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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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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4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align=left><FONT size=3>             <FONT color=#0000ff>老师的秘密</FONT><br>                 <br>  当时窗外正下着雨,杨海洋爬到三楼教室的拐角处,一抬头就看到了墙上的海报:<br>                 <br><FONT face=楷体_GB2312>  一切为了孩子<br>  为了孩子的一切<br>  为了一切孩子</FONT><br>                 <br>  楼道里很黑,只在楼梯最上几级伸进里面来的地方——也就是他现在站立的地方——有点光亮。那是一盏细细的灯管像回形针一样弯曲的节能灯,吊在风化剥蚀的天花上,就好象一个已入垂暮之年的男人丑陋干瘪的下体,毫无生气地挂在那儿。周围的空气凝重,呆滞苍白的光线很快就淹没在四侧的黑暗之中,并没能照出多远。顺着这惨淡的光线往前看,有几个矮小的桌子似的物体隐隐地贴墙立着,好象几个黝黑的卫兵,沉默不语。再往前就看不清了。尽头处的窗子洞开着——但也可能是关着的——因为上面并没有玻璃,一根横拉着的线条上晾着几件女人衣物。窗外正下着雨,淅淅沥沥的让人不快。应该有风吹进来,不光因为那些红色的湿布一阵阵抽搐似的朝他梗着脖颈,也因为空气中那一阵阵剩菜的味道——已经是一种快要发馊的恶心的味道。右手边厕所的门板裂开着——由于没有用钉子加固——看上去是新换不久的三角板——中间已经向外隆起,风一吹,两侧就有气味涌了出来,钻进狭窄的楼道,混合着石灰与饭菜的霉味,杨海洋就闻到了一股潮湿的难以名状的味道。他觉得自己好象闯进了一条被掏空了的蟒蛇的腹腔一般,是那种使人窒息的黑暗与潮湿,只有两端有些微弱的光亮,而里面血肉模糊的膻味几乎令他昏厥。他摘下挂着水珠的眼镜,用衣角把它仔细地揩干,再重新戴上,然后使劲地揉了揉鼻子,抬头又读了一遍墙上的海报,才发现在它的右下角还用楷体印着一排描了白边的红色小字:<br>                 <br>  <FONT face=楷体_GB2312>希望家教中心</FONT><br>                 <br>  他不自觉地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笑。想到现在的家长们都疯了,竟然可以把孩子送到陌生人那里接受课后的辅导——暑假里也得不到休息。他们无一例外地处于一种危险的境地。黑暗、潮湿、恶臭、拥挤、陌生的境地,天知道他们在这里会学到些什么,会受到怎样的待遇。起码他们别指望从我这儿学到什么,我不会教他们书本以外的任何知识,也不可能比他们在学校里的老师做得更好。天哪,他们都是一群笨鹅,本该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听他们父母的呵斥,怎么会跑到这个鬼地方来?我又是干什么来了?<br>  杨海洋是在他家小区的广告栏里看到那张招聘启事的:<br>                 <br><FONT face=楷体_GB2312>          诚招大学生<br>                 <br>  由于本中心业务发展需要,现面向全市招聘大学生数名。<br>  要求:熟练掌握初、高中数理化知识,有一定家教经验者优先。<br>  地址:引江饭店北楼(新华书店对面)<br>  电话:xxxxxxx<br>                            希望家教中心</FONT><br>                 <br>  我也算是个大学生吧,无论如何,我也在那个该死的地方呆了三年。如今他退学在家,无所事事,推开一切同学聚会,整日价泡在网上灌水、聊天,打游戏。去看看也好,省得每天晚上听他们抱怨,也可以不向他们伸手要钱了。总该找点什么事做吧,于是现在他就站在它的门口了。<br>                 <br>  徐婷用手掌支着脑袋,有好一阵子,她呆呆地凝视着他高大的身影,忘记了手中正在做着的笔记。孩子们都在安静地写着她刚刚布置下的数学题,偶尔能听到他们停下来抱怨一番,但很快就又埋下头去了。他们难得这么安静,这几天真是把她忙坏了。月底就要考试,可她的书才看了一半。