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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器时代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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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3:1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群山在大地上盘绕行走的时候狠狠地打了一个折扣,被一个很大的村庄威胁得差一点就次割断。但村庄被巍峨高大的山脉遮蔽,就好像大山故意在那儿曲折使一个很大的村庄陷在那儿。村庄依偎在山脚下,尺出来的多半似乎是个多余,相反躺在里边的一半终年不见几个天日。我和我的父母就生活在那个很大的村庄,村庄安详,一年四季静谧。村庄的上空就是空山,鸟在上空鸣叫的时候把声音洒落下来,覆盖着整个村庄,村人们踩在坚硬的岩石和黄土上听到鸟叫声,他们觉得那习以为常也熟悉不过,和村头孩子们嬉戏打闹哭喊一样稀松平常。当我第一次膜拜似的躺在山坡上仔细聆听那种声音时,有人告诉我,我是个农民,土生土长的农民,而且还属于大山的孩子。<BR>    那时,我七岁,一个整天在山坡扯着扎鞭说着山里话骂着其他孩子的孩子。我会在山坡狭窄的小道上用小铲子掘个洞穴让别人去跳,但往往的结果是那个不中用也不争气的洞穴丝毫不能把别人的一只脚陷进去,也许他们的脚太大。这使我从小很自卑,躲在一边看人们安然无恙地走过后,一阵恼怒。当时的情况是:我年龄还小,做一些别人都说是小屁孩才做得出的傻事蠢事。我一脸懵懂一脸稚气地望着他们,显得极其困惑。为此村里的人都说谁谁家的孩子是个废物精,平时不说话,很小就想些歪门邪道整人。我知道他们都是在说我,他们背后伸出来的指头指指点点让很小的我对他们失望。毕竟,那时我也是村头那些疯孩子中的一个最为顽皮。小时候,我听人们说过,山是脊背是兽背,暗黑色的兽背。兽是什么?我不太清楚,只是想像那个东西很吓人,至少能把小孩子吓哭。因为我爸爸经常说把我扔到兽背上算了。所以,我一直没有爬上去瞧个究竟,在山腰上看我们的村庄跟一个巴掌大不了多少,就连村里最大的马路也细得像条蚯蚓。我怕上去后村庄和马路更小了,所以在山腰我就要下山,每次气得别的小孩子说我是个胆小鬼。再后来我真的没有爬过那座大山。<BR>    当我爸爸最后扔下扎鞭,从牛鼻子上取下那根绳子的时候,他在家里宣告他不再是农民。至于他究竟还是不是农民,那时的我的确不能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也许我太小,太小的孩子是不应该在大人面前插嘴,否则就是你穷话多。我被我爸爸曾多次这样骂过.时间再往前些,是三年级,也有可能是二年级,反正我的印象就是在爸爸的骂声中过来的。我总是背着母亲用碎布缝制成五颜六色的书包从山里拐好几道弯去附近的小学念书,那个书包是我童年的伙伴,它在我屁股上度过了好几个春秋,里边装满我的书本铅笔和我的玩具,一个木制的木马,当然还有我不得而知的梦。那时,每天晚上,我在母亲的怀抱下做一些支离破碎的梦,最多的场景是一大群一大群的闲马在平原上奔跑。我从梦里努力挣扎醒过来,什么也没有了。听着大人们静静的呼吸和村庄的寂静,我在床上抽一口气,看着黑暗,屋外光线毫无顾及地从破窗户伸进来,屋里的家具、椅子,还有细细的绳子都被微弱的光线放倒在地上,有的像狰狞的面孔,有的像驼背的老人,也有的像鬼,想像着我又慢慢地睡去。白天醒来睁开眼睛,一切都安然无恙。<BR>    白天放学后,我在朋友和我三哥的喊声中被我爸爸轰到地里。然后,我爸爸朝我吼道,地里的庄稼活儿你干不完就别想回家,随后摆出属于他自己的一套理论:说什么不吃苦头就不知道铧是铁打的,让你尝尝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滋味。于是我总是憋着一肚子的苦水在地里想着三哥和别的小孩子玩的情景。那时侯,最了解我的人是三哥,他是婶婶家的孩子和我的关系最铁,年龄也和我相仿。