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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河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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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07-8-4 13:30:4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我的伟大的宗教就是对血与肉的信仰，
????????????  ?它们比理智更富于智慧，我们的心智会出毛病，
??????????? ? 可是我们血性所感到的所信仰的总是正确的....
????????????????????????????????????????????                                           ??-劳论斯
???????????（一）故事的故事
??不管是在白昼还是在夜晚，总有一个故事萦绕在我的心头，这个故事是一个叫夏天的人告诉我的，但我的记忆里似乎找不到一丝夏天的影子。我只知道夏天告诉我一个发生在河边的故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不过最近他又在河边出现并且纠正了他向我描述过的河边故事的一些细节。他说，河边故事里的主人公不叫单国强，他甚至不姓单，他叫范国强，他也不是一辈子都在照看鱼塘，他又自己辉煌的历史，他曾在国民党的部队里当过工程兵。他又一项特殊的本领，他测出子弹、炮弹的速度，他甚至能测出，一颗子弹或炮弹从敌方打过来需要几分几秒，比尺还准。这种本领不是所有的工程兵都具备的，至少这个鱼塘的主人范国强曾经的战友张德贵没有。张德贵只知道用绳在部队周围的村落里用绳勒死村民养的瘦狗，然后迅速剥掉狗皮，那动作就像剥掉自己的衣服一样简单。
夏天还提醒我说，张德贵还在印度做过生意，贩卖过象牙和珠宝，并且还玩过不少德印度女人.....我点点头表示对夏天观点的同意，并且不断的纠正自己的记忆。我从新整理了我的记忆碎片，企图使它成为一幅完整的图画，但是似乎还是缺少一些粘连的某些缜密的东西。于是我就问夏天关于张德贵的女人的问题，张德贵女人叫什么她的故事呢？夏天点了点头说，应该告诉你否则这个故事就缺少了存在的价值了，夏天说，张德贵德过门德老婆叫吕桂花，是德镇金仓米店吕老板吕不凡的二女儿，当她看到张德贵剥狗皮就像剥自己的衣服一样快时，她就爱上了当时还人模狗样的张德贵了。虽然张德贵身上到处散发出狗德腥臊味，可是吕桂花还是愿意和张德贵亲密接触。其实吕桂花长的一点也不好看，除了奶子大，屁股圆之外。所以当张德贵第一次跟吕桂花到吕家看到桂花的大姐金花时，他就决定应该为这个女人赴汤蹈火了，你从张德贵看吕金花直勾勾的眼神你就会明白吕金花有多美，你也会明白吕桂花有多么的毒妒忌。
??为了能娶到吕金花，张德贵去了印度大把大把的挣钱，他贩卖珠宝和象牙发了财，三年后他又回到了德镇，终于娶走了美丽吕金花，，吕桂花永远也看不到吕金花和张德贵了，他们远离了德镇来到了张德贵曾经向往的池塘镇。
??我听着河边的故事，我的记忆碎片似乎更残破了，根本无法把整幅画面串联起来，或者说串联起来也不象一幅画面，到像一串鱼。所以我对夏天说，夏天这个故事似乎我讲不了，还是你来讲吧，你比我知道更多的细节，，夏天犹豫了一会似乎又同意了，我心中安自高兴，我可以听这个故事了，我说，夏天你讲吧，你讲故事太感情了，好象这个故事就时你遇到的一样。我甚至怀疑，故事中的主人公是不是就是夏天，或着他不叫夏天呢？不过现在我不管了，我只知道河边的故事到底是怎样的它是不是我记忆里的河边的故事，故事发生在河边......

?
