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闷死了》
QQ上朋友问我近来如何。闷,想死,我说。怎么会?然后对方窃窃的笑个不停。我的回答就事论事,不夸大、不矫饰。前段日子连续通宵,工作的事依旧事倍功半,简直灰心了。但做为男人你也心不甘呵!调整了3天。一日朋友结队去体育场打友谊赛,2个钟点下来,乒乓球没有破裂,我已破裂。肩膀、腰椎、屁股、大腿一无是处。翌日后晌,窝在被窝里像颗霜打的葱,朋友怂恿说得以毒攻毒,索性爽了他们。接连下来,真见了功效。
昨晚,夜深得连室友的鼾声都没了,我陪着床头燃烧的红烛把眼泪哭竭,陪着我的却是贾爷的笔痕子。读着读着,憋不住捂了嘴嘿嘿乐,他怎这么能整人?才旺招人嫉,我可按捺不住了,薄薄的一册散文集被我涂的面目全非。谁叫他让人爱的切,不可自拔?谁叫他神神秘秘,不得不剥了才窥个透辟?
可次日近当午醒了,拿起书又恼怒的丢弃。
赵本夫的蓝水河往回趟了几遭,淅沥呼啦;史铁生的钟声反复敲了几遍,哐当闹耳;贾平凹的诙谐字堆里刨了几次,像个鸡站在谷米堆上还扑塔扑嗒的刨呢。
手边无可解渴之书,抓耳搔腮着实无奈。四册西泠印社出版的人像摄影被见者频繁借阅,他窥书中胴体,我观察他,涎水流到脚丫子了。
我去,干脆跑出来消费了!
2005年10月30日 午后2时28分
于红利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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