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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立着,无遮的形体
默然于腾沸的丛林
尘灰扑满的勃颈
长伸着,为倾听---
夜莺弹奏的鸣曲
随时间文出的印记,在湿雾中穿行
蹲守着,无腿的精灵
疾驰的思想热忱于扩展的大气
而逝者,那远去的精神
给我们的问题
会在一个夜晚把心卷去
闪电,止不住的鼾声
从冰冷的坟茔
一只细软而谨慎的手
为反复的擦拭而抖显的爱
回应同样的苍白,却无力
把她拥在胸前。
---谁,还在意:
那脏手套上的唇印
那被泪水浇洒的紫苏
那真纯的伊莎贝尔……
别再信
布满青苔的心也会观看?
从未离开洞穴的囚徒
又怎能来到地面。但
他们骄傲,在悠游的岁月
他们骄傲,因为“红格账本
比希腊时代的诗歌更动听”,---呵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那无味的雨才能
虔诚大海的泪
在颤栗的心间
是不是由死的打开
还有没有一种离去的期待,期待
解放的一刻
---在莅临的风暴中
呵,青瓷花瓶
静立于群虫蜂鸣中的只影
你微薄的寒意透袭骚动的空气
直抵负重的心灵,那儿---
深埋的头啊,久已惯于枯叶的气息
别里科夫从未死去
奥丘梅洛夫也不会消失
套子继续对套子挑衅、挥舞……
有什么可笑,这粘稠的空气
谁能动弹,唯有不倦的舌
任兴奋的口水溅落在
发亮的袖口
起劲地擦拭,能怎样
等着,等着,长久的孤寂
是生命,一个错误的信号
一种愤怒的焚毁
四散的碎片瓦解心中的爱。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8-22 17:37:30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