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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阁楼里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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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1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阁楼里的春天 <BR> <BR> <BR> <BR>扬花残 <BR>长沙 <BR>2005年冬季 <BR>纪念一个人<BR> <BR>  <BR> <BR>  <BR>第一章  <BR>   <BR>   <BR>1              <BR>  <BR>        这个世纪初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住在一个阁楼里。那个时候,我在一个我十八岁之前完全陌生的城市里上大学,陌生到之前我并不知道它在祖国的地理坐标,只是在央视一台七点半后的全国主要城市天气预报的时候听说过它的名字。  
<>时光从我现在住在阁楼里向后推至我上初高中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父亲看完新闻联播后就出门去找同事喝茶下象棋去了,他似乎从没有注意过哪个城市的天气情况,我认为是他觉的半个小时的新闻联播才是国家大事情,而天气预报是小事情,比如他要是到某个城市的话,关于那个城市的天气气候什么的小事情的话,他的秘书会事先给他咨询好。而我是连新闻联播都不当作是大事的人,偶尔注意到那个名字是因为我母亲手里的遥控器换的频率过快导致。我上初中那几年,我妈妈天天和别的妇女聚在一起看《还珠格格》,而那个时候有好多个台都在抢着播放那电视剧,我妈妈和那群阿姨总是从这台看几集然后切换到另外一台再看几集,搞的小燕子一下从这个台飞到那个台。我那个时候在看足球,中国队的射门刚射飞,小燕子就飞了过来,然后我妈妈她们就抢着遥控器切换电视台。她们切换的时候我就听到那个城市的名字。因此我们全家都忽略了那个城市的天气,以至于我上大学的第一个冬天寒气笼盖城市的时候我衣柜里仍只有几件单衣,接下来我感冒了大半个冬。 <BR> <BR>        我从冬天里的第一场感冒后就开始进行着蜗居的生活,我在外面租了间房子。月租里面除了水电外什么都不包了。而房东却靠着我们的房租在外面包了好几个女人,每天晚上他都开着一辆马自达6,一手把方向盘,一手搂着个女人跑来跑去的。车子经过学校的减速线的时候,坐在车上的秃顶房东的啤酒肚就上下颠簸一下,同时他身边的那个涂脂搽粉有一堵水泥墙那么后厚的女人的屁股也颠簸一下。 </P>
<>房子是我用以往买CD和可乐的钱节省下来租的。我所租的房子离学校很近,那个时候我身体素质较好,天天踢足球,身手敏捷,时常上演少林足球。我通常是上完课后就直接爬围墙,然后爬完六楼的楼梯回到自己的房子里,脸不红,气不喘。那个房子在那栋建筑的顶楼,阳台和天井修的很不雅观,从外面看上去很像是一个壳。这个据说是包工头修房子修到最后的时候发现材料不够了,就敷衍的完工,用了大量的劣迹材料顶上去的,而我的那个房子就是劣迹材料垒起的佼佼者,因为它从没倒塌过。等到房主收房的时候却发现六楼的天台多出了一个房间,而且这个房间是突兀出去的,从外面望上去就成了一个阁楼。阁楼上面的顶楼结满了灰尘,到处都是垃圾,脚底一滑你会发现那是一个刚用没多久的避孕套。我大部分的时间蜗在这个阁楼里面吃方便面,喝黑咖啡,听涅磐,抽烟,偶尔喝酒喝到迷迷糊糊,晚上的时候和一个兄弟坐在阳台上边弹点吉他边呐喊几声,无病呻吟的缅怀过去。出去的时候只是为了原始的新陈代谢和每天熟练的迟到上课。