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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漂流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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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4:4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ab-stops: 0cm">小说              漂流瓶<p></p></PRE><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ALIGN: right">杨昌文<p></p></PRE><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韩彬一摔门,就离开了家。他一时还不能平息心中的怒气,高一脚低一脚地走向大街,漫不经心地沿着中山西路向东而去。<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这日子没法过了,他在内心反反复复地跟自己这样说,这日子没法过了,她怎么变了个人似的,无法理喻了呢,不就是丽打来一个电话吗,况且,同学一场人家打来电话问候亦很平常,至于为此肝火大旺大吵大闹吗,甚至,连她自己最喜欢的那个他俩一道在景德镇瓷展上买回来的蓝底白花的花瓶和一束勿忘我,也在客厅的地面砖上,被她摔成一声声嘶力竭的惊叫。他想起那天他俩一道去买那个花瓶时,那个江西老板的满面笑容。先生小姐买个回去做个纪念吧,那笑容背后是让人无法拒绝的殷勤,瞧你们好得都让人眼热。当时,他们正处在热恋期。那时的她,可不是如今这样!眼前浮现一张明媚的脸,曾经让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妻的少女时代的脸。少女的贤淑和温柔,美酒一样醉人的爱情,两地分居时牵肠挂肚的思念,小儿出世的忙乱和快乐,终于团聚后的欣悦,一幅一幅生动的画面仿佛从来就是自己的生活不曾丧失。可是,一切都经不住时间的洪流的冲刷,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曾经的快乐和幸福,不知何时竟变成了一枚被抛弃在滚滚洪流中的小叶片,转瞬即逝,再也无法寻觅。问题究竟出在何处?美满幸福的爱情怎么就演变成一座恼人的围城?他的心里一片混乱,理不出点头绪。<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深秋的大街上,熙来攘往的人一如往昔。大概是下午一点多钟吧,韩彬踩着街道旁的黄褐色的梧桐落叶,一边漫无目的地瞎逛,一边打量着走过自己身边的各色人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各种各样的面空,或沧桑,或世故,或天真,或忧郁,便在心里揣测着那些面空后面隐藏着什么样的故事,又有着什么样的快乐与哀伤。这时,他的内心的火焰已渐渐平息,但是,一时却无法给自己换上一张快乐的脸,所以经过他身旁的人们,看到的仍是一张木然的但却无法掩饰其无比苦闷的脸。这是一张英俊的中年男子的脸,浓眉虎目比较耐看,再加上似乎有些什么拒绝让人知道的秘密隐藏在那张国字脸后,因此就更耐人寻味,以至于有一个年轻的女子擦身而过后,竟忍不住好奇地回头又看了他一眼。他也感到了那异样的一瞥,带着那么一丝探询的意味。可是,他懒得去理会,或者报以微笑。此刻,他虽然面无表情但内心世界却异常活跃,妻和丽在中学时,可是一对闺中密友,虽说当年丽是曾经追求过他,但妻应该坚信他爱的一直是她而不是丽,无端的瞎吃醋。女人啊女人,真搞不懂她心里究竟想些什么。他又开始在内心反思自己,哪些地方自己做得不妥当,致使妻产生了误解,是和丽的那句玩笑开得太过了吗,还是讲话的语气太兴奋了,妻竟然说出了:“和老情人聊天感觉不坏吧,是不是后悔当年选错了人?”这样酸溜溜的话。而自己为什么突然会心情变坏,忍受不了妻的这句或许也带点玩笑意味的话——尽管那语气有点不对劲——为什么竟也控制不住自己,没心没肺地摔给她一句:“就老情人聊天了,又怎么讲!”当然,随之而来的暴风骤雨般的喧泄中,妻和他都伤得不轻。在他摔门离家之后,他知道妻仍在嘤嘤地啜泣。<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在到达中山西路和状元北路交叉的那个十字路口时,一阵悦耳动听的《好一朵茉莉花》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韩彬的思路,他伸手打开了手机,一看,又是丽打过来的。<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喂,韩彬啊,你俩闹什么呀!”丽说,“三妮打电话给我哭,你们到底又在闹腾么事,累不累啊。”<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三妮是妻,不知她和丽又说了些什么。