?????????? （二）? 范国强
??范国强出生在池塘镇，池塘镇因盛产鱼和女人而出名，但至今范国强也没讨老婆，并不是它讨不到老婆而是当年他和张德贵第一次来到吕家看到吕金花时他就永远也忘不了拉。“金花，金花就像金凤凰只有我身强力壮德国强才配的上！”即使范国强在那些饥渴难耐的日子里找那些妓女他也这么说。所以每当国强说，金花金花只有我身强力壮的国强才配的上时，池塘镇的那些妓女就会讽刺说，什么金花，银花能比的上我春花！
??范国强和张德贵一起入伍一起被打散回家，他们时多么有缘分，甚至他们当兵的时候被分在同一连队同一兵种—工程兵。那时的张德贵更时吊儿郎当，他经常完不成上级交给他的任务，如不能在炮弹炸下来之前测出速度，不能测出子弹的速度和不会炮弹的运动轨迹，可是这个对于范国强来说，小菜一碟。有一次一枚炮弹从天而降，范国强向连章大喊一声三百米后拉起张德贵跑过三秒，张德贵原来蹲的那个地方被炸出半人深的大坑。那不是演习那时的的确确的一枚炸弹。张德贵非常感谢范国强，范国强确实是一流的工程兵，就连池塘镇看鱼的二狗和丁四也知道。
??张德贵和范国强成了最要好德战友，他们一起部队附近村子偷狗。德贵在这方面德本领绝对可以和范国强在工程兵方面德特长相媲美。他们在地上挖个碗口粗德坑，在坑里放上狗喜欢吃的猪骨头或者羊骨头，然后在洞口围绕洞打一活结，等那些搀狗把头伸进洞尺骨头时，也就是他们德死期了。德贵只要把绳子这么一拽，那些狗连叫德机会都没有就会毙命，然后等着德贵来剥他们的皮。只要范国强和德贵把狗抬回来，乘下就都是德贵的了。剥狗皮当然是德贵的拿手活，庖丁解牛，游任有余。他剥狗皮就好象剥自己的衣服一样的简单，简直就是在享受。当他们把煮好的狗腿从狗身上撕下来装在铁罐里送到连长的卧室里，他们两就有了经常出去的自由拉。连长嘿嘿对他们说，小伙子有前途好好干，说着把狗腿塞进比狗腿还大的嘴里撕咬起来了。可是可是还没等黎明的曙光出现，他们的部队就被打散了，他们的部队散的几乎找不到任何任，可是仿佛逃回家的每一个士兵都知道，可怜的连长在吃狗肉时被一玫从天而降的炮弹炸成了死狗。
??那次失散范国强和张德贵也失散了。范国强回了池塘镇，张德贵回了德镇。在范国强德记忆里仿佛只有死狗样德连长、张德贵和深深吸引他德吕金花。现在在他德记忆里德贵可以抹去，但是吕金花已是一个永远抹不掉德记忆了。要不是战争德硝烟又起，土匪强盗横行，日本人乘火打劫，他早想去德镇了，他一直相信，德镇又个金花只有我身强力装德国强才配的上。然而想象解决不了任何实际问题。他还的找那些妓女来解决生理问题。当那些妓女又叫，什么金花银花能比得上春花时他就掀那些妓女的耳光骂到，婊子你能比得上金花，我操死你！！
??自从当兵至今他还阵有点想德贵，德贵虽然吊儿郎当，但可以带给他狗肉，自由，和看金花。在他德记忆里，他是通过德贵认识金花德，所以，现在说他想张德贵到不如说他在思恋金花。当他在记忆里搜嗦吕金花时自然二然德出现了张德贵，现在他分不清他到地是在怀念张德贵还是在思恋吕金花拉。虽然到目前为止他们只说过一句话那就是“你是吕金化？”“你是范国强？”然；二就是这句话使范国强久久不能忘怀。池塘镇引盛产女人和鱼二名声在外。所以鱼塘和窑子密布池塘镇的脚角落落。在那些兵慌马乱的年代，池塘镇还算一个优美繁荣，安全的地方。范国强在池塘镇寻了个看鱼塘的差事，人们还是相信范国强的，知道他当国工程兵，....他有时也帮主人买卖鱼，看看鱼摊算个帐啊什么的。当他在夜里看鱼塘时他就会讲他当工程兵的辉煌了。人就是这样，一旦失去了现实的自信，变会经常提级历史的辉煌了。我们不是经常提级四大发明吗，原理一样简单。范国强就是这样，他除了回忆还是回忆，只到那天他在帮丁大布看鱼摊碰到张德贵时，他在从记忆回到眼前的现实。