迟到是因为我不想旷课。 <BR> <BR>        我在这所城市的第一个冬天里的第一场感冒是伴随我的自认为的第一场恋爱的结束来临的。当时和那女孩分手的场面就像是开追悼会般的沉静,感冒却感的轰轰烈烈。别人的说法是女孩甩了我,虽然这样感觉很没面子的,但处出于礼貌我沉默了很久,直到听完那个女孩说另有新欢加祝福之类的话后,我转身就走了,并没有像丧失理智那样的边吼边跑开,而是一步一步很踏实的回到了寝室然后上床躺下。孔雀动东南飞,五里一徘徊,但我当时打定了决心那个女孩子是不会回心转意的,我就倔强的头也没回,径直走回寝室。尔后无法入眠,我就走到卫生间把头伸到水龙头下,哗啦的自来水伴随着我那不争气的泪水流了半天。结果我面目苍白,头冒白气,行如死尸,半夜起床的时候把一个上厕所的室友吓的尿到了裤子里了。之后我在床上一躺就躺了三天三夜,期间有史以来受到了室友们对我的总统试的待遇。他们边帮我盖好被子,边喂我吃药,边骂我一个大爷们没出息。其中瘦猴是骂我最多最厉害一个。他风风火火的从外边跑了回来骂我不是一个爷们,真想打我几拳。当时他面红耳赤的,极像一个点了引线即将引暴的爆竹。<BR>        <BR>        十八岁的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处男,也是一个“处嘴”,这个是我们寝室的内部说法。当时寝室住了四了人,三个人找了女朋友,包括我失恋在一起算的话,寝室里晚上谈的应该是四个男人和四个女人的故事,比如大家经常在一起抽着烟讨论到,昨晚你们那个没,然后就有人回答肯定那个了,接着就各自报出自己那个次数。或者讨论用什么牌子的那个舒服,接着就有人说还是不那个的舒服。只是我的是失恋的故事。 <BR>    <BR>关于“处男”和“处嘴”,前者很好了解,我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没发生什么太多的身体接触,彼此在一起很是矜持,这方面我也没什么经验,没有太大的动作。那女孩子更是像一个冬天里的刺猬,我摸上去的话就会扎的我出血。用一句瘦猴的话就是说我和她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后者用我们寝室的人的说法就是说我只是一个抽二手烟的人,没有抽过一手的,也就是天天让从那些他们鼻孔里面出来的烟再回流一次到我的肺里,然后我再吐出去。感冒过后,我解决了自己那个“处嘴”的问题,我上大学后的第一根烟就是在那晚上抽上的,吐出烟雾那伙我又猛的想起自己多年以前也好象抽过,只是这种事情很多年没干过了。有的事情多年不做了,再做的时候就会觉的自己是自己的第一次。这点上也可以说明,为什么那些早年靠身体发家的妓女们到了结婚嫁人的时候都说自己还是第一次。再者我也没有向他们说明我不抽烟好多年了这样的话来,我厌恶到处都是烟头的寝室。 </P>
<>那个时候,我裹紧被子但全身还是不停发抖。室友担心我这样哆嗦下去感冒会严重以至于闹成非典,然后就点燃了根万宝路给我,于是我吐了我上大学以来的第一口烟,久久的感觉很舒服,整个身心有被抽空的感觉。我迷恋上香烟就上这么快,就同跟那女孩子从开始到后来也是如此的快。一切来的如此的唐突,我后来就直接把那室友的整包万宝路给抽完了。之后这种感觉让我很是向往和迷恋,我回想起自己从前的点点滴滴,其中包括以前的抽烟时光。于是以后的日子里我也发烟给他们,正式的再次加入了消费世界烟草的行列。 </P>
<P>感冒好点后的第三天,脑袋空荡荡的时候我就搬出了寝室,然后住进了六楼天台里的那个阁楼里。当时搬走的时候,送别场面依移不舍,因为室友把我的能用来供寝室公共享用的东西都留下了,包括一箱纸巾,用了次的香皂,几把没用过的牙刷和本《十月谈》,送了我一把避孕套,他们的说法是兄弟在外不安全,最后还叫我常回寝看看。 <BR> <BR>  <BR> </P>
<P>2   </P>