总是这样,每回他们一吵架,她便搞得连她的几个要好的同学也不安生,全然不想着“家丑不可外扬”。好在,丽好像并不知道今天是为她而吵架,不然的话,连同学都没得做。“没什么啦,一点小事,”他尽量装着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一样,“她要和我吵,叫人不得安生,我有什么办法?”<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你就不能让着她,你是堂堂的男子汉耶”<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男子汉又怎么啦,男子汉也有经不住无理取闹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下意识地四下看了看,接着又说:“三妮最近不知怎么了,变得有点儿无法理喻,动不动就找茬子和我吵,烦得我快受不了了。”<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叹了一口气后,他又追了一句:“你说我该怎么办?”<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那头,丽说:“傻瓜,你懂不懂女人啊?我是女人我懂三妮。她这样对你,可能是你平时太忽略了她,只顾忙你自己的事去了吧,找你吵是想你对她好些,明不明白?”什么?女人还有这样的逻辑,真是第一回听到。韩彬想,女人真是麻烦,为什么不去直接沟通。他自信还是深爱着三妮的,只是确实有点疏忽了她的感受。可是,你也不能老是和我吵呀,越吵越伤感情。他一边口中“嗯,嗯”的应着丽,一边心里暗想。<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丽继续说:“韩彬啊,你是在大街上吧,三妮说刚才你摔门出去时,情绪挺吓人的,怕你有什么想不开的,电话中哭着让我给你打电话。你说你们像闹着玩儿似的,真是叫人拿你们没办法,是吧?你就不怕你们的小浩笑话。儿子都大了,你们倒还像个孩子。”<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p></p></PRE><PRE class=MsoBodyTextIndent style="MARGIN: 0cm 0cm 0pt">和丽结束了通话后,韩彬站在那个十字路口,一时还不知该往何处去,暂时他还不想立刻就回家。于是,他又拨通了老史的办公室电话,结果,一个好听的女声告诉他老史出差到马鞍山去了,他本来是想去老史那儿坐一下的。老史是他的一个文友,家兄一样的一个值得他信赖的人,再有烦心的事,凭他三言两语的点拨,顷刻云开日出彩霞满天。可是,老史去了马鞍山,现在去不成他的办公室了。那么,小杨那儿呢?赶紧拨通了他的手机:“杨昌文,你在哪儿?”</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噢,韩大哥,是你吗,我在家。有什么事?”<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没事,只是感到有点无聊,想找你聊聊,你有空吗?”<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有空。你在哪儿?”<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在街上。离你家不远的乡巴佬熟食馆门前。”<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噢,知道了,我马上就过来。”<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半个小时以后,韩彬和杨昌文沿着麻园新村的那条小道来到了大坝塘公园。深秋的大坝塘公园,游人稀少,抬眼望去,在大坝塘南侧的那片竹林里,隐隐约约藏着一对年轻的恋人,正坐在一处,而大坝塘的北边的通道上也只有两三个人稀稀拉拉地走着。虽说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但是,阳光还不错。他们便在大坝塘中间的那座弯弯曲曲的小桥上,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深秋的阳光照在大坝塘的水面上,晃得人眼也跟着一闪一闪的,心里一片亮堂。韩彬感到心情已好了许多,便对杨昌文说:“我又和你嫂子吵架了。没叫你出来之前,有一瞬间,我甚至想一走了之,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可是,一想到小浩,就没了勇气。”<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杨昌文还没想出该怎样答他的话,他又接着说开了:“你也知道你嫂子那个人,心眼比芝麻粒还小,我只是和丽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儿天,开点玩笑,她非说我骚得没正经,又说我和丽藕断丝连,你说烦不烦。”