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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我的父亲们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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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9 15:47:22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序章

      当我成为身心俱疲的父亲的二十年之后,我才逐渐明白在我刚刚步入青年期时始终找不到我父亲的真正原因。事实上自我有记忆以来我从未见过我那神秘莫测的父亲,我成长到二十岁这样一个令我惊恐不安的年龄上开始默默寻找我的父亲时我惶惑地发现我像是一个走进迷雾森林的旅行者那样分不清我所在世界的东西南北了。坐在散发着薰衣草清香的写字台前看着窗外被厚厚的积雪压断的皂荚枯枝和蹦蹦跳跳觅食的麻雀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母亲昨日在充满福尔马林味道的病塌上说出的临终遗言如同秋风里散乱的落叶一般一一浮现。那些如同溃败的散兵一样尚未组织成列便仓促前行的只言片语让我陷入了难以猜测的茫茫荒原中。一个月以后在一个寒风呼啸的清冷之夜看着酒吧外三个墨西哥人和两个印度人为了一杯鸡尾酒打赌我突然没来由地怀疑我母亲在还未说完她想要说出的话时死神便过早地带走了她那历经沧桑的灵魂。死神说,你别说了,没时间了,跟我走吧。于是飘浮在精致天花板下的我母亲无限留恋地看看伏在她躯体上痛哭不止的我不声不响地飞往另一个陌生的世界。我失去母亲的那个夕阳迟迟未落的下午我母亲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看着窗外瞬息而变的晚霞断断续续地告诉我她已经准备了二十年的遗言。她说我不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恰恰相反,你的父亲比这个世上任何孩子的父亲都多。”当隔壁病房第三次响起失去亲人的痛哭声之后我听到我极度衰弱的母亲口齿不清地告诉我说我有七个形态各异风格迥异的父亲。在那个福尔马林气息灵动飘溢的下午里,我母亲还气喘吁吁地告诉我,在她死去以后的有限岁月里一定要我依照她指定的时间顺序前去寻找我的那些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四处飘散的父亲们。他们七个人的名字被我的母亲在洁白如雪的床头编写为持续相连肩并着肩的阿拉伯数字。夕阳的光线经过窗台棱镜的折射发散出的七彩之光铺在我母亲企图平静的痛苦面容上。直到我母亲光荣而又体面的葬礼结束了七日之后听着黑猫如婴孩一般的叫春之声我才意识到我母亲的真正意图——她想让我一一找到我的那些悄然退却的父亲们,然后让他们告诉我很久以前发生过的至今如清晨里的雾气一般尚未明朗的青春燥动事件。白雪压低的一株株青松上跳过一只又一只灰色的松鼠。被风吹落的细雪消匿在雪面上,犹如三年前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消失在人群中的我母亲佝偻的背影。在那个我刚满十七岁的午后我因不能忍受同学们肆无忌惮的讥讽而冲着我日渐年迈的母亲发泄怒气,我不顾街道边旁人的纷纷侧目对着我母亲不知疲倦地喊叫,我气极败坏地问她为什么别人都有父亲而却我没有。等云层积厚雨水哗哗作响时我母亲静静地绕过路灯抱起卧在街角瑟瑟抖动的流浪猫转身走往皇后广场的方向。