<P>        本世纪初的时候,我上大学的日子还不长,从开始到结束没几个月,从秋季到冬季还没等到春暖花开的季节就失恋了。尔后每个月的第一天我去银行取出我妈妈打给我的生活费,然后我拿着足够花的生活费吃饭买烟买盗版书听正版CD,一个人住在阁楼里等着我的春天,这样的生活很是平凡。 </P>
<P>那个时候,我白天背着一个包,书包里的最底层装着几个室友送给我的避孕套,那是一把外国货,三个室友都说那是好东西,叫我别浪费。我手里还拿着一瓶纯净水,邋遢着头发瞎逛在学校里,上完课后就点根烟熟练的翻过围墙爬上六楼。失恋过后我就很少上理发店了,期间上的几次也是为了兄弟,比如某间理发店新来了一个长的漂亮的女孩子的话,瘦猴就会拉我去一起剪头发,头发掉不了几根,瘦猴却要跟人家拉上好长一段话,嘘寒问暖的,搞的人家想拿剪刀往他下面剪。我这样告诉自己:“头发有多长,思念就有多长”。 </P>
<P>另外像歌里面唱的一样,我也想超越这平凡的生活,但我却像辆破旧的农用拖拉机行驶在高速公路上,行驶在我两旁的车都是时速开到一百公里以上的名车,川流不息,电闪雷鸣的。我的车子却相形见拙,零件掉的只剩下一个动力装置和一个脱了壳的车身。喇叭使劲的按也按不响,而其他的零件一跑起来就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这些难免让我心里很不平衡。大学那年我读的是新闻,整个学校有上万人,我们专业人数不多,而且班级里的大多是女生,大多其貌不扬或者自以为扬。学校是个艺术性质的学校,女生众多,用外人的说法就是几个和尚因为寺庙倒塌临时的住近了一坐尼姑庵。下课的时候我和一个朋友老跑到厕所里抽烟,撅着屁股小便,抽完后就拉上裤子继续上课。此外放学后我还得撅着屁股,把身体构造成一个站立伸手的猩猩,这只猩猩的手就挂在那车上的方向盘上。接下来的道路时明时暗,司机的样貌模糊难辩。  <BR>   <BR>        另外,在我十八岁末的时候,比如广场上有人在放烟花,你刚好和你的女朋友牵着手经过,那些烟花五光十色的灿放在你们的头上,详和的夜空中突现出璀璨绚丽的画面,四周响起噼里啪啦的烟花声,这个时候你会觉的很烂漫,很幸福,然后会深深吻下你的女朋友占下便宜或者找个地方相互占便宜。接着你会告诉她你会爱她一辈子或者永远什么的,而不管那些后面的话你做不做的到或者想不想做。但这个时候的我和瘦猴却是凝视着那些地上的烟花桶,他在边思考着那些烟花的材料,边查看着那些烟花的牌子以及想打听那些烟花的价格。他在想,比如它们是用什么材料做的,什么和什么样的材料加在一起,怎么组合才会灿放出更好看的火花,硝的成分要占多少。 然后有的时候他还会跑到广场附近的那些买烟花的店铺里面装做一个顾客,仔细的询问那些品种和性能,直到卖烟花的老板问我们是不是工商局的便衣的时候,然后空着手出来。通常的情况下,他要是一想通了的话就会马上回去想怎么去实验,接着他要是想象中实验成功了的话就会来找我给那种烟花起个名字,因为他总认为我是个刚失恋的文学青年,感情细腻多愁善感些,取的名字也会浪漫和雅观些。更重要的是在取这个名字上我会花上更多的心思,不会叫什么“雷王”或者“霹雳花”什么的,我总觉的要弄点诗情画意的名字出来,比如“清风日月”或者“天彩地衣”什么的。  </P>
<P>        这么说来,你可以想象的到瘦猴会是一个化学家,很平凡的那种化学家。是那种年轻的时候有点技能有点文化,年老的时候有点手脚反应迟钝,头发秃顶的人,成天呆在实验室里研究反应式的人。接着你还会认为他的生活是那种一辈子在一家小化学厂做一个平凡的化济师,永远都不可能拿到什么若贝尔奖什么的的一个火药罐子。但可惜他不是,他现在只是一个读化学系的学生,而且还常说自己熬不到毕业就会被那些反应式给累死。再者因为高中他读的不是理科,上高中的时候他的化学比不上物理,物理没有数学考的好,而数学最好的成绩也就是他有次语文考试中的作文满分那么多。他之所以这样,完全是来自小的时候对烟花的一种骨子里的向往。 </P>
