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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都放这儿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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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3:3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我的火车正离开四川。
  走出很远,人才可能想到离开的可能已与自己非常遥远。在陌生眼睛的注视下,你是张正在使用的车票。一旦到达目的地,车票作废。一段活过的日子就此永恒,别过。
  这些天,一直未能进入对四川缅怀的情绪中。在那儿的最后几天里,焦灼的日子里,只想着何时逃离此地,逃离房东不信任的目光,逃离饥饿、失眠、健忘的包围。如今,我的火车载着我的满足,一节节铁轨,高速行驶的龙。走了。
  我对朋友们说,年后回来。而你不清楚你该在何处栖息。你的翅膀藏了一年,亲爱的人哪,你还能像往日一样游弋在城市和村庄之间吗?

  我对你说,我一年不留胡子了。是不是就该打扫一下落了满地的叶子。
  我从来都知道,你正和我一起进行苍老。

  在我的列车上,我错过一次次的食物,车厢内各种吃相已足够让我裹腹。也开始怀念巴蜀之地靠空气养分度日的月份。打开手机,到处都是盲区。此刻我收不到任何讯息。你的,他的。你离开的地方,盲区。
  深夜,去洗脸,洗疲倦。对着镜子想到“风尘”这个词。它好象并只是象征,它出现的理由必是旅人脸上──来自异乡的尘土和千言万语。我的火车上的子民,你们都该在洗个脸,因为你在回家。
  醒醒睡睡,火车睡不着,人也睡不着。看看时间,已过去十几小时,其中夜深的那几个小时,我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只能反复念叨一句话,写下来,力透纸背。你说“下一站就老了/但旅途愉快”。我是不是该取笑你太过诗意?突想起,我看到的已是湖北风景,还是那些我喜欢的词。潮湿、雾霭、泥土、炊烟、农人,还有池塘。少不入川,逃兵不止是我。是块很圆的石头,身上站满穿小裙子的少女。我对自己说。

  此刻,给身边的老哥递上烟,扯几句。他问我干什么工作。我怎么没说我是做美容美发的呢?他吸烟留很长的烟灰,指尖一动,地上,粉碎。像我的舅爷。他现在在看我写字,但肯定不知道我在写他。他指着站外的车牌问我:到哪里了?襄樊。
  剩下的几个小时,大家都在兴奋中,太阳也兴奋,这个老流氓唱着歌钻出来,他是不是昨晚也没睡好?我只是想回家吃一碗热干面,店老板肯定记得要多放点葱花。到时候,太阳你来接我。



  回家半月,我几才试图改变自己的一些作态,首先抛弃四川生活就花了很多时间。我甚至不能完全投入新环境的阳光里,不能忍受彻底的沉默。而一次对牛弹琴证明,你说的是对的。在你偷偷告诉你自己要忍受,要学会不该学会的一切时,我路过你的身边,听到了一切。
  今天给自己买了套新吉他弦,旧琴弦在家放了两年,它被这个世界和一双双无知的手触摸了,包括我。弦呈黑色,揉弦的人是首蓝调。老鹰要来中国,多少人该为此欢呼啊,他们肯定会为自己的吉他换上新弦吗?不一定,新弦不一定有好的手感,我这么想。而不会再穿大喇叭裤上台吧,弦也不会是十年前的那套,轮指,他们老了,音乐年轻。
  换弦花去很长时间,我几乎是在组装一件重型武器。擦拭每个角落的灰尘,熟悉这把琴的每个部位,琴箱声音,适应指板宽度。调音,我把调子降到很低。等琴弹响时,去检查这些声音在房间碰撞的状态。我不能让任何一个音符不和谐。最后,得找到地方将这把琴放稳,否则轰然倒塌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否则。
  就这样,花了我十五天,老子终于可以把自己在湖北弹响了。

  买弦后遇见教我学琴的朋友,问他现在干什么,是否还在做乐队。他笑着说,早没干了。他是多么羡慕我的头发,从深圳回来的人头发都很短么?