??那天太阳照着死鱼，和范国强，还使眼前的人产生了影子，当张德贵喊出，范国强才听到声音，他才回到了现实，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曾经的好战友张德贵！只是眼前德张德贵和他记忆中吊儿郎当德张德贵形成了鲜明德对比。着使他德记忆支离破碎，以至他都不敢承认眼前的这个圆毡帽、带这黑眼镜的人就是张德贵。只到张德贵拿下毡帽露出演习时被炸伤德左耳朵时，国强才用手指这说“你是德贵？“我是德贵”“你真德是德贵”“你真是德贵！”“我真德是德贵！！”。两个亲密德人相逢记忆就翻浆蹈海了。不知道从哪儿突破现实，于是只能从现实下刀来回忆记忆。两个久别的人相逢眼泪是最好的酒，醇香不上头。
?????????“怎么现在卖起了鱼？”
?????????“这活轻，我是工程兵，眼力好，大家待我都不错。”
?????????“国强你夫人呢？”
?????????“没讨呢，池塘镇朵的是女人，你呢和女桂花过的还好吗？”
??德贵把嘴凑道国强德耳边，露出满嘴德金牙嘿嘿的说：“我娶的是金花，桂花早就扔了。”说过了哈哈大笑仿佛在这件事上他又莫大的得胜之处。眼前的这个德贵真德不是以前底哪个德贵了。以前给他带来快乐德德贵现带给他德信息象一个晴天霹雳，它把范国强推向恨德边缘，只要再给他轻轻一点力他就会滑入恨德深渊。他德幻想，他饿一切被这个满嘴金牙德家伙弄德支离破碎，就像池塘镇德一道特色菜—-公宝鱼丁。
??当然国强散发出来德这一切德贵是看不道德，他还再滔滔不决德德再讲他德历史，，他说他现在不吃狗肉了，当吕桂花骂他剥狗皮就像脱自己衣服一样之后，他说他现在喜欢吃鱼。金花也喜欢吃鱼。他包下池塘镇德最大鱼塘，他还说，他怎么赚钱德他怎么去德印度，贩卖象牙珠宝，和怎么被人捣掉满嘴大牙，和印度女人印度窑子。最后他问国强愿不愿替他看鱼塘，国强才回过神来。恩了一声。（三）?张德贵

  夏天继续滔滔不决的讲范国强，这时我被故事情节吸引住了，非常兴奋，于是我对夏天讲，你停吧让我来讲吧，也让我过把瘾。于是我就开始讲起来...
  张德贵自从那次失散以后一样只有对炸成死狗德连长德和国强德记忆就再没别德了。他回到了德镇只奔吕家而去。其实他去德目的时去娶吕金花，可是德镇德高望重德金仓吕老板连吕桂花都不想嫁给张德贵更何况吕金花了。美丽德金花怎么能嫁给满身狗骚味德张德贵了。“赖蛤瘼想吃天鹅肉！”吕老板乜斜着眼抛出了这句话。那段日子里张德贵就像德镇一条无家可归德狗。在张德贵德他娘的辱骂下和吕桂花大胆柔情的奉现下张德贵同意和吕桂花结婚了，可是正当吕桂花想问闻的狗骚味时张德贵失踪了，在失踪前他给吕金花送了一条活鱼塞给金花一张纸条，上面写：等我三年，我一等回来阔气的娶你！在德贵走后，金花迅速把纸条塞进活鱼嘴里，并把鱼扔进德镇唯一的池塘，所以看见纸条的吕金花和那条鱼。没有任何人知道张德贵去了那里，包括他娘和过门的吕桂花。，他们只知道他走的时候卖了家里的两只羊一头牛和一只老母鸡就失踪了。张德贵长时间的杳无音讯，就象池塘镇在范国强没有看鱼时失踪的一塘池鱼。池塘镇的人民怀疑塘鱼怎么在一夜之间失踪和德镇人门怀疑张德贵能在一夜之间卖了这么多德东西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方式具有很大的相似性可是它们确实是不相关的两件事。
正当人们猜测德贵是死是活的时候，德贵已经到了印度开始了他的走私生活。张德贵逃到印度边界德时候是跟一个牵着大象德人走的，那是个四川人会印度语，他把德贵剔成光头，用泥抹上就象地地道道的土印度人。张德贵加入了他们团伙。。他们一起贩卖珠宝象牙。张德贵知道象牙，他在部队的时候他们连长曾查到一批，白白3的骨头，听连长说，就一根就能换一坛子大洋哦。他还知道印度，他知道印度人黑，白牙，他还听德镇的老鸨说过，印度女人耐力强，中国男人一般受不了...
