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的窗子/青红：父亲的怒吼[原创]

池沫树

壁上的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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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的窗子》

窗格闪烁，语言
天空，心灵，流水。
如果我是通过你的眼睛看到的
看到窗外的树，静止的风
电线杆，看到阳台上的盆花
室内的吊灯。是谁曾在林荫路吟唱过
这些事物的语言呵，壁上的书法。

如果要谈起过去，就从这时里开始
但愿，也从这里结束，从你的眼睛
告诉我，河流的来源；一只壁虎
它的大地，异乡人的村庄——
告诉我物质的时空，词语的归宿。

家具，老人的微笑，逝去
又重新摆放。从今生开始学习绘画
在胸口，肋骨的窗棂。我告诫自己
不要忘了阳光，一朵小花，河岸的风。

椅子摆好，迎接的方向。钟
保持默契。

需要的，因为人生在世。
需要的，因为透过窗子看到了
宽容的事物——
                2005。9。10

《青红：父亲的怒吼》

一二个人物，二三点故事
都站在自己的心中，折断自己的骨头
写下一个词：压抑

不仅仅代表他的一代：王小帅
外国人看不懂，因为中国的月亮圆
比如回上海，比如谈恋爱
比如“你糟蹋了人家的女儿”
比如一二三广播体操——

那些细节使我难忘
而你却使我难过
就像我们写诗，流水帐
最后来几声枪响，车子在山道迂回
剩下的，就是生活的无奈

人散去，空中下着小雨
我想起外国的一部电影
在海边建房屋的父亲
也想起《寻枪》《洗澡》
忽感：人生在世
一生傻的太短
            2005。9。12

《热爱颜色》

热爱颜色，色彩的神奇
宇宙的神秘，写下：
赵无极

黑白淡浓，下雨一棵树
二人抱不住，石上坐着：
傅抱石

纤纤玉指，骨瘦如柴
清贫一生，质若顽石
手持竹杆，掷下一板
过河，过河。来者：
郑板桥
            2005。9。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