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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旧文</P>
< >我每天的生活,带着那惯然却又愤恨的生活态度,我的夜晚再没有过多的时间来写作,来读一段诗歌,我总是可以静悄悄的陷入沉睡,然后可以睁眼看到苍白的天空,没有阳光,却剩下了风,这北方的早晨,空气是湿的。<BR>除了呼吸,我可以喝上一大杯温水,撕扯着面包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没有人会看见,神看见了,她了解我。巴尔雅大声的说道:这一切都是虚无了,你现在只剩下这副躯壳,好吧,你还有灵魂,可你的灵魂跟你的头发一样的湿,不停的滴水,湿透了你的全身,一眼看穿的赤裸。<BR>把头埋进角落里,捂住耳朵,我什么也听不见,真的,我什么也听不见。<BR>我告诉过自己好几次了,我该写点儿什么,我的青春正在一点一点的流逝,不会关于爱情,我知道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甚至就这么想过,我一辈子都不会写什么狗屁爱情了。我一页一页撕碎的纸张,我就可以用力揉成一团,然后扔进垃圾框,我什么也不管了,我现在只是一个孩子,我不懂责任是个什么东西。<BR>巴尔雅的嘴巴像个启动后就运行不停的报废机器,发出刺耳的噪音,像火车行使的声音,直到站了,她也不会停,她把你紧紧的拽住,下个站,下下个站,下下下站,我已经不去想更远,这路的尽头。我要拉破嗓子的对着她唱歌,她的嘴巴就像个烂喇叭,即使走调我也要附和这美妙无比的音乐,我要拉着她的手一块儿跳舞,不停的摇摆我的头,我的大屁股。她也疯狂了,她一直都疯狂,头瞎摆,像是一条面临宰杀的鱼拼死挣扎的摆动着它的鱼尾,她张牙舞爪的比划着,她什么也听不见。<BR>我在北京,我和巴尔雅,这里只有我们俩,没有任何声响,我们互相注视着对方,瞳孔里也没有任何。<BR>停留在过去是种极度的愚蠢,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要称呼你为蠢货,呵呵,来吧,随时欢迎。<BR>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你可以把十个脚趾一起张开数数吗?以至于可以让你这样分不清日夜,没完没了的冒泡.<BR>木偶没有翅膀,她只有两条滑溜的腿,穿行在城市的街头巷尾。她会肆无忌惮的朝这街道角落吐一口唾沫或者往墙上贴上一个嚼得发白的口香糖。一路走,一路唱啊,一路笑啊,趴在路中央的大狗听着听着便睡着了。<BR>巴尔雅是个长不大的姑娘,他总是期待着有个有钱的男人主动找上她,并愿意负担她这一辈子的消费,她也总会在夜里睡觉的时候告诉我:“也许就在明天,我就会碰上一个钻石王老五。”她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想象那张王老五的脸。我听熟了睡前的这句话,我已经当成吹眠曲了,这是除外婆后,巴尔雅给我唱的。<BR>我的网络生活,巴尔雅的情人生活,我们的友人生活。我们是一个毫无半点纪律的组织,我们没有时间观念,我们靠什么生活。哦,这里有电影,有烈酒,有烟草,有音乐,有油画,有书籍,有另人舒适的物质,我的物质生活,我的精神生活,我的巴尔雅,我的一切都在这40平方米的房间里,这里堆满了孤独,就像我那成扎堆式的脑细胞。<BR>我没有时间概念,我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几,是这个月的几号,早上早早就醒了,只是懒散得赖在床上,双眼挣开,看这白色的天花板,不是想我今天该干些什么,我知道我若想做点事情,或是积极,或是消遣,都能耗上整天的时间。我能体会到非典时期那被隔离的少部分人,不是对生命的恐惧,只是这无聊的时光。关于巴尔雅,她总是在忙忙碌碌每天证实着自己的存在,以图在夜里能睡得着觉。我对她也只有这点想法了。如果两颗孤独的灵魂碰在一起,请相信,各自还是孤独,只有更孤独。<BR>来一段先锋爵士乐吧,我要大跳艳舞,我要疯狂呐喊,我的喉咙里全是尼古丁,我的眼皮拿牙签都撑不起来了。米勒的文字在我的眼里已经模糊得只剩下一片黑色,密密麻麻的一群群幼仔蚂蚁。音乐也离我越来越远,我掉进了深渊里的软床。<BR>这世界大得可以把你装进箱子大声呼喊,呼喊着地球各地的人们来救你,你要像被好心人拾捡的孤儿一样开始享受一段难得的母爱和父爱,从此心不再流浪。<BR>减肥,减肥是件另人头脑糊涂,身心备受摧残的鸟事,我的时间观念注定我不能传统的生活,拿什么时间去享受那种健康的生活态度。巴尔雅的曼妙身材,我还有妒嫉的意识,朝三暮四,我的确不想,不过还是得减,在我看来,一直看来的自我虐待。亲爱的三日苹果减肥法!<BR>生活再烂再俗,也得有点规律,灵魂漂的,只会让自己更不规则,一会儿圆,一会儿方的,一点情趣都没有,自我创造环境,有点归宿感,哪怕是自以为是,也算得一件好事。我需要什么,我需要神的旨意,来赋予我生活的意义。我就看不得哪个人在我视线范围内呼呼大睡,这是一大来不及抗拒的诱惑,让我沉醉梦里,和梦中的梦中人搂抱在温床。睁开眼了,脑子全是空白。这场面,真让人想跳进200立方米的泳池彻底洗脑。<BR>谎言,最另人可怕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现象,这社会谎言泛滥,我们还能相信谁,我们连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都开始怀疑,所谓的英雄就是经过重重谎言后而站在你面前所呈现出真实的人么?我不相信。没办法,我已经中毒至深,无药可救,我也要张大嘴巴对着你说谎,来吧,给我一耳光吧,我还要说,我要说到你麻木,我也不停止,你摆着一副欣欣然期待受骗的姿态,你还想变着花脸狡辩吗?捉只蛤蟆来撒泡尿照照吧,你不但是个虐待狂,还是个绝色的受虐狂。<BR>大城市里,近乎疯狂的活法,男人们的脑壳里充斥着大房子,高档车子,漂亮女人。女人们的脑壳里:灰姑娘。我什么也不想了,我只渴望新鲜蔬菜,我只要把身体里的血液从管子里输出去,再重生新的鲜红的血液,我就安心了,我就睡得着觉了。<BR>经久不衰的神经,费尔南多·佩索阿说为了忘却的寻找:“我像一个狂乱的人追寻着他在梦中找到过的东西,完全是因为忘却了那件东西准确的模样。”我将来的日子,就注入了这样的梦想,我已经想不到更远,我就这么活着,或积极,或堕落,或麻木,或轻狂,或痛苦,或忧郁,这么不安分的存在着。<BR><BR></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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