现在她后悔报名参加今年的教师资格考试了,怎么可能来的及呢,或许明年报名的人会少一点吧——但也可能更多。现在她又来了这里做家教,整天跟一群不知所谓的顽皮的孩子一起消磨她越来越少的时间。前几天她男朋友又来看她了,一起出去吃了午饭,下午在宿舍里他竟然就要和她做那种事,完了以后连声再见也没有说就自己回家了,他也许已经不在乎我了吧。她觉得自己再也不能想下去了,窗外正下着雨,玻璃上传来轻轻的敲打声,他就那么长久的站着,一动不动。她追随着他深远的目光,仿佛看见透明的雨滴斜斜地落在楼下一排排的单车上,轻柔地落在街道两旁矮小的树苗上,高高地落在所有的房屋上,往南再远一点,雨悄悄地落在引江河宁静的脸庞上——如果正遇上有船通过,打开闸门,雨就悄悄地落在它奔腾起伏的胸膛上,也落在船家肌肉结实的古桐色的臂膀上。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正慢慢消融进一个难以捉摸的灰色世界,而这边实实在在的世界却在雨水的抚摩下慢慢消失,这个教室,这几个学生,桌子上的纸和笔,桌子,椅子,地板,以及她的思想,正慢慢消失,变得模模糊糊,不可辨认。雨隐隐地从宇宙洪荒中飘落,静静地飘落,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影子还看的清,他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着,所有的雨都向他飘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终于转过身来,走到他的学生跟前,好象是看了看他们正在写的作业,然后就走了出去,并轻轻地把门从他的身后关上,也因此把她一直追随着的目光在他身后轻轻地关上了。<br>  杨海洋从来不在教室里抽烟。他出了门,来到楼道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刚刚的观察使他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疲惫。教室的窗口正对着引江饭店的南楼,那里是做宾馆用的,而他们的北楼则用于出租,专供一些外省的打工族们租住和一些小公司用做办公地——那通常是在四楼,他从来没有上去过。当然二楼有时也做旅社用,环境比三楼要整洁一些,楼道里没有胡乱摆置的桌子和锅灶,厕所也有专门的人员按时打扫,房间里有两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台电视机。徐婷就住在下面的215房间,他去过一次,那是因为有个学生的作业本忘在她那儿了。他和她的分工不是很明确,说不清哪些学生是他的,哪些是她的,有时甚至出现他们共同辅导一个学生的情况。她是师范专业的大三学生,也是刚刚应聘来的,最近正在为资格考试烦恼。呵呵,起码,我再也不用为考试而烦恼了。他自嘲地笑了笑,走到楼梯口,靠着窗台继续慢慢地抽烟。抽完烟他又看了一会儿雨,发现窗下一楼的石棉瓦屋顶上破了一个大洞,雨正刷刷地往里灌着,那洞口刚好一人宽,从上面看就好象有人从他站的地方摔了下去似的。笨蛋!他轻轻骂了一声,估计着学生的作业该做完了,于是就把嘴套在窗台下面的水龙头上冲了冲,走进了教室。<br>  孩子们都在小声地谈笑,见他进来,立即埋头装做写作业的样子。他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快有四十分钟了,这群笨鹅。他又朝徐婷望去,她正心不在焉地做着笔记。她是个漂亮而丰腴的女孩,两道弯弯的细长的眉毛,在那双迷人的眼睛之上优雅的呈一弧形,那秀丽的鼻子使整个脸蛋的轮廓显得分明和可爱,嘴巴小巧,嘴唇的线条饱满而性感,她的头发——如同她丰满的身体上一切女性的东西一样——长得特别浓密。他的目光久久地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直到他默画了她脸上的每一根线条,能无形地触摸她丰腴身体的每个部位为止。外面的天色更暗了,乌云密步,所有的建筑与树木都笼罩在阴霾之中,远处的引江河翻滚起黑色的波涛,卷向更远处灰暗的天际。挤入屋内的阴影也越来越浓了,桌椅因为恐惧而沉默,而他却仿佛听见了它们窘迫的呻吟,它们笔直的线条边缘在白枳灯的照耀下、在昏暗的欲望笼罩下,竟然发出一种蓝色的暧昧的玫瑰色的光芒,所有的形状都拉长,弯曲,疲惫了,好象植物或者矿物一样被赋予一种梦游的生命,窃窃私语着。一直浅睡着的墙壁也被天空深处隆隆的雷声——他觉得这声音好象发自自己身体血管的某处躁动,深红的液体在里面奔流、冲突,像被点燃了一般急切地想找个出口,他分明感到自己的下体开始蠢蠢欲动,暗合着教室外面空气中越来越强烈的紧迫的速度,几乎把持不住——惊醒了,它晃动着,一种未经分析的印象掺杂着轻微的湿润,在空气中飘荡,一簇细软的物体在他眼前大量地垂下,有如黑色的瀑布倾泻。