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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延
破碎的红双喜牌盘子仍旧散碎在地上,
地面冰冷。
昨天夜里我梦到自己被山上滚下的巨石压死了,
昨天的昨天我梦到自己被山上滚下的巨石压死了,
昨天的昨天的昨天——
去年的昨天——
脸色越来越白,
身边的一切不停地凋谢。
生日的那天女有告诉我,
咱们要为诞生赎罪,
我明白,
明天还要继续。
悲歌
一
我看见一切都在寂静中死去,
一种匆忙的渐渐被遗忘的感觉.
也许人就是这样,生命只有一次,没有什么准备,就象米兰.昆德拉,人们永远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永远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也许就是人,一种非主流文化中超人的价值,可世界中还存在着另外一种人,在矛盾中不断徘徊,这话说的多么可笑啊!时间在流逝,忧伤在蔓延,欲望在何处?
我以中国人的身份,拒绝一切非人性的,不正常的,正常的.意识流与科学的.
感情,思维,我赖以生存的虚无空间.
神秘的黑洞,燃烧的太阳,
苍白的脸,荒寂的城市,
为食物准备圣歌.
为灵魂祈祷.
死亡与永恒,
纯洁,麻木,思想的沸腾,
无意识激情演奏,
病变中的世纪,
蜕变中的自己,
迷茫的,清醒的,知觉的,无知觉的,
生物,动物,植物和我,
空气,桌子,还有你,
超市,大街,汽车与回忆,
痛苦与爱恋,色情与生殖,
爱与一切,痛苦,大地,我们的世纪,
颂歌,赞美诗,灵魂的哭嚎,
星期三的下午,阴,
没有阳光的日子,
噪音的同盟,
旋转的CD.
现实中不真实的自己,
语言家族的偏执狂演义,
爱情中诅咒的预言,
这个世纪与上个世纪的通婚,
历史之门,
苍白的脚步踏入这尸骨的圣殿,
冤魂们夜间的歌唱,
在床上自慰的偏执的左手,
五星红旗掩埋在了历史的泪水之中,
黄色的墙壁,贴满了黑色的照片,
你,我,还有她,
一家的悲剧,
一生的痛苦,
食物,我们的精神食粮,
我的大腿,鸡吧,还有幻想,
噩梦仍在继续上演,
晚霞在悲歌中舞蹈.
不要忘记昨天,
历史将重演,
挽歌奏起,泪水起舞,
红烛掩埋在了忧郁的北风中,
人们都穿着黑色的衣服,
精灵们踏着陌生人的足迹,
在竹林中举行盛大的晚宴.
他,时隐时现,
火,烧伤了我的手,
鸽子死了,
炮竹声震惊了沉默的自己,
鲜红的国旗飞舞,
少先队员行队礼,
一天就着样结束,
一辈子就这样终结,
世界的尽头
漆黑的墓中人们底语.
我穿着黑色的棉衣,行走与阳光下,眼前尽是人们匆忙的脚步,不见面部,要么就是婊子,骗子,男人女人们悲伤的面孔,身边的神经病.我一个学生,一个高等学府的秀才,一个中国人眼中的大学生,四个现代化的接班人.一个中国人眼中的大学生,四个现代化的接班人,这两天的天气仍旧是那么灰暗,苍白的阳光抚摸着迷团般的城市与人们,相爱,直至死去,悲伤,直到死亡,我开始怀疑一切,眼中真实的一切,现实的一切,这个表象的世界在沸腾,它——快要炸了。
我无望的度过了一天又一天,一切都在漫漫逝去,声音,肉体,雨好象停了,灰尘越来越多,人们越来越懒,有人说这是国家的转型期,好象当年的欧洲,有人说:这世界迟早完蛋!
我听着人们的议论声,一言不发,走出后门,走向无尽的空虚,走向黑洞的另一面。
今天生命在继续,我仍在贪婪的呼吸,活着,享受着痛苦的每一天,享受着疯狂的每一天。悲伤的睡去,幻想,希望,黑暗中的阳光,贫民化的一切,超人意志的死亡。
我活着,清醒而盲目的存在着。
二
忍受,被动的一天,被生活强奸的自己,偏执状态的大脑,名牌服饰,肮脏的街道,一样沉默的表情
, 无助的一代。躺在床上,在黑色的房间里发呆,沉睡。声音鸦片,还能做些什么?被知觉,学问充塞的牢笼。
我到底该做些什么?干些什么?表情?态度?洗衣机?自己的装置?系统?没有图腾信仰的时代,文明焚毁的国家。天空中飘荡着灰色的云彩,乌鸦们的哀号传入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黑客,性交易,专卖店,残疾患者。精神之舟在城市的水泥路面上忙无目的的游荡,忧郁的河流冲刷着土层中的消费垃圾。
世界在一种潜意识中迈向死亡。
畸形生长的植物,鲜红的玫瑰,高级别墅中疯狂的哭嚎,毁灭的信号似电粒子般传入每个空气分子中,寒冷的夜里,人们又再次加上了一层棉被,被拆弃的建筑,被遗弃的垃圾,随处可见的消费品,一样的表情,或傻笑,或无望的游走,自诞生那日起,即预备好了丰盛的苦刑,永无完结之日的痛苦。
为了活者,人们彼此压上了一生的赌本。在这条船上,为了活着,人们漫无目的地游荡,现实的小雨滋养着我的毛发,发霉了的大脑。这是星期五的一个夜里,文字游走于这恍惚的纸页间,对时间的遗忘,对生命的浪费,对自己的欺骗。
我是一只活在人类内心世界中的细胞,膨胀着,旋转着,疯狂的活着,贪婪的吸食着身边的一切,在这条通往坟墓的光明大道上,活蹦乱跳,没有泪水在飞翔,也不存在什么阳光,微笑被踩在脚底,希望被拳头砸个粉碎。在这条黑色的回忆长廊中,痛苦以不再是一切。忧郁的图片传达着每一个真实生命的渴望,沉默的脚步迈过一个世纪的大门向前进,向明天进军,“天会黑,还会亮吗”?