<P>瘦猴和我在同一个大学区,他在另外一个大学,成天呆在一个实验楼里协助他的老师研究反应式。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小的时候我们就常去那些阴暗的墙壁上刮硝灰造地雷,然后拿到水里去炸鱼或者吓女孩子,那个时候我们造的东西效果和质量上不比过年时买的爆竹差,在这方面瘦猴很有天赋,他曾经用自己造的一个雷管包上其他的东西跑到河里去炸鱼,结果炸出了好多躲在洞里的王八。另外他父亲九十年代中期在家乡开了间烟花厂,其父想让子承父业。 <BR> <BR>       这个世纪初的时候,瘦猴他后来得知我失恋后就陪我喝了好几天的酒,边喝边抽烟边骂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说我越来越没出息了,然后他又说咱兄弟俩以前不是很牛吗。这个时候瘦猴所在寝室有个是北方人,第一次来到我们这个城市读书,此人一天到晚就冲着瘦猴说这个牛那个牛什么的。比如他看到我们这边的一坐小土堆就说那山高的真牛。他要是看到身边飞驰过一辆保时捷,他就说这车真牛,要是看到开车的是个女的话,他就说那女的真牛。后来有次他到食堂吃饭,尔后发现食堂师傅打给他的两元一分的牛肉炒蒜苗比平时少了很多,他就说师傅打菜真的是牛。 <BR>  </P>
<P>  <BR>3 </P>
<P>        瘦猴所说的我和他的很牛的生活可以追忆到我们上小学的时候。上个世纪末期的时候我和瘦猴经常在一起放廉价的烟花或者鞭炮,更多的是一起打麻雀和追求小女生。小的时候这种做法在外人看来,尤其是在与我们一样大的小孩面前很是了不得,多少说明我们能自己制造出烟花和鞭炮来,是个小小发明家和科学家。必要的时候我们还可以拿着那些我们自己做的东西去吓唬有些欺负女生的孩子,从小的时候起,我们就开始英雄救美。 </P>
<P>我和瘦猴是在同一个村子里长大的,小的时候我们在同一所镇上的小学上学。那个时候瘦猴的父亲跑到云南和人合伙做生意,后来结帐的时候他私自给自己多划里一笔。手里有点本后他就回到村子里搞生意。那年他头顶上的头发伴鼓了起来的腰包少了起来,等他掉到只剩下一半冒出光突突的顶的时候,就买了辆农用拖拉机搞农产品运输。我和瘦猴有的时候趁他开车顺路的时候就爬上他的车颠簸着上学。这个时候你可以看见这样的一辆农用拖拉机,一满车的农产品上面趴着两个农村的另外一种产物----灰头遢面的小孩子。其实这怪不的我们,瘦猴他父亲那个时候车车上老是装些土豆红薯和麂皮兔毛之类的东西,弄的我们浑身上下不干净,而表面那层的土豆和红薯就被我们磨的光光亮的。后来收购瘦猴他父亲农产品的老板看到这些东西后非常满意,价格也出的好,于是后来瘦猴的父亲一把车开到路上就吆喝着我和瘦猴上车磨土豆。 </P>
<P>那个时候我家里的人很多,吃饭的时候桌子上总是摆满了碗快,而且用来乘饭的碗的数量远远比乘菜的碗要多很多。另外吃饭的时候位置还得按辈分的大小来坐,比如正上席是我爷爷的,依次下来是我奶奶的,大伯以及伯母的,而我是坐在我叔叔旁边的。我的这个位置是最靠后的,还得肩负给来客人时开门的任务,而再往我下面就是我家里养的那条狗的位置,它总是蹲在我的下边,等着把从我的嘴里啃几下就吐出来的骨头叼到嘴里后继续啃几下。那时,有的时候我家里还会出现筷子短缺的问题,筷子总是被我和瘦猴偷偷的拿去制作小型弓箭的箭杆。 <BR> <BR>        上个世纪末的时候,我在一个冬天不会下雪,不会让我感冒的的农村里生活。那个时候我还有个叔叔和一个经常换着衣服穿的哥们。前者我得称呼他为三叔,而且是带有崇拜性质的尊重称呼。我叔叔在那个时候比我大十一岁,他是一个喜欢经常搞些发明和总是低着脑袋沉思写东西的青年。在发明创造上,比如他会制作大型的供打猎用的弓箭,这种弓箭由于装上了他制作的导航装置变得弹无虚发。他还会给猎人抓捕猎物时挖的陷阱里面的铁夹子装上一个小型的信号接受器,这个信号接受器是一式两体的,猎人手里还有一个遥感器,这样以便于猎物被夹子夹到后带着夹子逃跑时,猎人能根据他设计的遥感器追踪到它的行迹。这种情况下,先是我们村后的山里的兔子被打光,接着是邻村的后山的麂子被抓光,最后猎人们只能跑到更远的山里去打猎,有的猎人甚至还发出要到非洲原始森林里去搞一票的呼声。 </P>
