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

铁哥

在此之前

在此之前，有人警告过，有人跑马灯
暗影憧憧。有人滴血，浇铸他的聋哑境界
有人耻笑。怀中的蒿草多么柔弱，好男儿
把战争进行到挖眼睛和耳朵的境界，大道

四通八达。窗外的泡桐还没有松懈，大道
比以往稠密的紧。熬药和捣烂都遥远的大道
在春天尤其压迫木头人。只能这么说木头人
在此之前把绷带扯了，不听话，礼崩乐坏

不相信怀中的铁树发芽。所以裸露，危险艳红
在此之前患了病，比如我岳父的想法有些疯
需要消炎。需要儿女们说些风马和牛的受苦
需要打一针。在愚笨的春天需要镇静，需要

注水的镇静，在此之前有人警告过的镇静
因为不老实的愚笨。所以有了镇静，不吭声
我的神也躲进厨房，把碗筷摆弄的劈啪作响
不是我的错乱低声呼喊。在此之前，有人杀人

2005/3/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