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两首

萼别

你，仿佛，对视着另一个你
河流中流出漫长的街道以及
一些有点可笑的字眼
好似一团平漠的树林
你用语言想起某些
惊心动魄的时刻
可它们好象全被笼进
一个蒸笼，被白烟
搅罩在一起
没有青春，没有岁月，也
没有记忆
只有一如既往的
……

想起走出门去
为打扮而尴尬的时刻
灵魂结出的石头
被意识的机关
弹化了；爱，伸出的手
穿过明暗的森林
荣光既不在天上，也不在地上

你蜷缩着，在以怎样的姿态
打开生活？
生活的机体疲懈了吗？
运转中走岔了道？
你以柔韧沉迷的姿态蜷缩着
颈用力绷紧，注视着自己的身躯
入目时过于熟悉
依旧赏心悦目
而你合上眼凝视的是一条
河流
它已离开你的身体
伸延着，环绕着
与你流转相对
（2004年3月，2004年6月5日录入）

去哪里寻找火焰的倒影？
想象它在晶莹的冰面上蹿动
寓示着激越的水，
----以往的和未来的；窗外
天空在饱和的云彩里下坠
大地的蛊惑之气上升
疲惫的生命，在哈欠似的相思云雾里
倒下，却飘起，想起与生俱来的自由

子夜轻微的神
从眼皮上溜走
我欲款款睡去
让眼睛沾满另一个世界的雪
被忘却世界的睡眠

倒下，穿越世界，不需要车轮、舟船，
不需要大动作的滑扳
以与生俱来的方式穿越，
胸间的河流，试图从神的肩膀上
轻轻越过
（2004-5-17）

莨

读了，但无法产生共鸣。
虚空状态。

萼别

怎样是不虚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