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排比
昨天的阿登堡森林,雪在男人的脸上
流成黑的蚯蚓,电影,子弹已经穿过
昨天我老婆怀疑我是不是能够养活
得住自己,夜已深入到所有的房间
昨天我在工地上拽下手套喘息,电锯
呲着牙滑过,男高音尖利,仿佛长矛
昨天我已经俯仰闪转腾挪,我押韵
探针触到心砰砰跳的词,我还押韵
昨天阳光又来到大息地,照彻水底
稻粒绿了又白,温度,温度,温度
昨天的阿登堡森林更像冷酷的世界
子弹已经穿过,项目完工,结束了
昨天的铺垫足够结实,大理石有红色的
向上台阶,一直垒到屋顶,还不能停歇
20056/10/9
暗器商
当年的十二把飞刀,各有颜色
有的专断筋骨,批发瘸子,有的
银针顺着你温柔的部分,来不及
你说我是夜盲,翻着跟头到达边缘
泪泗横流,这老男人还不服输
有的快如闪电,这老男人暗藏
荼毒,喝一壶信阳毛尖,荼毒
顺着温柔的部分,你说我是夜盲
街灯各有颜色,回家的路高低不平
关山略有曲折,手机的十二和弦
足够丰满,如你死掉时候的黄昏景色
彤云一锅汤,如你毛发微颤汗碱密布
更细小的蛾眉刺,卑微的星光
老妻轻轻唤,搬东西,用女儿的英语
轻轻擦拭,暗盒合上,你在当打之年
深入沼泽,芦苇如白发根根摇摆
有的眼中有白鹭,她袅娜的身姿
已经被飞刀切成十二段,段段不流血
2005/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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