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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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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0:2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哦哦,在CBI上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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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t me,drink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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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0:25 |只看该作者

企鹅

企鹅
红领巾

“我玩‘野人打企鹅’的纪录是一万米,这个成绩让很多人感到绝望,但我并不满意,毕竟它离我的目标太遥远了。

我的目标不是以米计算的,而是要把企鹅从电脑中打出去,具体点是从显示器的上部飞出,冲破屋顶,从那里直线升空,努力摆脱地球束缚,穿透大气层,进入太空。它将能在那找到上帝,狠狠撞他的脑袋,然后问他:知道我是谁么?如果他点头,就再来一下子,直到他摇头为止。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当那只企鹅。”

作为一只企鹅,乔小溪最近一直在作上述努力,对此我大致能够理解,只是有一点,这与上帝何干?鉴于此,她如是说道,她说即使她变成了一只企鹅,可上帝还是知道她是谁。我曾一度被这句话所折服,甚至于努力克服内心深处的敬畏而和她一起高呼“上帝这家伙”,但激情过后,我还是不明白。后来,我渐渐明白了,她是另有所指,上帝在这里很可能是生活的代词,或许更精确一点,是我。

我不敢妄称上帝,因此在这一结论确定前我必须采取相应的谨慎措施,也就是说我必须要到楼下去找一个叫老李的秃头帮我分析一下事件的潜质,这无论听起来和作起来都像古代妇女去庙里求签问卜,但没办法,也只能这样,这就是我能作到的谨慎。

我进门的时候老李正在用他所惯用的语言和李太太说话,简短精准,惜字如金,听起来颇具中国古汉语的魅力,再加之他那古色古香的客厅,我仿佛置身唐朝。然而,当看到我的时候,老李的眼中忽然爆出两道绿光,继而滔滔不绝,如鬼附身,这令李太太咬牙切齿,目光愤愤,就好像我已是个肥臀荡妇,和老李苟且正欢。对此,我并不感到惊讶,相反甚至完全理解,因为我知道,在她面前,无论老李的嘴巴和鸡吧都一样安静。在这剑拔弩张的空气中,老李拍拍我,起身朝书房去。

进入书房,时空迅速推移,唐朝布景被凡高和巨大的古旧书柜所替代,仅有的两只藤椅在角落里,看一眼就会让你屁股沉重。老李照例用他钟爱的雪茄烟和红葡萄酒招待我,尽管他知道我烟酒不沾,但我仍感动不已,因为我知道这是他最友好的表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谈到了关于上帝的问题,老李的话,充满了命理和一股浓重的焦油味儿,由于浅薄我无法完全理解并将原文复述,所以下面所提到的将只是冰山一角。

老李说,你就是上帝。

他完全肯定了我的猜测,理由是我和乔小溪已经无话可说了。需要说明的是,“无话可说”是一个至关重要的词语,它在这里用来形容男女间关系的最高级,超越了作为比较级的“无话不谈”。这一点倒不难理解,因为话总是有限度的,讲到一定程度便讲无可讲,说什么都是废话,即便偶尔滋生些新意,也因灵犀作祟,转瞬即失。也就是说,“无话不谈”作为“无话可说”的一个必然过程,美好而危险。

从以往的规律看,这一过程一般为七年,可以叫它“七年之痒”。按照这一规律,老李断言我和乔小溪的“无话不谈”已达抛物线的顶点并开始呈反转趋势,也就是说这一过程中的正面部分已近衰退,而负面效果即将显现,他把这比作开采殆尽的煤田,能源依稀,只剩无边空洞。我觉得这一说法过份悲观,但却无法否认其所具有的真实性,当然更无法阻止乔小溪为之所左右,乔小溪不正是从以往的经验中分析出了这个可预见的事实,才变成了一只企鹅了么。

下面要说的是企鹅。企鹅,是种神奇的动物,它能够利用空间的迁移来避免时间的磨砺,也就是说,它或许可以解除七年之痒,但,仅仅是或许,这只是乔小溪的一相情愿,真正成为一只企鹅之后她才明白,这办不到,因为,这世上还有上帝存在着。所以她说,即使她变成了一只企鹅,上帝还是知道她是谁;所以她要不停地玩着那个游戏,企图有一天可以飞上天空,撞上帝的脑袋。现在,她已经飞出一万米了,但仍无法直线升空,原因很明显,就是没有一个强大的野人,为了帮助她,我想做那个野人。

