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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09-7-30 21:06:5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jazzdancer 于 2009-7-30 21:09 编辑

P.S:因为是在西北生活,篇中有些西北口音的特殊指代,(西北口音外是指:那个的意思,外货:就是那个人)

通奸范儿~

外是一个大约是冬天的样子。
   我们住在西北某个城市边缘的村子里，上个世纪90年代末，我们还都是一群会梦遗的孩子，还在听口带，还在我们廉价租来的画室里，用两面用的速写纸，最便宜的麻布，窗框子用来绷布，乳胶和立德粉。漏油的和漏了一半油的头像胸像写生挂满了整个16平方的屋子。很沧桑的茶壶在一个满是锈迹的炉子上开着水，那时侯我们都恰当了掌握了生炉子的技巧，还会在楼下用房东的大斧在一只很痴呆的黑背旁边劈柴。晚上我们都是盖两层被子加自己的大衣，屋子很整洁，墙上全是报纸，这是我们发觉的最好最快的最有性价比的装潢方式。
当时我们住村子里某个小院二层楼,一个大厅和三间窄房，一间画画的两间练琴。条件已经很好了。之前我们住在这个城市的火车站旁，同屋的是三个小偷。
天气很凉，刚从电车站送了外货回来，外货都仨月了还没还我的摸地里啊尼的画册，这次过来探望并切磋画技时，顺手又蹭了瓶油，原因是我们上回从另一朋友搬迁画室中搜出的两箱子底料外加三瓶当时罕见的树脂亚光剂后并没有如期叫他一起分脏，并且粗鄙地说这也是外货不打算还我画册的原因之一。其他还有什么箱琴的1弦和2弦都一年了也没有给外货配只能导致他练贝斯，耽误了琴棋书画全面发展，还有去首都看了画展后去又去看的服装博览会的大腿画册也没给他捎等等。
“外画册都是用名片换的，我你妈也是拿我首都姐姐的名片换的，名片！你懂么！”我一脚给外货揣上电车。
村里很荒凉，里村到电车站的之间甚至在当时还都是荒地，有亡人的灵棚，有野狗，有狼据说，当然，我只见过成群的绵羊。进村子照例学狼叫，羊圈里的狗会照例狂吠，这就是人与兽的默契，阴云遮日的黄昏，远远的有高高的苇草，藏身其中的盖了个骨架子的别墅，还有不知哪里飘来的灯红酒绿的嬉笑。
黑色渐进之中我点了根红河，红点在暗中一明一灭，我还是经过远远的灵棚，瞥了眼觉得有点毛，快步拐弯进院上楼，黑背傻逼一样趴在土暖气旁。我手接触到了门把手，却真切听到了不是后生女友丽的清凉的笑声，其中夹杂的，当然是外傻逼的憨憨的“杂列？你说不是？”的兴奋声。
“洋洋”，我进门打招呼，我们见过多回，这个漂亮的孩子一直是后生的忠实崇拜者，具体程度体现在她与他的传情纸条上：“XX，喜欢靠着你看你指间的香烟飘”，“你给我的歌声，我会听一辈子”
“把你的琴当成我的身体......”
姑娘很客气的跟我打招呼，我也顺了根后生的烟准备去吃饭，肯定是洋洋带的塔山，“要捎么？”后生稳拿着小号高档的圆头松鼠毛笔目不斜视的说“炒饭两份，啤酒今天的。”“加皮冻和蒜肠“洋洋给我张50，每次她来后生就改善生活，后生说过，这女孩他老子是煤化所的，前段时间要给他买内3000的芬达来着，被后生蜿拒了，”她这么着我没法面对那谁....”是啊，琴太大了，藏不起来，要光明正大的弹非找砸不成啊。另外一个正出的也是火暴脾气。
我收了五十往外走，心里盘算多久回来就不用在门外等着，大概40分钟够了，我可以吃碗运城牛肉饺子，虽然是机油味的，还能看会动画片在老板那。