<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杨昌文只是一声不吭地听着他的这位老大哥的话,并不答腔。他深知眼前这位老大哥不是需要一位与之探讨婚姻奥妙的专家,而只不过是需要一位值得信赖的忠实的听众,和他的理解。他仰起头,静静地倾听。<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我快给她烦死了,一点静不下来心,手头一篇给《山花》的小说写了一半,没法完成,可是那个责编已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了。我哪有什么花花肠子搞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别人不知道,你杨昌文还不了解我吗?我和丽也只是多年的好同学而已,而且,丽和她也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朋友了。”<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这时,韩彬的手机又好听地响起了《好一朵茉莉花》的旋律,他从腰间摘下手机一看,是家里的电话号码,知道是三妮打来的,便关了机。接着说:“她呀,在一起时,非要和你生吵,离开一会儿,又电话打得不停。上次和几个同学打牌打晚了些,她硬是打了十几下电话,我没睬她,后来,赶过来将我们的牌桌掀翻了,弄得我在同学们的面前一点面子也没有。”<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昌文唉,痛苦哟。”说到这句,韩彬苦笑着朝杨昌文摆摆头。<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一直沉默不语的杨昌文想了一想,便说:“韩大哥,也许我可能说得不对,但是,作为你的小弟,我想你还是尽快回家吧,我陪你一同回家,好吗?嫂子的某些做法是过了点,但我想那是因为她太爱你了。可能是你平时疏忽了她,你对她好些,或者多哄哄她,女人是信哄的,试试这样,看能不能改善你们的关系。再说,谁家夫妻不吵架,争争吵吵白头到老,你也不要太放心上,非要和她计较个输赢。”<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怪了,你也认为她是太爱我了,所以就和我吵。”<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杨昌文点点头。<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那么说,真的是我疏忽了她,没有注意她的感受,你也这么认为?”<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杨昌文还是点点头。<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可是,她什么时候顾及过我的感受。”嘴上虽这么说,但韩彬仍在心里下了决心,回去后,他想他得和三妮好好沟通沟通,可能确实是自己错了,但是,她能心平气和的和我沟通吗,一时,他似乎又没有了把握。<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写到这里,我想这个发生在这天下午的故事已叙述得差不多了。但是,一定会有读者朋友向我提出疑问,喂,杨昌文,你说的这个故事和“漂流瓶”有关吗?我感觉你这篇小说似乎有点文不对题。对,你的感觉不错,如果,我打算就此结束这篇小说,那我肯定得给它重新换个标题。不瞒你说,我确实有过那么一丝偷懒的念头,准备重起一个标题,就此搁笔去烤火,要知道,我在写这篇东西时,手都冻起了冻疮。我甚至已想好了好几个标题,你看,《发生在一个秋天的下午的故事》怎么样?或者起一个写意点的,就叫它《深秋》行吗?但果真要这样的话,我又有点不甘心。我心里明白,最出彩的部分还没有被我写出来。到此为止,整篇小说就象生活一样平淡而不能高于生活,没有起伏跌宕,没有紧张刺激,没有高潮,没有张力,既不现代也更不后现代,我能就这么草率地结束掉一直暗下决心要写好的这篇小说吗?显然,我不可能就此罢手。<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在我最喜爱的朋友身边,我目睹了这个发生在那个秋天下午的故事。当时,看着两个我所喜爱的当事人其时无助的痛苦,我一直在心里默默地反问自己:曾经让人艳羡的爱情怎么会走到今天如此不堪的地步?难道说婚姻真的是爱情的坟墓吗?我的心隐隐着痛。我一边在他们之间说些连我自己都知道毫无说服力的安慰话——但我是多么希冀他们能够安安全全地走出这个婚姻的雨季啊——我反复说着那些苍白无力的话,一边在心里暗暗地许愿,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以此写一篇小说来好好地探讨一下在婚姻中我们为什么会丧失掉那份爱情的幸福?这是发生在我朋友身上的故事,但我也不能否认它也可能正是我自己的故事,或者说,也是发生在你身上的故事,所以,我是以比较认真的态度来对待它的。我希望我们都幸福。