<P>我叔叔他喜欢蹲在一个地方边抽烟边想事情,你要是给现在那蹲著名的“思想者”也叼上根烟穿上衣服的话就像极了我叔叔那个时候的样子。我小的时候猜想我叔叔沉思的时候也许是想着一些类似歌德巴贺猜想学术上的问题,或者在研究着些封建社会内廷里给太监净身时到底是怎么净的之类的问题。因为我当时在他的书桌上看到两本书,一本是《歌德巴贺猜想》,另外一本是《内廷秘史》。除此之外,我叔叔也不会偷拿家里的筷子,吃饭的时候也很少用筷子,而是直接用根汤勺大口口的往嘴里送,像一推土机。我的这个叔叔每每一发现筷子又短缺的时候就会一手楸起我说,小伢子又犯错误了,你真麻烦。 <BR> <BR>        上个世纪末期,我在一九九四年的时候跟我叔叔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与我现在所住的房子有一定的相同之处。我和我叔叔住的那个房间其实是一个很大的空楼,占了三楼的整层,但远远的望上去是一个阁楼,因为是很早时候的建筑,保持了以前那种带阁楼的外貌,一楼比二楼大,二楼比三楼大。如此空旷,要是光搁张床的话就会显的很空荡。所以除此之外,三楼里还被我叔叔用木板隔起了间屋子,造就了间实在的阁楼里的阁楼。 </P>
<P>关于那间阁楼构造的房间是这样的,整了房子基本上没有用几个铁钉子,但整体结构却显的很坚固,这是我叔叔的精湛的手艺的直接体现,木板选用的是上等的材料,木条打的笔直,胶合处稳当妥实。在我的理解上,这样的房子的坚固性比的上现在的美国国防部的官邸,因为我总是听见我叔叔在里面对着墙壁使劲的敲打,而且我自己也常爬在木板上像蜘蛛侠一样想往里看,想知道我叔叔是在敲打什么,但那房子一点缝隙都没有,而且不管我叔叔怎么敲打和我怎么爬,那房子却从没摇晃过。多年以后我见过这样的情形,二十一世纪里,我家买了另外间宽大的商品房,有一次我站在自家的阳台上向外放眼远观,但近处的景象却让我惊呆了:我眼睁睁着的看着对面的人家的阳台被新入住的主人一睬就倒塌了下去。另外我叔叔造的那个房子还是没有窗户的,虽然我家的楼房是向阳的,但里面的光线进不去我叔叔的小阁楼里,所以我总在想里面肯定是黑漆漆的。但我叔叔却在木板上开着一个小洞,从外面拉了条电线进去,还装上了一个特大号的电泡用来采光,那个小洞还用活页板给造了扇小门,必要的时候可以打开。  <BR>   </P>
<P><BR>4 </P>
<P>        十九岁的时候我因为失恋,然后打算自己好好的安静呆段时间,就在外面租了间房子自己一个人住。那房子是间阁楼。我家具不多,但一个人的话也够用,除此之外我还有自己的一台电脑,除了喝酒抽烟写点东西之外,我还在半夜的时候看点电影,影片的类型杂七杂八,有需要的时候甚至看点黄色的,韩国产的***,这中片子里面的声音都是港台人工再配出来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港台人怕我们听不懂韩国人在那个时候的声音,所以不让我们听到原声。瘦猴就经常来我房子看这种类型的电影,而且是属于自己带碟的那种人,他一边看一边抽烟,等到电影到了高潮的时候,他就说自己憋了太久的尿,要到厕所去释放下---其实瘦猴究竟在厕所里释放什么我们都知道,我自己就觉的看那种电影不应该是憋出尿来的。这个时候瘦猴从厕所释放完回来后,我就说他革命意志真消沉,他就说彼此彼此。 </P>
<P>我上大学跟瘦猴看碟的时候,我想起自己小的时候的革命意志还是很坚强的。我小的时候看过不少革命题材的影片,都是我叔叔带我去电影院看的,比如《地道战》,《狼牙山五壮士》。那个时候我很崇拜那些电影里面冲锋的时候,自己身上穿了好几个洞却还撑着军旗呐喊“为了新生活,同志们往前冲的”人,但一出电影院我就想起我应该崇拜我叔叔,因为是我叔叔得以让我看上电影,让我在童年的生活里能过上比如看点电影这样的有意思的生活。 </P>