每当小孩子们欺负我后,我就在三哥屁股后看他怎么收拾那些小孩子。我得到出气后的满足,那些小孩子却哇哇哇地哭着往家跑。三哥的力气很大,一拳头能不能打死一头牛我不知道,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能把别的小孩举得老高。你应该知道一个小孩被大人提到地里脱离群体的时候是多么地沮丧。我就是那样。学校后边是很难得的一个大池塘,大得难以形容。我母亲告诉我那池塘的中间深得很,最起码漫过我四五个,那还不成问题哩。如果我掉进去就好像饺子掉进水锅里,她告诫我放学赶快回家。不过,走完那一段我母亲所谓的危险地带后,我完全可以包抄小路不用绕道,而我是绕道蹭着脚步,走得很慢。得伟和红海还有大林从我后边跟过来说:“你是不是在找蚂蚁呀?”<BR>    我说:“我没有,只是我不想赶快回家。”<BR>    得伟长得很黑很瘦,脖子和鹅的一样长。他伸长脖子就是一阵尖叫,说:“哇,哇,哇他不想回家哦,他没有家吧!”然后,他们三个一阵暴笑,露着牙齿,嘴都笑到一边去了,走开。<BR>    我说:“你放屁,你才没有家呢!你家还死人呢。”可惜我说这些话时声音很小,我自己都没有听清楚,声音就从嗓子眼掉进肚子消失了。往往我说这话的时候,总要攒很多勇气。等他们走得稍远一些,估计他们掉头追不上我,我就把手堵在嘴巴上做喇叭状骂他们三个,一溜烟从小道逃跑了。他们追过来的,最多可以看见我的影子一晃一晃。<BR>    逃得只能听到我的心跳声和脚步声,我才放慢脚步惊恐地扭头去看。后边除了我扬起的灰尘在空中跳舞外,连个蚊子的影都没有,更别说他们三个大活人了。我气愤地说,非让我三哥把你们揍成肉酱不可,我不想回家是因为我不想干活,更不想让我爸爸把我抓到地里,干吗要那么说我。哼!我喘着气脸色煞白踏进院子,爸爸坐在椅子上用剪刀理胡须,剪刀里发出嚓嚓嚓嚓声响,就好像在砂磨上打制铁器一样。<BR>    他瞟了我一眼,然后眼睛和剪刀缝都轻轻地合上,同时都露出一个微小的缝隙。爸爸说:“是不是又和人打架了,看你那样子,怎么回来这么晚呀?恩?”<BR>    “我没有打架”我赶快挤出声音,跟挤牙膏似的。<BR>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呀,不是早放学了吗?人家得伟和红海早在咱们院墙脚留下一串子脚步声,回来这么晚不是打架那是去抢劫了?你这个摔不烂得东西。”他狠狠地说。<BR>    我站在院子里,头掖得一低再低,盯着我得脚尖,衣服上的尘土像补丁一样不时强行走进我的眼睛。爸爸坐在椅子上,煞有介事地望着我,手中是剪刀一张一合发出像怪兽的声音,声音使我胆战心惊,恐惧万分。我丢了魂似的站着一动不动。大山投过来的影子似是而非,因为我不清楚是否笼罩了我。半天,我又挤出一句,我什么也没有做。爸爸才止住手,理胡须的动作才完全搁下来,他紧紧地握着剪刀。那时,剪刀也是我家为数不多地铁器之一,更是我母亲日常生活的不可或却,丢掉剪刀她至少会在家中絮叨半月。<BR>    爸爸起身弹了弹粗布衣服,胡子碴在空中飞舞,反射出如金属逼出来的冷光一样,很细很细,但看上去很锐利。随后他丢下一句下次回来早点,否则……,走进屋子了。把我凉在院子,书包贴在我的屁股上,约莫1.5厘米的带子勒着我细嫩的肩膀。爸爸并不知道我回来晚是因为在逃避他,唯恐他把我提到地里干活。他还以为他的儿子是个淘气鬼,没出息,没准也是在大山呆一辈子的料。<BR>    母亲用单调枯燥的声音喊我吃饭的时候,我才怯生生地挪动脚步,殊不知我地腿已麻疼麻疼,活像锥子在上面攮肉。<BR>    星期天,一群伙伴围在我家门口,叽叽吵吵。各个手里都握着弹弓不时朝树上里发射。橡皮筋弹跳的飕飕飕和子弹在树叶中穿梭发出的哧哧溜溜的声音使我发慌。我坐在家里听的一清二楚。用我爸爸的话说他们又在勾引我,我心里堵得慌坐立不安。爸爸正在院子里拾掇一辆破得不能在破的自行车,那个自行车只是象征性的。因为它还保留把和两个磨损的轮子,原本黑色的车轮是一种难以想像的发白,链条是一种干燥的焦黄,转动起来和飞轮摩擦出咯噔咯噔的声音,同时轴里也有隐秘的声响。用我爸爸的话说这是咱家的“宝贝”。过了一阵,得伟和红海在外边故意把声音放大怪叫,比山麻雀叫得都难听,唧唧喳喳。我还是发慌,很想趁我爸爸弯腰或者埋头的时候拔腿跑出去,可我不敢,因为我知道那样的后果。