她站了起来,不安的望着窗外的天色,回头就撞上了孩子们惊恐的目光,于是她又把探询的目光投向杨海洋。看样子要下暴雨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作业回家做,明天我和徐老师是要检查的。他并没有迎接她的目光,而是转头对着那群早已跃跃欲试的笨鹅们。<br>  一阵吵闹与慌乱之后,教室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他的身体还在发热,于是匆忙地点了一根烟,用力地吸着。她早已合上了书本,站在了他刚刚长久站立过的地方,低头看楼下那群害怕而又兴奋的孩子们作鸟兽散。你不走吗?她突然回头对他说。我等会儿走,回去也没事做。他的烟已经抽完了。哦,我可要下去了啊。她说。你下去坐坐吗?她停了一会儿又说。<br>                 <br>  由于屋子里没有凳子,他只好局促地站着。她向他表示了歉意,并赶紧在床上收拾起来。屋子里有两张床,一张上面摆了个大皮箱和一些脸盆之类的日常生活用品——已经没有地方容他坐下——他注视着那个厚厚的皮箱,想着这是她一个人无法搬动的。她正在收拾的应该是她平常睡的床,其实也没什么要收拾的,床上很干净,只是凌乱摆着几本杂志和衣物而已。好了,请坐吧。她笑容可掬地邀请他。他就坐了下来,随即她也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br>  但是她一坐下来就立刻感到了尴尬,这是怎么了:屋子就他们两个人,并排坐在床上。她察觉到了不妥,想站起来,但那样做显然是不礼貌的,于是她只好坐着。自从家教中心替她租下这间宿舍,除了她男朋友之外,还没有别人在她的这张床上坐过。于是她就想找点话说说,缓解一下屋子里奇怪的气氛——一种她久违了的还是第一次谈恋爱时的才有的让人害怕而又甜蜜的气氛,但她始终没能说出什么话来。他跟他是不一样的,她这样想到,他跟她在一起时总是滔滔不绝的,很热情——至少一开始的时候是这样,那时他也对她问这问那的,虽然大部分时间他是在讲述他自己,但她总还是能偶尔插一下话和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的。而他总是这么安静,从来不主动说话,也不在学生面前抽烟,喜欢站在窗前,看雨,呵呵,和我一样。她甚至觉得身旁这个男孩长的还比她的男朋友还要英俊一点,个头也高一点,有时候他还会带一本厚厚的诗集来看——那种一看就知道已经看过好几遍但是保存的很好的诗集,他的字也很秀气,在书的第二页右下角空白的地方——而不是中央——工整地写着他那好听的名字:杨海洋。趁他出去抽烟的时候我偷偷地翻过那本书。想到这儿她不禁笑了。<br>  杨海洋和她并排坐着。屋子里暗淡的黄色光线笼罩着他们,外面的天空仿佛要压下来。刚刚平静下来的热血在他的血管中涌动;各种思绪在他的头脑中激荡,骄傲,快乐,兴奋,柔情,英勇。她那富有韵律的、芬芳的、陌生的身体触手可及,那饱满的呼之欲出的胸脯仿佛就在他的鼻子下面起伏着——他甚至认为那胸脯就是为了他而起伏的。一股痛切的欲望重又灌彻全身,比刚刚的还要猛烈和迅速。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她那丰腴的大腿在向他澎湃着无限的青春魅力和诱惑,仿佛只要用指尖轻轻一点,衣服就会褪去,将他渴望的东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他觉得就快可以伸出双臂拥抱它们,紧紧的抱着不动,他觉得自己可以抓住她了,双臂因此而颤抖。情欲的种子在他的身体里上下窜动,让他觉得筋疲力尽又充满张力。他听得到心脏在撞击自己的肋骨,听得到外面的雨不断地落在地上。<br>  ——你喜欢下雨天吗?她性感的双唇在说话。<br>  ——嗯,还行吧。他顺势将目光移向窗外,雨哗哗地下着。<br>  ——刚刚你在教室的窗口看什么呢?看那么久。<br>  ——哦,我在想对面的人在做什么。他脱口而出,但立即感到了后悔。内心高涨的野性的冲动也由于突然而至的羞愧和懊恼得到了安抚,渐渐平息下来。<br>  ——人家拉着窗帘呢,笨蛋。她笑着说。<br>  屋子里重新陷入寂静。雨漫无边际地落下来,落在一楼石棉瓦的屋顶上叭叭作响。<br>  ——你知道楼梯旁边的棚子上有个洞吗?他终于开口说话了。<br>  ——知道呀,有个人从三楼跳了下去。<br>  ——真的?是谁?他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从情欲的困扰中摆脱了出来,那个黑黝黝的窟窿又出现在了他眼前。<br>  ——我不知道。昨天夜里我是被吵醒的,外面乱哄哄的,然后就有人喊:别跑。接着就有人从那儿跳了下去,嘭的一声,可响啦。<br>  ——他为什么跳啊?他急切地问。<br>  ——好象是公安局的来抓人了,抓了两个女的,跑了一个男的,都是外地人。