我把这件事跟老李说了,他看看我,说,恩,没问题。我说,没问题?老李你什么意思。老李说,没问题。说这话的时候,他已一脸庄严,活像个祭司。我说老李你什么意思?要是装逼的话就不聊了。老李说,你想好了么?我说,我靠!老李你他妈怎么回事?老李说,嘘。看,我手里是什么?我低头扫了眼那根粗而黑的雪茄烟,愤怒的说,什么?老李说,我是说,它仅仅是雪茄么!我说,是什么?难道是鸡吧么?燃烧的古巴鸡吧!老李镇定自若,说,不,在此之前,它曾是一株有生命的古巴植物,有根、叶、茎,它的根深入大地,叶和茎向光生长。后来它们被黝黑的古巴人民采摘、裁剪、卷压,漂洋过海,摆放在海员俱乐部的柜台里面,再后来它被一个女人拿出来,放到我的手里,现在,它开始燃烧,过一会,还将变成一堆灰烬,之后融入大地,被根吸收,又是一株植物。这就是道,世界上没有道外之物,也就是说,毋庸置疑,你、我、他、你们、我们、他们,所有人之间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也包括上帝,只要他存在。面对老李的这番厥词,我有点傻逼了,我说,老李,你想干嘛?老李说,现在是你想干嘛。好了,现在你知道了,你和企鹅之间那么远,也这么近。只要你原意,游戏随时可以开始。

作野人是这样的,皮糙,体黑,蓬头,赤卵,胸毛丛生,身上仅有的一条兽皮围裙,脏兮兮的,刚刚过腰际。我手里头拎着一根骨头,沉甸甸,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我的眼神有点酷,看着乔小溪说,are you reday?她撅着毛茸茸的屁股说, come on.于是乔小溪就飞了出去,落在不远的地方。她站起来,抖抖羽毛,说,亲爱的,这样可不行。看来我得教你些技巧。说着她又撅起屁股,指着下方那一圈浅黄色的部分说,看到么,要照这里打,力量要使匀,角度是斜上方65度。来吧,你试试。我说,哦。are you reday?她回头瞪了我一眼,摇摇尾巴说,少他妈废话。这一次,我完全是按照她的意思办的,果然奏效,落地后,乔小溪说,很好,亲爱的,就这样。就这样,在太阳落山前我们总共打了六十多杆,乔小溪兴奋的说,太棒了,亲爱的。我早知道你行。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我回去了。我说,回哪?她说,当然是回家呀。我说,那我呢?她耸耸肩说,我怎么知道。

第二天的训练是在前一天的基础上进行的,经过一个上午的摸索,我发现斜上方65度并非最佳角度,于是擅自调整了一下(大概在70度左右),乔小溪对此表现出了不满,我们甚至还一度停下来争论,但很快事实就站在了我这边,也就是说她很快便飞上了那棵最高的巴西果树,这是她渴望已久的了。她在树顶整整待了十多分钟,下来后说上头的家伙们(猴子和各种鸟类)都吓坏了,它们认为一只企鹅能够飞上树顶,说不定是下面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她还说那上面的空气很好,天空蓝且完整。下来的时候,她顺便给我捎了只巴西果,我尝了尝,味道不错,可以当做夜宵,另外还可以作为礼物来贿赂我的邻居—一群非洲斑马,因为我试图让它们驮我到远处的河里洗澡。

在以后的一些天,乔小溪的高度提升迅速,这完全得益于我对着力部位的进一步计算以及对球棒力学结构的调整。后来她已经可以看到飞鸟了,有时还会和它们结伴飞上一会,鸟们因此感到不安,很多患上了忧郁症。再后来,她开始凌驾于鸟们之上了,这让鸟们感到羞愧和耻辱,一些鸟因此而哭泣,而倔强的信天翁则从此放弃飞行,成为了禽类动物。这让我多少感到有些歉意,而乔小溪却不以为然,她完全陶醉在了飞行的喜悦当中。终于有一天,她下来后搂住我的脖子,兴奋地说,亲爱的,我看到云层了。

看到云层了,上帝还会远么?在这一观点上我和乔小溪是一致的,因此一段时间以来我们都很兴奋,我还特意在技术上做了更进一步的调整,乔小溪则坚定不渝地忙于在云层中穿梭,经常在回来后身上都湿漉漉的,有时还会遇到雷电。然而,云层的厚度却超乎我们的想象,进展越来越慢,尽管乔小溪不断的鼓励我说,亲爱的,就快了,加油!而我此时却失去了以往的信心,我说,亲爱的,云层太厚了,我恐怕办不到。并且,后面的事实都证明了这一点,鉴于此,我们的心情都失落了好一阵,但终于有一天,一个法子在乔小溪的脑海了诞生了,我们可以爬到巴西果树上去,她说。

我还是第一次爬树,又这么高,非常辛苦。而乔小溪则好得多,我的棒子轻轻一挥她就上去了。爬到树顶我整整用了半天的时间,最后还不得不求助于猴子们,它们在我的指挥下将巴西果壳和树藤组合成定滑轮,慢慢的将我吊了上去,这件事给大象们开创了一个美好的前景,因为它们一直渴望树顶上的生活。