C

   Open your heart , I coming home 。

  从离开四川到现在,我一直念叨这句充满力量的话。很多时间,我仰仗它给我力量,就像希瑞举起宝剑大喊“赐予我力量吧”,我是XX。然后变得强壮。
  如同你不能逃脱爱情这个沮丧的话题,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却又不怀疑人生。勇敢,正直,这是些多么虚妄的词啊。而说出来,就要去相信。我们不能随便否决一个词的存在。在我们活着以前它就存在了,我们死了它还活着。真令人气愤而有羡慕,怎么从没有人对某个词这么骂──老不死的。今天阳光灿烂,乞丐们都出来了,老的小的,伸着手的跪着的哭着的喊着的沉默的,还有骂老不死的。一个卖桂花糊的妇女给老汉盛一碗热气腾腾,周围的人打量她。我对兄弟说,过去喝一碗吧。多虚伪。
  时常发现人可以变成风情万种的公子,什么心情都能将之颓废之伤感之忧郁之。这引来教训也一身冷汗。多可怕啊,差点就到达“不要脸”的境界了。还是把肚皮亮出来,你看大爷多粗糙。可平克的《Ten wall》首首都是情歌啊。
  打开你的心,我要回家。我甚至愿意把这句话对每个我喜欢的人说。在最难以下咽的时间里,我打开在这句话如打开一个后果。谁能抵挡这句话呢?是你吗?
  打开你的心,我在回家。再念一遍,我就睡去了。
  许多人,正在夜里回家,你却遗憾的坚守寒冷。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12-22 23:34:0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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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3:35 |只看该作者
是Hey You里面的一句吧,偶都会唱
尤其是那一句:
hey you,would you help me to carry the stone~~~ong!
open your heart,I\'m comin home
天使面孔 魔鬼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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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3:35 |只看该作者
黑子开始老成了……
我知道什么呢? http://zhaosong.blogcn.com/index.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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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3:35 |只看该作者
batz  I LOVE YOU
是啊,是他们的,偶也会唱,还有后面的一首〈Vera〉 喊这句的时候,就如同喊自己的情人
我无论在干什么,听到这句,都会一起喊


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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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3:36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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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3:36 |只看该作者
以下是引用黑天才在2003-12-16 3:19:35的发言:


松松  
我从来都知道,你正和我一起进行苍老。


哈哈,你们这些老家伙。
黑天才,真羡慕你走那么多地方。但为什么不打开?不去吸纳呢???[em10][em17][em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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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3:37 |只看该作者
美发记

  前日朋友有为帮着搬家,不料泄露天机对我的头发作出一番形象的比喻。他说,你头发像根干拖把。这不但指责了我的发型也顺带讽刺了我的身材,在小市民范围内就等于丢下一颗重磅炸弹。小市民母亲很爱干净,拿干拖把拖地板就是她锻炼身体的一件好工具。有为这么形象的比喻,她自然牢牢记住,从此三天两头指着我的脑袋出口伤人,我被她指指戳戳弄烦了,只得妥协着答应过几日去做头发。
  做头发,这本是女性专用名词。到了美容美发店,女店主不同意了,她有意为男性朋友声张正义,和我声辩除和尚谁都能做头发,还引章摘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之正确之重要。只是看着身边三三两两出入美发店的异性们搔姿弄首,仍不那么安心。正好电话响了,有为答应赶来声援。他到时,我的头发已放进水里泡了许久。男美发师在我头上这儿戳戳那儿挖挖,仿佛能找出几只活物如跳蚤虱子,我只好摇摇脑袋告诉他这片丛林里并无野猪等猛兽咬人。美发师一脸严肃,告诫我一定要耐心。我看着他手里拿把明晃晃的剃刀,也心惊胆战,闭嘴为妙。
  想我这半生,也确实没为头发做出贡献,偶尔能用用护发素就很不容易了。况且到后来头发疯长如雨后春笋万箭齐发,我实在无暇估计,早上起床头也不梳蓬头垢脸就杀上了街。故人送外号“箭猪”还沾沾自喜,洗完头发就逮个人问:“我头发黑不黑,亮不亮?”来人一脸羡慕郑重回答:“黑,且亮。”就满足了,出远门去店里干洗,也被人赞过。现在知道荣耀也会过去,好汉无当年勇也。也后悔洗完头发不多问别人一句:“头发干不干?”
  斜眼看看美发师,真想告之小心手被刺伤。他还在头发里寻找着,得出结论:你头发太丝,不能干洗,随我湿洗去吧。我老实的跟着师傅走到水池边上,他让我把脑袋伸进去点,再伸进去点。我怎么听怎么觉得自己正被斩首,刽子手就要下刀了。心一横,总之进了店门,就随他妈去吧,秋后算帐也不迟。冲冲水,放上点洗发水随便弄弄,我从池子走出来。这时,是该我说出创作意图了,关于我的头发。
  很简单,不要老横七竖八节外生枝,让头发们服服帖帖,最好和以前一样不用仔细梳理,而又保持我头发天生微卷的特性。美发师一一应允了,然后说个价格。我这才知道美发师很厉害,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明白我在说什么,比文章容易被领悟。他只等我答应这个价格就开始玩弄我的头发。我告诉他,我这是第一次,请轻点。
  好象在我脑袋上刷了层浆,就是前些年妇人用来浆洗衣服那种。都抹了一层,美发师把椅子一转,换个方向,把一个罩子圈在脑门子上。从镜子里看,自己的脑袋骤然大了数圈。好象火星人哦,大罩子里还渐渐生出些热气。大概和电脑重装操作系统之前先格式化硬盘差不多吧。

