我跟随她的兴趣,关于这边街区我不太熟悉,只是记得好像在哪听过一次,这街区曾是城区边缘的一部分,处于东北方向,城市又急速向西南发展,所以这里的房子多半很破旧,又由于长期得不到修缮,很多好似哥特式建筑如苍老的病人,苟延残喘历经岁月的摧残,仍然缄默沉睡在这片落寞的土地,我依稀记得我的画中曾表现了这一风格,我仿佛游走在我画中的世界,以大量阴暗的色彩营造出神秘和无以言状的压抑感,在黑暗渲染的世界里,所以的事物像是有了生命般,透露出坚韧的形象和陈腐的气息,但在淡雅月光的映衬下,她们又仿佛穿上温暖的外衣,驱赶走了彻骨的寒意。终于经历了七拐八绕后,黑衣女子走进了绿意盎然的一片树林,我没有停下脚步也跟了进去。

黑森林公园这几个字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未经雕琢的草木展现杂而不乱的错觉,就如乡村小孩子灿烂的笑容体现的质朴,突然,前方树林窜出的一群黑压压的乌鸦发了疯般呀呀地叫着,似乎是在抱怨有人把它们从睡梦中吵醒,我着实吓了我一跳,第一次看见这么多乌鸦,它们盘旋在空中,久久没有离去。我坚定地蹑手蹑脚向树林走去,我蹲在草丛后,睁大眼睛看见黑衣女子来到一棵有些年份的树边,放下手上的东西,她用手抚摸着树,绕着这颗树走了2圈,她的目光好像一直在树干上寻找着什么,这时她停下脚步,恰好背对着我,我只能看见她的背影,她还在轻抚树干,久久没有离开,此时那群乌鸦又呼啦啦的一片飞了回来,有的便停留在女子所在的那颗树上,好奇地打量黑衣女子,它们还不忘呀呀地叫着,像是跟女子打招呼,女子抬起头向树上望去,柔和的阳光透过枝桠照射在女子的脸庞,我觉得她美极了,我想象着她是不是想要化成一只乌鸦,融入这片树林。从此以后,我便习惯称她为乌鸦,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为了看清楚乌鸦蹲在树下干什么?我换了个角度潜伏在草丛里,蚊虫很多,我身上受尽了苦头,我很怕我动作过大而被乌鸦发现,所以,我一边小心驱赶的蚊虫叮咬,一边挠着蚊虫叮咬的地方,还要目不转睛的观察乌鸦在做些什么。原来乌鸦在树下一铲一铲地挖着洞,她究竟在做什么呢?只见她很艰难地把那包东西埋葬在树下,她的眼中噙满泪水,已经有一滴滴地泪水从她的面颊滑落入坑里,我仿佛也受到感染,眼睛红红的。乌鸦采摘了杂草丛里的一些野花撒在上面,掩面哭泣后,深情得数秒凝视,转身离去。她的身影如鬼魅一般晃入了绿色中。我亟不可待地从草丛跳了出来,正如在水下憋久的人,急需露出水面透透气,此时我才发现手上和小腿惨不忍睹的景象,密密麻麻的红疙瘩就像过敏的病人,我顾不得怎么多,来到那棵树下,饶有兴致的找寻乌鸦留下的痕迹,不出所料,树干上确有字迹,我端详了半天才从歪歪扭扭的字迹中看出“苦难”
“爱情”这四个字,我原以为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铮铮誓言呢!~通常而言,海枯石烂的铮铮誓言有时候坚硬的如磐石,而有时候又脆弱的不堪一击,按照我所想,这仅是女生多愁善感的小把戏,然而“苦难”:“爱情”却给我泼了冷水,我一切的推想都是错误的,“爱情”“苦难”..."苦难”“爱情”
突然肩头落下一坨鸟屎,那群乌鸦很不友好得欢迎我的到来,我仰头往去,黑压压的一片,我只觉眼前一大片一大片的黑色在吞噬我的意识,我极力得抗争着,“我这是在哪?我怎么在这里?”。。。当我醒来,我原来沉静在画里。

自从那次邂逅,我脑海里有了深刻的印迹,重回故地,场景依旧,那颗树上还能辨认出爱情和苦难的字眼,那群乌鸦没有了踪影,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就连蚊虫似乎对我失去了兴趣,不来叮咬我,一个人徘徊在这里,难免产生孤独感,我在想乌鸦在哪?。我最近所画的(风扭曲的世界),我才发现展现了黑森林里的一幕,一群乌鸦飞过是一阵不可预知的风,而花草树木被风扭曲的已经失去原来形态,它们和风融为一体看不出彼此,只是在他们之中,有个还未完全变形的人行生物和一块完好的岩石,其实我希望在风扭曲的世界里,在面目全非中看见最真实的坚强。恩,我记起来了,树下那曾经新鲜松动的土壤上面已经长出嫩绿的小草,还有一朵素白的花朵,正如乌鸦的面庞,我俯下身子,嗅了嗅,那似曾相识的味道使我想起了很多事情。