在赚了大把大把的钱的同时，张德贵就开始嫖印度妓女了，印度加而格答的窑子比德镇多的多哦。，印度女人劲真的很足，用德贵和那四川人的话讲就是，黑面膜，猪排和猪头肉。张德贵从未体验过如此快活的异国风情，这么久的耐力，他巴不得自己变成俄过大力士把那些女人翻过来掉过去的折腾，可是他知道自己还没有那些印度女人一半强壮。
三年的日子，如白驹过隙，虽然有太多的艰辛和痛楚，可是他还是过来了，有一次他满嘴的大牙都被枪托捣掉了。为了一个坚定的信念。张德贵带着满箱的钱回来了。张德贵回来时的速度和他走的时候一样快，几乎让人觉得死人又活了。德贵一身黑长袍，一顶圆毡帽，还有眼镜，最重要的还是一个箱子和里边的钱那是最重要的东西。张德贵正在沾沾自喜。在横顺酒楼的拐弯处吕桂花出现了，想不到三年了吕桂花依然这么痴情。她老远就冲了过来，嘴里不停的叫着德贵...德贵.....。那声音几乎传遍了德镇，使的德镇的人们对吕桂花顿生同情。路上的人都为跌跌爬爬冲过来的吕桂花让路。这一点到让德贵也生了同情心了，可是同情归同情他喜欢的不是吕桂花而是吕金花！所以在同情的同时，他打开了那只箱子并抓了一叠银票向天上一挥，于是人们乱作一团，吕桂花的来路就被挡住了，于是吕桂花的哭喊声被相互争吵辱骂的人们淹没了...
德贵买了一条鱼去了吕家，吕不凡早就听说德贵来了，也听说德贵在街上撒钱的事了，老远的吕不凡就躬住腰迎了上来，他拉住和她一起来的金花对德贵说，德贵啊德贵金花以后就由着你拉，你想怎么样就这么样吧。在说这话的同时德贵把箱子交给了吕不凡并对吕不凡说，别先打开，在这太招摇了回去再打开，还对吕不凡说，岳父我们走了，张德贵拉着吕金花的手消失了，他出现的时间如此之短，就连让吕桂花骂他你狗日的脱衣服干吕金花比剥狗皮还快的机会都没给。可是吕桂花还是骂了，在德镇在金花听不见的德镇大街骂了。街上酒店的幌子和布蓬被封吹的鼓囊鼓囊的九象吕桂花的两个腮帮子一样。一只已馊的包子从包子铺中飞了出来砸在吕桂花的嘴上，吕桂花顿时停止了漫骂，只见包子铺的鲍二象包子一样飞了出来说大骂，“你这骚娘么你在包子铺前骂你男人，我们还做不做生意啊.....！”
不久德镇出了两件事，吕不凡死了，听说是脑淤血死的，听说还是当晚闯进他家的强盗发现的了，强盗在那张吕不凡用来数钱的地方发现了那只箱子，里边除了一堆冥币。什么也没有，强盗翻便了角角落落也没早到什么钱。
随后人们在德镇唯一的池塘发现了吕桂花，尸体泡的成了一条桂花鱼了，那就是吕桂花也死了.........

                              （四）吕桂花和吕金花

  吕桂花和吕金花曾经是多么好的两姐妹啊，他们被德镇人称为“吕家双花”只不过一个是牡丹一个是野花而已。他们一起去买头饰，一起买花，一起替父亲打开金仓米店的大门，让金仓开门大吉。就是在德贵出现之后，当德贵用他那贪婪的目光直够勾勾的盯着吕金花看的时候，吕桂花就现出强烈的嫉妒的火苗。她的心理就在暗骂：狐狸精，骚婊子...。当张德贵提出摇娶吕金花时，吕桂花的愤怒已到了级点，她在大街上大骂吕金花是一条母狗时，就象自己象条公狗一样。她骂吕金花时用手指着自己的奶子说，吕金花的奶子被一万个男人摸过....。又用手指着自己的裤裆说，吕金花那里已经烂掉了....。吕桂花恨不得自己变成吕金花，然后脱下衣服象过路的人展览，让人们验证一下，她说的每句话都是正确的。可是这是的吕金花根本不去理她把她当疯子。
  人们也把吕桂花当疯子，可是唯一令人不解的是，她从来不把德贵和金花放一起骂，都是分开的，所以当人们说，金花和德贵又在一起鬼份了。她就会暴跳大骂，你们这些疯子！
不过自从金花和德贵逃走以后，吕桂花就把他们放在一起骂了，张德贵！你这公狗，你脱裤子干吕金花比剥狗皮还快！！.....