    我为母亲守灵的那个星期日夜晚我女朋友马兰泣不成声地告诉我说她有事走不开,不能陪我了。她哭哭啼啼地请求我的原谅。看着母亲被放大了三倍的平面笑容我记住了马兰所说的最后三个字。她在绵延不绝电话线的另一头说:“对不起。”她的经过电流转化而来的声音犹如秋日里雨打芭蕉那样敲击着我犹柔寡断的心房。我坐在空旷的灵堂内听着若即若离的游魂们忧伤的低声诉说,他们的弥漫着死亡气息的闲言和碎语在充溢着康乃馨香味的空气里游来荡去,我的水到渠成的恐惧犹如风起云涌的乌云一般层峦叠障起来。远处枯了枝叶的竹林里传来夜风呜呜的哭泣声。摆放整齐的数十个黑白两色花圈落叶似的簌簌作响。正厅中间相片里的我母亲开始笑容满面地对我讲述她历经艰险的苦难历史。在她离开这个令人忧伤的世界之前曾经不止一次地向我倾诉她生活的艰辛和心灵的苦痛,希望以此博取我的同情与慰藉。事于愿违的是她每一次不厌其烦的叙述都让我厌恶透顶,但是我却不得不摘着鸡毛掸子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让我唯一的亲人向我灌输她蓄谋已久的一面之词。以至于后来的某一天早晨第一缕光线透过玻璃照亮客厅里一根插在青瓷筒里的竹竿时我思虑良久也没明白它的功能,直到一个月后我家里厚厚的灰尘繁花似锦以后我才意识到那是已经褪掉鸡毛的鸡毛掸子。我母亲打着各式各样难以理解的手势精挑细选地向我描绘我早已知道并亲身经历过的艰难困苦。在我母亲千变万化的陈述里她从未提及她在我出生之前的神秘经历,仿佛那是一方不容涉足的禁地。我母亲像是遗忘了它们一样将其封存在记忆的最深处。我母亲反复不停地告诉我她是如何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供我吃穿和上学的,她是在向我炫耀她艰辛,希望在她年老以后得到我衣食无忧的赡养。可是我尚未来的及有所表示她便以过早地离开这个世界来剥夺我即将应尽的义务。在我独立挣钱贴补家用之前我们俩的家庭收入全部来源于我母亲的手工刺绣。事实上即使我工作以后我母亲的绣花针也从未在绣板上停止过穿针引线,在我们漫长的穷困生活里这已不再是一种养家糊口的职业,而是一种心灵深处难以述说的寄托。我母亲绣出的《百鸟朝凤》《百年好和》以及《花好月圆》翻山越岭飘洋过海地被送往美国澳大利亚甚至是英国王室的豪华客厅内高高挂起。


七个月以后,坐在空无一人的座位上开始我奇异的环球旅行时我不会想到结束我母亲守灵九天之后的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我更为不幸的遭遇。我踏着好不容易融化了一日却又被寒冷凝结的冰雪来到马兰的住处。她不在家,我怀着莫明其妙的恶作剧的心情躲在茉莉花香弥漫的衣柜里等待马兰的归来,我想要给她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透过衣柜间狭窄的门缝,窗外路灯昏黄光线打在卧室里的床铺上,被褥高上去又低下来的褶皱犹如远方起伏的山峦,幽蓝色的窗帘被拦腰束成两个蝴蝶结,在我不断猜疑她为何迟迟未归的黑暗里睡意犹如洪水一般袭来。

    我听见了房间外寒冷的声音,还有远处母亲喊贾俊鹏回家吃饭的重重阻隔之声。一辆小汽车行驶过后是一个男人刚进客厅的兴奋嗓音,接着马兰的咯咯笑声也转个弯抵达卧室。我睁开眼睛,眼前如同闭眼时一片黑暗。楼下三十三米远处的夜猫子酒吧门口传来马来西亚人以怪异的英语和女人们调情的声音时突然亮起的白炽灯光犹如泄漏的水流打在我脸上,我还是看不见任何人,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脱衣服的窸邃声相互叠加。我一一拨开肩膀上那些在三年前两年前一年前雪花飘扬的情人节夜晚送给我女朋友的红白黄色三件晚礼服之后看见一个在年龄上可以做我父亲的陌生男人抱起我女朋友马兰倒在宽大的床铺上。