<br>  ——哦,是这样啊。他好象松了口气似的说着,渐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渐渐记起来每天中午的时候,总有两个睡眼惺忪的女人起来刷牙、洗脸,在楼道里做饭。有时候在楼梯上也能遇到,她们总是打扮得很妖艳,化很浓的妆,身上总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她们昼伏夜出,操一口外地口音,就住在楼道的最里面一间,总是把衣服挂在一根横拉的细绳上。<br>  ——怎么让他跑了呢!<br>  ——是啊,他还蛮勇敢的呢。<br>  ——你说他勇敢?<br>  ——是……啊,怎么了?<br>  她居然觉得他勇敢。他在心里暗自叹息着。雨的声音小了下来,掩盖住其他一切声音,屋子里的家具都睡着了,都在做着一些他不了解的梦。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幻的世界:脚下是波涛翻滚的大河,雨在身边齐刷刷地落着,但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寒冷。他随着它起伏,周遭一片寂静,远处的陆地上有一小片灌木林,黑色潮湿的灌木沿着山的坡度一直向上爬,有条河从山峰上冲下来,流进峡谷,那黑黝黝的,深不见底的峡谷。无论他如何努力,都听不到哪怕一点儿水流的声音。他离它太远了,他这么想道。于是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走着。他扭开电视,又关上,焦躁不安地走着。最后,他打开门,走到外面,又突然回头对她高兴地笑了笑,说了声再见,就轻轻地把门从他的身后关上了。<br>  在他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她一直安静地坐在她一直坐着的那个地方,有点惊慌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奇怪的男孩。她回忆了一遍他们之间短暂的对话,陷入一片迷惘。她不明白他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一直都那么平和,对什么事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从容的样子。但她很喜欢看他这种反常的表现,因为她不经意的一句玩笑,这个冷静的男孩竟然乱了方寸。他很在乎我的话,尽管那只是句玩笑,她这样想着心中就升腾起了一股暖意,觉得很幸福。他最后对我笑呢!还是第一次见他笑,真是可爱极了。她站起来低头看着楼下,对着正骑着单车冲进雨幕里的他高声喊到:再见!然后又在他刚刚坐过的地方坐下,喃喃地说:为什么我不早点遇到你呢。<br>                 <br>  一连下了几天的雨,卢月开始为她的旅游担心了。爸爸答应补完这个月的课就带她去海南玩的,今天就是月底了,如果雨老是下个不停,爸爸可能会因此而取消旅游的计划呢,更糟糕的是,如果不能去海南,那么她就还得在这个教室里呆上一个月,直至暑假结束。她把脑袋伏在课桌上,咬着手中细长的铅笔,看着外面的鬼天气发愁,这雨得下到什么时候才能停啊。今天徐老师考试去了,真奇怪呢,老师居然也要考试。她望着坐在沙发上的杨老师,冲他做着鬼脸。教室里就他们两个人,其他的学生都回家了。她一点也不怕他,因为她发现他对女孩子总是很客气的。男生们就很怕他的,他们喜欢徐老师,因为徐老师不向他们瞪眼睛——我也喜欢她,但那是因为她漂亮——就像爸爸喜欢我一样,女孩长的漂亮总是有很多人喜欢的——杨老师也从不向我瞪眼睛,所以我也喜欢他。她把舌头伸的很长,翻着白眼,想惹他发笑,但没能成功。最后她累了,安静下来,趴在那儿定定地看着他,他也看着她,窗外下着雨。<br>  那可是教室里唯一的一个沙发啊,虽然上面的布旧了点,颜色土了点,但坐在上面还是软乎乎的,它的靠背也很舒服的。她趴在那儿盘算着如何把它从他的屁股底下抢过来:拉是拉不动的,他那么高大,要是他不愿意话,谁也别想把他从那上面拉下来,何况我才12岁啊;那我只有骗了,但他那么聪明,从来没有题目能难住他的。她坏笑着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他面前,两只小手别在背后,在他跟前踱了几步,嘿嘿笑着,等他往前凑的时候,她突然绕到背后,跳上沙发,一屁股坐在左边的扶手上,两只手使劲地向外推着他的后背,想把他推下去,自己好独占这块宝地。他巍然不动。她生气了,开始在后面掐他。他绕过一只手来掩护,但她是两只手在进攻,于是他又绕过一只手来反击。她觉得他的手并没有在掐他,却像是在她的身上搜寻着什么,最后那只长长的手掌在她的胸部停了下来。