天际残阳，风中是烟味，煤屑味，羊圈的骚臭，和这个城独特的冷风的味道，远远可以听到街道上的汽车的轰鸣和长声的喇叭。模糊的灯光同样可以模糊你的眼，这里城乡交界，三不管，旁边是全市著名的啤酒厂，所以在这个村你会养成唯一奢侈的习惯，喝当天的出厂的啤酒。味道么，似乎很让人陶醉，我不喝酒很可惜。
晃到小饭馆的时候被人拍了下后肩，丽微笑的的揣一大包看着我，我脑袋有点大，：“你杂来列？！”不是去天津了么？她是天津人，每次和后生去送她的站，后生全是鼻涕，她是眼泪，我拎包带买水，搞个对象不容易啊，那时候我怎么就能是独身呢？！
丽在寒风中穿一白色羽绒哆嗦着，我的故乡每天都是煤屑，能这么白的一定是外地刚来，：“给后生个惊喜？”我边安抚边很镇定的把丽让进了小店。丽嚷嚷着要茶水，然后满足的说她刚下车，回家后就做了份酥鱼趁热带来：“吃不？”丽很礼貌也算热情大方的从包里掏出一个小饭盒，在今天的印象中，饭盒很精致。有草莓图案，人家处处都是大家闺秀的感觉，饭盒都不一样，我曾经一直很是羡慕了后生了一阵。
  “吃啊，操！老板，先给来半斤饺子啊！打包挖，丽你等饺子出来一块回挖，杂样，挺快的”“好，我喝口水”丽在炉子边烤手，我说上个厕所飞身尿遁。
我大概没跑多快，当时年少，身轻如燕，边跑边笑边骂：“傻逼，我操，各擦，完了吧你，说你你妈你不听，非要闹个这，非要找两个，非要找洋洋，告你了外女的不能碰，背景复杂，你不听，求是挖，看看你现在杂呀可....,haha ,真你妈搞笑了啊，”
上了楼梯我自己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呼吸比里面的喘息还大，我一脚揣在门上，然后拳头如雨疯狂砸门，很久都没这么戏剧化了，我想我当时兴奋大于担忧，或者我一点也没担忧什么，关我球毛事~~
"后生赶紧的挖~丽来了，在饺子馆了，我借口回来列，你们看挖~赶紧送她走挖还是杂呀"
   “啊！！！！！，撇逼了挖~”后生穿的很迅速，被子掀开我看到一条性感的~秋裤，花的，卡通的，还是粉的，我年纪小阅历浅真没见过这个，当然，我更看到了上身什么都没穿的洋洋。我没记得他们怎么就那么快的穿好了衣服，感觉中就是屋子里很温暖，比晚上我俩个后生在画画的时候还要暖。
为什么男人要找女人呢~大概是为了温暖吧。虽然事后记不得洋洋的上身是什么样子。只记得她披头散发扎在一起时面色桃红我见优怜。
   我拉着洋洋的手企图从隔壁弹琴的长发小伙窗口翻到房东的车库顶上，然后再下来可以送她一直到村东的一条路上，可以直接打车，洋洋的手很软很嫩。推开长发练琴小伙的屋门，我发誓我后眼看见丽已经到厅里来了，然后我就不动了，洋洋甩开我的手，也不动了。
其实挺傻逼的，只要我还拉着洋洋或者只要她还让我拉着她的手，那么也许可以说她是我的女人，我回来只是想接她然后一起去吃饺子。但是，我相信我也能凭直觉判断出洋洋是谁的女人。她那刚爱完后散发的气息谁都能感觉到，况且，她戴者他的一顶八角的带红色五角星的帽子。
事情的结束我没有参与，洋洋是我送走的，当然走的是大门，和丽擦身而过，她一路没话也没拉我手，我傻逼一样回来的时候看见丽噙泪夺门而出，后生说：“别别...丽”，我帮着一起把丽拉回了屋子我就吃饭去了，饺子都驮列估计，酥鱼你妈也没吃上。
动画片是重播的蓝精灵，然后我又画了饺子店的老板两张速写，画在一种麻纸上，粗糙中见真情，画的很起劲，感觉在抓形方面又有了新的体验。等我回去，屋子里琴声悠扬，后生在动情的唱着，丽红着眼拖腮温柔的能融化了后生的眼神听着，当然后生也是眼圈红着。
回忆是愉快的，我打字速度有了长进，如今当事人的三个我都没了联系，男的女的都淹没在生活里了，能揪出的只有记忆，还有那天夜里我睡觉是发现夹在我两层被子中的一条粉色的丁字裤，外时候就有丁字裤列，他们杂想的了，藏到我被子里？
闹几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