缝隙中的他们不停地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动作,即使是在我生命走向终点的最后一年我因找不到生活的意义所在而放弃所有自尊和底线在三百六十五天里分别与一百一十三个女人疯狂**时也没有过如此多的花样。十一点的钟声敲响一刻钟过后我听着他们诱惑的呻吟声在狭窄的黑暗里疲惫地睡着了。我被困在一层又一层的梦境里出不来。我知道我在做一个恐怖的梦,我挣扎着想要醒过来,但是当我历经苦痛地醒来之后却悲哀地发现我只不过是掉进了又一个迷漫着雾气的可怕梦境。我就这样剥洋葱似的不停地醒来了九十三次,以至于当我最后一次挣脱梦境的束缚真正醒来的时候我在还灰心丧气地以为我身处我自己制造的虚幻世界里游移不定。我小心谨慎地打开衣柜门悄悄地走出来,蜂涌而来的密集的光线刺痛了我的双眼。他们已经沉沉地睡去,我看着他们搂在一起的若隐若现的身体在松软的床周围魂不守舍地旋转了九圈。我拾起滚落在地的两颗橙子想要离开这个曾经给过我无数欢乐现在却无情地划破我的心房留下片片伤痕的房间。但是令后来的我惊讶的是我并没有按照我刚刚预想的那样无限悔恨地离开,而是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厨房,拿起案板上的菜刀沿着原先的脚印又回到暗香浮动的卧室。一年之前相隔九十五天的两个阴云密布的夜晚我女朋友为了庆祝我们两人各自的生日用这把菜刀割断了一只公鸭和一只母鸡的脖子,浪漫的烛光晚宴之后我因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永不消散的血腥味呕吐不止。
    开始我离乡背井的环球旅行的之前,我坐在凌乱不堪的警察局里看着桌面上水杯里渐渐开放的红玫瑰接受了第五个警员的层层盘问。对于我的顽固不化他表现出了优雅的耐心,相对于第一个警员暴跳如雷的审讯他则显露出少有的温文而雅。他也没有像第二个警员那样愚蠢地询问我为何要残忍地割断两位受害人的头颅,而是啃着墨西哥汉堡问我口渴吗,“要不要来点可乐或者汽水?”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他却送给我一杯苦涩的柠檬汁。我以为他会说一些新鲜的话题,然而接下来他却咬着牙签再次问出了第三个警员已经询问过我十七遍的居心叵测的问题。我不厌其烦地告诉了他我已经陈述过三十四遍的答案,“并没有什么原因,不是我不承认,而是我根本就没有杀过人。虽然我有着完美得无懈可击的杀人动机,但是他们两人的死与我无关。我确实想过要夺去两人的性命,而且我还拿起了那把菜刀--不要再拿刀把上那个该死的指纹印说事了——但是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还是放弃了我的初衷,我只是将菜刀切在床边桌子上一颗剥开一半的绿柚子里。”好多双眼睛贴在百叶窗的外面,我不明白他们脸上那么奇怪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愤怒?或者同情?“我放下菜刀后就义无反顾地离开了那鬼地方,至于刚才他们所说的根据你们那些所谓的精确勘察和严密推理做出半小时以后我又返回去做了那件伤天害里的事情而且还把他们的头颅像气球一样挂在客厅的正中央的结论是荒谬至极的。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对你们固有的侦察能力表示怀疑,我很欣赏甚至是佩服你们仅仅根据蛛丝马迹便能牵引出整体的才华,但是这次你们选错了方向,我没做这件事,是另外一个人干的。而我,”我尽可能地保持着僵硬了三分钟的笑容,“而我则被栽脏陷害了。”


“不是你?”他边仔细地观察第四个警员留在桌子上的咖啡杯边说,“如果真的不是你,那天晚上十一点一刻至十二点之间你干什么去了?”