<br>  她今年12岁,比一般的女孩子发育的早,胸部已经明显地隆起,而且里面还穿着胸罩。妈妈曾告诉过她,身上的某些部位是不能让男孩子碰的。于是她学着电视里的样子,骂了声——色狼,并停止了进攻,抓着他的手想把它从自己身上移开。她的努力失败了,反而使得那手掌握得更紧了。突然它用力地握了一下,并开始放肆地在上面揉着。她感受到了一种陌生而又恐惧的感觉。她抬起头,正好遇到了他转过身紧紧盯着她的目光,那眼神叫她害怕。<br>  ——疼,老师。她注视着他的眼睛,深深地,仿佛要用她的目光穿透他一样。<br>  ——是么?来,我看看为什么会疼。他对她笑了笑,把一只手从她的领口里往下伸。<br>  ——疼!老师。她真的被他捏疼了,在沙发上挥舞着双手,像一只绝望的鸽子在地上扑腾着翅膀。<br>  在胸罩被掳下来的时候,她的羞愤达到了高潮,她低头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一阵钻心的剧痛使他触电似地抽回那只作恶的手,他呆呆的站着,看到雨已经停了。一束阳光透过阴霾斜着从窗口射进来,照在他的胳膊上,流着血的伤口玫瑰花朵般的开放着。<br>                 </FONT></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2-19 17:37:3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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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48 |只看该作者
<>写得认真,我也提个“认真的”小建议:</P>
<>  ——怎么让他跑了呢!他说。<BR>  ——是啊,他还蛮勇敢的呢。她笑着说。<BR>  ——你说他勇敢?他突然很奇怪地问。<BR>  ——是……啊,怎么了?她有点不安地答道。<BR>如果这样处理,那么破折号还有什么作用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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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48 |只看该作者
<>请教一下,为什么不能这么用?</P>
<>翻译作品里都是这样用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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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49 |只看该作者
<>请教不敢当。</P>
<>小说中的符号(文字,标点,段落节奏)其实都是小说语言。他们是你的小说中不能割裂的部分,这样的使用看起来像是假肢,是呆板的,不熟练,不灵活的。</P>
<>有效利用小说语言的方式可以把这些所有的符号调动起来,比如破折号能够代表深度解释,转折,等等含义,那么在此过程中后面的类似“她说”一类的语言就与你使用破折号的意义相重合,造成累赘感。</P>
<P>这是有意识规范的一种方法,当然,天启的作者和小说家完全可以忽略或在潜意识中意识到。我这样说的原因是基于你现在的小说给我带来的打地基的感觉。虽然这样一下子事情就好像变的没意思了:)</P>
<P>对翻译的作品的学习首先要小心,来自不同语义环境和不同层次译者的因素都需考虑在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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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49 |只看该作者
<>嗯,有道理,已经编辑了。某些译者应该来看看你的这段话了:)</P>
<>就文本说点什么吧,呵呵,小说处女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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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1:49 |只看该作者
<>小说慢慢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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