我终究没有勇气去触碰树下的东西,即使我已经猜里面的东西。“不管你怎么想,她确实存在过,不是吗?”羊如释重负地对我说。

我对羊感叹道:“乌鸦真的死了吗?我宁愿相信她走了,总有一天她还会回来。”

我不假思索地完成了《风扭曲的世界》,并在背面写下一句话:

我回来的时候乌鸦已经"死"了,但树还在!~曾经的乌鸦就在这棵树下歌唱那凄凉的故事,我便是那唯一听众。

——羊
                                                                                                                     09。6.15

乌鸦之歌在耳边缓缓响起,我离开了画室。


乌鸦在向南迁徙

它们无人知晓
行踪诡异


鱼儿在向北游离

它们群聚而行
齐心协力

枝头上
乌鸦在静静独自歌唱

树荫下
女孩在悄悄把信件埋葬

我透过窗户看着这一切

女孩哭了
乌鸦在轻声歌唱

我的心此刻有些惆怅

云朵在向西飘移

它们变幻莫测
神情自怡

气球在向东逃逸

他们点缀蔚蓝
无以伦比

枝头上
乌鸦在动情独自歌唱

树荫下
女孩伤心地把坑添上

我站在远处看到这一切

女孩哭了
乌鸦在悲伤歌唱

此刻我的心有些沮丧



啦啦啦。。。乌鸦早晚要飞走

啦啦啦。。。女孩早晚要离开

乌鸦还会飞回来吗?
会的
我会等(对答)

乌鸦还会继续歌唱吗?
是的
我确信(对答)

我就是一只会唱歌的乌鸦



                                                                               09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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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羊还是一只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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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 15:13:22 |只看该作者
我忘了这个是我大二还是大三时写的,最近才来到黑蓝,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文字算不算黑蓝的范畴,我知道这个文章存在很多问题的,我想听听读者的声音,或许能够给我些建议,现在我大四了,总觉得有很多很多的情绪想要表达,对于一个文学爱好者来说,我很高兴能够来到这里阅读成长,我想结交更多的朋友,那样的话,我就觉得不孤独了。
我是一只羊还是一只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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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 10:58:58 |只看该作者
鼓盆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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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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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 17:18:22 |只看该作者
一些录入错误:
我已经[闭]门不出有一段时间
呈现出如同面包[屑]的样子
如果[再]长长一点,[就]看不出与阿拉伯人有什么区别了
以至于我[有]想把他们都杀死的冲动
我才感觉到自己是多[么]渺小
我在一波三[折]后终于进入了理发店
即使这样我还是带着坎坷[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去,是[出]于本能吧
我决计不[再]理他
我沿着记忆的旅途慢慢靠近真[相]
并且万分[反复]嘱咐我要在……
我从打开[x]一小半的窗口望着窗外的景物
先是[愣]了一下
在这种互让退让[互相推让]的短暂氛围里
我痴痴地看着羊和黑衣女子在交谈着什么[,]
但看着黑[衣]女子时不时露出婉然一笑的神情
[像]迷宫一样看不到尽头
很多好似[x]哥特式建筑如苍老的病人
我着实吓了[x]一跳
我一边小心驱赶[x]蚊虫叮咬[x]
我顾不得[这]么多
就连蚊虫似乎[都]对我失去了兴趣
即使我已经猜[到]里面的东西

这三处的“2”既不符合口语习惯,也不符合书面语习惯,应该写做“两”:
你已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将近2个月了
我们2个的目光第一次相遇了
绕着这颗树走了2圈

还有,“的”“地”“得”的区别要多加注意,文章最后部分错用情况严重。尽管错漏别字不影响一篇小说的好坏,但反映作者对待写作的认真程度。试问连自己都不愿意重读和校对一遍,还怎么好意思期待别人来读和提意见?

以下则仅仅为个人之见:

语言表达值得多锻炼,文章里用语不准确、不贴切,甚至让人感到莫名其妙的地方颇多。整篇作品的构思没什么独特和深刻之处,空想加编造的特征明显(空想,但图景不精致;编造,但结构不巧思)。里面内向阴郁的那个“我”描写得尤其虚假生硬,他性格里的一些病态的特征没有在作品里得到解释,也没有被赋予美感,二重人格成为了套路化,“乌鸦”的意象是否仅是大而化之地取用自《海边的卡夫卡》?总之我觉得,作者本人的视野、胸襟、情怀以及审美都有待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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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 20:17:12 |只看该作者
4# asui1003


     非常感谢asui1003同学在百忙中抽出时间给予我中肯的点评,这篇文章写完确实没有经过仔细地校正与修改,所以错别字很多,以后我会注意这个问题的。
     当时我写的时候脑子里没有明确的目的,写着写着就会沉浸在一种情绪里,我被自己的情绪牵着鼻子走,很纠结很不顺畅地把他们表达出来,就好像蒙着眼在黑暗里绕了一圈,我害怕了,所以想尽快回到起点。关于你说的春上春树的那部小说,我只是听过,并没有看过哈,关于你所说的视野,胸襟,情怀以及审美需要我写作的积累慢慢提高吧。
我是一只羊还是一只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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