    “你也知道当时我很伤心,”我又伤心起来,我听到了我哀伤而又黯淡的哭泣声,“我想在他们醒来之前就离开那个充溢着劣质香水味的房间,于是我就急匆匆地往家赶,但令人难过的是由于我的伤心过度和心不在焉导致我直接乘错了车,我坐上了开往与我家相反方向的公交车。”
    “有人证吗?”青年警察以一种不能给人任何保障的语气说。有人在呵汽的窗玻璃上写字——你去死吧!这个富于谩骂色彩的句子里面只有尾端的感叹号让人难以忘怀。
    “没有。除了,”我想了很久说,“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奇怪的陌生人。”
正如三个月以后我在烟雾笼罩的警局里所叙述的那样,我慌不择路地从马兰的居所里逃出来坐上了那辆令我懊悔终生的无人售票公交车。而且七个月以后的某一天因经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我还第二次踏上了这辆我难以描述的电车。我坐在一对亲昵的恋人后面,她咬着他的耳朵坐在他的大腿上。停靠三个站牌上来一个爱尔兰人两个捷克人和一个哥伦比亚人。一个右手戴着佛珠手链中年人坐在我旁边,车窗外色彩纷呈的光线透过玻璃变换为交替出现的明暗条纹在他肩膀上依次滑落。他打开车窗,从远处高楼与高楼之间的罅隙里吹来的夜风拂过我的面颊,紧密排列的每一块莹绿色玻璃都如水面上的涟漪一样反射着夜晚的光亮。然后他冲着我怪异地微笑,三盏昏黄的路灯过去后他开口说话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在自言自语,直到他左顾右盼神色不安地说完之后我才意识到他是在向我说话。当时我无法理解他为何要那么急切地说个不停,也同样无法理解他究竟想要表达怎样的隐秘事情。后来在一个栀子花香四溢的清晨看着散落一地的小白花我才最终明白他秘密话语里的真正含意。“你的脸色不好,遇到伤心事了?”他说。我说我没有,我过的很好,我天天生活在蜜罐里。“你用不着费尽心思地掩饰什么,伤心总是难免的。这只是开始,而我则遇到了缠绕了我一生的问题,你知道吗?如果再这样平铺直叙下去我会疯掉的。”他说。我看着他绝决的面容没有说话,我实在是没心情也没有精力去关心别人的苦与痛。显然,在这个漫长的夜晚,在这个恹恹欲睡的公车里他同样陷入对往昔岁月的回忆里难以自拔。他在凯旋门下车之前还在不停地向我抱怨,他说:“再这样下去我真会疯掉的,而且,人人都会疯掉的。”一个失魂落魄的年轻人抱着一盆仙人球上了车,他看着空余的七个座位由车头走到车尾,好像背负着莫大的荣誉似的。听着窗外寂然无声而又陌生洁净的街道我突然惊慌地发现我坐错了车,我不知道这是一辆开往什么方向的公车。或许,她会载着我驶往我九岁时向往的世界尽头。  
十三个月以后,当我历经长途跋涉的疲惫回到我久违的房间时母亲逝去的悲伤仍在积满尘埃的家具间永不止息地回荡。我打开冰箱门,拿出一罐早已过期的啤酒坐在沙发里数着遗留在桌子上的猫爪印,第三罐啤酒只剩下三分之一时我才醉醺醺地数完那四十九个印迹。我的双手放在右腿的膝盖上,接着我的右半身便毫无征兆地快速颤动起来,使我一直以为的早已康复的身体痉挛症状又开始了绵延不绝的重蹈覆辙。屋外驶来汽车的灯光投过窗户在四周的墙壁上无声地滑过,然后有紧急刹车的声音,接着便悄然隐没。一些若有若无的声音从房间黑暗的角落里传来,缓缓漫过脚踝在昏黄的四周高低起伏。我站起身循着声音的方向发现那只我母亲在整个事件刚刚开场时收养的卷缩的黑猫,还有,它腹下四只相互嬉戏的小猫。我尝试着抚慰黑猫时却发现它早已死去,而且我鲁莽的动作还惊散了三只惊恐不已的幼猫,我小心翼翼地抱起第四只安静的小猫之后却惊奇地发现这只是那团我母亲生前寻找了一年之久却未能找到的已经破败不堪的毛线团。这是那个在我故作镇静的奇异旅途中扯不尽理还乱的毛线团。
若不是接下来的时间开始错位我想我将不会如那些自然死亡的老人那样度过我剩余的漫长岁月而寿终正寝,我会在我短暂的后半生里东躲西藏借以逃避那些对我疯狂复仇的人们。后来我每年在弥漫着梅花香的洁白雪地里越来越多的思考证明了这一点。我回身弹去法制报纸上厚厚的灰尘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阅读去年发生过的奇怪的犯罪案件时,我的颤颤巍巍的房门突然被两个来历不明的人强制性地打开。而且由于他们的用力过度,那扇我母亲花去一周时间漆成枣红色的房门已经躺在了地板上。他们惊恐不安的表情和门外的寒气像阳光一样在房间里四处散开。起初我以为他们是破门而入的抢劫或者盗窃犯,但是当我打开日光灯看清两人的面容时我才放下心来,我纷乱混杂的记忆告诉我他们不会危害我的人身安全——两个警察。三个月前他们还无比紧张地告诉了我他们易于记忆的名字,但是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我痴迷地将嘴里的香烟放在烟灰缸里,使劲地往手心搓着已经燃尽多时的烟灰,然后转过身以一种对熟睡女儿结束安徒生童话故事的甜蜜表情看着他们。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小心翼翼地朝他们打出上一次的手势说,“有以这样的方式欢迎我的重新归来吗?”