红海把脑袋伸在我家厕所的墙头上不耐烦地喊我,说走出去玩呀,都只等你一个人了,去山上打鸟去。我急不可耐。待他话音刚落,我爸爸就提起身子瞄瞄我,对墙外的红海说,他不能出去,他还要下地干活哩。我垂头丧气地翻着课本,哗啦哗啦,眼泪都快急出来了。<BR>    伙伴们仍旧簇拥在我家门口。我爸爸使劲地搅动那辆破自行车的脚蹬,院子有爆破式的声响从自行车隐秘的部件中散发出来。车轮呜呜呜地转个不停,生锈地条辐射出笨拙的光芒。<BR>    得伟也急了,爬在我急门前那棵歪脖子树上伸着他那鹅脖子瞅我,我萎焉地坐在家里像一只病得不轻的猫,连叫声都无从发出。得伟坐在树上用树叶遮挡住喊我,说一块去山上打鸟去。声音透过树叶传过来。树上麻雀的叫声和叶子一样挂满树枝,得伟得声音和麻雀的混在一起,使我惊慌失措。<BR>    爸爸弯着身子并没有直立却是探探头朝树上的得伟说,他不出去玩了,他还要下地干活哩。<BR>    “那什么时候才能干完活儿呢?什么时间才能上山打鸟呢?”得伟坐在树上把声音递到院子里。<BR>    我爸爸说:“活儿多得很,干到黑才能完呢。还是你们去玩吧!”声音断断续续,极不稳定。<BR>    “那我们帮他干活儿呢?就可以早一些干完一起去山上打鸟了吧。”得伟渴望地说。<BR>    那时,我木木地在家里。阳光还没有洒落到院子里,屋里像地窖一样黑暗,比有月亮或者星星的夜晚的明亮程度强不了多少。<BR>    “他的活儿很多,干完还要写你们老师布置的作业,你们都写完了吧!”我爸爸故意提高嗓门说。他啧啧嘴还想说些什么,可没有脱出口,得伟就从树上滑下去,打了个口号,一群小孩子嘻嘻哈哈地走开了。<BR>    顿时,我想起该死的语文老师布置的一打堆作业,光课文就要抄写几遍。真他妈的够整人哩。语文老师是村头那个头顶没有了头发像个葫芦瓢底周围一圈头发大约四十岁的男人。他操着山里话领读课文说他的上普通话。其实不然,一点都不像。因为我们在马小军家看那台十四英寸的小电视时里边说的才是普通话,他的和人家的很不一样。我该不该纠正他的错误,完全取决于我的勇气。因为语文老师恼怒整人时上家伙用的是桌子腿和一根很光滑的铁杵。他讲到李白的时候,引以自豪地说当年李白就是用这材料磨出针来着。说话间,他会用教鞭把敲得咚咚作响.<BR>    果不所然,那天我爸爸把我拽到地里干活,他扯着牛绳扬起扎鞭在牛屁股上抽打,我紧紧跟在后面。在村头我看见得伟和红海们一群往山上走去。他们看到我后,站在青石板桥上肆无忌惮地喊我的名字,还没有等我开口,爸爸就朝他们吼到,滚,滚到一边去,用扎鞭指着他们。他们再一次被我爸爸吼得一轰二散,沿着青石板跑了。我爸爸继续说我在和他们不三不四,胡作非为,他就不要我了,我愿去哪儿去哪儿。青石板桥是人们同往山上的最佳路径,山涧隐隐约约流出的泉水从石板下流过,格外欢畅。<BR>    暴雨的降临,山涧就夹着巨大的水柱滚过来,哗啦哗啦到从石板上跳过去,最高兴的还是我们这些孩子。浑浊的泥水爬到岸上觊觎岸上的一切,随时有席卷的可能。发洪水的时候,大水从学校后边的大池塘纵贯过去,最终把池塘的鱼一并带到山下的田地里,三哥带着网兜和我风风火火地跳在地里捡鱼,这经常发生在秋季。还要说明地一点是我们的“小房子”那时经常被摧毁,我们在村头的麦场边挖一个大洞穴,三哥不止一次地给我们说不要暴露他的目标。他说:“如果我们不想会家就来住小洞穴,如果日本鬼子来了,我们就可以躲在里边,把那些可恶的大人拉走。”三哥学着小日本说:统统地干活,八哥呀路。大伙听后都笑开来了。我们对小洞穴充满向往。可是我们一直挖,它一直在倒塌,在暴雨面前我们的小房子是那么个不堪一击的东西,暴雨中三哥总是拿些破塑料纸补补盖盖。最终里面被山上冲下来的泥沙塞得满荡荡,很实在。雨后三哥带领我们继续挖。三哥还在后山掉了沙袋,他要我们去打,可是蛇皮袋的老化也往往被暴雨冲破,只有那根系沙袋的铁丝在那儿卷曲。这是我曾痛恨暴雨的两个理由。<BR>    我和三哥在地里钻来钻去,喊叫声,水流声,脚陷进去的扑哧扑哧的声,还有庄稼地外的骂声,那肯定是庄稼地主人了,他们不要我们在地里把他们的庄稼破坏。我往往一身烂泥跌跌落落地回家,爸爸楞着眼睛教训我。有时候,我们朝上山跑,山上地树叶像是打了腊油挂不水。但不管是谁站在树底下,都会有别人跑过去踹树,残留的雨水就猛然落下,把那人砸湿后,悻悻地跑掉。然后朝那人一顿臭骂,你妈去给老和尚烧茶去了,其他的孩子是哈哈哈地笑着。