  五）张德贵、范国强和吕金花

?当我滔滔不决的把张德贵和桂花金花都讲了之后，夏天开始着急了，他几次想打断我，纠正我讲的某些细节，也能看出当我将到关于男人和女人粗话的时候夏天就诌起了眉头。他说，这个故事不能让我讲了，我讲的太不雅了，让他来讲吧。我坚持要讲下去，我们找了个折中的办法我们都不讲让范国强自己出来讲吧。于是范国强便开始了他的记忆之旅...
?张德贵和吕金花来到池塘镇不久，我看起了德贵家的鱼塘。我替德贵看鱼塘有两个目的，一可以看到我的心上人金花二也可以多挣一点钱养活老母亲。当然第二个目的要服从第一个目的。吕金花喜欢吃鱼当然也肯定会长来河边转悠的，当然是我的猜测。一开始的时候金花并没有来鱼塘倒是张德贵经常来这，拉我到他家转转，我总是不去，虽然德贵的宅子离这不远。步行六分零六秒就可以到。张德贵家是两层木质红漆小楼。漂亮的小楼掩映在两棵榉树下使小楼多了几分印度风情少了几许视野开阔。
?我是个工程兵，在那些等待的日子，我测算过德贵家的宅子前的所有点到我所住的草蓬的距离。所以只要吕金花只要一出宅子我就能够知道她距我几分几厘，不会差丝毫。
?在每个有星星和没有月亮的池塘的草蓬里，我总是夜不能寐，池塘的夜色真美就像吕金花一样美，要是她真的在我身边那就美上加美了。池塘边有两个草蓬，一个我住的一个是和我一同看鱼的丁四和二狗住的，丁四是德贵的远房亲戚，在讨饭德镇被德贵遇到，于是也就看起了德贵家的鱼塘，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把我们的草蓬拉开距离的原因，我对丁四不熟，但对二狗还是停熟的他就是池塘镇的吗还有我给过他不少好处，这样定我们草蓬之间的距离是有科学根据的，四十分贝的声音是不会传道另一个草蓬的。
?我经常做梦，地点就是在这小屋，我梦到月色真美，月光的清辉洒在鱼塘边班驳的小路上，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那些夜游的水鸟在水中成双成对的卿卿我我，，风吹过芦苇洒洒的清香，吕金花坐在河边的草蓬里等我，而等我从芦苇丛中爬起来热血沸腾的冲进草蓬时，她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是幻觉还是这是真叫我搞不清楚....

  这些等待的日子里真的很难熬，日子拉长了每分每秒，想要把他们转化为无穷大的格式，这在数学里我学过。无望的等待真的令人撕心裂肺，我不能在这样无休无止的等待这样的煎熬了，它犹如茫茫的无边的黑夜一样没有尽头。我要打破我的黑暗的路去寻找光明的自我，于是我开始了我的光明之旅......
??
??
??那是一个午后的河边没有太阳，或者说太阳被浓重的雾气所遮掩，我看到了吕金花从宅子里出来，我立刻测出了我们之间的距离20.85米。吕金花每次离我的距离都在35.5米之外，这次怎么离我这么近，我感到了兴奋异常，并且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有零点几毫米。我决定今天应该更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了，我大胆的向吕金花走了过去，过程是这样的：20.85—20—19.75-18-1.5（米）。就在离她1.5米之前我曾三次测量我们之间的距离，并且是在没有任何人擦觉的情况下，我为自己的感觉沾沾自喜，我简直佩服我自己，我的体验是如此的深刻，就算零点几毫米我也能体会到。我就像太精密的仪器，而且是美国赠给蒋介石的那种高精度的！我在金花的1.5米处站住了脚，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近我的心上人，虽然我接近过不少妓女可是在金花面前我...还是还是有点.....害怕，我说，“金花！”她说“国强！”我们第一次见面的话被我们从新从记忆中掏出来放在了我们之间。
??????“嫂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啊那时你和德贵在我家.....”
??????“嫂子你还记得啊！”
??????“记得，你比德贵规矩多了....”
??????“嫂子！.........”
