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朋友拿北村的《玻璃》给我,这书究竟在说什麽,她问。为朋友,我破例读了。可书读到一半,感觉情况不妙,我着了道。北村说文学是一次射精。我倒愿意把他的所谓射精看成纯粹动物的本能的发泄。如此,北村当真言行一致,《玻璃》让我无可挑剔。某天晚上,读它亢奋,择其中一段朗诵给室友听,诵者激情澎湃,金钱他妈的只能买到女人的阴道;听者目瞪口呆,些许骚热,钱买女人的阴道,去粗取精。那晚算得小小里程碑,自此我的脏字污句一发不可收拾,张嘴必“我操你妈”阵前先锋。开初察觉尚不计较,逐渐感到这毛病不能轻觑,千里之堤无非溃于蚁穴。而今不晓得是恢复了正常或者更能压抑人的情愫的畅快宣泄。与朋友坐在食堂的餐桌上,这便是我最大的收获,我向她致谢,诙谐的。言归正传,我说:玻璃中的故事其实是作者为达到目的采用的工具而已,这是本宣泄的书,是作者对自我意识状态的一次剖析,为了让自己看的更清晰也给旁人一点点启示。里面的一些主要角色,根本是作者把自身的矛盾的拆解,附诸形体而不至于抽象的难以把捉。触类旁通(醍醐灌顶),我说:文学是一次意淫。意淫既是自我满足自我陶然。一目了然,我的文学取向(现阶段的)也赤裸的呈在你眼前了。耽溺于文字本身固然是一种桎梏,可目前我尚且无力走出去,还隐约舍不得果断屏除了。
昨天夜聊,X讲延安整风运动,讲红太阳是怎样升起来的,拿毛的“5条原则”问我,看我做得哪条,他也诙谐的。
毛把讲话一摆,然后“同志们:这只是我的个人见解,仅做参考。于是大家‘参考’开始了,把男人的性器整成了猪生殖器的螺旋状模样。”无奈、无奈,X把本质传达给我,我把上面的话表达给他,两个人尴尬的笑笑,悲哀的笑笑。引申,“可否这样形容:文革事实是如此‘毛不小心把一脸盆的脏水泼在知识分子身上,于是苍蝇、蚊子蜂涌而至。毛面有愧色,怪我不小心呵。事已然至此,也无可奈何。”我说,X瞬间不解我的意思,留他夜间自己咀嚼罢!
2005年10月29日于杨凯电脑前
午后1时4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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