“你别动。”年轻警察右手里的配枪晃动的厉害。
“你们去过丹麦吗?”我说。
“我说过了,”年轻警察说,“你别动。”
“我没动。但是,”我抽动了一下脸颊说,“你们不是很清楚了吗?人不是我杀的。”
“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了一年,总算等到你了。”中年警察说,“我们这次来不是因为上次残忍的杀人案件,而是另一件事,”他接着说,“你因涉嫌入室抢劫和盗窃,现在我们将依此罪证逮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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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2 11:11:48 |只看该作者
许多长句子的构成相似 都是在前缀语上花样翻新 这形成了一种简单的技术单一
作者让前缀不单单成为该句子的前缀 而是为整个小说提供氛围和未交代的细枝末节 但由于写的时候整体观念不强(更接近于对叙述随性的热衷句子的狂欢) 这些细枝末节仅仅统一在一种比较人工的颓唐、荒诞的情绪内 没有更多的更有力的指向
刻意的数字明晰——我就这样剥洋葱似的不停地醒来了九十三次;他看着空余的七个座位由车头走到车尾;而且七个月以后的某一天因经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我还第二次踏上了这辆我难以描述的电车;第三罐啤酒只剩下三分之一时我才醉醺醺地数完那四十九个印迹;……;等等,营造出一个因为明确反而整体模糊的迷宫感——这个和现实的世界是接近的,这种意图也是蛮好的,但是由于数字采撷的缺少意识——有了这种技巧的意识,但没有更为认真地去推敲,使得效果也不是非常出彩,在修辞上,我反而对这句印象深刻:看着母亲被放大了三倍的平面笑容……
另:“序章”? 这里目前不接受长篇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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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2 13:09:55 |只看该作者
关于句子刚开始写的时候是无意识的,写完重读的时候才发现长句比较多。但是句子确实是为整个小说的氛围提供的。至于数字,有的数字是小说逻辑的需要,是经过仔细推敲的,有的是来自于我在现实生活中经历的,有的确实是无意识的。这可以作为一个短篇单独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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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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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2 13:26:17 |只看该作者
至于数字,有的数字是小说逻辑的需要,是经过仔细推敲的,有的是来自于我在现实生活中经历的——这两个动机都和小说本身无关(前者的逻辑需要看似有关 其实只是让小说“正确、自洽”而已 还完全不是美感层面的)


这可以作为一个短篇单独存在——那我觉得结尾就太随性了,当然,这一整篇,都蛮随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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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4 23:13:25 |只看该作者
喜欢用长句其实挺好的,但主要是要使它和短句结合起来用,倒不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类,更多还是考虑在阅读时的节奏,以及小说内在的结构。因为这些东西假如缺损得比较明显的话,那也可以当作是小说在结构方面同样未加注意的。
但话说回来,一个作者希望或喜欢如何去写,别人是不需要阻拦和指责的。这个小说作为短篇来发,有些仓促,写作还是看得出培养出了一定的语感和章法。还有一点就是长句的使用希望不要太过于类同,还是要变换一下的。
我三岁的时候,很忧郁
喜欢,在河边丢小石头

http://heitiancai.blog.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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