?嫂子还是不明白我的心啊，我们聊天的时候我始终站在1.5米处，而吕金花正站在那棵梧桐树的下面，这棵梧桐是我从德镇弄过来的栽在这里的我为什么要在这儿栽梧桐了，我觉得总有一天会有只金凤凰会栖息在这棵梧桐上的，而吕金花就是那只金凤凰！河边的梧桐河边的金凤凰，那凤凰的眼乜斜成了一条缝，那么的勾人，有一种女人，天生妩媚，即使她不在看你你看她时她也在给你一种挑逗，一种撩拨。我叫金花到我的草蓬来坐坐，她没有拒绝的来了，我们的眼神相对，她的心没慌我的心慌了，我测不出我们之间的距离了，我叮着外面望，好象吕金花在外边一样，她问我有没有什么事情了，我从傍边的网里抓了一条活鱼送给她，然后塞给她一张纸条，上边写的我第一次见她时的感觉。

  送远去过程是这样的：1.5-18-19.75-20-20.85（米）我有习惯性的测量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但我看到她把我送的活鱼仍进了水里，“多有爱心的女人啊，我送她的活鱼不大....”。
??她走后太阳就出来了，照在明晃晃的水面，水中的蒲棒在风中摇曳，睡莲荷花散发出水的清香，池塘镇的人们的倒影在水中来来往往，一只只鹭鸶轻飘飘的从天而降，落在芦苇的枝头，压的芦苇颤悠悠，这时我睡起了甜蜜的午觉。
??当然我敢这样大胆的表达我的意思并不是没有根据的，我从池塘镇的郎中胡二那里知道了德贵得了一种病，就是男人的哪个东西一碰女人就软了。听胡二说是印度阳痿！我才想起，张德鬼在印度妓院鬼混过三年，肯定是在那害上这种病的，我猜！
?
?在漫长的等待中我似乎没有发现吕金花想投入我怀抱的苗头，但是我确实观测到35.5摸、米外的吕金花憔悴了。风中的吕金花就想一只生病的凤凰，失去了往日的活气和风韵。我不知道是我给了她压力还是还是让人窥破秘密后的人都是这样。。总之我把一切都归结为张德贵，我发现他太无耻了，他为什么要把吕金花这样的锁住了，没有了自由和血性的凤凰怎么能自由的飞翔呢！
?在又一次我又塞给了她一张纸条，她也回了一个，内容都是他和德贵之间的事，我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德贵德贵你为什么会这样，我把纸条撕的粉碎，仍到了池塘里了，纸条漫漫的在水里被浸湿，一会就被几条鱼吞吃了。这次我决心来一个大揭密，我给了她一章纸条，画了一个没有生殖器的男人，我想她能看懂我的意思。画过这样的纸条我怎天都在恐慌中度过，我不知道吕金花会怎么去处理这件事，他会把纸条交给德贵吗？会吗？德贵要是知道了会杀了我的，他是那么的爱吕金花，他们随已不能通过性来满足对方的需要。但是他还可以通过抚摩来得到快感，我不知道德贵是怎么折磨吕金化的。
?我仍在草蓬等待着，在每一个有月亮的夜晚，在每一个有风的夜晚。我象一只对月呼喊的狼，在情欲的呼唤下热烈的呼唤着吕金化：金花金花只有身强力壮的国强才配的上。虽然现在的吕金花不怎么认为，但是那时的吕金花确实为国强动过心....
?我的阴谋终于在一个绝妙的夜晚得逞了，我能够想象吕金花是怎么从宅子里逃出来的从侧门来到这美丽的河边的。站在我面前的是吕金花，我梦寐以求的吕金花...今夜的风儿清，别让我伤心，我哟来到了这个个梧桐林。天为帐，地为床，苇叶作衣裳，梧桐作新妆，池塘作伴娘....