<P>那个时候还我认为,我叔叔造的那间房子很像革命题材电影里反动派关押我革命志士的牢房,而那些志士都显然不是一般的人,反动派都不把他们当人看,拿起鞭子就像抽猪一样的抽起来,操起火烧的红红的烙铁就往他们身上像烫猪毛一样的烫。所以我就问我叔叔,这样的房子不是给人住的啊!但他却说,那你认为应该住什么呢?我想了起来,现在都新社会了,不存在革命了,我同时也又认为我叔叔不可能是搞革命的,只能说是他在里面搞秘密活动,因为秘密都是一般不让人家知道的,所以我想了老半天也回答不出来,只是说你爱住就住。另外我还希望我叔叔在里面也加张床,自己一人睡外面,这样的话,冬天里我叔叔就不会把我从暖洋洋的被窝里楸出来催我上学。房子造好后,我叔叔就经常呆在里面在搞些小发明和想些问题,有的时候还一整天不出来。到了吃饭的时候我就把碗和勺子从那个小洞里塞进去,喊上声,三叔,开饭了。  <BR> <BR>        上个世纪到了一九九四年的时候,一个常跟我换着衣服穿的那伢子叫文侯,这也就是后来的瘦猴,给他取这名字的人是他祖父。据我所知,文侯的祖父是一个肚子里有点墨水的人,文革的时候当过书记,负责登记从那些管进了牛棚里的人的家里收刮上来的财产的数目,这其中还包括报过我爷爷的东西,然后一数不错的报给政府。七八年以后,他还当任过村里的会计,负责登记大伙的出劳情况。他祖父还写的一手好字,看的书也有几本,走路的时候兜着手带着眼睛装知识分子,于是给他孙子取名字的时候总想体现出一点什么特别的意义来,不能让人家认为土里土气的。他找名字的时候他还硬是翻烂了好几本词典,后来才找出了“文侯”这几个字来。在他的理解上是,“文”是有文化的意思,文化做好了的话就能拜“侯”,可见他对这个名字的期望值是很高。 </P>
<P>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小的时候他还管自己的孙子叫“文文”,但“文文”上完小后,他就总在思索着自己的孙子是不是脑子里少了根筋,因为文侯在小学里从没拿过一张奖状什么的。但大伙并没有也像他祖父一样的对他的期望值那么高,都管他叫外号,瘦候。这点上瘦猴先是很在意,并说要是叫他外号的话就揪谁,但后来由于发育上的问题,他发现他要揪一个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他就说别人爱怎么叫是别人的事,要是我叫他外号的话,他自己也可以叫我的外号,算是扯平。 <BR> <BR>        瘦猴也很崇拜我叔叔,但你可以想象的到,瘦猴是一个连小型弓箭也制作不出来的伢子,给他取这外号的人果然是慧眼,因为他长的跟一真瘦的红屁股贴前胸的猴子一样。小的时候,他拉出来的总是比吃进去的多,总是不长个头和身体,所以他即使要楸别人的话也楸不起。还有他的皮肤像腊月里刚磨出来的豆腐水样的白,然后九岁开始就带着副近视眼,有的时候人家还管他叫“四眼猴”。他跟我走在路上要是起风的时候,风会把他刮到我的身上去,一副拜倒在我面前的样子。除此之外他却长的一副俊美的五官,文皱皱的,整一小白脸摸样。但他又特喜欢打麻雀,冬天的时候总是站在电线杆下对着麻雀瞪着小眼,摸样很像是当年怒眼震死夏侯杰的张飞爷爷。我估计瘦猴也是想把上面的麻雀震死下来。小的时候他还总是在我面前比画着李小龙的招式,说要把李小龙的招式运用到打麻雀上去,比如他说要造一个十米长的双节棍,就是飞的再高的麻雀也能一棍子打下来。他在一九九四年的冬天里先是背着一副他爸爸给他做的弓箭邀我去打鸟,还总是跟我说麻雀的味道很好,尤其是烤着吃,比的上熊掌和鱼翅。   <BR>  <BR> </P>
<P>5<BR>   <BR>        我上大学读一年级的时候,曾经有一次我表哥请我到市里吃饭。我们是在一个商业区的一个酒店里吃的,环境不错,先上来的饭菜也很合胃口。只是后来上了一道叫“凤舞九天”的菜让我不解,我表哥告诉我那其实就是九只麻雀。接着他问我味道怎么样,我说很不错。我表哥就再叫了道鱼翅,然后接着又问我味道怎么样,我又说不错。吃别人的东西的时候我从不挑三拣四。 </P>