天晴后,村人们提着砍柴刀打柴,把一大捆一大捆的柴背回家去。他们弯着腰,伸着头,一步一个趔趄慢慢地从山上下来。在砍柴刀横行一世的年代,我的童年烙印着洪水奔腾而下夹杂泥沙的情景。五伯每次从山上打柴回来总要五婶给他做好吃的,五婶说他是喝凉水都长膘的人,身体壮得很,还吃什么,五婶逢人都这么说。五婶见我的时候说到我头上另外,说你看看XX的胳膊,回来肯定也是拿砍柴刀的好把式,对次,我也不再说些什么。那时候,我的害怕总是和铁制品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虽然,我很小。母亲的剪刀使我惊恐,五叔的砍柴刀使我遇见就掉头逃窜,还有秃头老师的教鞭。那时侯,我对一切的铁制品都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BR>    那个夏天,铁器的再次出现是在下午两点让人昏昏欲睡的闷热空气中。我躺在堂屋的一张破凉席上,竹席起伏的凸起把我的身体印上错综复杂的花纹,我做着类似于晚上一样的梦,梦中还是一群闲马在广袤的平原上奔跑。我被我爸爸一声似乎从肺部发出的声音叫醒,声音很闷但很响,我爬起来连眼睛都顾不得揉就望着他,他站在院子里,地上有他厚重的影子,旁边竖立着梨,锄头,镰刀,还有一把铁锹。爸爸说:<BR>    “赶快出来看着是什么,都是我从集市上买回来的。”<BR>    他喜出望外,一脸丰富的表情。我跛着鞋跑出去看个究竟也没有我三哥和小伙伴用来挖洞穴用的小铲子,我极失望地望这爸爸。那些铁器在午后恶毒的阳光下奄奄一息,粗糙的纹路折射出同样让我不安的光芒,明晃晃,令人生畏。爸爸得意地说:<BR>    “咱家过去的都不好用了,用着不上手,你看看这货咋样?”<BR>    他一边说一边提起锄头在院子里作出锄地的动作,他想把他锄地姿势示范给我,让我学会。但只对小铲子感兴趣的我看到他的一帮子铁制家具后,我莫名惊诧地望着他,很想弄明白他的用意。爸爸的身体一摇一摆,锄头辐射的光在我的身上晃来晃去,我有一种被铁器割开肉体的感觉。随后,他捡起新买回来的铁锹,表面是暗灰黑色,黑得参差不齐。他在院子里的青石上嗤嗤地磨,打出的火星顺着底部飞出,很耀眼。我彻底被那种杂乱的声音充斥得头昏脑胀,而爸爸仍是尽兴地表演。<BR>    后来,我对铁器产生的恐惧来源于生活中本来美好事物对我精神的割裂。我不知道那把剪刀使我的生活多么地停滞不前,上山打柴的砍刀,还有老师的教鞭……,一切看似都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事物往往却在无情地腐蚀着我的生活,使我在发达的铁器时代流下眼泪。那一刻,我仿佛听见简单的铁器机械摩擦出来的声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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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进入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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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3:16 |只看该作者
<>题目太大。</P>
<>“尺出来的多半”?</P>
<>“我对铁器产生的恐惧来源于生活中本来美好事物对我精神的割裂。我不知道那把剪刀使我的生活多么地停滞不前,上山打柴的砍刀,还有老师的教鞭……,一切看似都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事物往往却在无情地腐蚀着我的生活,使我在发达的铁器时代流下眼泪。”这个,太类似于那个“后记”了,不妥。</P>
朱颜日复少,玄发益以星。
往事真蕉鹿,浮名一草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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