?我抱起了丰满的吕金花，在草蓬下，在芦苇丛，在月色里，在风中，我们的感情是如此的热烈，如干材烈火，久旱甘霖。我们的手在彼此的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游走，仿佛要吸尽对方，我能感觉到她抱紧我狂吻的心跳，甚至她的快感。此时的我已是一团熊熊燃起的火苗，而她也是着火的干材了，就等着我把她全部燃起了。我们被一种巨大的力量控制不能自已，我们也感到了它的美妙。我撕下了不应该是脱下吧衣服没坏只是我脱的太快了，我把月光下的她一览无余，那美妙的身躯，洁白微嫩的奶子和那浑圆的屁股，那样的柔和那样的美妙，我的火变更加的熊熊燃烧，我已是一条情欲的狼要吃掉吕金化这个美妙的小羔羊。
?我的强健的体魄，和激情使得吕金化快乐无比，我能感觉到她是那么快乐，她如同一口久未开启的枯井一经开启便生机勃勃。她发出了那再我听来富有乐感的声音，在我听了那么多女人的声音中她的最缠绵那声音使周围的一切都害了羞。这美妙的声音仿佛要传边整个池塘，但是我知道它传不到另一个草蓬，我说过这是我当工程兵的全部好处。、
?我第一次感觉到这种美妙，这不是那些妓女所能带给我的这是爱情，而那是性交。人们总是很奇怪，喜欢追求刺激，不喜欢平淡，你看看你们的身边有多少人热中于此。
?我爱上了草蓬爱上了芦苇，爱上了沾染上她气息的一切。包括土壤。她也爱上了我，爱上了我的激情，我的草蓬我的梧桐和我。但是我们的爱很快就败露了，那个过河拆桥的二狗，真不是东西，有一次晚上我看到有人偷鱼，我乘起不备抓住了他一看是二狗，我看他家里有老母亲不容仪就放了他一码还亲自偷了点鱼给他，可是当他看到我和金花赤裸裸的在芦苇丛里折腾的时候，他把我告发了。那天张德贵带了一大帮子人，把我赤条条从苇丛中拎了出来捆了起来，虽然我很壮但是他们人多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没反抗。我被他们带到了德贵的宅子吊了起来，显然这时德贵不是德贵了，他是我的仇人情敌。张德贵的脸气成了猪干。咬牙切齿的像条母狼，眼里发出凶狠的绿光，要把我撕成碎片。我们之间以前有过2的所有友情现在反变成仇恨，而且是我们的友情越伸此时狠就越烈。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但我确实是在拯救一个人，一个美丽的女人。我对张德贵生了一丝的同情产生了淡淡的服罪感，可是这又能怎么了，事实是不可改变的。
?我在脑子里不停的回忆过去和怀疑现实，我想找到一司丝破绽以便逃脱，因为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救人就要救到底吗，可是当德贵拿出那藏匿了好久的手枪时我知道了事态的严重，他要干掉我了，就在德贵骂我，你这个狗杂种，你这个畜生...我要毖了你后德贵要扣动扳机的时候，我想我完了我真的完了，可是就是在最后一刻丁四冲了上来，抱住了德贵不是很准的枪，但是我知道要不是丁四我还会丧命的，因为我测算过，枪子到我身上的任何一处只须0.008秒，这种时间逃离的可能性等于零，况且我还被吊着！
?枪打在了灯笼上，伴随着灯笼的摇晃，楼上发出了女人撕心劣肺的叫喊声，我知道那是吕金花，她以为我、死了。
?这一没打中我的枪对我来说只是个虚惊，可是对德贵来说就是一场灾难了，他因为似藏武器弹药被国民党抓上了战场，听说死在一场小型战役中，死的很掺象条死沟。
            ?六）夏天和我
?听完了范国强的故事，夏天开始发牢骚了，范国强怎么能这么讲了这不是色情故事吗？我说，夏天这不能算是色情故事，这里的性已经被消解和诗话了，你看这多么的柔和啊，这里的人因为有性而生机勃勃，这是人的本能得到释放的结果，这里的人都崇尚血性的意识，遵守着快乐的原则，劳论斯的《查特来夫人的情人》、《啊伦的犁杖》都不是色情小说，这也当然不是色情小说了。我写的是劳论斯不是米勒纳博科夫。夏天对我说的有点生气，他说，就算这不是色情小说也不能这么讲，明明是吕金花被张德贵杀了，范国强离了池塘镇，张德贵也没有完全阳痿他们还生了女儿，一个小金花，你怎么歪曲了事实。我说这个故事是我叫范国强这么讲的怎么了，我是这个故事的主人，我占有统治权。夏天坚决不让，他说他才是真正故事的主人，他就是范国强的儿子。我对他的话不屑一顾的说，夏天凭我们的交情，把故事的叙述让给我吧，夏天大笑着说，谁和你有交情！这时我才想起来。我们只不过是在河边偶尔相遇在一起讲故事的人。我打量着这个陌生人，他真的很陌生，我的记忆里搜索不到他的影子。我想起来了，我是一个杀人范，刚把故事里的主人公杀死就跑道了河边，于是我掏出了还沾满血迹的刀捅死了夏天，完成了只有一种可能的故事，完成了我的叙述。
夏天的死仿佛振颤了我的脑际，使我对夏天有了记忆，我记得我捅死了他，在河边的故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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