<P>那次和我表哥吃饭的时候,我想起我在一九九四年的时光里是不知道鱼翅和熊掌的味道究竟是怎样的,但那个时候我记得我叔叔曾教过我孟子的诗篇,里面有这么一句话:“熊掌鱼翅二者不可兼得”。在小的时候我是这么理解这句话的,凡是两者不可兼得的都是好东西,比如上学接受教育是一件大人认为的好差事,但不上学却可以整天的玩耍则是我自己认为一件好事情。但前者上因为村里的长辈告诉我“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老师也说我们是未来社会的栋梁。关于栋梁上,我还想到我家祖屋的大厅里的那几根栋梁就是好东西,因为那都是上等的木材做的,价格不菲,一整个房屋就是靠它们给撑着的,而且一撑就撑了快一百年。我那个时候想我要是能把祖国给撑起来是件无比自豪的事情。后者上我又想到要是一整天不用去上课而光是打麻雀之类的是很惬意事情,麻雀打不到的话还可以跑到河边打水漂,看着河面上水漂泛起的涟漪在日头的照耀下画着圆圈,整个水面波光闪闪的,也是件让自己高兴的事情。但是显然一整天的打麻雀和打水漂而用不去上学是不可能的。 <BR> <BR>        最早跟我说起麻雀肉的味道比得上鱼翅熊掌的是瘦猴。在小的时候,我听到瘦猴这么对我描绘麻雀的味道的时候,我心里很是冲动,恨不得马上就造出一把比十米长的李小龙的双节棍还厉害的工具出来。而且在我还想到,制造出来的那家伙要是一箭发出去的话,如果电线秆上是站着一排的麻雀的话,它就能把他们挨个的像冰糖葫芦一样窜起来。所以当我把自己心里构想设计的打鸟的工具跟瘦猴一说的时候,他就极力的赞成,并且还鼓励我说,你要是有用的上我的地方就尽管吩咐。<BR> <BR>        我在一九九四年之前没有尝过麻雀肉的味道,甚至在自己还没发明用筷子制作的弓箭来打鸟之前也没有成功的捕获上一只麻雀,所以一听到瘦猴这么说的时候嘴里就直痒痒的,像六十年代闹饥荒的时候的人见到白米饭一样。于是后来我就在瘦猴的纵勇下开始偷拿家里本来刚好按吃饭的人头数分配好的筷子制作弓箭,准备打麻雀。我最开始的时候认为麻雀是一种小鸟,杀鸡用不着宰牛刀,所以用不着造成瘦猴所说的十米长那样的双节棍,也用不着造成他叔叔那样的大型打猎用的弓箭,小的反而不仅省事,设计上可以更加的精巧,还便于携带,因为冬天的麻雀比收割后的地里的谷子还要多,你要是带上像前面那种工具的话就会很麻烦,鸟儿容易受惊吓,带个大家伙的话会弄出很大的声响,不仅是麻雀打不到,说不定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光背着它来回的走动就会被累死。瘦猴对此表示出了对我的高度认同,但他问我,那你说我们该怎么造呢。 <BR> <BR>        我纠正瘦猴说,不是“我们”造,而是我自己单个造。于是我后来就单个的造出来这么一样的打鸟工具。工具的原理还是寻常的弓箭式的。我把根竹子修成块条,我认真的考虑板条的长度不能超过自己身高的一半,这样自己才能使用起来顺手。然后我就把它放在火上面烤,等烤成焦黄色的时候,竹子也弯曲了,我就在两头系上一根尼龙绳,还在竹板中央修出了一个凹槽用来当箭杆的出口。接下来还要造箭杆,但竹子都被烤弯曲了,拉不直,不适合再做杆子,于是我就想到了家里的筷子,那些筷子都是笔直的,而且数量众多,还不用加工。搭上箭杆后,我十岁那年造的打鸟工具就做好了,然后就打算出去打鸟了。</P><IMG src="http://www.fan90.com/bbs/upload/200611221315-525.bmp" border=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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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瓶冰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