<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然而,我不能不坦诚地告诉大家,尤其是向我提出疑问的读者朋友,感谢你对我的这篇小说的关心。我遇到了一个技术上的障碍,我正试图越过。在我最初的写作构想中,我曾为这篇小说设置了一个漂在大坝塘水面上的“漂流瓶”,它将作为一个非常重要的道具对小说主题的掘进起作用。说的是一个叫“寂寞的手指”的大约二十七、八岁的男孩,在爱情上屡受挫折,这天,为了排解心中的苦闷,便将心思写在一张纸片上,装进一个浅灰色的咖啡瓶扔在大坝塘里。我是想在那张纸片上显现一个没有爱情而一直对爱情充满无限渴望的心灵的企盼,从而反衬那些拥有爱情的人们对爱情的漠然置之所带来的不良后果。对,我就是想通过对这个细节的设置来增强本小说的思辨色彩,突显主题。在写的过程中,我一直在考虑该怎样让我的主人公发现它,在小说的什么地方,何时,是由韩彬自己还是让杨昌文代劳,到底该怎么样处理这个细节更妙,效果更吸引人,等等诸如此类的较实际的问题。我一路写下来,电脑的字数统计告诉我,我已写了超出四千多个汉字了,却仍旧无法有一个很好的安排。因为,我看到了我的困惑山一般地堵住了我的去路。它就在我的眼前对我的想法持谨慎态度,一点也不给面子。它说,合适吗?就为了你那可笑的主题你真的就要给生活平添一个细节,一个那天下午根本没有出现的细节,这么做,会不会露出假,斧凿痕太显了。为此,我很烦躁,我知道任何一个出色的小说家都不会好笑的遇到这个问题,对他们来说,这些地方正是好天马行空地施展才华,表现他们那伟大的想象力的绝好场所。但我不行,虽然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很棒的小说家,但眼下还不是,原谅我只能让你看到我的处女作就是这么样,辞不达意,文不对题,还有我那你不可能体会的无限伤感。或许,下一篇吧。请给我时间。<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请给我时间。当我准备就这样的来结束它时,从楼下传来妻唤我吃饭的声音:“吃饭喽——”,我发觉我真的很幸福,多年来,妻一直在默默地支持着我对小说的热爱。家有贤妻,夫复何求。<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抬头朝窗外望去,二〇〇五年的第一场大雪终于如期而至,天气预报真准,说好了今天下雪便真的下了,大朵大朵的雪花在我们这个南方小城近几年几乎已成绝唱,忽然纷飞在我面前,使我非常高兴,忍不住就请了这些精灵到我的这篇小说的结尾里来,请和我一道分享雪落无声的温馨。请你。<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一片、两片、三四片……<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飞入芦花寻不见”的雪花,二〇〇五年的第一场大雪的雪花,朵朵都使我看到了造化的眼一直没有离开过我们。你信我吗?<p></p></PRE><PRE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2.0pt"> <p></p></PRE><PRE>2005-1-22</P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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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4:41 |只看该作者
<>我没写过小说,这是第一篇,请哪位老师看看,我还有学习写小说的基本素质,没有的话——我就不写了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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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 IM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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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4:42 |只看该作者
<>第一篇写成这样还说的过去吧.</P>
<>"被她摔成一声声嘶力竭的惊叫。"这句什么意思,被摔成惊叫?</P>
<>福楼拜对莫泊桑说过:对你所要表现的东西,要长时间很注意地去观察它,以便发现别人没有发现过和没有写过的特点。任何事物里,都有未曾被发现的东西,<FONT style="BACKGROUND-COLOR: #ff0000">因为人们用眼观看事物的时候,只习惯于回忆起前人对这事物的想法。</FONT>最细微的事物里也会有一点点未被认识过的东西。</P>
给你蛋子打鬓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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