树顶的景象令我吃惊,我的视觉乃至思维还从未曾触及到过如此巨大的树冠呢,它几乎覆盖了大半个森林,各种动物各自有条不紊地栖息着,甚至于一些植物也在上面生长,就像我旺盛的体毛。我想,它很可能就是整个森林的命脉,原来如此庞大的生命网络居然仅仅是以一棵树的而存在而存在着。我们来到树冠正中间的一片开阔地带,此时所有的居民都聚集在此,组成了各自的方阵,我和乔小溪向他们招手致意,随后便各就各位,在一片寂静中,我郑重地说,ARE YOU REDAY?她说,YES,COME ON。

在我挥棒、也就是乔小溪升空的瞬间,四周围欢呼雷动,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一个根本性的问题,乔小溪去干嘛?找上帝。妈的我不就是上帝么!我不禁高呼起来,但是这声音却淹没在嘈杂中,我看见乔小溪越来越远,她的脸上带着微笑。

我本来想在树顶住上一段的,但这件事彻底扫了我的兴致,我回到地面,居住在乔小溪的房子里,顺便替她看家。这段日子过得十分无聊,还有点忧郁,我连去河边洗澡的事情也不热衷了,而且由于抬头望天,我的颈椎时常酸痛。另外在这期间,我曾试图勾引一只梅花鹿,但最终被她以生理上的差异为理由巧妙地拒绝了,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打击。

得知乔小溪的事情是在一个月后,我从一只猴子的脖子上发现了乔小溪的项链,经过再三追问与威胁,他最终告诉我说其实乔小溪当天便返回了树顶,落在非常僻静的支杆上。这件事只有他看到了,乔小溪恳求他保密,并以项链为报酬。现在,她就隐居在树顶的某个地方,我要求猴子帮我传话,并暂时没收了项链以作要挟,无奈中,他只得本上奔下。通过猴子的嘴,乔小溪告诉了我云层后面的秘密,她说在穿越云层的刹那,她看到了一只巨大的、漫无边际的显示器外壳!她当时绝望地昏了过去。面对这一始料未及的事实,我也惊呆了,但仍不得不安慰她说,没什么,这没什么,亲爱的。

当我要求她回来的时候,她拒绝了,她说她想在那里清静一阵。我想,随她便吧。游戏运行至此已毫无意义,我想我也该退出去好好歇歇了,但偏偏这时候又来了一只企鹅,出于同情我告诉了她云层后面的事情,她却不以为然,还说是我们的方向搞错了。这个说法让我恍然大悟,于是重新操起棒子,水平的朝着她的屁股上来了一下子,她丝毫未动,只是轻微地“啊”了一下。第二次,她又“啊”了一下,还有第三、第四次,到了第五次她开始扭动起身子,这让我平添了几分冲动,大力出杆,她尖叫一声,飞了出去,落在不远的前方,成为了一个女人。天啊,这正是我想要的呀,我对自己说。

在我和李太太做爱的时候,老李正在楼下看别人下棋,他先是帮老高赢了老米,又帮老赵赢了老高,还帮老刘赢了老赵,依次下去,所有人都作了傀儡,而人家让他下的时候他却坚决不肯,老米说,老李你这是操我们呐!老李就不干了,他说老米你这是什么话。老米说就这话。老李说我又不是故意的。老米说,我操,操了还说不故意。老李说那好那我就操了怎么着!这样一来矛盾就激化了,因为老李没有指明操的只是老米一人,所以所有人都有被操的可能,于是他们都站了出来。眼看老李就要吃亏了,这时候有人挤过来拉他的胳膊,老李说,拉什么拉,没看我正忙着。我说,老李我找你有事情。老李说,有事情就在这说。其他人也附和说,对,就在这说。慌乱中我说老李对不起啊,我把你老婆给操了,我不是故意的。这一纯戏剧性的情节令所有人震惊继而狂笑不止,我方寸大乱,开始胡言乱语,我说,老李你原谅我吧,我请你打炮,多少次都行。这样一来喜剧效果就更明显了,到后来有人开始从口袋里面往外摸药片。出人意料的是,老李始终镇定自若,笑声中他说了句——你谁也没操,我们操的都只是时间和我们自己。说完他就走出圈,透了口气,扭身回家吃饭去了。

                                          
                                 2005.06.25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0-23 14:18:5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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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0:25 |只看该作者
但却无法否认其所具有的真实性,当然更无法阻止乔小溪为之?笥遥?切∠?徽?谴右酝?木?橹蟹治龀隽苏飧隹稍ぜ?氖率担?疟涑闪艘恢黄蠖炝嗣础?
有一段乱码,改一下。

你最近的小说总能让我联系到我看过的电影,这个是《十二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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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0:26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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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猴子》我喜欢,特里,吉列姆的片子我都喜欢,妙想天开可以和<1984>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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