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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Administrat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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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10 |只看该作者
<>故事很乏味,结构混乱不堪,语言粗制滥造,病错充斥。“我所租的房子离学校很近,那个时候我身体素质较好,天天踢足球,身手敏捷,时常上演少林足球。我通常是上完课后就直接爬围墙,然后爬完六楼的楼梯回到自己的房子里,脸不红,气不喘。”像这两句这样的叙述次序混乱之处比比皆是。</P>
<><br>+ 帮你校对一些,其余你自己来</P>
<>“关于那个城市的天气气候什么的小事情的话”,看上下文,是病句。<br>“房子是我用以往买CD和可乐的钱节省下来租的”,病句。<br>“用了大量的劣迹材料顶上去的”,是“劣质”。<br>“我在这所城市”,城市不论所的。<br>“总统试的待遇”,“式”。<br>“边骂我一个大爷们没出息”,习惯的说法是“大老爷们”。<br>“即将引暴的爆竹”,“引爆”。<br></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4 0:07:0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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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10 |只看该作者
<>谢谢楼上的。。。 </P>
<>恩 </P>
<>改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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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12 |只看该作者
<>"同时他身边的那个涂脂搽粉有一堵水泥墙那么后厚的女人的屁股也颠簸一下。"</P>
<>我觉得这一句挺有趣。当然我的意思是屁股颠一下这个场景。作者的叙述显得累赘而且书面了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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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12 |只看该作者
<>"同时他身边的那个涂脂搽粉有一堵水泥墙那么后厚的女人的屁股也颠簸一下。"</P>
<>我觉得这一句挺有趣。当然我的意思是屁股颠一下这个场景。作者的叙述显得累赘而且书面了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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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13 |只看该作者
谢谢楼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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