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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到目前为止,什么也没有发生.然后,
二
然后,隔壁的前任老大来了,他揭起衬衫,露出两块健壮的胸肌以示友好.
三
不大的空间里以不同的姿势或坐着或站着或躺着五个男人.
老大躺在床上,前任老大坐在床边,两位老大进行友善的性骚扰.处于劣势的老大会假装激动的发出呻吟.在另外三个人的注视下呻吟.
另外的三个人是老二老三和隔壁的扫黄组长.
老二坐在靠床的椅子上,身侧立着扫黄组长,老三两腿叉开,裤裆正对着扫黄组长,25度角斜望着老二背靠的铁制单人床.床上躺着老大,坐着前任老大.
四
不大的空间里有五个男人,不多不少,恰好五个.我叉开两腿坐在其中,老三是我的代号,我对做老大或是做老二都不感兴趣,对作老三也不感兴趣.老三的代号是他们指派给我的,我想这样也不错,至少叙述起来比较方便,不致混淆身份.我没有反对,他们便认为我已经默许了.不同的故事叙述中,我常常转换代号,在<电影开场前的叙述>中,我做了沉默的老大,在这里,我将一直使用老三的代号直到我讲述的结束.
五
一直坐着,有些无聊.我来交代一下五个人目光的走向.
前任老大跟老大是对视的,他们在互相调戏,其余三个人一直注视,目光在老大和前任老大身上游移.我会不时的看一下老二和扫黄组长,以便准确的交代五个人目光的走向.
老大躺在床上处于劣势,他扮演受虐的角色发出呻吟,呻吟引发了注视的三个人以及引发呻吟的前任老大的微笑.
这是男人间的游戏,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没有女人.
六
接下来,按照惯例,我们该要议论女人了,于是女性缺席的房间里充满了议论女人的声音.
为什么不把LILI带来?LILI是前任老大的现任女友,发问的是老大,他把LILI两个音节说的极为亲昵,仿佛前任老大做了第三者.
咱们还是不是哥们?老大继续发问,前任老大微笑着琢磨"哥们"的意思.
依从我们对话的默契和小范围用语的惯性思维,哥们跟理想国中的公民具有同等的含义.由老大停止呻吟转而回应前任老大微笑的表情可以确认,哥们强调的是共妻的义务.
前任老大的微笑变的模糊模糊为神秘.别以为我不知道?
前任老大的反问极有力度,引发新一伦的琢磨.他停顿了一下,作为缓冲,目光颇有深意,你不是找了个倒贴的吗?
别跟我说东北话,我可听不明白.老大这个纯牌的东北人虚晃一枪,跳出东三省,暂时的成了盲流人士.
那一定得说说清楚了.老二迅速直接的插入,并把目光转向我和扫黄组长.应该解释一下的,扫黄组长严肃的加以重复.
小白脸,兔子呗.前任老大公布了解释,大家一起发笑,笑声很空落,没有事实作为依托的讽刺达不到应有的效果.
七
老大确有女友,长相可爱.老二形象的比方说她像极了日本一AV女星.几个兄弟掏腰包宴请了这位没过门的大嫂,老大是挣足了面子,却吃里爬外,一再搪塞否认酒桌上大嫂要回请诸位兄弟的承诺.大家都心知肚明,大嫂请客,老大亏空腰包.老大已是四处举债了。
酒桌上的话是靠不住的.
八
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扫黄组长占了我的椅子,叉开两腿朝着我,很得意的暴露他的裤裆.我拖了一把椅子坐下,后面的谈论语言渐渐潮湿饥渴,微笑也放肆为大笑,大笑的成分可以用淫荡来形容.没有女性在场,扫黄组长一改公共场合的严肃,成为笑的最淫荡的一个.
这是我注意到扫黄组长的牙齿很黄.这或者是他一直保持严肃姿态拒绝微笑露齿的原因.这仅仅是我的揣测.扫黄组长感受到我对他的面部或者更具体的说是对他的牙齿的目光,他把嘴唇眯成一道缝,再将嘴角上扬成半月形,他转而默笑.
九
这是个意淫的游戏.
我们为游戏设置了场景规则,这都确保了意淫的流畅进行.
为真实起见,场景跟我们所处的房间并无二致.它是封闭的,并且在黑暗中.这有助于性欲,可以放肆和无所顾及.
房间里还有等量的女人,为了便于直接进入主题,十个人都是赤裸的.男人有强壮的胸肌和牦牛般急促的喘息,女人有柔美的曲线和猫眯般低婉的声线.
不妨以班里的女生来顶替五个女人.
我们在名单里搜索性伴侣,没人意识到这泄露了个人私密的想法,比如暗恋.
十
五只嘴巴杂拌在一起的交谈叙述起来有一定的难度,五个人又各自的在陈述自己的理想对象,似乎之间又没有关联,这又方便了叙述.由于记录者的不高明,除了内容,说话人的语气习惯都是如出一致的.
老二:那年寒假,我和狗剩都没有回家,接到女生的电话,B.R也没有回家,我们就到女生寝室去了.夜里留在那里.我们打扑克,输了的顶枕头.一直市狗剩和B输,我和R就幸灾乐祸的笑.我他妈的老不正经,老是忍不住偷看R的胸脯,她的胸很大,把上衣顶的鼓鼓的,笑起来胸也上下左右的晃.我一直吃吃地笑,R说,你的脸很红,我说我醉了.红着脸看狗剩和B顶枕头,狗剩和B一直输,脖子都要断折掉了.我接着看R的胸,她的胸还在晃.我的脸更红了,R嘲笑我说,你醉的很厉害啊.