黑色的2B铅笔在灰色的墙壁上又划下了一笔,关于记忆,我只能解释这些,历史的长河流过了孩子们的影子,奔向遥远的空洞,一只白鸽躺在文明构筑的水泥地上睡着了,永远的睡着了.重要的不是活着,也不是诚实,生命——我的灵魂,无法看清也不能明白其本身的使命,沉默成了我们的标志,人们都不言不语,彼此穿着黑色的衣服.
在梦的旅途中,
精神病患者们在自言自语,
红领巾上沾染着--儿童的血.
在现实的牢笼中,
乌云倾泄着愤怒.
人们在自相残杀.
死 以不在是个问题,
一个没有誓言的时代,
一个没有表情的时代.
时间残忍的夺去了我的一切,
对于未来,
那是个陷阱,一个要命的圈套.
没有了希望,其实也早就绝望.
很长时间写不出一个字,自己好象不会说话了.除了胡思乱想,还能做些什么?以继续活着,吃饭,睡觉,消费好似成了生命的本能,一种变异了的,进步了的本能,更加机械化,更无感情可言.想自杀的人越来越多,每个人都在自己编织的谎言中活着.每个独立的个体,每个自私的个体,生命也因此而偏执,疯狂.阳光照射在了每个生物的身上,角落里发出了轻微的低语声,迈着病态的步伐,走向每个工作岗位,工资,奖金,权利与欲望.照片中的彩虹,妹妹灿烂的微笑,黄色的衬衫,还有回忆,爱与温暖,第一次自慰的回忆,首次高潮的兴奋,明天还需要早起
吗?闹钟,小床,书柜,两室一厅,厕所,电冰箱,我与炖菜,发黄的照片,这是雨夜的一个晚上,一个四人间的宿舍,一个脆弱的强大物种.
(三)
不同的笔记本,一样的笔,海子的诗,我的苦闷。不流浪,只是居无定所,没有死亡,只是永远的悲伤。书不够用来读,脑袋不够用来想。
心理的想法不能很通顺的表达出来,在忧郁中幻想着希望,在碎梦中静观着现实。没有村庄,也不存在主题,没有农民,也不存在姐姐,只有城市,楼房,穿着时尚的男女,不用发酵的现代偶像,日光灯下的白昼,没有阳光的日子,没有阳光的未来,有一天去学习,用一辈子去沉睡。一天天的困惑,迷惘,没有方向,冷冰冰的疼痛,一种习惯,一些困绕,名牌服饰,诚实的人。
一杯牛奶我的幸福,比蜜还甜的牛奶,牛奶一生幸福,自己一生悲苦。
一杯清水,一杯不加修饰的自来水,看不到夜,嗅不到昼。灯,我的生命,电,灯的动力,我,无能的低级动物,人,脆弱的生物。
致——
愚蠢的自己,让我憎恨的少先队员。
红旗飘飘,回忆在断裂,破碎,
一如悲剧中的我,目光呆滞,面色苍白。
致——
我的历史
洪流冲刷着愚昧,
幻想冻结的果实,
病变中意识的疯狂。
致——
我的母亲
光明,草地,神圣的爱,
皎洁的泪,慈祥的笑。
车站旁流连的路人,
车轮下碾展的碎石,
一辈子的回忆,
希望人民币再好花些,普通话再普及些,
最后却是——孤独。
“比血更红是黑暗”,
比我更冷是自己,比心更红是自己,比火更热是我,是中国的我,是家中的我,是学校的我,是音乐中的我,是矛盾的我,是桌子上的我,是凳子上的我,是飞翔的我,是我的屁股,是我存在与虚无的一切,是理想是痛苦的一切,没有春天,也忘记了秋天,只有寒冷的冬天。
“彼此孤独,却心心相应”,名牌天下的脏话,病态,疯狂,高价精神病院,空虚,易怒,反复无常,化妆品腿下的男性,女性,温柔而冰冷的皮肤。
我不感睡去,害怕一早起来又是痛苦,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四)
对美的厌恶,对艺术二字的反感,对我,一个人,一个天才偏执狂的自我崇拜。
需要的是勇气,就像天鹅挣脱出监牢,逃出伪装的天堂,践踏出一条神圣只路。明日,灰色的天空仍旧飘荡在我的头顶,永远的流浪,红色的太阳高高挂起,黑色的躯体在无限膨胀的欲望长河中畅游。对知识的渴望,对生命的怀疑,对现实的不信任。
绿色的精液在无聊垂死的空间中游荡,
反对什么?传统?现在?自己?
做悲剧中的英雄,
做精英中的精英。
潜到无意识的深度在那里造爱,
面对自己的幸福只有发呆,像石头一般冷漠。
憎恨周围的一切,
中国人,军阀,学校,官僚,社会主义,
双性人?黑色固体天堂?宗教幻灭?
鲜血的敏感,人类视网膜外部的痉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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