  这会儿有点云里雾里,也不动弹,就在椅子上坐着抽烟。烟头在冬日微弱的火,内里的燃烧可一点不逊色,我这脑袋也冒出白烟来。正值有为进来,乐呵呵望着我。我恨不得拆其骨,受这洋罪。我说你笑个球,老子这会儿正七窍生烟,等大爷怒发冲冠就有你好看撒。他还是乐,坐在椅子上,悠悠然。我说你吃不吃烟,抽我就得了。把旁边的小姐也逗乐了。
  渐入化境发现做头发也是件愉快的事。能不具备任何理由进入冥想状态无人干扰,回忆着。自己好象也不是没善待过头发。14岁那年黄城流行定型胶──摇摇就出白色泡沫,拿梳子梳在头发上。还记得那摩丝牌子叫“三点”,在头发上干了后就结一层白白的壳,剔除的方式是再用水梳洗一次。那年头,我几个堂兄表兄都在用。谁要是有一瓶就拿出来得意炫耀举得高高的,要喊“大哥”三声才赐一小团泡沫。梳子们早准备好了,拿来就往头发抹。硬在头发上,忍狂风袭击一枝独秀。大人们很不待见这“大背头”(当年我以为是“大悲头”,认为是旧社会某惨案发生时学生做运动流的头发),二伯说的尖刻,嘿嘿,这头发,苍蝇爬上去都打滑。我们呵呵笑着,顶着固执顺滑的刺猬头就钻出了门。大婶在走廊里来一句:要是有条背带裤就更像了。像什么,我们才不在乎。
  长大了,几年短毛不用去管。现在头发长了,如荒废的田里长满枯草,打理也是有必要的。睁开眼睛,有为在一边已有些不耐烦,不停看表,再就找我蹭两句话说。我不张嘴,头发热气渐浓,头皮发麻如三花聚顶。想小时候站在刚生着的冒烟炉子前装神仙要的也是这滋味。刺痛从上面传达下来,我也不知这是否正常,忍住。美发师及时问一句:痛吗?
  忙说,痛,好痛,说了是第一次。他调整了一下机器,好些了。我呼出口气。有为说,不要坐的这么拘谨撒,自然点像个做头发的样子。
  心里想:做女人真不容易,我这才做一次。

  洗了,吹了,浆过,蒸了,做头发比做道菜难得多。用给头发上了层液体,我脑袋先热后冷,我估计一会儿散了场得洒几粒“感冒通”,不然会有瞬间全部凋谢的可能?正想着,有为问还得多长时间,我这才注意他的存在。那个笑起来像我亲戚的姑娘说过一会儿就好了,要是头发全拉直的话时间要长一倍。做男人也挺苦的,女朋友若做次头发男人得去看好几圈麻将再和人从上辈人聊到儿子最后还再买包烟准备着才打发这场美貌的战争。
  酷刑还没结束,又洗了次头发,美发师拿出小铁板做成的夹子。哦,铁板烧来了。夹吧,让蜷缩的站直,让逃散的兵勇归来,让桀骜不羁的温顺。做这么多功夫我也麻木了,怎么搞都成,只要头发还长在我脑袋上,无所谓。美发师问句:头发留多长时间啦?
  答:一年半。他说,那长得挺快的,要不要做点护理,你头发太枯了。
  那农夫辛苦种下的一年两收,那自己冒出来的,一年四季。总之瞎长的都没用,精心修理才好看,才实用。好看多重要,几个小姑娘来做新娘妆,在那里装些暗器,再打量,姑娘们好看多了。我家就住在电视台附近,那个播音员老穿着睡衣出来买菜,据说认出她的没几个人。
  抽着烟的工夫,铁板烧也结束了。再吹吹搞搞,拿剪刀检测,不要的都掉在地上。我斜斜的看了地上,数数,又剪了半个月。他说,好了,你自己看看。戴上镜片,仔细镜中人,的确精神许多。头发垂直下来,在末端打个卷儿。问其状可保持多久,答曰半年。
  我就要顶这形象半年了,我得把我的样子记住。

  掏钱出了店门,有为说你走前面给我看看。我在前面扭起屁股走了几步,大约是干拖把的柄太细了,后面牵着女儿赶上的大妈似有夸赞的露出笑容。等到我面前瞧我正面一眼,不禁瞪圆眼睛吓了一跳。有为在身后“砰”的大笑起来。我想着,头发做规矩了也好,这么着顺畅,别人再问我工作何处,答其做美容美发的更有根据。但再也不敢问别人我头发是否黑亮,明摆着是机器做出来的嘛。

                          2003.12.22  羽西美容美发 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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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3:37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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