前任老大:你们都知道我的.女朋友,在家有几个,学校的几个就不需说了,你们也都知道的.现在她们都不理我了,是我甩了她们,她们有些恨我.我不在乎这个,毕业后我就回家了,谁还能见到谁啊.我就在乎一件事,我没上过一个处女,在床上的时候,她们的叫声都很假,让我觉得厌烦.我不干净,她们也脏的厉害.我告诉她们,洗个澡吧.我听到她们在卫生间里愉快的唱歌,我就悄悄的走了.我也想过,如果我遇到一个女人,她没有过去,她还是个处女,我就愿意成为她的将来.她只有我一个,我也不会有别人.我是说真的.
老大:有个女朋友很累.吃饭要带上,自习要带上.电话一直不停,累的时候,我想至少我是两个人在一起的,不再是光棍一条了.这是区别我的现在和过去的标准.认识了三天,我们就做过了全部的事情.速度之快让我怀疑,妈的,是不是有人被骗了.爱情的感觉,操!没有.哪有爱情这么个东西.我只知道我的钱包很瘪.毕业的时候,只能分手,我找个别人,她也跟个别人,谁也没骗谁,也不用负什么责任.
扫黄组长:我喜欢做公交车,,尤其是人挤人的时候.公交车里不是一个个的人,是一块块隔了衣服的肉堆.我习惯把手揣在兜里.胳膊肘往后伸着往往能触到软软的肉.一个个或丰满或发育中的胸部.我能感觉到的,肉团的所有者也能感觉到.肉团没有缩回,仍然承受我的手肘的触动.她在迎合.我会更加果断的接着公交车转弯的惯性,用手肘挤压那肉团,收缩包容的弹性,让我的下面有些冲动.到了终点站,我等待返程.
老三:......
出于私心,我抹去了 老三的话,老三享受到特别的待遇,他仅仅作为倾听者歪坐在那个房间里.
十一
更为积极的是对他者性伴侣选择的建议.这使孤立的陈述发生了一些切合,事件的或心理的.有些建议本该引发冲突.由于是游戏,冲突也游戏化的化解了.我们都又超离到游戏之外,不仅仅作为玩家参与.
G.O.Q:无一例外的,G.O.Q的丰满超出了想象的极限.
与她们同床就像躺在水垫子上一样.扫黄组长又露出了他的两排黄牙齿.找个强壮高大的女人是矮而瘦的扫黄组长的目标.这也是为了改良下一代,他补充说.他是崇拜希特勒的.
精明的眼珠在三角形边框里转动的时候,我已经发觉老二又要迅速直接的插入了.
三位系花.系花是老二对G.O.Q的称谓.三位系花我看就分配给老三吧.她们的体积也只有老三才消受的起。
老二立场多变,他的眼神在伙同老大和扫黄组长。老大很干脆的表示赞同,扫黄组长有所犹豫。Q的高大粗壮颇符合他的后代改良计划。虽被暗讥为胖子,我也没有推脱,黑暗中辨不清面孔,哪个女人不是一样。
前任老大由扫黄组长的公交车事件说到了82路。82路是个川妹子,圆形的脸孔艳若桃花,秋水是四溢的流波,三天换了两个男友一时成为睡前笑谈,提及82路,大家都把她归于少妇之列,几脸的不屑。前任老大倒是坦诚的可爱,流露出向往,淫荡些也无不可,又不是讨老婆,图个痛快。一时间,大家竟都收起不屑,82路翻案成功一跃成为大众情人,鄙夷统统枪毙。游戏中,大家对淫荡是最为欣赏的。
B我是不会要的。老大采用排除法,B有生理缺陷,我要R。语气像在超市买东西。
R我以内定了哈,不过B确有缺陷,老二一边反对一边迎合。
老二消息灵通,在女生中极有人缘,但他过于圆滑讨巧了,女生们对他的评论是是个好哥们,也仅适于做哥们。
B无法分泌,她那里始终是干燥的。
十二
........
由B到LMN,再到XYZ,一些隐私暴露后,五个人不再新奇,隐约有罪恶的感觉。
房间成了真空,没人说话。老大的手机响了几次,他没有接听,关机,蒙头佯睡。前任老大揭起衬衫,放下,再揭起,再放下,说屋里很闷。扫黄组长拿跟火柴剔牙。老二低着头,大部分消息是他泄露的,不是后悔了吧。
我四处翻东西,找那把锤子,锤子躺在老大的抽屉里。
我拿锤子敲打桌子,灰尘跟粗暴的响声四溅,响声招致了四个人的目光。
我仍然不停的敲击,用力的敲击,桌面有些凹进去。
老大老二冲我喊,老三,老三。
我不吭声,我要敲个痛快。
前任老大扫黄组长冲我喊,老三,老三。
我拿锤子把桌面敲成木屑,我想让房间不那么沉闷。
老大老二前任老大扫黄组长一起喊,老三,老三。
我把锤子从窗子扔出去。
B是个好女孩,我对窗子说。
我和她恋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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